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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小娇妻 荣少沙发上要顾相宜_HP-哈利·波特的呐喊

不知道达利终于“如他所愿地”“成功地”打败了黑魔王地,哈利倒下了——这是当然的,他才刚从钻心剜骨里恢复意识三天!

庞弗雷为此朝其实很无辜但重点是医护长一点也不觉得他们无辜的赫敏罗恩喷了满脸口水——这大概是因为她想用口水帮他洗脸的对象狡猾地进入了晕迷状态。

哈利在晕睡之中又做了许多梦。

在梦里,达利他们倒在一口大锅子旁边,伏地魔从黑色的钳锅里探出一个光滑如婴儿般、却长着一张蛇脸的身体……绿色的闪光骤过,邓布利多飞在半空中,颤动,掉落在地面上……一声又一声刺耳的女人的尖叫混淆着笨重的老人临死前瞪大的眼珠子……哈利听到沉重的钟声,一下一下敲击在他的胸口……“告诉我你是谁”“火星失去了踪迹”“一切已经改变了”“不管你拥有什么,要小心”“告诉我——告诉我——你看到什么——”——

哈利猛地睁开了眼睛。

医护室悄无一人,灰色的城堡天花板高高地吊着一盏微弱的灯,午夜的钟声从厚重的夜幕里遥遥传来。

“路易士……路易士……”哈利嘶声。

“我在这里,李。”冰冷的声音立刻从水管里回应起来,路易士似乎想出来,但是又很迟疑很小心,“你觉得怎样了?”

“啊,我很好,小鬼们怎样了?”哈利总觉得那些梦太过真实,让他的头现在还在隐隐发疼——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那块还在发热的伤疤。

“邓布利多在保护他们,城堡周围的生物已经平静下来了——已经没有危险了,你不用担心。”路易士嘶嘶地说。

“噢,我的头好疼……”

“黑魔法防御术的办公室有奇怪的力量,我总是进不去——否则我会更早通知你孩子们的情况的。”

“力量?”哈利略一想,就明白了,他惊讶得喃喃自语,“尼克·勒梅!……难怪我那段时间总觉得思考困难……浑浑噩噩的——他对我施了什么咒?”

“我不知道,我听不见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况,我无法判断。”

“你认为邓布利多知道吗?”

“我想他是不知道的。尼克·勒梅离开办公室时我好几次跟了上去,但是他行踪诡异,我很少跟得上——不过有一点我确定,他即使见到邓布利多只是向他询问了你的学习情况。”

“果然么……勒梅和邓布利多是持有着各自的想法的。”哈利叹息着。

尼克·勒梅最有可能对他施的是夺魂咒或者摄神取念,他很想知道勒梅从他身上知道了什么,在他被施咒的这段时间又做过什么,还有勒梅临死之前都还要抓他的眼珠子那种疯狂的举动,但是……“尼克·勒梅真的死了吗?”

“是的,死了。”路易士叹息着,“令人悲伤。”

哈利沉默了,不管勒梅在他活着的这段时间里出于什么目的对哈利施了什么咒,但是在他死去的现在,一切的线索都断了——这使事情看起来只是一个小插曲,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在未来邓布利多死去的时候,原本的哈利不相信,许多人不相信,但是邓布利多还是死了。

在知道他死前做了许多魂器的计划——甚至连哈利的生命都算计进去的时候,很多人都感到愤怒和不甘,但是这一切也不影响已经归于死亡之平静的邓布利多。

哪怕伏地魔从他的坟墓里挖出长老魔杖,邓布利多的尸体也没有跳出来喊不。

勒梅也死了,不管他生前做了什么,死后准备了什么,但是这一切,都只与活着的人有关了。

往后不管哈利找到了怎样的答案,但是那个在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里和他谈话谈到天花乱坠·邀请他吃糖果·软软坐在椅子上浮来浮去的老人,都不会再出现了。

哈利又想起他梦里的那些绿色的闪光、女人的惨叫和婴儿的哭声——他并没有欺骗海格,他的确反复做着只属于哈利·波特的梦,。

然而这一切,并不影响他是李,这个事实。

“路易士。”哈利低低地呼唤。

“什么事情,李?”

“没事情,路易士……不,请你再叫我的名字吧……”哈利闭上眼睛要求着。

“……好的,李。”

“再一次……再一次……路易士……”

直到哈利恢复到可以走动·用含着眼泪的碧绿色眼睛水汪汪地注视着庞弗雷夫人好几天之后,庞弗雷夫人为人洗脸的口水终于稍微减少了一些,同日下午,哈利接到了邓布利多来访的通知。

“我希望你早日恢复健康,李。”邓布利多似乎刚从远方赶回来,很有些风尘仆仆。

“是的,我谢谢您的关心,校长。”哈利正好有一肚子疑问想问他,但是考虑到邓布利多就是把勒梅这个危险人物丢给他的人(虽然他往后似乎会把更危险的东西一个个丢进学校),哈利谨慎地表达自己的意思,“校长,我想问一些关于勒梅教授的事……”

“噢!”邓布利多语气和缓地说着,“关于这件事,我不得不跟你道歉,孩子!勒梅是我的老朋友了,我虽然知道他对知识的狂热,但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对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施咒,甚至还——伤害他。”

哈利真的有些火了,“校长!我以为您是个深思熟虑的人!您让勒梅为我讲解现在巫师世界的情况——血统论、亲麻瓜论,您也让他为我的历史进补——神奇生物、巨人、摄魂怪……勒梅对我无所不谈!”

