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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完侄女回家干老婆 训诫规矩严责臀男_给我一个修仙的理由

在邢釉青撞上水流之后,原本平缓流动着的水流,瞬间就暴虐起来,化成一条条淡蓝色的水带,围着她快速的缠绕起来,若不是邢釉青提早设下了护体灵光罩,怕是要被捆个结识了。

“锵锵”叫唤着的蓝凤,依旧不依不饶的向着邢釉青扑了过来,它张开尖嘴,“呼”的一声,吐出了一道道水箭,直直地射向了邢釉青。

邢釉青被束缚在了那些水流之中,一时难以脱身,眼见着飞箭就要撞上灵光罩,她心中难得的出现了一丝慌乱,这郝柏斌果然名不虚传,真元浑厚,术法精湛。

她现下所处的幻阵,不过是郝柏斌的术法,在没有借助任何法器的情况下,能设下如此厉害的幻阵,足可以看出他的实力之强,邢釉青之所以没被迷惑,不过是借助着前世斗法所积累下来的经验。

随着水流越缠越紧,邢釉青不停的抽取体内的真元支撑着灵光罩,可灵光罩在水流的紧逼下,隐隐有了溃散之意,同时几道水箭也猛得撞上了灵光罩,几道强烈的白光乍起,只听见“咔擦”一声,灵光罩终究还是支撑不住碎掉了。

邢釉青看着碎掉的灵光罩,心中瞬时一紧,看来她还是得寻得一件好的防御法器才行,比如前世那件玲珑缕衣……

没有了灵光罩的庇护,数道成水带的水流和那只蓝凤的攻势更加的强烈起来,蓝凤大力的呼扇了好些下翅膀,无数的冰蓝色的水珠子纷纷从其上震落而下,直接飞向了邢釉青的头顶之处,而缠绕在她周身的水带也向里缩紧了好几分。

站在水流之外的郝柏斌,两手一推,往幻阵之中又源源的输入了不少的真元,他妖艳的面上划过一丝轻蔑之色,嘴角也缓缓浮出一抹嘲讽的笑来,不自量力的家伙。

站在灵台之下的那个筑基初期的男修,脸上闪过一丝怜悯之色,边摇着脑袋,边可惜的说道:“看来这位师妹是必输无疑了,怪只怪她最近风头太甚,不然也不会被郝师叔盯上了。”

“这比试还未结束呢,那么早下结论做什么?”站在他身侧的那位路师兄,淡漠的开口说道。

筑基初期男修再次扭头看向了这位路师兄,诧异道:“路师兄认为那位邢师妹会赢?”

路姓师兄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这位筑基初期的男修,回道:“继续看下去,便知道结果,不是吗?”

筑基初期男修被这话堵得脸色一僵,他尴尬的笑了笑:“路师兄说得极是!”

灵台之上,邢釉青面对不断靠近她的水带,以及无数道飞射而来的水箭,藏于她丹田处的冰魄针被逼得飞了出来,她本想留着这些冰魄针做最后一击,但面对此情形,她只能改变策略,硬拼一把了。

深紫色的冰魄针快速的撞向了飞射而来的水箭,“砰”的一声,冰魄针将那些水蓝色的飞箭,直接撞散了,化作一道道水雾,消散了在了空中,入目望去好似有上千根冰魄针在水箭之中穿梭。

邢釉青分出了两根冰魄针,直接射向了那只蓝凤,蓝凤显然没有防备,再加之冰魄针的速度着实太快,来不及躲闪,两根冰魄针直接穿透了蓝凤的双翼,蓝凤“锵锵”发出了撕裂的怒吼声……

冰魄针上附着五雷之力,毁灭性极强,若她用普通的雷霆之力,根本就伤害不了这只蓝凤分毫,按照五行相克之理,虽说变异雷灵根无比强横,但如果遇到水系灵根的修士,还是得小心些为好,因为水系之力能削弱雷霆之力……当然要是五雷之力便不一样了,所以邢釉青才敢以冰魄针去突袭那只蓝凤。

