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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没有像我这样碰过你这里 老公公日儿媳!

“为什么会这么说,”托尼问他,“疑点有二,阿蓝蓝为什么会死,以及,为什么她死在地球就很糟糕,死在别的地方难道就不糟糕了?”

彼得回头,想起刚才他和博士讨论的问题。

“对了……”他有些战兢,“刚才您说操纵者的寿命普遍很短?”

博士难得温情地笑了笑,目光带着看透一切的睿智:“孩子,这是必然规律。”

“必然规律?”彼得突然有些丧气,“似乎这段时间一直有人对我说这样的话,我的意思是,总是告诉我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因果律就是这样,不该去反抗,应当咬紧牙齿扛过去。”

他握拳:“我不喜欢这样。”

托尼温和地将目光落在他身上,不由得感慨:“你也到这个年纪了。”

彼得抬头看他,最后无奈地耷拉了头:“现实的世界都是这样的吗。”

“大多数吧,”托尼耸肩,“但是如果你足够强大那就无所谓。”

“那么您——”

“我也有无奈的时候。”托尼蜻蜓点水般提了一句,又说,“但是我会更勇敢地面对它。”

他指很多事情,在他的脑海中通通闪过,此刻却没必要与彼得一一解释。

“或者换个思路,”博士突然开口,“和我一起去旅行,怎么样?”

他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我保证旅途会非常有趣。”

“去哪旅行?”

“任何时间,任何空间。”博士随意地说,“最有趣的目的地永远是下一个目的地。”

你这个说法……

托尼皱眉,想到阿蓝蓝说的那些,于是问道:“你听过时间领主吗?”

博士脸上的笑容一下僵住了。

等等,地球人里什么时候也混进去这么犀利的家伙了?而且他是怎么知道时间领主的?

他的表情简直太直接了。

托尼忍不住又说:“我说对了?”

“不不不,先生,”博士立刻说道,“你是从哪里听说‘时间领主’这个词的?”

托尼干脆利落地迈开步子往会议室去:“当然是有人告诉我的。”

彼得一下也记起了——

“是阿蓝蓝!”他脱口而出。

然而此时会议室里的阿蓝蓝看上去不太好,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刚才发现的a-Vajo星人,还是战士的身上。

这意味着什么?她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阿蓝蓝,阿蓝蓝……”

肩膀被人推了推,她才回过神,看见托尼·斯塔克兴致盎然的神情,旁边还有刚才的博士,以及……

她的目光在彼得身上流连一圈。

太糟了,她现在看到彼得帕克就无比焦躁。总觉得喘不上气,还很想皱眉躲开他。

“你之前说过的时间机器——”托尼突然开口。

阿蓝蓝清醒了一些,强迫自己将精力放在他身上。

“——你打算用它干什么?”托尼饶有兴趣地问。

阿蓝蓝飞快地看了眼彼得,回答:“跳出时间,我想要改进情绪感知系统。”

她坦然地说。

博士非常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前因后果:“情绪感知系统?等等,你能够改进情绪感知系统?还有你刚才说什么,跳出时间?难道你现在的时间不够用了吗?”

他恍然大悟,立刻走到阿蓝蓝面前,目光如炬锁定阿蓝蓝:“嘿,我问你,a-Vajo的操纵者,你知不知道玫瑰计划?”

“啊?”阿蓝蓝糊里糊涂。

“你肯定不知道对不对?”博士脸上的迷惑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感慨,“天哪,是的,阿蓝蓝,我怎么会忘记这个名字。”

在场三人都摸不着头脑:“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们还不明白吗?”博士突然发问,“玫瑰计划,她可以改进情绪感知系统,时间不够用了,这么多关键词,你们还不能理解吗?”

不能啊。

“算了别管了,”博士摆摆手,思维敏捷得不可思议,“阿蓝蓝女士,你现在的困境我已经了解了。”

啊?

