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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条腿架到肩上_第三十三章 垂涎欲滴/百里姬

“小姐,阿狸来了。”

我正对镜理着自己的发,见到那在玄关处一言不发,冰冷至极的男人,太过于熟悉了,我微微的皱眉,我藏匕首的动作在他看来有些缓慢,他微微的侧目,就知道这女人的目的不单纯。

不过她的目标到底是谁,是那个捡到她时她口中喃呢的那长公主杀菁悦吧。

若是知道那杀菁悦根本没来,那这女人 卖掉自己的同时,愿望也会落空吧。

他掩饰着尴尬,笑着对愣在一边的婢女缓缓的吩咐道:“去沏一壶茶来,我有话与阿狸说。”

他眸子里面喷火,这女人倒是一直都是这般淡然的模样,旋即在心里笑了笑,暗哑着嗓音说道:“不知小姐找我来有何事?”

我蹙眉,这沙哑的声音虽然没有那男人的干脆沁人心脾,却痒痒的仿佛钻入了人的躯体,牢牢的在心底生了根。

“今夜你能将面具拿下吗?”我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阿狸的半面,已经足够让我心间颤抖。

“不能。”他滚了滚喉咙,冰冷的说道。

我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好像对他的拒绝也觉得在理,但是当我火热的腰身贴着他的时候,他有些不自然,我愣了,这阿狸怎么了?正常的舞蹈不都是这样跳的吗?

“你就这般站着就行,偶尔的动一动身体。”

阿狸的胆子却是极大,搂着我纤细 的腰身,来回反复的摩擦,我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因为过于的贴近,我甚至都能感受到他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处,见我羞红了脸,连动作都慢了几分,暧昧的舔了舔唇沙哑的说道:“真是尤物。”

“你别靠我太近。”我推了他一把,那句尤物,当年的龙少离也这般说过。

“不靠近如何练?”他的嗓音更加的沙哑了,仿佛刻意压低,让人觉出一丝难忍的压抑。

“不练了。”我一把丢开他,有些面红耳赤的去了三楼。

我看到没有什么人跟来,飞快的闪身进了三楼的那个套间,将袖袍里面冰凉沉重的匕首放到了桌底下方。

已经很晚了,花妈妈已经在开始了今夜的主题,热闹的翻腾声越过层层障碍,冲到了四楼,我看着前方的阿狸皱了眉头,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听话,也不练,简直拽的跟个二大爷似的。

而这厢殷韶泽看着面前的这把匕首重重的皱着眉头,缓缓的对赵关东说道:“去通知长公主,凤栖楼的老板有杀绞榕的消息,让她今夜来一趟。”

他薄凉的唇笑着,妖冶嗜血。

“我们要看榕儿,这是什么玩意儿。”有人觉得心里不服气,花了那么大的价钱进来就看这个,觉得钱花得不值,大声的嚷着说道。

伴随着舞台处烟雾缓腾的升起,自天而降的女人,惊了正在谈笑风生的看客,四面琴音缓缓响起,在他们眼里,那一抹水红色的身影就那般轻轻巧巧的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因为舞动,水红色的衣摆划过那个站起身的男人面上,他一脸的陶醉,只当是今夜凤栖楼的安排。

他追随着那抹倩影,到了台上,激动的无法言语。

“各位别急,这榕儿不是出来了嘛。”花妈妈挂着招牌的笑,大声的说着。

“榕儿见过各位爷。”薄纱下,我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吓的一个哆嗦,嗲嗲的黏ni不堪,却听得下方的人骨头都酥了。

“今夜榕儿为各位爷献上一曲,还请各位爷笑纳、”花妈妈见众人都呆愣了,笑着说道。

阿狸一把将我拉近了他的怀里,这女人是找死在吧。底下的人见我们贴的很近,那头牌饱满的胸部都已经贴到了阿狸的胸口处,一时间哄笑至极,我终是有些扛不住,曾想过自己会如此的被人拿来取笑,毕竟所谓的头牌只是银钱稍微多一些的妓子而已,与平时他们花钱买一夜的女子没什么不同。

但是底下的人却越看越带劲,这凤栖楼真是让人大饱眼福啊,同时推出三位头牌,以满足众人的口味就罢了,最后这个王牌却推说拍卖,这一下这京城有头有脸的人一时间觉得新鲜至极,今夜能够出现的人大多不差那几个银子。

阿狸心中冷哼,好好的龙府不待,他的罗衣坊不去,非要跑到这烟尘之地出卖自己的肉体,一时间觉得这个女人其实也贱的很,与别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

她的舞蹈那么优美露骨,怎么能让那些浑身同臭味的凡夫俗子看了去。

他矛盾的用自己宽大的袖袍遮住了女人裸露在外腰身,和一部分后背,以及那让人浮想联翩的锁骨。

我抬头,这都被遮住了,还跳个啥,有些焦急的说道:“你现在应该往后面走,不是往我前面走。”

