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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哺乳期的女人小说 腹黑皇叔抱紧我大结局_盗墓笔记/瓶邪/长篇完结   世界。

后来,那日我也没能问出个子丑寅卯来。

闷油瓶听到我的话就开始沉思,最后越陷越深,整个人不对劲起来,我一看就明白了,肯定是头疼再犯,我不忍心,就叫来护士给他打了一支镇定剂,他才又坠入睡眠。

虽然他的身体是没有大碍了,我却还是没敢合眼,五年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这次说什么都不能让他再从我眼皮底下溜走,所以后半夜,我一直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

陈皮阿四为什么会变年轻,他为什么要带走闷油瓶,他们俩为什么会重新走一遍以前的老路,为什么要回去尸洞,尸洞里的血尸是什么身份,刻着鲁字标志的水晶棺的主人是谁,还有黑眼镜说的愿望是什么,和我又有多大关系,而闷油瓶到底又记起了多少东西?

这些乱糟糟的问题折腾了我大半夜,一直到胖子终于睡醒,神清气爽地来换我的班,我这才恍惚地倒进沙发,挣扎入睡。

我又做了一个梦,具体梦到什么全都忘记光了,我唯一记得是梦的最后,我身处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冰天雪地分外妖娆,我身边有人,身形消瘦五官挺拔。我和他,站在白茫茫的天地间,忽然身后飞过一群白色的鸟,雪白的鸟群略过我们的头顶,飞向远方。

然后,我就醒了。

我醒的时候闷油瓶也醒着,半倚在床上神情淡漠地咬苹果,胖子在一旁哼着小调削苹果,见我醒了便扬了扬手,问我要吃不。

我愣住了。等一下!现在是怎样,我们不都刚从鬼门关绕前回来么,不到一天就其乐融融地围在一起吃苹果还哼小曲是怎样,难道这就是和谐社会的威力么?!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两位老神在在的大老爷们。

“小哥……他……能吃东西了么?”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怎么不能啊,我给他吃苹果又不是给他吃烧烤需要那么讲究么,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们张家小哥,他那都什么天赋异禀的身体啊,恢复起来比牛还快,你睡觉那会全院的医生都排队过来看过他仨回了,个个出去的时候眼睛瞪着跟玻璃珠似的。”胖子得瑟了起来,仿佛闷油瓶就是他二大爷,“虽然医生说最好现在吃流质,可是我问他要不要把苹果打成泥,他死活不肯吃,我有什么办法。”

“□□妈的死胖子最好你全家都吃得下苹果泥这种东西,你怎么不整个麦当劳的苹果派回来更实惠一点啊!”我大骂了一句,“流质都听不懂你文盲吧你,别偷懒了,还不赶紧给他整点能吃得回来,黄金稀饭皮蛋粥之类的!”

“靠!”胖子一怒,甩了手上的苹果就向我扔过来,我稳稳地接住,猛然想起自己啥都没吃过,赶紧咬了一口。

最后我和胖子两个人在闷油瓶床前扭打多时,胖子输了,被我轰出病房买吃的,我兴高采烈地送走了他,从沙发上蹦起来,钻进洗手间把自己从头到尾收拾了一下。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闷油瓶已经吃完了手里的苹果,正看着天花板发呆,我忽然很高兴,猛然就觉得这哥们望天花板的时候真他妈帅,惹眼得要命。

我搬了张凳子坐在他床边,兴高采烈地朝他笑笑,问他感觉如何。

他倒也没耍闷,收了看天花板的眼神盯着我,淡淡道,“没事了。”

气氛忽然僵住了,我这才想起离我和他最后一次一对一独处至少已经有五年多了,我有些尴尬,不知该起个什么头。我总不能翘了二郎腿跟他说,哎,小子,你五年前上过我,现在得负责。

沉默良久之后我瞥到床沿的病例,才想起来问一问他有么有伤口感染,我问他,有么有发烧,他摇摇头。我不信,便不由分说地伸手摸他的额头,探不到什么温度,最后又把自己的额头给抵了上去。

忽然,他抓住了我。

张起灵抬起他的右手,放到我的左耳边,捻起我一直都留着的鬓发,轻轻地往后拢,梳到了耳朵后面。

一束,两束,三束。

突然,张起灵震住了。

我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一颤,右手一抖,紧紧了捏住了我的肩头。我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瞳孔蓦地缩小,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惊吓。

我压住他的上身,压着他还在输液的左手不让他乱动,忙问道,“怎么了?”

“吴邪!”他叫我,慌乱地叫我,“不是这样的……应该不是这样的……”

我傻眼,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这样,偏头一想,才明白,闷油瓶子说的不是我的左耳上少的那块肉吧。

我一把抓回了左耳的鬓发,遮回我残缺的耳朵,然后握住闷油瓶捏在肩头的右手,问道,“你想起了多少?”

“想不起来……”闷油瓶犹豫地回答,“还是想不起来……只觉得你不该是这样的……我一直不知道怎么找你们……”他断断续续地说着,眉头又开始锁紧,我心里一疼,便不再追问。

“小哥,不要再想了,让他去吧,冷静一点,以后再说吧。”

“吴邪,你耳朵怎么弄的?”

“哦,那个啊,没啥,就当是付给倒斗协会的学费吧。”

“……”

“真的没什么,就当是找你的代价好了。”

“对不起。”

“对不起个毛啊,不关你事,我自己整的。”

“对不起。”

“好了好了,你都多大一人了怎么跟个孩子一样还要我哄着你啊?!”

“……”

“你能回来,就值得了。”

“吴邪。”

“我最讨厌,就是你对我说那三个字。”

那天是吴邪三十一岁的一个深秋傍晚,在山东临沂的综合医院里,在一间单人病房里,吴邪半跪在张起灵的病床边,头枕着他没有受伤的那边肩膀,终于像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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