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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插得好深,快点 为了孩子复婚的后果_亚热带地中海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我最近勤奋么?补完这一章了!

伯瑞斯又出现啦!!!卡纸哥已经有点意识到自己对医生的感觉了,可惜时机不对~他的爹妈和女朋友都在,没可能跟医生再进一步了~  当卡卡从昏迷中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他试图去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一切都显得那么模糊。

他伸手去按床边的铃,不一会就有医生护士走了进来。

被医生问了所有关于自己身体情况的问题,又被告知了所有检查的结果,卡卡知道自己只是轻微脑震荡加上一些擦伤,并没有大碍,好好在医院休息一个星期就没有问题了。

“那格雷医生呢,车子的驾驶员,他是我的朋友。”卡卡向医生问道。

“格雷医生也没有生命危险,但他还是受了比较严重的伤。”医生回答。

“什么?他还好吧……”巴西人焦急地继续问道。

“他还在昏迷中,等醒来之后我们会继续进一步的检查。”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好像记得路边冲出来一只鹿……”

医生看到满脸疑惑的卡卡,微笑着安抚道,“莱特先生你不用担心,你们这起交通事故纯属意外。因为你的身份特殊,警方现在也还没有离开,如果你想和他们了解情况的话,我可以让他们进来。”

卡卡点头表示同意。

不一会,主治医生就带着一个看起像是探长的警察进了病房。

跟探长打过招呼之后,卡卡就有些急切地询问起事故的具体情况。

原来他们行驶的那条线路是野鹿活动平凡的区域,正当两人的车在行驶的时候,突然有一只鹿从一边窜了出来。

“格雷医生先是本能地向左打了方向盘想要避开那只鹿。”探长说话的速度有些慢。

“但他后来又转了方向。”卡卡对这记得很清楚。

“是的,他是为了避开从反方向来的车。你们所在的位置正好处于一个弯道,看不见正开来的另一辆车。我们从地上的刹车印,还有另一辆车的车主那都得到了确认。这起事故纯粹是一个不幸的意外。你们的车在格雷医生再次转向之后,就被对面的车撞上了。”

探长顿了顿,仿佛是感慨一样地继续说道,“这起事故本来可以是更严重的,如果不是格雷医生反应速度快,坐在副驾驶这一侧的莱特先生你,很可能就会被对面的那辆车拦腰撞上了。”

听完警察的叙述,卡卡沉默了片刻,但是如果事情真的如警察所述,那格雷岂不是代他受了重伤?

“我能去看一下他么?”

他压下心底激动的情绪,努力保持着脸上的镇静。

“里卡多先生,你的情况目前还不宜多走动,而且格雷先生还没有醒。我们估计他的镇静剂的药效会在傍晚左右失效,到时候你可以去看他。另外,我们已经通知了你的加入,格雷医生的家属也都已经在医院了,你不用过于担心。”

闻言,卡卡点点头,向医生道了一声谢之后,感觉脑袋却是还有些胀痛的他只好闭上眼睛继续休息,但脑海里还是在不停翻滚着的是车祸时破碎凌乱的记忆。

不知是残余药效的关系,他没多一会就又陷入了沉睡,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也已经黑了。

叫来护士,知道格雷已经醒来,卡卡让护士推着他去医生的病房。

护士推开格雷病房的房门,半靠在病床上,的医生闻声转过头,他的脸色似乎因为失血和受伤而显得苍白。

“嘿……”他有些虚弱地向卡卡打了声招呼。

“嗨……”被推到医生床边的卡卡回应,他接着转头看了看身后的护士,女护士知道两人需要单独的空间,便示意自己会在二十分钟后回来——两人的伤都不允许他们使用过多的精力。

咔哒的关门声之后,屋子里却还是一片安静。卡卡的目光落在医生被裹上绷带并且固定在一侧的右手,还有胸口从病号服之间露出来的白色纱布,眉头紧紧皱起。

“这种伤我见得多啦,虽然看起来吓人,其实没有什么的。”还是医生先开了口,“卡卡你没事就好,不然我就要成千古罪人啦。”

