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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42岁的女教授 叔叔快干那里_花神亦折腰

还没待花满楼接下那块对杨牧之来说意义非凡的玉牌就被打断了。

是一队穿着赤红色官服的官差。

店小二的声音由远及进:“平日店里只有我一个人,今天下午我不过是打个盹的功夫就有大胆的贼人溜上二楼准备偷一一”

话语在看到杨牧之和花满楼的时候突然中断,店小二挠头:“先生?怎么是您?”

穿着赤红色官府的捕头看这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笑眯眯上去打了个招呼:“杨先生,花公子,原来是您二位,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这座小城很小,杨牧之和花满楼又都是有些名气的人,捕头认识他们并不奇怪,只是这态度也太像讨好。

三人寒暄一两句,捕头撂下一句“两位以后如果有能用得到小的的地方,只管吩咐。”就匆匆下楼巡逻去了。

待他也走了,刚刚还满满都是人的二楼只剩下三个人,店小二低着头认错态度良好:“都是我的错,先生您扣我月钱吧。”

那无奈中带着委屈的小模样直接把杨牧之逗笑了,挥挥手:“行了行了,若是这几天店里没什么事你就下去吧。”

店小二一听不罚月钱喜形于色,殷勤道:“有您一封信,我去给您取去!”

往前走了两步,杨牧之靠近了花满楼把玉牌塞在他手里:“怎么想送你件儿东西还这么一波三折的?”

凉凉的玉牌躺在自己手里,花满楼心里却暖暖的,笑道:“可见牧之你这个老板是有多神龙见首不见尾了。”

瞥他一眼,正想说自己之所以见首不见尾还不是因为日日待在百花楼里的时候,店小二跑了上来,恭恭敬敬递上一封信。

熟悉的桃花香气,是欧阳倩的来信。

花满楼也是知道杨牧之和欧阳倩之间的书信往来的,相应的花满楼也和孙秀青有书信往来,倒像是一比一打平了,大家都不吃醋。

所以现在杨牧之坦坦荡荡当着花满楼的面把信放在怀里,吩咐了店小二看好店有事去百花楼找自己就让他下去了。

两个人把暗格恢复原样,拿地毯盖了一层再用厚重的桌子压上,抱着那只装了水绿色袍子的匣子往外走。

花满楼问:“不拿些别的么?”

回眸一笑,杨牧之脸上有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表情:“匣子里是我的过去,而你是我的未来,再不需要别的了。”

于是花满楼也跟着笑,两个人抱着匣子慢悠悠往百花楼走。

路上杨牧之问:“花满楼,是不是刚刚那个捕头一直对你这么殷勤。”

身边淡淡的药香味被浓浓的醋味掩盖,花满楼失笑:“当初我执意一个人从家里搬出来到百花楼住,大哥不放心就提前打了招呼。”

花家大哥花满轩可是正儿八经的户部尚书,有他亲自打招呼也就怪不得刚刚那个捕头对花满楼那么殷勤了。

只是为什么对杨牧之也一样的殷勤呢?难不成花家大哥又打了一遍招呼?

仿佛猜到身边人的心思,花满楼道:“不知道牧之刚刚有没有注意到走在最前面的七八个捕快,他们眉间有一条清浅的红线。”

几乎立刻会意,杨牧之不自然地摸摸鼻子。

眉间有一条清浅的红线说明捕快们是青衣楼的人,现在青衣楼的掌舵人是金九龄,而金九龄的某些心思是从来不加遮挡的。

不自然也只有一瞬,杨牧之好奇问:“花满楼你就不介意?”不介意金九龄这么明目张胆的好感?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花满楼道“有人同我一样发现了你的好,又因为你的好倾心于你。”

正好说明了自己的爱人是多么的优秀,多么的有魅力不是吗?

试图从他的话语里找到一些吃醋的痕迹,但是杨牧之失败了,无奈地摇摇头:“你呀。”

回到百花楼的时候,陆小凤已经醒了正倚在二楼栏杆上拿着一封信朝太阳照,见二人进门很是不满:“我说你们两个,从前就一唱一和地欺负我,后来还说什么夫唱夫随,现在是不是又形影不离了?”

杨牧之哼了一声,不甘心地朝他道:“小凤凰我看你是得了病!”

“什么病?”

“红眼病!”