他充耳不闻,下方已经有些窃窃私语了,看的最带劲的那个人直嚷嚷的说道:“这阿狸怎么回事,都当着我看我的榕儿了。”

他侧目,是二楼一个窗边,男人张牙舞爪,叫嚣着。

“不好意思,我忘了。”他沙哑着,手扶着我的腰身去了后面,却直接将我拦腰抱起,走到了后台。

一瞬间惊得诈起,看客们有些呆愣,难道这也是今晚的新鲜玩意,花了如此大价钱就是为了等这被凤栖楼吹嘘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舞蹈的,却被无端的终止,一时间有些闹了起来。

殷韶泽阴鸷着面色,一把将我从阿狸的怀抱中扯了出来,盯着他的银色面具阴鸷着说道:“若有下一次,你就不要再在凤栖楼呆着了。”

说完便又将我送上了舞台,这一次他自己却亲自上阵。

台上闹哄哄的,盐枭燕老大吐了口口水的说道:“什么鸟玩意。”

花妈妈讪笑着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为了表达歉意,今夜,今夜所有客官的酒水免费,当做我们的赔罪,还希望各位海涵见谅。”

花妈妈的话还没有说完,舞台的烟尘再一次升起,他笑着带着我上了台,他不止一次见过女人在房里自顾自的练习着舞蹈,她的身影早就刻在了他的脑海里面,他像刚才阿狸一样,轻轻的搂着我的腰身,怀里的女人曲线过于完美,凹凸有致,特别是如此亲近,女人的发香缓缓的进入他的鼻腔,他也有些把持不住,非怪刚才阿狸想把人立刻带到房里去办事。

三楼一个套间,一个男人看着这一切,冰冷有神的眸子亮了亮的吩咐道:“不论要价几何,给我把人带上来。”

“是。”

“你怎么这么熟练?”我娉婷的笑着,轻声的问着。

他不答话,自成一条风景,下方的人有些呆愣,整栋楼的人安静的看着那抹水红色的倩影,灵动,飘逸,清雅灵动的仿若手持琵琶的飞天,飘逸的犹如漫天轻盈的雪花,清雅的就像步步生莲的仙子,轻歌曼舞,时而轻云般慢移,时而旋风般急转,一娉一笑丝丝扣扣的牵动着下方看客垂涎欲滴的眼眸。

那个女子美的不食人间烟火,随着优美的旋律响起,云袖轻摆,曼妙的身姿似是翩翩飞舞的蝴蝶,犹如一片轻叶在空中摇曳,她绽放着甜甜的笑容,目光幽深婉转,结尾处女人最是回眸一笑百媚生一般的风情,让人欲罢不能。

未曾从女子一娉一笑,一嗔一痴之间回过神来,却发现台上的人舞已经完毕,正在行礼的退下去。

“榕儿,榕儿你别走啊。”说话的是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说完之后又对着花妈妈说道:“不是要拍卖榕儿啊,什么时候开始啊?”说完这话的男人又火热的看着那女人完美的身材,腰身若隐若现,比他养在家里的那些小妾好看多了,垂涎的对着她看着。

下方许多的人有些着急,此刻的眼里心里只有刚才跳舞的那个女人,见她那么高贵优雅,就想让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在自己的身下喘息求饶,那样才觉得今晚不虚此行。

“榕儿能否将轻纱拿下,让我们一睹芳容啊。”许多的人你一言我一语,仿佛这榕儿已经成了他们的掌中之物。

殷韶泽的面色有些黑,却不好发作。

“诸位客人别急,榕儿刚刚跳舞,这会儿正累着呢,让榕儿休息片刻的时间你们都不给,还真是小气呢。”花妈妈可能是没有想到今夜的客人如此的急色,有些玩笑的说道。

“等我拍卖了她,我自会带她去床上休息,哈哈哈。”说话的是一个粗俗无比的大汉,却说出了此刻所有男人的心思,也是,不管你今夜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家里是做什么的,是当官还是经商,今夜都只是来找乐子的,乘着所谓的七夕,都只是脱下衣衫与人做事而已。

“是啊,我们自会带着榕儿去休息的。”众人哄笑着,我却神色冰冷,目光定在三楼的那套间,难不成杀菁悦没有来?

“长公主没来吗?”我轻声的问着,隔绝着背后哄闹的声音。

“不知道,反正我请帖给了,在我们上台之前,都没见到她人来。”他有些心猿意马,缓缓说话的同时斜斜的看着女人完美到极致的身材,那因为舞蹈而微微发汗的额间和锁骨,给他致命的诱惑。

下方的人见花妈妈始终在推脱着,着急的说道:“五千两,我要用五千两带走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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