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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插深点痒得受不了了 女同学让我陪他洗澡_风之曲

看到相泽打过来的电话记录时,扉间刚刚结束了他在实验室里的实验,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去,猛然看到手机上自几个小时前颇为集中,或许是因为没人接后来转为每隔十分钟就打来一通的电话记录,楞了一下反手播了回去。

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起的。

“相泽?”

“扉,扉间……”电话里的相泽消太一反往日只称呼姓氏的礼貌,声音喑哑又无助,“胧——”说着说着,电话对面传来了轻声啜泣的声音,“我……”然后又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他磕磕绊绊,几乎只有单个的词从最终蹦出。

相泽消太这样一反往日沉稳的模样,让扉间有了不好的预感。生在战乱,长于战乱,后来作为一村的影成为支柱的千手扉间,见过太多类似的反应了:“消太,”他轻声叫着对方,“我在这里。”

隔着手机,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好么?”他没有问山田阳射或者白云胧的去处,只是单纯的询问相泽消太的位置,“给我点儿时间赶到你身边,可以么?”

声音很轻,带着坚定和不容质疑的命令。

见过太多生离死别的千手扉间知道这个时候,他需要的只是有一个人让他依靠。

毕竟还只是孩子。

相泽消太报出了一个地址,但他的声音隔着手机都能够感受到电话对面,属于少年人的绝望:“扉间,如果我早点儿,更努力地学习体术,是不是我就会做的更好?”

“消太,我相信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千手扉间对着来人做个了抱歉的手势,“我马上过去好么,”侧头用肩膀夹着手机,在纸上写下了‘紧急情况,明天再说’的字给对方看,“现在你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要做。”

抱着资料的男人推了推眼镜,对扉间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就退出了更衣室。而扉间一把抓过了自己的包,也来不及换衣服了:“消太,过去的事情,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挽回了。”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那个叫旗木卡卡西的后辈,扉间忍着不去叹气,“但是我们还有明天,不是么?”

他没有提到白云胧,也没有提起山田阳射:“我很快就到。”说完这话,他扣掉电话,第一次感谢他被泉奈嘲讽为‘狗撒尿标地盘’,到处留着飞雷神记号的习惯。这个习惯让他只用了两分钟,就出现在了相泽消太身边。

入眼的是浑身低迷的陷在沙发中,捧着一杯早已冷却可可,身上带着刚包扎好伤口的朋友:“我曾经有三个弟弟,”在相泽身边坐下,余光扫过了敞着门,没有询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反而说起了故事,“最小的比我小了四岁,大的那个比我小一岁。”

相泽消太抬眼看着扉间,固然和他同学两年,他对自己这个同学家庭的了解几乎为零。倒是阳射和胧曾经猜测过,千手扉间的家庭关系很不好,因为无论是体育祭还是文化祭,他一直都没有家人来参观拜访。

“我十岁那年,最小的弟弟因为一场,”他停顿,“意外,去世了。”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他已经能够很平静的提起这些事情了,并非是伤痛已经过去,而是当你失去的太多,曾经会感到痛心的也逐渐变得不会让你感到疼痛了。

“第二年,我失去了第二个弟弟,他在一场战斗中失去了生命,我们能找回的只有他的半边身子。”扉间抬手拦过相泽消太,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给这个年龄还不到他零头的少年以依靠,“我十三岁那年,最后一个弟弟也在一场对敌战中离开了。”

那一场战斗,是宇智波和千手的对决。

“抱歉。”相泽的声音低迷。

“没什么可抱歉的,消太。他们是我的弟弟,只是我还不够强,没有强道能够保护他们。”这一点上,他做的不如柱间。固然千手柱间是个傻子,但是他为了‘保护弟弟’的梦想,做了最大的努力。

只是他的大爱太大,盖住了小爱,以至于最后本末倒置,走错了路。

“如果我足够强,要是我足够强就好了,你现在是这么想的对吧,消太?”千手扉间抬眼看向了门口,又很快落回到了相泽消太的身上,“那就努力变强吧,连带着他的份一起变强,然后让所有人都能够看到你。”

“当你足够强了,那么这样的悲剧就再也不会发生,让他成为最后一个为此牺牲的英雄。消太,没有什么是比这更好的纪念了。”

如果是他的大哥在这里,那么他会说什么呢?