在蓝凤的双翼被冰魄针刺穿之后,冰魄针之上的五雷之力迅速的袭遍蓝凤的全身,不过一息间即看到那只蓝凤身上多了数道细细的深紫色的纹路,蓝凤挣扎着痛苦的“锵锵”的嘶叫着,想要将这些五雷之力排出体内。

这只蓝凤本就是郝柏斌的银枪所化,此刻蓝凤被袭击,他自然也察觉了,他快速的闪身到了水流旁边,伸出一只手,往水流之中虚抓了一把,那只蓝凤瞬间恢复了成了银枪,回到了郝柏斌的手中……

郝柏斌看着银枪之上,布满了深紫色的细小纹路,银枪好似十分痛苦的一直发着颤……这只银枪品阶虽然不过是下品灵器,但郝柏斌却很倚重这件灵器,现下被邢釉青如此对待,心中自然会有怒火升腾……只见他眸光之中闪过一道狠戾之色,手中的银枪被他收进了储物袋中,随即他又拿出一根白玉色的长笛,他抬起手,将长笛送到了唇边,悠扬的笛声,立马响彻整个灵台。

待笛声响起后,围困住刑釉青的水带,迅速的翻涌起来,就如同煮沸的水,咕噜噜的往外涌着水泡。

而此刻的刑釉青,没有了蓝凤的干扰,她终于可以全心全意将心思放在围困她的水带之上,她边操纵着冰魄针将自己团团护住,同时乾坤棒也拿了出来,谁知她的耳畔竟传来一声声清脆悦耳的笛声,随着笛声的响起,围在她周身的水带,瞬间溃散化作一滩巨浪向她扑了过来。

这股力量十分强大,若不是冰魄针死死的抵住了这些水浪,她怕是早就被淹没在其中了,可这不是长久之计,那些水浪暴怒的向她不断的挤压着,即算她体内真元浑厚,也经不起这么消耗,支撑了大概五息左右,她便感觉喉间一腥,一口鲜血涌上了喉头。

刑釉青咬紧牙关,没让那口鲜血喷出来,这场比试她虽毫无胜算,可她不愿意就这么认输了,她必须赢。

这么一想,刑釉青的目光越发的坚定起来,她手中的乾坤棒快速的挥动起来,数道长长的深紫色的光影从乾坤棒上而起,她体内的真元运转到了极致,深紫色的光影与水浪糅杂到了一起,光影撕扯着水浪往后挪动,而水浪寸步不离,依旧想要往前进。

水浪之外的郝柏斌,立马就察觉到了水浪的异常,无形之中有一股力量在与他的笛音撕扯着,他嘴角的冷笑愈发浓厚了,与此同时笛音发生了骤然的变化,由刚刚的平缓悠扬,转变为急促尖利……

刑釉青挥动乾坤棒的速度,也随着笛声的变化,发生了改变,笛声越来越快,她挥动的速度,便越来越慢,渐渐的两者之间竟完好的融合了。

水浪外,郝柏斌的脸色渐渐变得铁青……

两道力量这么相互交融了许久,刑釉青慢慢摸清楚了规律,一时间郝柏斌始终没能拿下她。

逐渐的,郝柏斌难免急躁起来,一旦情绪不稳,定然会有小小的失误,这失误恰好被刑釉青很好的捕捉到。

她很好的把握住了这次失误,无数水浪随着她的乾坤棒而被卷起,化作一整条长长的水蛇,她牵引着这条长长的水蛇,往灵台上方猛地抛去……

“哗啦”一声,水蛇直接在半空之中化开,化作无数水珠落了下来……郝柏斌的幻阵就这么被破除了。

刑釉青定定的站在原地,而郝柏斌手持着长笛,也直直看着她,无数雨滴缓缓从空中掉落,透过雨帘,两人深深对视了一眼,刑釉青发现郝柏斌的眸子中,竟没有一丝怒色,反而是笑意盈盈……

“我输了,刑师侄!”郝柏斌那道带着几分魅惑的声音,在刑釉青而畔响起。

刑釉青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了他,这就认输了?不是才刚刚开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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