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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校花 我喜欢在上面边做边被吸奶_琅嬛府主

看见她的第一眼他就是知道她是苏星。不可能是什么相似的人,或者假扮的。他对她太熟悉:她的眉毛,眼睛,鼻子,耳朵,下巴,肩膀,手指……他闭着眼睛都可以描摹出来,在脑海里重现出来。

她身上的味道,他闭上眼睛都可以分别出来。

她跨进大殿的那一刻,他的呼吸就停下来了。

这是苏星,他的那个苏星。他的妻主,婉儿的母亲,肃宁王府的半个主人。

虽然她从来没有穿得如此庄严隆重,虽然她带着面具,虽然她的声音带着从来没有过的冷冽,虽然她的目光从来没有在自己身上停下。

但他知道,这是她。

然而,这真的是她吗?

她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懒懒的躺在清微院的卧房里的床上,舒舒服服的靠着枕头,吃吃点心,翻翻闲书,或者使唤使唤韶君,逗逗婉儿。她怎么会被怀竣王府的那个人带到这高堂之上,她又怎么会是那个臭名昭着的黑道之首琅嬛府的主人?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她最亲密的人,最信任的人,最依赖的人,一夜之间,不,甚至今天早上,他还亲吻过的人,怎么会在他仅仅离开不到一个时辰,就变成了这样?

他简直怀疑她是不是人格分裂。

楚君握紧了拳头,他此刻只能用尽全身的力量控制自己,不要起身,不要动,不要看她,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冲过去,忍不住大声的质问她——为什么骗他,为什么瞒他,什么失忆,什么不记得,都是假的,都是编造的!是不是一切都是她骗他的,她的笑也是假的,她的爱也是假的,她的承诺也是假的,她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

她到底想做什么,她只是想利用自己,自己这个肃宁王府的继承人的身份吧。

楚君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一刀剖开,鲜血淋漓,他甚至疼得不能叫出来。

苏星一脚跨出大殿门口,一步一步走下,周围的景致也慢慢升高,走完第一排台阶,下面便是巨大的广场,广场四周守卫着一排排精悍的侍卫。

而中间站着十名侍卫,通身透着杀戮之气,即使不用看,她也能感觉她们身上的气息,绝对不是杀过一人才可以形成的暴戾之气。

看见苏星一步一步走过来,十人立刻调整了彼此的距离和位置,对苏星形成合围之势,显然是平时就配合熟练默契,只要有外敌来犯,立刻就如同一只蜘蛛一样,张开巨大的网,摆出猎杀的姿态。

在她们眼中,苏星不过是一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小蝴蝶,她身上甚至还没有完全脱离少女的青稚,既没有高大强壮的身躯,也没有阴暗狡诈的气息,也许动作还算敏捷,但是这样又算什么,或许在她们手上走不过一招,就会被捕捉住,然后扼杀。

所以她们看这个不过弱冠的青年都带着一丝怜悯和残忍,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她们甚至想不通,明明她一个人对付苏星都绰绰有余,为什么侍卫长要叫出她们十个?

苏星踩下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十人伸手按上腰间的剑柄。这个时候苏星也动了,她向前冲过去,十人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拔剑向中心的苏星刺去。

然而,当十人剑分上中下三路飞快的刺向苏星的时候,着手处,却感觉不到刺中人身体的触感。

一件轻飘飘的大氅落在了十柄剑上,上面兰花朵朵。

并没有人的躯体。

还没有等十人心中叫出不好,只听见一人发出尖叫,那尖叫只叫出一半,便拦腰截断,下一刻,其中两人感觉有什么溅到脸上,一摸竟然是血点,然后一颗头颅从天上落下。

是她们其中一人的。

然而不及反应过来,又有一个人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自己的后颈,血从指缝里疯狂的涌出来,手中的剑咣的一声落在地上,仰着头,摇摇晃晃的走了两步,向前走了两步,屈膝,慢慢跪倒在地上,扑倒便不动。

几乎在同一时刻,又有一人与这人同样的遭遇。

其余几人这才反应过来,战栗起来,她们这才发现,闯进她们中并不是一只外表秀丽的小蝴蝶,而是一只恐怖的大鸟。这个可怕的发现让她们的轻敌情绪一下子收起来,警惕性提到最高。

然而正如蜘蛛不会顾念蝴蝶的心情,鸟也不会顾忌虫子的心情。苏星怎么会给她们收拾情绪的空闲,手中长剑扫去将两人脚筋割断,剥夺了她们的战斗力。但是也给了最接近她的两个侍卫机会。

一人剑锋几乎贴着她的面走过去,苏星提起失去战斗力的其中一人,挡在自己面前,刺来的剑锋慌乱的躲避着,苏星却已经适时握上身前这人的手腕,将她手中的剑向上一抬,正好此时那人扑到,躲避不及,锋利的长剑穿胸而过。

