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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啪啪啪刚进入时 美味儿女息小玲第九章_刹那

——要打破这片湖面,我们所缺少的是——名为“决心”的碎石,以及名为“勇气”的力量。

接到雏森“阿散井君已经找到了,可是他伤得很重,空镜你快过来吧。”的通知时,空镜正坐在十番队队长执务室的窗台上,晃动着双脚,望着窗外的庭院怔怔地出神。

眼前是一片似血的残阳。凄艳的色彩隔着瀞灵廷高低错落的无数建筑,迎面打在庭院中,却在染上满院浓绿时,陡然变得宁静柔和起来。

冬狮郎正在处理这几天积下来的文件,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时发出的“沙沙”声响,以及、彼此的呼吸声。空气缓缓流淌着,甚至可以闻见飘散在其中的淡淡的迷迭花香。

明明没有任何只言片语的交谈,可对于空镜而言,这样的感觉却无端令她感到安心。

想了想,她终于还是从窗台上跳了下来。冬狮郎闻声抬起头来,皱了皱眉不解地问:“怎么了?”

她整整衣摆,抬头笑道:“啊,小桃姐说恋次找到了,但是受了重伤,所以我去看看。”

“是吗?”冬狮郎揉了揉额角,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来,“正好,我跟你一起去。”

看着他起身去拿挂在一旁的冰轮丸,空镜眨眨眼“咦?”了声,却见冬狮郎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瞪着她低斥:“我刚才跟你说过的话,给我牢牢记住。”

“刚才?什么话?”

虽然她歪着头一副迷茫的表情很可爱,可冬狮郎却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又开始跳动起来:“你这个笨蛋!难怪今天会被旅祸袭击!”

“不要这么说啦,冬狮郎!”

“我是说三番队啊!离三番队远点!不许再忘了!”

“知道了嘛!”

“切!”再次狠狠瞪了她一眼,冬狮郎一把牵起她的手向外走去,语气依旧恶狠狠的,可隐藏在渐渐暗沉下来的天色中的脸庞却莫名柔和起来。

还没走到恋次所在的房间,却已经听见雏森的声音从那边远远传了过来。未等两人有所反应便见白哉从门口走出,正好向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白哉?”空镜喊了声,见他停下了脚步,不由笑道,“没想到你也会来看恋次呢。”

男子垂着眼眸,清冷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我不是来看他的。”

见他们交谈起来,冬狮郎放开一直牵着空镜的手,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将双手拢进袖中:“我先进去了。”

“哦。”刚好此时银正带着吉良从另一边离开,空镜看着冬狮郎紧接着走进房门,又将视线移了回来,皱了皱眉,语气隐隐不悦,“白哉,我不懂你的意思。”

白哉看了她一眼,依旧面无表情:“阿散井恋次,独自作战却失败而归,我是来宣布对他的处分决定的。”

“处分决定?”女孩子的脸突然冷了下来,“什么决定?将他关进牢里去?”

“没错。”白哉淡淡应了声,随即起步向前走去,“不要挡路。”

“等一下!”空镜毫不犹豫地喊住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试图从上面看出些什么来,却最终一无所获。她抿了抿唇,有些失落,“我不明白,无论是露琪亚还是恋次,你为什么那么狠心。我果然还是比较喜欢以前那个白哉。”

黑发的男子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却只能见到她垂下去的月白色头顶。“随便你。”这样说着,他再次迈开脚步,终于缓缓消失在了夜色中。

——大家果然都变了呢。

空镜抬起头来,深蓝的天幕中挂着一轮浅淡的弯月。还缺一角就将圆满。

这真的是与百年前毫无二致的风景吗?

“又在发呆?”

耳边突然传来少年略显无奈的低沉嗓音,她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冬狮郎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身边。少年看了看她,又顺着她的视线望向当空明月,声音舒缓:“明天就该满月了吧。”顿了顿,也不知他想起了什么,湖绿的眼眸中荡漾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在月光的映照下,像是染遍了剪碎的银光。

略略缓了缓神,他再次回过头来,皱了皱眉:“雏森还在里面,我刚接到通知要去开队首会议,你去看看阿散井吧。”

“嗯。”

冬狮郎点点头,转身走开,却只走了几步再次不放心地转过头来,沉声道:“空镜,我再提醒你一遍。”他微垂着眼睑,视线别向一边,看起来毫不在意,绿眸中却蕴藏着暗涌的凛冽之气,“小心三番队。”

从六番队恋次所在的牢房里出来以后,因为雏森似乎看起来有些担忧,空镜便陪着她回了五番队。在队舍大门口正遇上等待副队长的三席,空镜便只好站在门外等待三席与雏森的谈话结束。

走廊上到处是奔走相告的五番队队员,从那些急促的话语中,隐约可以听得出“战时特别令”之类的字眼。

没过多久,身后的房门缓缓打开,三席走里面走出,伸手合上门,又对她行了一礼,接着便走开了。空镜拉开门走进去,见雏森正坐在软垫上,一脸茫然不安。她在她前面跪坐下来,笑问:“怎么了,小桃姐?”

