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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整天吃公主奶 大肉棒一起插_凭心而动

南澈的剑,杀人舔血,跟南澈出生入死已有数栽,还未出鞘那萦绕剑身的冷气沁人心扉,存在感极强。

剑,名匠出手的剑,每一锤皆是心血,出炉便是名剑,南澈的剑并非出自名匠之手,早年哪个破落兵器铺二两银子买一赠一的普通货色,历经时间打磨生死洗礼,它也是一把好剑。

苏无叶在三顾城买的那把青锋也同南澈这把剑相同,只落到那兵器铺子老板手中时,青锋已是一把好剑,苏无叶捡了个现成。

用着尚算趁手,可就像是后娘接手的孩子,关系再近也不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萧羽没收了苏无叶的青锋剑,苏无叶却无当初失去无妄剑时的打击悲恸。

无妄剑。

乃出自名匠刀斋树人之手,无妄剑,它姓苏,它的第一任主人是苏乘风,它的第二任主人是苏无叶,父亲死前千叮万嘱要他用好无妄剑,勿忘练剑,荒废天赋。

可他却把它弄丢了。

他时常做那个雪夜的噩梦,头戴斗笠的神秘男人,一击破了苏无叶防御,第二击便震裂苏无叶经脉,年少成名,天赋惊人,苏无叶在那一夜之前几乎未经历过挫折,除了在莫叔叔和父亲手中尝过败绩,其余苏无叶所交手的皆不是他对手。

时日久了,养成少年倨傲狂妄的性子,那一夜过后,才那般崩溃阴郁。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惜苏无叶参透这道理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他记得那一夜的雪下得足有一尺深,鲜血印在雪地里,如梅花绽放。

——“你不配用它。”

一阵冷风吹过,苏无叶被惊醒,一时分不清现实梦境,眼神错乱,忽而有人碰上他的肩头,苏无叶整个人一哆嗦,惶然抬头。

萧羽拿着披风正欲盖在他身上,撞上苏无叶的眼神,动作尴尬的顿在半空。

“睡着了也不关窗,怕你着凉。”

萧羽顶着苏无叶的眼神,继续方才要做的,为他披上保暖的披风,靠的近了,才发觉苏无叶宽袖之下抱着一把剑。

苏无叶的无妄剑下落不明,青锋剑又在萧羽手里,他在明梧宫又少接触兵器,这把剑从何而来不难猜测。

“南澈虽是长公主的人,却也算对你言听计从,你抢了他的剑,他下次拿什么保护你?”

苏无叶背对着苏无叶,脸对着窗户,窗户开了一条小缝,那冷风便是从这灌进来的,从这小缝隐约可窥见窗外花园的郁葱,并非是春季,却不显得颓败,生机勃勃。

萧羽关上窗户,走至桌边打开香炉,将烧过的香灰拨弄,旧的埋进底下,新的纯白涌上来,明梧宫的香料总是不缺,陈太医说有凝神养息的功效,苏无叶却越闻越想睡觉。

“你昨日和二哥一同去了千金台?”

苏无叶:“……消息灵通。”

萧羽:“你们正大光明走宫门,又不是私奔,还需要打听?”

“那你此刻过来是想知道什么?”

萧羽拉了个椅子坐在软榻边,理直气壮:“我们是兄弟,我自然是来关心你的!”

小猴跳上软榻,凑在苏无叶面前好奇的跳来跳去,睁着大而明亮的眼睛,很逗人喜欢,苏无叶顺手揉了揉小猴的脑袋。

“你听见了,我都回宫八天了,他才来关心我,啧啧啧,这哥哥不要也罢。”

萧羽登时服软,停止的腰杆也弯了弯,“无叶,哥哥事务繁忙,哥哥错了。”

苏无叶笑着玩猴。

萧羽:“不如我明天搬进明梧宫,跟无叶弟弟同吃同睡,好好尽一尽当兄长的责任!”

“那还是别了。”

苏无叶转身面色不虞:“我习惯清净,你一来,你手下那些门客不得把我宫门给踩烂了?”

“你肯回头看我了?”

