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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起充血的花核 校花被校长带到惩罚室惩罚_又见琅琊榜

梅长苏从未见过景珞穿女装的模样,朝侯爷他们行完礼后,一抬头便瞧见身着淡蓝色衣裙,以往一直束着的发披散下来,挽了皇族中人普遍的发髻,头上的配饰也不多,只插了一根碧玉簪,清丽脱俗,一双好看的眉眼熠熠生辉。竟让他心头一颤,只觉在何处见过。

“好了好了,既然客人都到了,就一同前往铃霖阁吧。”谢玉开口,将众人带至晚宴场所。

晚宴即将开始,众人都已落座。景珞却发现豫津不见踪影。一思忱,便知道肯定又在看送的礼物了。

她和谢弼急匆匆赶到偏厅寻他。

在门外就听见他的自言自语。

“这是蒙大统领的。咦,这是什么?”豫津拿起一瓶雕琢精美的玉瓶,细细看着。

谢弼先走进厅内,叫着他的名字。“豫津,豫津哪。看什么呢。”

“我看看苏兄送景珞什么礼物呀。”

景珞在紧跟着谢弼进来,就看见豫津摆弄着那玉瓶,便道:“你到时候去问苏兄不就知道了。赶紧过去坐着吧,难不成让人家等着咱们吗?”

“是呀是呀,快走吧。就等我们了呢。”谢弼也催促道。

豫津拿着玉瓶一边走一边看,爱不释手的。

夏冬看他们打打闹闹着出来,笑道:“又顺到什么好东西啦。景珞也真是可怜,每次得什么好东西,不是被谢弼拿了去,就是被你抢走了。”她看看豫津,无奈地摇摇头。

“还说呢。冬姐送的那个小摆件,好生小气呀。”豫津倒挑起夏冬的刺儿来。

景珞瞪了他一眼,道:“豫津,你又胡说八道。冬姐来已经是很大的面子了。”

“我们悬镜司门下清贫,比不上侯门富贵。你送的那一整套马具,可抵得上我一个月的俸禄了。”夏冬取笑他。

他倒好,低头笑笑,拿起手中的玉瓶直问苏兄:“苏兄,这是什么东西啊。闻起来有股丹药的味道呢。”

“我出门走得急,随手装了十颗护心丹。”梅长苏将护心丹说的如此随意,让豫津和谢弼都不太清楚护心丹的珍贵之处。

景珞默默地看着豫津手中的玉瓶,脸色暗沉。

“护心丹?苏先生,你送的礼是护心丹哪。还送了十颗那么多。这份礼也太重了吧。”蒙挚惊讶着。

景珞客气地想要道谢,却被豫津出言打断:“这个很贵重吗?诶,不行不行,苏兄你也太偏心了吧。送给景珞这么贵重的东西,多糟蹋啊。景珞她自己就是个大夫,有病自己就能治的。你从来都没送过我,你明明最喜欢我的嘛,是吧。”他嘴上虽这么说着,可脸上调笑的意味明显,惹得在场众人都有些明了,带着暧昧的笑容看着景珞与梅长苏。

还是冬姐看不下,说道:“你闹什么,你那七月半的生日不是还没到吗。”

“什么七月半啊,那是七夕,七夕!冬姐。”豫津纠正道。

“七月半跟七夕差不了几天的。”

“差得远着呢~”豫津不开心,一脸的委屈。

又和他们闹了几句,谢玉和卓鼎风他们都到了。他们也不再玩闹,纷纷落座。

梅长苏坐在最末,也许不想让谢玉时刻注意到他吧。

飞流按照苏哥哥的吩咐,来到了一处有守卫把守的地方。轻松一飞就避开守卫进入院里。

铃霖阁内,谢玉拿起酒杯,只道:“小女贱辰,蒙诸位亲临,谢某愧不敢当。水酒一杯,略表敬意。我先干为敬。”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端起酒杯,礼貌一饮。

“既然是私宴,诸位就不要客气了。谢某可向来不大会招待客人啊。大家自便就是了,就当是在自己家里头,请吧。”谢玉这么说着。景珞细细看着夏冬的眼神,她将目光一直汇聚在卓鼎风的身上,看来也是有所怀疑的。

谢玉又端起酒杯,面向蒙挚说着:“大统领啊,这第一杯酒,我要先敬您。”

景珞无聊地拨动筷子,目光涣散,精神有些不佳。

豫津悄悄轻呼景珞,轻声询问她:“景珞,一到晚宴你怎么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啊。不高兴吗?”

她摇摇头,没说话。眼神飘向梅长苏,看他淡定地坐在位上,细细咀嚼着食物,分明对这些客套话不感兴趣。

蒙挚自然礼节性地端起酒杯,说道:“谢侯爷。”

两三杯下肚,也有些让人懒意洋洋起来。夏冬却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直言道:“侯爷说,让我们把这儿当自己家一样。此话可当真?”