过于理智的千手扉间想不出来,但是他能够宇智波斑会说什么。

啊,大概因为泉奈说得对,他就是千手家的异类吧。

“所有的‘不后悔’都是建立在有足够实力的基础上,”抬手轻拍着少年人的后背,温和的查克拉慢慢注入少年受伤的身体中,如长辈一样谆谆教导道,“记住这一次失败,然后踩着失败继续向前吧。”

少年的头埋在扉间的肩膀上,很快就将扉间肩膀处的白大褂就湿透了:“扉间,”不知过了多久,扉间听见了消太的声音,“我明明可以做的更好的,那些训练,如果我能够再早一些,再快一些解决敌人……”

扉间轻声嗯了一下,静静地听着少年人的悔恨:“如果我的个性能再有用一些,是不是胧就不会因为护着那些人,不会因为需要护着我,牺牲了?”

果然,是白云胧啊。

“每个人都会死亡的,消太。”理智党从理性的角度分析给此刻大脑拒绝工作,沉浸于悲痛中的同伴听,“重要的不是死亡的结局,而是在走向死亡时,一路上留下的东西。”

就好像他们都死了四五十年,后代打架还会把他们叫出来一样,不合时宜的,千手扉间想到了其他事情:“没人是天生坚强又强大的,消太,要做的事一路上逐渐让自己变得强大,无坚不摧。”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年幼时,也不是百战百胜的:“如果感到歉意,就不要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了,消太。”

等着哄睡了崩溃的少年,扉间小心的将人放平在了沙发上。因为来得匆忙,他只能脱下身上在实验室里穿着的白大褂,盖在同伴身上。然后他抓着书包,在离开房间的时候顺手合上了房间的门。

“抱歉啊,山田。”在确定门关好后,扉间转身看着在门后站了很久的山田阳射,“能和我讲讲今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然而山田阳射的表情很奇怪,他直直的看着千手扉间的眼睛,然后切了一声。

见过太多问题少年的千手扉间叹气:“我很抱歉,山田。”他只能这样重复道,一如当年他面对自己的侄子,“我很抱歉,我什么都做不了。”

“你也没错,”山田阳射的声音沙哑,能听出来是哭过一场的,“我只是看不惯你遇到什么事情都这么冷静的样子。”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也哽了一下,“我还要说什么呢,你明明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吧。”

“白云他,”千手扉间停顿了一下,“牺牲了。”陈述句。

山田阳射呵了一声,直勾勾的看着千手扉间,“明明在里面你就已经知道了吧,现在这幅表情做什么。”他的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楞了一下,“抱歉,我只是……”

“没关系,”扉间摇头表示自己能理解,在悲痛面前很多人都会变成刺猬,就好像当年他一贯软弱又喜欢自闭的大哥,为了死去的弟弟和他们家的权威针锋相对一般,“现在除了我们,没人能安慰他了。”

看着山田阳射:“你比他要坚强,但你也只是个孩子。”或许是因为山田阳射刚出生就用个性差点儿震聋,后来也因为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音量而格格不入,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但在同龄人中是少见的敏锐和包容。

“说得好像你比我们大一样,”山田阳射靠墙滑坐在了地上,“扉间,”一贯满身朝气的少年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展露出了自己跌颓败,“你说个性存在,真的好么?”

这就有点儿令人意外了啊:“你在试图否定这个世界么?”在山田阳射身侧坐了下来,扉间发现他今天特别适合当心灵导师,“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若是不想被判为异端,那么你还是将这个想法埋藏于内心深处吧。”

听着扉间的答案,山田阳射扭过头:“你为什么不想成为英雄?”

“你觉得什么是英雄?”扉间打开自己的包,取出了三明治递给山田阳射,“从中午开始你们就没吃东西吧。”相泽的电话是接近中午头的时间打过来的,后来就没断过,“多少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吧。”

山田阳射没接,但扉间也没收手。

“因为英雄不能哭啊,”扉间如此回答道,“英雄是需要笑着带给所有人希望的存在,所以英雄只能大笑着从天而降,不能哭啊。”

他看着山田阳射的泪水。

“但是英雄死去后,会有数不清的人记着他。而我,”想到第四次忍者大战时那些被打扰的亡灵,“希望被人遗忘。”

山田阳射疑惑的看着千手扉间,但扉间没有继续说下去:“刚才我和相泽说的话,也可以说给你听——如果改变不了,就变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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