苏无叶语噎:“你……算了。”

这种时候,还计较萧羽把他绑回天启的事也无用。

萧羽擅计攻心,他与温和知礼但暗藏锋芒的萧崇不同,装可怜博同情这种事他在苏无叶跟前演过不少回。

胜率堪称百分百。

他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眼睛里望着苏无叶时,才盛满了实质的笑意和柔软,外界皆说赤王权势滔天嗜酒风流,府中戏子舞姬无数。

可萧羽只和苏无叶喝醉过,也很少同舞姬厮混。

那些庸脂俗粉,比不过无叶弟弟一根头发丝。

甚至将无叶弟弟惹毛在想法子哄他的过程,也美妙的很。

中午萧羽留在明梧宫用午膳,苏无叶这里的吃食也不知是厨子原因还是别的,就是比别处精细。

苏无叶握着筷子,瞥了眼莫名高兴的萧羽,道:“你怀里的是什么?”

怀中纸张露出一角,萧羽顺手拿出来交给苏无叶,“你新王府的地契。从下个月起,就是你的新家了。”

苏无叶不明所以,接过地契瞄了一眼,差点喝汤被呛到。

萧羽解释:“北离王爷及冠之前都会迁王府,这地势优渥,距离我的住处很近,可你若是不喜欢,我再选别处。”

苏无叶捏着地契,“太大了吧……感觉都快有半个皇宫那么大了。”

萧羽:“依山傍水,看起来是大了点。”

靠山?

苏无叶:“可有地图?”

“有。”

苏无叶打开天启地图,静安王府的位置被红笔勾了个圈圈。

“果真是好地方,易守难攻,人烟稀少,远离市集,与你的住处只需过河便能到。”

萧羽食指轻点地图,“河也是你的,我会安排专人守在河边,我们随时都可以互相串门。”

苏无叶真有点心动了。

幼时父亲带着他浪迹江湖,居无定所,没有屋子,没有归处,他熟悉所有客栈,住过各个类型的客房,即便他回到了所谓亲人的身边,但皇宫是萧若瑾的,明梧宫是长公主出嫁前的宫殿,苏无叶虽被封静安王,这宫里却没有一个是属于他的东西。

萧羽拿出的这张地图和地契有一瞬间几乎打动了苏无叶的心,有一瞬他竟觉得这样也挺好。

如果母亲能稍微放宽对他的控制,如果他的武功顺利恢复,如果他寻回他的无妄剑,苏无叶江湖游荡一圈后,有个家能供他疲倦时休息,想一想便觉得美好的要命。

“喜欢吗?”

“嗯,喜欢。”

萧羽:“喜欢就好,下个月就准备搬新家吧。”

苏无叶:“那姑姑呢?她真愿意我出宫去住?”

少年眼睛里有光,微仰着头注视着萧羽的模样让人手心痒痒。

萧羽捏了捏苏无叶的脸,无叶弟弟的肌肤嫩的像块豆腐,也不知常年在江湖打打杀杀从哪养的这么好手感,他一向不喜欢被捏脸,此时可能心情好,竟也随着萧羽折腾。

“姑姑只是太过于担心你的安危,迁王府的事,她是同意的。”

苏无叶:“真的?!你说服了她?!”

萧羽下意识想反驳,这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可话到嘴边,萧羽又咽了下去。

可能太喜欢无叶弟弟此时看他的眼神了。

“嗯,”

完了。

萧羽心想,日后无叶弟弟恼起来,他是第一责任人。

姑姑心思缜密,手段聪明的几乎让人心底发寒。

“七哥!哥哥!我真是爱死你了!”

苏无叶终究是个少年,还没长大,一高兴便像个孩子似的,小嘴裹得蜜糖陷阱一般,立即将萧羽拉了进去。

没什么锅是一声哥哥背不下来的,如果有,那就再叫一声。

长公主将静安王迁王府的日子定在了下个月十五,她说十五是个团圆的好日子,当夜她要宴请当朝所有三品及三品以上官员,皇亲命妇,此言一出,皇帝亲颁圣旨,赏静安王诸多奇珍异宝,朝中关于长公主与皇帝溺爱静安王的议论又上了新的台阶。

他们将目光从白王赤王最近在江湖的行动上移开,第一次观察长居后宫半途封王的小王爷萧无叶,观他气度,观他才学,观他深浅,揣测他是否有能力与白王赤王相争。

只是小王爷如何展露皇储潜力没观察到,倒是又听闻陈太医今日有跑了趟明梧宫,不知那小王爷又如何发病了,不由得摇头感叹,造化弄人。

陈太医是明梧宫的老客了,从苏无叶入宫第一日起便是他为其诊脉,小王爷病情他最了解,江湖人打打杀杀,伤了经脉一辈子不能习武,与剑客而言如同废人,小王爷经脉断了两年,万不可能有恢复的可能.

