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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舌弄端庄美妇芳草幽谷 小东西越来越敏感_以探案之名

暮色低垂,天□□晚,华灯初上,灯火通明。

夏洛克站在二楼的小客厅里,透过被哈德森太太擦得十分明净的窗户,凝视着外边的不断跳跃的灯光与忽大忽小的光晕。他将小提琴架在左肩上,右手执着琴弓,在小提琴上拉下一串忧伤的音符。

一曲悠扬缠绵的小提琴曲,仿佛是一段光滑的黑色丝绸,诉说着心中那些表达不出的、略有些忧郁的情感。

“噔噔”几声,哈德森太太踩着棉拖鞋上到楼梯的尽头,手中还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小点心,她开口对夏洛克劝说着,一向欢脱活泼的声音竟然第一次显现出与她年龄相符合的苍老:“夏洛克,好歹吃一点东西吧。”

夏洛克没有立即回答哈德森太太,而是继续拉着小提琴,等到一曲终了的时候才突然冒出来一句:“哈德森太太,我记得你总是喜欢强调你是我的房东,不是管家。”

“如果你什么都不吃饿死了,我这个房东要去找谁要房租?更何况这里如果死过了人,就没有人回来租我的房子了。哈德森太太叹了一口气,将托盘放到了小茶几上,望着窗边夏洛克沉重的背影,强颜欢笑地说出一句玩笑话,语气却格外地伤感,仿佛刚才脱口而出的并不是玩笑,而是一个噩耗。

“我没胃口。“夏洛克依旧面对着窗外的街道,没有转身去看站在沙发旁边的哈德森太太,抬手略微调了调几根琴弦的音,眼都没抬,淡淡地回答道。

“这可不行,夏洛克,你已经将近两天没怎么吃东西了。”哈德森太太从小茶几上的托盘里拿了一个刚做好的糯米糍,继续劝说道,“我刚才看楼下那袋糯米粉还没用完,也还没坏,就按照以前的办法做了一些点心。”

夏洛克原本平静的目光暗了暗,他一直注视着的隔壁的那个房间依旧是漆黑一片,没有发出任何光亮。

那些糯米粉,还是奥洛拉让人送过来的,原本是用来教哈德森太太做糯米糍,却被他用来研究粘合剂了。

“就算是看在奥洛拉的份上,也要吃一点。”哈德森太太自从听到那个噩梦一般的消息后,一直都不敢在夏洛克面前提到这个名字,但她现在还是说了出来。

“我没有为奥洛拉感到难过,更没有必要看在她的份上做一些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夏洛克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小提琴,转过身来走到小茶几旁边,顺手拿起了一个糯米糍。

哈德森太太只当夏洛克是嘴硬,抿了抿嘴唇,感到鼻子中有一丝酸涩。她原本是想要安慰夏洛克的,却没想到是自己先哭了出来,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奥洛拉那……那么好的姑娘,怎么能说没就没了。一句‘任务失败’就把整件事情一笔带过了,哪天你哥哥来这里的时候,我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说着,哈德森太太转过身去,显然是不想让夏洛克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变得更加伤心。

夏洛克早就已经一口解决掉那个糯米糍,信手从抽纸盒中抽出一张纸巾,绕过小茶几站在哈德森太太的面前,将纸巾递给了她。

一边抽泣着一边接过纸巾的哈德森太太只听到夏洛克说了这样一句话:“哈德森太太,别哭了。你哭出来,就等同于接受了她已经去世的这个事实。”

哈德森太太顿时惊得把眼泪憋了回去,瞪大了眼睛,哽咽着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洛克见那张纸巾都已经被不断夺眶而出的泪水浸透了,就转过身又从抽纸盒里拿了几张,递给了哈德森太太。

“我相信我的奥洛拉,不会这么轻易地死去。”

沉默了片刻的夏洛克又踱步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夜色,扔下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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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洛拉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她死死盯着那本讲解关于救世主哈利·波特当年英勇事迹的书里再清楚不过的内容,怔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怀着怎样的情绪去看待这个问题。

是应该愤懑么,因为自己被他们骗了这么多年而感到愤懑?是应该庆幸么,因为自己并没有被亲生父母如此无情地对待而感到庆幸?是应该难过么,因为自己从小时候到现在一直认错了家人而感到难过?是应该惋惜么,因为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亲生父母而感到惋惜?是应该感激么,因为奥布利在一段时间之前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妹妹还这样照顾她而感到感激?是应该迷茫么,因为不知道自己以后应该如何应对奥布利而感到迷茫?