“所以你很喜欢他,是吗,我的孩子?”邓布利多眼神温柔了下来。

哈利闭上了嘴,好久转过了头,慢慢地说,“是的,我很喜欢他,他是我的老师,几个月里他告诉我很多东西。”

“我不得不跟你说,孩子,造成勒梅对你的狂热和伤害的,还有你自己的因素存在。”

“我?!”哈利觉得这种责问者反变被责问者的变化很不可思议,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你的神秘。”邓布利多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甚至有些冷酷的意味——“巫师们对所谓神秘有天生的狂热追求。我很遗憾,可是孩子,你总是这样神秘,从你入学,到你交上了朋友,你的身边总是有种特殊的、既冷静、又充满不安浮动的气息——我在厄里斯魔镜面前和你谈话是我有意的,我留意了你很久,我很希望自己能帮你解决你内心的困惑和不安,而且那时独角兽已经开始遭到攻击,我希望能带给你‘小心’的信息,但你敷衍了我——我并不是为此生气,孩子,但是我,是的,很失望!”

邓布利多越说越快,“勒梅,他是一位执着的求知者,我以为他能够将你身上的秘密找出来,能够给予你帮助。但是我相信,很明显的,你又没有说真话了——你让勒梅困惑,执着,乃至狂热。这难道只是勒梅一个人的错吗?”

“我……”哈利吐出了一个字,但是接下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概是哈利脸上的神情让邓布利多不忍了,他吐出口气,语气恢复了平常,“我很抱歉,孩子,勒梅突然的死亡让我失态了。勒梅是一个成年人,他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每个人理所当然享有自己的秘密。”

接着邓布利多转头去欣赏窗外的树木,让哈利有时间调整自己的思考。

“我……”哈利深呼吸之后,慢慢地说,“我是一个孤儿,校长。”

“是的,孩子。”邓布利多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一丝放松,“好的,慢慢来,我在听。”

“我什么都不记得。”哈利说,“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不记得自己的出身,不记得自己的父母,当我有记忆时,我已经开始流浪很久了。”

邓布利多用眼神鼓励他,用心地倾听。

“有一天,我发现自己的魔法。”哈利说,“我到处流浪了那么久,我渴望一个家……所以我在德文郡的一个农场里住了下来,我让农场的主人以为我是他们的远亲,我很抱歉,我这样滥用魔法……直到去年,我收到霍格沃茨的来信。”

“然后你又害怕又期待地来了,是吗,李?”邓布利多温和地开口,“你过得开心吗?”

“我很开心,校长。”哈利低声说,“尤其是我认识了波特,他和我很像不是吗?我们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就成了朋友。”

“但是我很奇怪,是的,孩子,为什么你们从来不在别人面前这样表现呢?”邓布利多眼里闪过一丝困惑,“如果你一早这样做,我会减少很多困惑。”

“我很害怕你们发现我滥用魔法的事情,我不想失去我现在的家!”哈利很快地说,似乎非常不安和紧张,“而且我听说了关于波特的事情,关于……”哈利打了个寒蝉,“神秘人的事情……”

“你害怕是吗,孩子?”邓布利多眼露怜惜,还有一丝掩饰得很好的遗憾。

“我希望我能更好地为朋友做点事。”哈利的声音提高了,仿佛被误解而生气的男孩,“波特太鲁莽了,我希望能更好地帮助他——不仅仅是作为在他身边一起冲的伙伴,还有更多的,帮他寻找答案、帮他解决那些危险!我……”

“我明白了,孩子!”邓布利多叹息了,“我明白了,可以了,已经可以了。”他站起了身,“对不起,孩子,为了我让你吐露你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请原谅我对你们的过分关心——我再也不会再追问你任何问题了。”

“校长……”

“你的想法很好,孩子。”邓布利多的眼镜透出祥和的光,“你的特殊经历让你比其他孩子来得成熟而且充满思考,或许还因此——充满了特殊的性格魅力。”邓布利多笑了,“你们的小集团前所未有,聪明的孩子、狡猾的孩子、好动的孩子、天真的孩子、还有你,成熟又充满了不可思议魅力的男孩。我不得不说,你有着让人想留在你身边的气息,孩子——这很稀少,你要好好珍惜因此聚集在你身边的朋友,因为你自己并非没有缺点的。”

“校长,我只想和朋友们在一起。”哈利低低地说。

“会的,孩子,会的。”

邓布利多离开了。

水管里传来路易士赞赏的声音,“真厉害,李,你说了什么?我感觉到他完全对你放松了。”

“我对他撒了谎,路易士。”哈利仰望着高高的天花板。

“李?你的声音听起来一点也不开心?”