陈太医身为医者,却让一个身怀武功的剑客成为药罐子,心中难不有愧,只是小王爷出宫一遭回来,脉象似乎与之前大不同。

长公主也知晓此事,却命陈太医守口如瓶,照旧药方为小王爷治病。

其中曲折,陈太医不敢多想。

陈太医驱逐脑内杂念,一入宫门,却见宫苑内,一颗老树下,白影绰约迎风而立,剑影错乱,陈太医刚靠近一步,便感到凉风裹着一缕剑意扑面而来,刮的人脸疼。

“小王爷怎么在练剑?叶兰,叶兰?”

叶兰有苦难言,“我拦过了,但是没用啊!而且这不是第一次了。”

陈太医瞪大眼:“什么?!”

“自从前些日子赤王殿下来过一次后,小王爷心情大好,他心情一好就要练剑,我拦都拦不住啊!”

叶兰嘟囔:“不过小王爷出门练剑精神好很多,在屋里休息反而萎靡不振,陈太医,你来请平安脉的吗。”

陈太医轻咳一声,摸了摸下巴,“我是来为小王爷送药的。”

叶兰点头,冲着苏无叶方向禀告道:“小王爷,陈太医把药送来了!”

过了许久,苏无叶尽兴了才收剑入鞘,南澈的剑出乎意料的好用。

“今日不是琴安?”

陈太医:“琴安姑娘转告长公主的话说五日后小王爷就要出宫建府了,是时候要让您学着独立,日后您的事,长公主会少插手。”

苏无叶挑眉:“原话?”

“是原话。”

母亲还真想通了?

苏无叶笑了笑,爽快的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出宫迁府在即,虽说一切都由皇帝和长公主操办,苏无叶只等着搬家就行,可剩给苏无叶的琐碎小事也占用他大部分时间,连剑都很少练了,迁府前三日苏无叶出宫远远瞧了一眼自己的新家,远观很有意境,万分满意。

苏无叶心情大好,饭都多吃了一碗,睡觉也不再做噩梦,反而总是梦起儿时诸多温暖回忆。

长公主前来探望苏无叶,母子两人也难得温馨。

萧若溪温声温语,苏无叶有问有答,态度端正。

苏无叶坐在凳子上,身后萧若溪为他束发,虽贵为公主,给男人束发手法却颇为熟练,萧若溪解释道:“以前和你父亲在一起时,他的发都是我束的,他也同你一样,发质柔顺,温凉,摸起来就像上好的绸缎,只是他不解风情,每次都要躲很久,才红着脸让我束发。”

萧若溪谈及苏乘风温柔至极,她选了一根雕刻兰花的玉簪,轻轻插上苏无叶的发,对着镜子左右端详。

镜中人面容相似,女子容颜倾城,少年亦然,只少了几分柔情,多了凌然意气。

“我儿长的真好看。”

萧若溪指甲圆润,刮着苏无叶的脸颊并不觉得疼,反而微痒。

“不知勾走多少人的魂魄。”

苏无叶难为情的避开萧若溪的指甲:“母亲说笑了,我暂时还没有喜欢的女子,日后若遇见了,一定带回来给母亲瞧瞧。”

“带回来……”

萧若溪呢喃着这几个字眼,神色如常,“好啊,只是别娶了媳妇忘了娘就行。”

苏无叶很喜欢此时的气氛,他想象中和母亲的相处便是这般坦然和谐。

这两年苏无叶过的不好,萧若溪控制欲极强,他更感到压抑。

可若说对亲情毫无眷恋,那是骗人的。

“今日你乖一点好不好?不要练剑运功,不要见外人,母亲知你伤势大好,只待调养,是母亲之前做错了,不知何人救了你,母亲定要千言万谢……”

萧若溪说到最后,声音轻的仿佛毫无温度,细听时却又一如既往的温情婉转。

“等你出宫迁府一切都随你,对了,瑾仙明日从大梵音寺回来,他是你掌事大监,我向皇兄把他求来给你,同你一起迁府。”

苏无叶:“总觉得什么都瞒不过母亲。”

瑾仙同其他伺候苏无叶的人不一样,若论苏无叶在宫里交的朋友,瑾仙是一个,此人重情重义,苏无叶欠他良多。

“待迁府后,你可以询问他关于那和尚的事,他此行去大梵音寺,应是见过了。”

萧若溪为苏无叶整理衣领,“不过,明日是你迁府的日子,有问题可等迁府后再谈,不必急于一时,好吗?”

苏无叶听话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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