上面提到的这些情绪,奥洛拉好像都有,但好像又都没有。对于要怎么应对突如其来的、超出她想象的真相,她没有任何头绪。

思绪辗转漂移,奥洛拉忽然之间想起了之前的童话杀人案,当时她还感慨凶手之一塞梵尔的境况与她相似,却又不尽相同。

塞梵尔被养父查理·斯坦诺维奇算计,被一直以来绝对信任的兄长菲利普·斯坦诺维奇背叛,被亲生母亲苏菲亚·布鲁姆折磨,从未在这个所谓的家庭中感受到过一丝一毫的亲情。

而当时的奥洛拉还没有真正原谅奥布利多年前的所作所为,认为自己和塞梵尔是一样的,被家人所背叛。可能唯一的区别就在于塞梵尔是被收养的,而她是亲生的。

现在看来,她和塞梵尔没有什么不同,同样是被收养、被不公平对待的孩子。

奥洛拉混混沌沌地想着,隐隐约约听到走廊里有逐渐走近的脚步声,踏着木质地板,一步一步地往这边走过来。

来人是奥布利,毫无疑问,他终于发现了自己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奥布利用力推开门,大声喝道:“洛拉,你来这个地方干什么?不是在很小的时候就告诉过你,这个书房你不能进的么?”

奥洛拉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一般,脸上写满了迷茫,她怔怔地望着破门而入的奥布利,不时眨几下眼睛,眼圈好像有一点红,嘴边却挂着一丝无可奈何的笑容。

奥布利见到妹妹这副不正常的模样,立刻敛起了声音,轻声说道:“洛拉,你没有事吧,有没有不舒服?”

他原本还认为奥洛拉泛红的眼圈是他的错觉,可是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奥布利才能够确定下来,她是真的快要哭了。再结合被翻出来的暗格里打开的卷轴,以及奥洛拉手中捧着的那本书,他已经明白过来她是发现了什么。

奥布利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来,说道:“先站起来吧,你的伤才刚好,不要着凉了。”

奥洛拉不停地眨着眼睛,她不希望自己在这个时候哭出来。

奥布利显然是知道自己发现了什么,他没有如同他所预料中的那样训斥自己不应该到书房来,看到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之后,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问她有没有不舒服,让她赶紧站起来不要着凉。

他明明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他亲生的妹妹,却还把作为霍普斯家族传世之宝的红宝石项链送给她,只为了能够在最大程度上保护她的安全。事实上,这条项链也确实完成了它的使命,如果不是它,奥洛拉早就已经死在那片血泊之中了。

他明明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他亲生的妹妹,却还事事护着她,不肯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在纤尘对她出言不逊的时候,一向对家养小精灵很是和善的他第一次对这种生物发飙了。

他不管不顾自己在魔法部繁忙的工作,专门请了五天假带她出去玩。他为了保证她的安全,把她留在自己身边照顾,甚至可以放弃自己已经是司长、将来有希望接任魔法部部长的职位。

还有,他在面对博格特的那一瞬间,眼前那团黑雾变成了她的尸体,那是他所最害怕见到的事情。他真的看到眼前半死不活、血肉模糊的她时,第一次害怕得流下了眼泪,生怕她从此再也没有办法醒过来。

而现在,他问自己有没有不舒服,让她赶紧站起来不要着凉。

奥洛拉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真是大错特错,她怎么会觉得自己和塞梵尔是一样的呢?塞梵尔被亲母折磨,被养父兄算计,而她是不一样的,至少她还有奥布利。

把她当作是自己亲妹妹的、无论怎么样都无条件支持她的、将她的安危看得比自己以及整个霍普斯家族都要重要的奥布利。

“你终于还是知道了。”奥布利把奥洛拉从地板上拽了起来,一把抱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拍着她的背,以示抚慰。

“嗯。”奥洛拉把下巴搁在奥布利的肩膀上,语气中有一丝埋怨,闷闷地说道,“你不是说过要让我不要乱跑么?如果我到处乱窜,你会知道的,可是你为什么来得这么晚?”

奥布利什么反应都想过了,但却没猜到奥洛拉会说这样的话,略有些惊诧地看着她靠在他肩膀上的侧脸。

“你为什么没有发现得更早一些?这样我就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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