“我对他说了谎,在他真心想帮助我的时候。”哈利低声说。“谎言是一种缓慢剧毒的诅咒,终有一天,它会作用在施加者的身上。”

等到哈利能出院,期末考试都已经结束了,幸好邓布利多以“情况特殊”为由保留了哈利的补考使哈利不至于留级。

勒梅的死讯很快在霍格沃茨中流传,人们传诵着,人心涌动着,同时也疑惑着——霍格沃茨内并没有举行过他的葬仪。只有养病在床的哈利几人知道,邓布利多把勒梅的遗体连同他留在霍格沃茨的随身物带回了他的老家。

在勒梅离开的那天晚上,哈利从邓布利多的猫头鹰那里收到了一个糖罐——按照已经被送入霍格沃茨藏书室的勒梅的日记(不过这也是后来他才知道的)。

在哈利出院的前一天,赫敏和罗恩扑向了他,两只小狮子红着眼睛一边询问他的健康一边哭诉庞弗雷夫人拒绝让他们探病,哈利听着自己那几个月来瘦了再瘦的骨头被压得吱咯作响,忍不住为格兰芬多的热情流出了感动的眼泪。

紧接着哈利便投入了备考的炼狱之中。

由于失去了魔杖,哈利虽然高分通过了魔法史和魔法植物课,但是黑魔法防御学却只是低分飞过,而一年级纯理论性的魔药课……在哈利期待的绿色眼睛下,某位有道德的教授木无表情的大批——不及格。

学期末的四院聚餐在晚上举办,好不容易赶在下午补考完了最后的天文学,哈利只想趴倒在地做垂死状。

和罗恩赫敏拖着到了礼堂,哈利一进门就感受到了火热的气氛。

令他惊讶的是——这一切居然是围绕着达利的!

“怎么回事?”哈利很茫然。

“呵,我全知的,李!”德拉科本来坐在斯莱特林的位置上懒洋洋地看着被所有人围绕着的达利,看到哈利进来,他立刻打起精神——假笑起来,“为他庆祝吧——伟大的波特,打败了黑巫师!守卫了霍格沃茨——所有学生都知道了!”

——打败了黑巫师·守卫了霍格沃茨?

就像脑海里忽然跳入了火星语——哈利越发茫然。

“是达利做的哦!”罗恩热情地解释,“那天在教授们和邓布利多赶到之前,达利飞来了一种不知道哪里来的可怕的□□——哈利你绝对无法想象那□□多么厉害,而当它们全部被倒在奇洛的头上,奇洛本来还想嘲笑我们,但是立刻的——当那些□□的汁液顺着他的脸颊流入他嘴里时——哦,我们一瞬间听到了两个惨叫声!是他太痛苦了吧,居然惨叫得让我们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之后那阵痛苦的阴风也应该是奇洛太过痛苦的画面带给我们的错觉吧……”德拉科补充。

“而且我们因此得到了加分,赢得了学院杯!”赫敏的眼睛笑成了弯牙。

德拉科冷嗤一声,低声咬牙。“……有什么了不起的……”一边看向同属斯莱特林的同学波特(只有这时候他才记得对方也是斯莱特林的),在看到对方如雪山一般的脸色之后,终于让他受伤的自尊得到了微小的安慰。

而在听清了这一切的哈利则是苍白了。

或者是这一年来的“经验”使然,或者是哈利身体作为巫师的本能——哈利的小心肝在哆嗦。

他有预感——危·机,正埋伏在梅林的裙子下!

“哈——”这时候扬着一张灿烂的笑脸的达利跳了过来赫敏·罗恩·德拉科·哈利聚集的角落——哈利本能地用一个牛角面包塞住了他的嘴。

“嗯嗯嗯啊啊呼呼呼嗯嗯啊啊啊啊啊————”达利咀嚼之,吞之,随即充满了激情的眼睛凝视着哈利,“我终于明白了!——”

“……明白?”

“作为救世主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达利前进一步,双手握拳,激动道,“我一直以为哈利你是心理病态才一直强迫我成为一名救世主——现在我明白到我的错误了!”

“……错误?”

“哈利你真的是为我好呀——”达利用火热的眼神望着哈利,“你看!我打败了一个猥琐大叔黑巫师,大家就送了我这么多的糖果——(心)”

——达利伸手一指,果然他格兰芬多的位置上被糖果堆满了!(看来其他人也熟知达利对糖果的迷恋程度)

“我过去实在是太对不起你了,你明明说过我当了救世主就送我很多甜食我居然怀疑你这个穷光蛋买不了那么多东西而一直当你是个大骗子——”达利抱住哈利,一边流泪一边说,“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啊啊啊啊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努力为成为一名成功的救世主·打倒更多的邪恶巫师而奋斗!”

咔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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