格雷半开玩笑的口气让坐在轮椅上的卡卡苦笑,医生竟然到现在还在考虑着旁人……

“我听警察说了事故当时的情况,如果不是医生你反应及时的话……”卡卡想想就有些后怕,不仅仅是因为他自己与鬼门关擦身而过,更因为医生的那个急转。在那电光火石之间,格雷为了保护自己,完全等于是把他自身暴露在了最危险的境地之中。

格雷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摆了摆,却无法跟卡卡解释,他会没有丝毫考虑自己的安危,不顾自己的性命在下意识左转之后又纠正方向,或许只是因为他已经活过了大半辈子,而这辈子的二十年都已经是捡来的了。卡卡则不同,青年的事业刚起步,而势必也将成就一番事业,如果因为在此刻因车祸而受重伤毁去前程,这在格雷看来是绝对不可以的。

对着卡卡的满脸内疚,格雷只能尽力微笑,然后转移话题,“还有一件事,医院虽然已经联系了你的家人,但你应该要联系一下俱乐部,跟他们报告你的情况,把事情的影响范围还有舆论的走向控制住。”

医生的话提醒了卡卡——确实,他刚才光顾着担心梅尔的身体,忘记了自己出了这么大的车祸,那群无孔不入的新闻记者还有狗仔很快就会知道消息,接着就要像苍蝇一般围过来了。”

看到卡卡更加紧张的表情,格雷继续安抚道,“别担心,费森尤斯家在这里还是有些话语权的,我已经通知家里帮忙封锁和控制消息了。而且这件事情纯粹就是意外,你跟你的经纪人还有俱乐部通个气,一切实事求是并不会有问题的。”

格雷的话让卡卡刚刚升起的忐忑消了下去,然而此刻,比起自己的车祸会被媒体还有那些小报怎么写这场车祸,他更加关心格雷的情况——医生刚才轻描淡写的话,并没有打消卡卡的担忧。

“你的伤的情况到底如何。”卡卡这次的语气显得坚定而不容置疑。

被巴西人话中的强硬略略惊到,并没有想刻意隐瞒自己伤情的格雷无奈一笑,“断了两条肋骨,还有一些内出血,但之前的手术都已经控制住了,手上这边是粉碎性骨折。”

卡卡皱起眉头,虽然医生的语气很平淡,但他可以听出,比起身上受的内伤,在提起自己的手时,医生是带着忧虑的。他接着想起格雷的职业,生为一名骨外科医生,双手的重要性对于格雷来说,不亚于双脚至于一名足球运动员。

“这伤不会影响你以后的工作吧?”卡卡一针见血。

卡卡个敏锐再次出乎格雷的意料,医生想着这些玩中场的球员脑子果然都灵活得不要不要的……

“医生已经清理了碎骨,只要好好恢复,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格雷据实告知。

仔细端详了格雷的表情,确定医生没有为了宽慰自己而把事情说轻了,卡卡稍稍定了下心。

“去给你家里人打个电话吧,他们从医院得到你的消息,但总比不上你亲自打电话报个平安,而且你父亲就是你的经纪人吧?”

格雷的再次提醒让卡卡终是无法再反驳,他也不想自己的父母再揪心等待,“那我先去打电话了,你好好休息。”

“嗯,晚安。”格雷挥挥他没有大碍的右手,又帮卡卡按了铃叫护士进来。

回到自己的病房,卡卡先是给巴西家里打了电话,然后是在米兰的父亲和俱乐部。最后,他犹豫了一下,又拨通了卡洛琳的电话。

第二天早上,卡卡的父亲先从米兰到了巴特洪堡;到了晚上,他的母亲也从巴西飞了过来。而出乎卡卡的意料,卡洛琳也跟着来到了医院。

看着扑倒他怀中的女友,卡卡心情自然是激动的,但同时,又有一丝莫名的内疚与慌乱混淆在其中。

在带自己的父母还有卡洛琳去见了格雷之前,卡卡仔细地解释了车祸当时的情况。

原本卡卡的父母还有些迁怒,但听到格雷最后的举动时,两人又转变了心态,脸上带出了一丝感激。到是依偎在卡卡身边的卡洛琳,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