不过一会,死了四个,残了两个。

刚刚还活生生的人,竟然一会就变成了死尸。

仿佛一阵阴风吹过,大殿上刚刚才热烈的气氛一下子被沉甸甸的死气笼罩,似乎刚刚死去的四个人的魂魄还在这大殿上游荡,也许是在哀嚎。

那个站在大殿之外,站在血地之中的青年女子,刚刚众人眼中宛若谪仙般美丽的女子,一手执剑,那剑的原主人,现在已经躺在她的脚边,连哀嚎都不能发出。银亮的剑身上,血溪正一小股一小股顺着血槽留了下来,滴在地上,变成一淌。而持剑的她身上甚至都没有多少沾上多少血点。

只有拔剑的第一时间避开才能避免被血喷中,而只有顶尖一级的杀手才能做到这一点。并非是因为她们速度极快,而是因为她们相信只要自己出手,绝对会达到想要的效果,又或者,一旦她们出手,也就知道达到了什么效果。

眼前这个青年女子就是如此,她甚至没有看过自己剑。

“怎、怎么可能,费王爷,你不是说,她已经被化掉内力了吗,不是没有威胁了吗?”一个官员面色忽然苍白,双腿哆嗦起来,“她才多大一会,就杀了、杀了这么多人,天哪,太可怕了!”说着便弯腰吐起来。

她这一吐不打紧,几个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血腥场面的青年官员也开始呕起来。

侍卫长双目赤红,紧紧的按着剑,目光好像飞刀一样射向苏星道:“你、你竟然杀了她们!你竟敢御前杀人——明明是说好是切磋,你竟然杀死手!!”

微微抬起头,苏星眼中掠过一丝滑稽:“切磋?”看了看地上的尸体,然后又讽刺的看着那愤愤不平的侍卫长,轻起嘴唇:“十个人和我一个人切磋?“

侍卫长立刻被堵得说不出来。

“——甚至在我刚刚被化掉了内力的时候?”苏星接着道,稍稍歪了下脑袋,“我没学过切磋,我只会——”

苏星抬起头,森然的看着那大殿之上:“——杀人!”

刘晗直觉得那目光好像扑面而来的暴雨梨花针,呼啸着,夹杂着雷霆之势,无处可避、她的身子不由得向后仰了一仰,仿佛要避开。这宛若濒临死亡的瞬间,让她忘记了周遭其他,身体似乎失去意识,只有那眼中的孑然而立的青年女子,只有满地的鲜血。

费歌瞒了她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在今天给她一个警告吧。

她这个最小的妹妹,母皇当年最爱的孩子,竟然还活着——琅嬛府的主人,她不是没有听说过,历代的琅嬛府的主人,没有一个简单的角色。

费歌把她□□的冷酷无情,为的将来有一天将自己这颗大好头颅砍下来,然后坐上自己身下的这张椅子吧。

刘晗握紧的拳头,不,这江山是朕的,是朕好不容易的来的,朕这么多年为这个国家操劳了那么多,怎么可能将江山拱手让人。绝对不可能。

苏迁算是了这大殿中比较冷静的一个。

按理说琅嬛府作为怀竣王府一支暗兵暴露出来,尤其是在朝堂上暴露出来,是极为不妥的事情。然而费歌却这样做了,不但这样做,还让身为黑道之首的琅嬛府府主当众表演以娱众人,这本身就是极大的羞辱。由此推断,怀竣王府与琅嬛府之间似乎产生了极大的矛盾,导致费歌将琅嬛府摊在太阳地下,而然摊就摊吧,何必拿到皇宫这样的地方来,难道不怕皇帝对她私藏力量不满吗?

又或者,费歌根本就是故意让皇帝看的?这,算是威胁吗?

但若是威胁,又何必故意羞辱琅嬛府的主人呢。

或者她的目的兼而有之?

既是威胁了皇帝,又有意羞辱了琅嬛府的主人。

苏迁向来想去,觉得必定是有些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她已经站道门口了,只差伸手那一推,就可以看道门后的真实了。

如果苏星此刻能够听见苏迁在短短这么点时间内,用这么少的线索推断出几近真相的结论,一定会欣慰自己没有看走眼,苏迁将来必定将成为她在朝堂上的一大助力。

但是此刻,苏迁只是若有所思,镇定看着大殿之外。

真是翅膀硬了。若说开始的费歌还抱着看戏和调侃的心情,想看苏星出丑来解解气,但偏生这一位,并不肯配合来演戏,上来就将皇家御前侍卫杀了四个,废了两个。

这未免也太不给面子了。费歌感觉一朵小火苗在心底燎啊燎,眼睛中笑意逐渐褪了色,鼻子里哼出一声:“一群废物,连一个没有内力的人都打不过,要你们什么用!”

此话一开,殿内殿外人齐齐变了脸色。

四名侍卫面色一喜,不约而同的飞身扑去。

苏星双手快速一合,长剑挡在面前,但是蕴含着内力的一击夹杂着千钧之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在她胸前。

长剑,咔嚓一声,断了。

苏星胸前的也发出可怕的骨头碎裂声,人宛若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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