笑看他们吵吵闹闹地拌嘴,花满楼索性接过匣子帮杨牧之放到侧楼去。

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坐在桌前人手一封信不知道在说什么,待他走进,陆小凤又把信给他:“呐,花满楼你的信。”

说完瞟了眼杨牧之手里的信:“这世道真是变了,有姑娘给你们两个不爱姑娘的家伙写信却没姑娘给我这个爱姑娘的人写信。”

话音刚落,一目十行看完自己所收到信的杨牧之又从信封里拿出一封没拆过的信递给陆小凤:“谁说没有?这不就是。”

陆小凤接过来还不相信:“真是给我的?牧之你别是骗我玩吧?”

“若是小凤凰你不想看就还我,我帮你看。”说着还伸出手去。

看杨牧之不似作伪的动作,陆小凤痛快把撕开信封,还没看完就苦了一张脸。

杨牧之上次给欧阳倩写信的时候提到了自己有个朋友是天下最可爱的混蛋,几乎立刻欧阳倩就反应过来那个可爱的混蛋是陆小凤。

所以在给杨牧之回信的时候就多写了一封信要他帮忙转交。

现在看来,八成欧阳倩也是或者曾经是陆小凤的红颜知己。

另一边,花满楼拆了孙秀青寄过来的信,仔细地阅读起来。

自从师父独孤一鹤死于西门吹雪剑下,孙秀青临危受命接手了峨眉派之后,这个单纯善良又勇敢的姑娘就好像一夜间长大了。

她有太多的压力和苦楚没办法跟自己的门人讲,所以偶尔会写信给花满楼寻求一些帮助。

即便杨牧之从来没有看过孙秀青的信,他也可以大致猜到内容多半会和西门吹雪有关。

爱上一个杀了自己师傅的男人,不论是谁都是痛苦的。

三人各自看完了自己的信,还没说些什么,百花楼的大门就被推开了。

“先生!先生!您快来看看!”是琴店店小二的声音,很显然是找杨牧之的。

凭二楼三人的眼力自然能看到被店小二背着的高大男人,那男人一身江湖人打扮已经昏迷过去了。

人命关天,杨牧之赶紧过去一边把脉一边问:“他说了什么没有?”

店小二怕极了,却还能沉住气回答:“他只说中了唐门的毒,求您解毒然后就晕过去了,我拿不准什么情况就背着他跑过来了。”

把脉结果果然如男人所说,是中了唐门的毒,杨牧之安排店小二把人背到客房先给他服了一只解毒丸然后才提笔开单子。

乍一听到是中了唐门的毒,陆小凤就下意识皱起了眉头,虽然三年前那姑娘是死于胎里带出来的心疾,但是显然陆小凤和唐门的梁子已经结下了。

花满楼知道陆小凤的心思,可除了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再做不出别的事情来。

他当然可以好言相劝,说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结”或者“化干戈为玉帛”,但是这样的话对于陆小凤来说更像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风凉话。

如果没有和当事人一样真真切切经历过相同的事情,其他人是永远不会懂当事人的感受的。

开单子,熬药,喂药,一连折腾到半夜那中了毒的男人才醒,对着杨牧之谢了又谢之后说自己是无意间得罪了蜀中唐门大公子唐天容才招致了祸端。

听得杨牧之直皱眉,只是无意得罪就下这样重的手,未免太恶毒。

站在旁边的花满楼察觉到他的情绪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

杨牧之会意,嘱咐那男人好好休息按时喝药之后就跟着花满楼回了侧楼。

“花满楼你刚刚是不是有话想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很奇怪,唐门的人向来注意掩饰自己的身份,这位唐门大公子为什么会大大咧咧地给人下毒呢?”

说得在理,唐门弟子擅长暗杀和制|毒,江湖上仇家无数,从来都是恨不得易容成最不起眼的人来保证自己的行动和行动之后的安全。

就算是初入江湖的唐门弟子也不该犯这么“高调”的错,更何况是唐门的大公子呢?

杨牧之想了想:“确实奇怪,但是那人所中之毒也确实是唐门所制。”

拉起身边人的手,花满楼朝他摇摇头示意想不明白就不要再想了,江湖上总是有些事情让人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的。

回到房间,杨牧之习惯性地拿出贴身放置的针灸包才意识到花满楼的眼睛已经痊愈,再不需要针灸了。

拧帕子的花满楼看了笑笑:“三年,连续一千多个日子不曾中断地为我针灸,辛苦你了,牧之。”

放下针灸包,杨牧之搂上他的腰:“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回抱住眼前人,温柔的吻落在他的额头,花满楼意有所指笑:“牧之的腰……可还好?”

几乎是立刻,杨牧之的耳朵通红通红的,清咳两三声:“我的腰好不好你还不清楚吗?”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不如来试一下?”

“试一下就试一下难道我还会怕了不成?!”

……

“牧之还要不要试了?”

“不试了……我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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