“梅尔。”卡卡走进病房,他的伤情已经没有大碍可以自己走动。

“Hola!”格雷看见跟在卡卡身后的他的父母,然后是跟在最后的娇俏少女。

卡卡向医生介绍了自己的父母,卡洛琳到是微笑着自己跟格雷打了招呼。

因为卡卡此前的解释,莱特夫妇对格雷自然没有了在来之前的芥蒂,但毕竟大家都只是一面之缘的生人,寒暄询问格雷的伤势之后便没有太多可以聊的了。

“你们是直接从机场过来的吗?”格雷可以看出一行人还是风尘仆仆的样子。

“是的,我跟卡卡母亲还有卡洛琳在机场碰头之后,就直接坐出租车过来了。”卡卡的父亲博斯克回答。

“如果你们还没有订下酒店的话,请让我来安排。”作为地主的格雷说道。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们可以一会自己订的,格雷先生。”博斯克客气地说道。

知道莱特夫妇会是这个反应,格雷只是继续温和地说道,“现在正是春夏的旺季,好的酒店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订到房间的,卡卡是我的朋友,发生这不幸的车祸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我家就在此地,安排住处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博斯克看看卡卡,又看看两位女士,脸上带着犹豫——他们来得匆忙,确实没有预订酒店,想着到地方可以直接打电话的。

“爸爸,就让梅尔帮你们安排地方吧,你们一路过来也很累了。”

卡卡的话让博斯克放下了疑虑,他点点头。

格雷笑着,从一边的床头柜上拿过自己的手机,给自己在费森尤斯家的助理打了个电话,把一切安排好也只花了五分钟。

接着医生又和莱特夫妇聊了一会,直到他的助理到医院来接他们和卡洛琳。

第二天一早,卡卡早早醒来,完成日常检查之后,他逮住护士,“格雷医生今天的检查结束了吗?”

先是被卡卡的那张脸给迷呆了一下,护士小姐接着回过神来,笑眯眯地说道,“格雷先生已经做完检查了,不过他似乎现在有客人呢。”

卡卡挑眉,护士小姐并没有说是来人是格雷的家人。

看着护士离开,卡卡在自己房间又呆了一会,觉得格雷的客人差不多该离开时,便起身出了房间。

快要走到格雷的病房,远远透过病房窗户的百叶看见屋里的情况,来拜访的人似乎是个男子。

卡卡鬼使神差地走进了几步,想要看更加清楚一些,却又不想被房间里的人注意到。

他看清房间里的男子背影,高大挺拔的身材,虽然有着灰白的头发,但感觉并不是一个老人。

将视线移到躺在床上的格雷的脸上,卡卡看见医生的笑容,那样温和……

心底泛起一股莫名的酸意,觉得格雷与他的客人还有一会好说的卡卡决定要回房间再等一会,但在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房间里的一幕让他睁大了眼睛。

那个访客男子弯下了身,吻在了格雷的额头上。

格雷脸上有着些微惊讶,但随后就是无奈的苦笑。

卡卡胸中心脏乱跳,他不知道刚才那一幕对格雷意味着什么,对他又意味着什么。

带着慌乱与忐忑,他转身离开,却不知在他转身之后,格雷转头看见了窗外的他。

“梅尔?”伯瑞斯对着表情突然转变的格雷,面露疑惑,他接着顺着医生的眼神回过身,却只看见有护士医生穿过的忙碌的走廊。

“没事。”格雷将目光收回,脑中混乱片刻之后,他接着板起脸望向自己的友人,“伯瑞斯,我说了不要再这样做了!”

伯瑞斯耸耸肩,习惯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他对抱有友人的抱怨不以为意。

不过,虽然几乎从不接受“不”作为回答的德国人,对格雷却是满是纵容,知道医生拿他没办法,伯瑞斯若无其事地转换了话题,“你的伤需要多久才会好?你还要回米兰么?”

“为什么你的语气听起来并不想让我早点好?”格雷气笑了。

“你知道我的心意的。”伯瑞斯露出无辜而诚实的表情。

医生苦笑摇头,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如此执着的伯瑞斯说了,这男人软硬不吃,却又风度翩翩地让人无法挑他的毛病,“我会留在这里,直到可以回去工作。”

伯瑞斯弯起嘴角,心情显然不错。

“伯瑞斯,我受伤你有这么高兴?”格雷半开玩笑半抱怨。

德国人收起笑容,“梅尔,我希望你能留在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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