阿蓝蓝依然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博士似乎对这种情况很习惯,毕竟全宇宙能跟上他的思路的人也没几个,很多情况下就是这样,他能察觉到未来的事情,并且——

予以改变。

博士胸有成竹:“说老实话,阿蓝蓝女士。我已经很少插手管闲事了,你知道的,活得越久就越冷漠。”

他整了整自己的西装:“但如果是关于你的闲事,我还是很乐意管一管的。”

“你到底是谁?”阿蓝蓝皱着眉头发问。

“你会知道的。”他算了算,“我们一周后——啊算了还是六天之后吧,到时候我们再见,你会需要我的帮助的。”

彼得和托尼都看着他,他倒从容坦然,转身就打算离开,没有人去拦着他,他实在是太怪异了。

事实上外星人大多都很怪异。

“再见,几位。”他走出门外。

会议室里三人莫名其妙地面面相觑。

“哦对了。”

突然博士的声音又响起,居然是从会议室的另一个门走进来的,三人一愣,纷纷扭头看向会议室的另一个方向,他看上去很糟糕,和刚才整洁的衣服完全不一样,浑身脏兮兮的,这才过了不到一秒钟,他是干什么去了?还有,他为什么会在另一扇门出现??

博士喘着粗气:“现在赶紧去看看涂索。”

他过来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一副渴了很久的样子,最后转身,有些无奈地说:“待会儿见。”

说完就离开,依然是他来的方向,那扇门后面是什么?

抽风箱似的汽笛声又响起,和彼得在巷子门口听到的一样。

三人依然茫然地面面相觑。

沉寂片刻后——

“时间领主?”

“涂索是谁?”

三人同时开口。

似乎只有阿蓝蓝一个人在想涂索的问题。

“等等,时间领主?”她蓦地睁大了眼睛,“刚才那个人?!”

托尼点头:“你们外星人真是一个比一个难缠。”

彼得站起身:“他刚刚说了,他可以去任何时间任何空间对吧!”

彼得目光严肃。

托尼一愣:“你是说……”

“假如刚才那两个博士不是同一个时间点的博士的话,”阿蓝蓝沉思,“你是说这个意思吗?”

彼得有些高兴,阿蓝蓝还是和他那么有默契。

那么,涂索是谁?

三人皱起眉。

涂索……

涂索……

“这个名字是人的名字吗?”托尼问道,“不觉得很奇怪吗?”

事实上阿蓝蓝的名字也很奇怪。

啊!

阿蓝蓝!

“刚才的a-Vajo星战士!”阿蓝蓝蓦地想起来,是的,她只在关注战士,却忘记了那个人的名字。

她动作迅速地打开刚才的侦查球,果不其然它的界面还停留在a-Vajo星的战士个人介绍里。

涂索。

他就是涂索。

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蓝蓝有些茫然,此时彼得和托尼都起身准备再回第十层去。

“阿蓝蓝?”彼得喊她。

她站起身:“好。”

仔细一想不觉得奇怪吗?她在心里莫名冒出了这样的感慨,只是因为一个出现了不到半小时的人,他们就那么信任他地去做这些事。

不,话不能这么说,或许在他们看来只是不到半小时,但是博士如果拥有时间机器,那么在他不断跳跃的时间线里,或许与他们已经度过了无法用时间计量的过去。

这就是时间机器吗?

可这也是时间欺诈吧。

毕竟如果按照这个说法,博士对待他人的感情只会比对方回报得深,最起码也是一样的。

那么博士不会感觉孤单吗?

阿蓝蓝和彼得、托尼一起走出电梯,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彼得。

换言之……

如果她真的做出了时间机器,但是只有她一个人可以跳脱时间的意义,说不定在得到时间的同时,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她能够忍受这样的代价吗?

这……莫非也是因果律……

“获得必伴随失去”。

正是如此。

阿蓝蓝深呼吸了一下。

情绪感知系统……究竟值不值得她去做出这样的代价。

她的思维敏捷与博士相比不遑多让,否则,她日后也不会成为名扬全宇宙的科学家,当然这是后话。

此刻三人面色都不太好。

涂索还在第十层,但是阿蓝蓝的侦查球却没有做出更多回应,那么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

托尼走了进去,看见低头坐在凳子上的外星人先生,乱糟糟的长发盖住了他的脸。

所以他走近,轻轻一推——

“涂索”无力地倒地。

“被掉包了,”托尼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头上的假发掉了下来,他略皱眉,下了结论,“涂索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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