“刚才发布了战时特别令。”顿了顿,雏森的声音轻轻响起,带着一丝微弱的颤抖,“说是允许包括副队长在内的上位席官在廷内随时携带斩魄刀,而且准许战时的全面解放。空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抬起头来,墨黑的眼眸中充满了不解,“为什么要战斗呢?维持和平……不是很好吗……”

“小桃姐,”小小的女孩子微笑着张开双臂,尽力伸长了手臂将她抱住,“会没事的。只要我们相信和平,一定可以保持下去的。你看,今天白天我遇上的那个旅祸不是一点都没有想要同我作战吗?我想,他们一定不是为了战斗才来这里的。所以,我们的生活一定会恢复平静的。”

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妹妹这样安慰自己,看着她脸上干净澄澈的笑容,心渐渐地就平静了下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看到这样的笑容就会觉得,她只要一直微笑下去就可以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待在蓝染队长的身边一样,温柔而又令人安心。

雏森抽了抽鼻子,歪了歪头努力露出一个笑容:“嗯。谢谢你,空镜。”顿了顿,她恍然大悟一般“啊”了一声,急忙道,“空镜队里也应该很忙吧?我没事的,所以空镜回去吧。”

“真的?”空镜眨眨眼,看着雏森似乎真的恢复了往常的模样,终于点点头站起身来,“好的,那我先回去了。”她转身拉开房门,又回头笑了笑这才走开。

——小桃姐,你现在所看到的平静只是假象,而假象——注定会被破坏。

此时的瀞灵廷完全笼罩在夜色之中,深邃、诡秘,却终于褪去了白日的喧嚣和烦躁,变得安静下来。

十番队队长执务室门口,乱菊趴在墙上,偷偷从打开着的门缝中向里张望,鬼鬼祟祟的模样极为惹人怀疑。日向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上前拍了拍她的肩,无奈地开口:“我说副队长,你在这里已经看了很久了。”

“咦?”乱菊被吓了一大跳,回头见是日向,夸张地拍了拍胸口,“真是快被你吓死了啦,阿澈。”

“你在看什么,副队长?”

闻言,乱菊招了招手道:“附耳过来。其实是这样的……”

“队长晚上见过空镜桑以后就魂不守舍?”日向诧异地眨了眨眼,将信将疑,“空镜桑晚上来过吗?”

“就是刚才啊!”乱菊点点头,露出一副“你真是落后”的鄙夷神情,“好像小空镜是从五番队雏森那边过来的,刚刚才走哦~”

日向耸了耸肩,别过头去:“副队长,听你这么说我会伤心的。”

“谁让你追不到空镜的!懒得管你。”乱菊一把揽过他的肩,将他往门缝边塞去,“你看,队长是不是不太对劲?”

日向虽不情愿倒也好奇。从这个角度望去,正好可以看见自家队长的身影。

夜风从大开着的窗口扑入房内,带着清新的花草气息。星辉交杂着灯光,细碎地落了满身。冬狮郎托着腮坐在窗口的位子上,双眉紧锁。

晚上空镜过来找他,却几乎什么都没说,只问了句:“呐,冬狮郎,你相信我吗?”

他愣了愣,不明白她究竟为何会问出这样的话,却又隐隐觉得似乎料到了什么。许是因为朽木露琪亚的事情,他想。于是他撇了撇嘴角,垂眸看着庭院里的夜色,不屑地吼了句:“废话。”

可现在想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然而究竟是什么地方,却怎么也说不上来。

脑海中又一次浮现起少女临走时的笑容,灿烂宛如四月的樱花,竟是这百年来都未曾改变过的绚丽纯粹。

——只要有冬狮郎的这句话,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而另一边,隐藏在黑暗中的中央四十六室地下议事厅中,银发的男子慵懒地靠在沾满了暗褐色血渍的桌边,低笑道:“明天的剧本……不用告诉小空镜吗?”

敲着桌面的指节顿了顿,随即又一下一下敲打起来。棕发的男子一手支在桌面上,缓慢而又低沉地回答道:“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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