卓鼎风好歹也是经验老道的江湖中人,夏冬一言既出,他便敏锐地嗅到一股不安的气氛。抬眼看了看夏冬,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此言自然无虚。不知夏冬大人此话何意呀。”谢玉问她。

夏冬弯弯嘴角,只道:“我只想说,我在自己家里一向是任意妄为的。但凡有什么无礼的举动,想必侯爷也不会怪罪吧。”

谢玉大笑,“夏冬大人率性如男儿,谢某有什么好怪的。”

“那好,夏冬久仰卓庄主武功高强。今日有幸一见,还望赐教。”夏冬的眼神射向卓鼎风,拱手一礼。

此言一出,谢玉的脸色自然难看,急忙与卓鼎风眼神对视。

可夏冬丝毫没有给他们回答的时间。猛一拍桌面,一双筷子弹至她眼前。左手顺势一打,两根筷子便顺着力道冲卓鼎风而去。

卓鼎风也不是什么无能之辈,接过一根筷子,将另一根借着力道不紧不慢地打旋着,瞅准时机朝夏冬射去。

夏冬见状,面露讶色,连忙飞身过去接过筷子。而卓鼎风也不含糊一拍桌面也来至堂中央,与她打将在一起。

夏冬招招紧逼,卓鼎风轻松应对。

谢玉有些紧张的脸色在景珞看来,着实有趣。

卓鼎风没使出本家武功都已让夏冬甘拜下风。夏冬想要试探却未果,只得作罢。

“好好好,果然精彩。二位请落座吧。”

蒙挚脸色沉静,看着谢玉的圆场,也鼓掌道:“精彩呀,实在是精彩。两位虽只拆了短短数招,但是,各有精妙之处啊。内力,剑法都令人叹为观止。在下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

“在蒙大统领面前动手,实在是班门弄斧,见笑了。”夏冬落座后,朝蒙挚微微一点头。

卓鼎风回到原位,“是夏冬大人手下留情啊。再走几招,在下可就要认输求饶了。”

谢玉见蒙挚与夏冬都看不出什么来,心中担忧才算放下。又向他们二位敬酒来。

卓鼎风得了便宜还卖乖。“今日有机会与夏冬大人切磋,真是荣幸啊。在下借此,敬大人一杯。”

夏冬依言相敬。

卓青遥见此,也端起酒杯,说道:“夏冬大人真是海量,青遥也在此敬夏大人一杯。日后行走江湖,还望大人随时指正。”

豫津看着内里热闹地紧,他抬起手,招呼景珞问道:“景珞,他们是在灌冬姐酒吗?要不要咱们帮冬姐挡一挡啊。”

她也不知豫津究竟看没看懂其内的形势,只将他的话当作耳旁风,听过便算数了。

夏冬也不推辞,只依言倒下饮了就是。

一轮已过,长公主在谢玉耳旁不知说了些什么。他便道:“诸位,雅宴不可无乐。有妙音坊的宫羽姑娘在此,何不请她弹奏一曲,一洗我辈俗尘呢。”

豫津听言,自然大声叫好。

“侯爷抬爱了,宫羽虽不才,愿为大家助兴。”宫羽伏了伏礼道。

而一边,蒙挚端起酒杯,朝夏冬说着:“夏大人,请。”其后,却又轻声呢喃:别着急,找机会再试。

夏冬饮完,视线在卓鼎风身上停留地愈发久了。回应着他:你我可是陛下钦点调查内监被刺一案的人,卓鼎风一定是早有防备,这种机会并不太多。

琴已备好,宫羽慢慢坐下,道:“献上一曲凤求凰,请大家鉴赏。”

琴声婉转,悠扬而来。

优美音律使人心情愉悦,皆忘记俗事忧愁。只是却勾起了堂中一人多年前的记忆来。

琴弦在巧手下嘤嘤转转,甚是美妙。

人心随琴音而动,每人脸上均有所感。

倒是长公主有些动容,落下泪来。而在一旁的谢玉自然知晓其中缘由,脸色有些阴沉。

一曲弹毕,真是闻者落泪,听者动情。

谢玉见自家夫人轻拭泪痕,神色不佳。

“宫姑娘的这首凤求凰,真是情思悠远,令人心摇啊。”梅长苏话里有话地看向莅阳长公主与谢玉。

谢玉垂下眼,只道:“宫羽姑娘果然才艺非凡。可今天是喜日,请你再换一支欢快点的曲子来吧。”

宫羽默默点头,正要启手弹奏。却被一启禀下人打断,他还有些紧张,结结巴巴道:“侯爷,侯爷,侯爷。禀侯爷,外面有客,客。。。”

“客什么客,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不是早就告诉你们要闭门谢客了吗?”谢玉有些不耐烦。

下人浑身发抖,慌张道:“小的们拦不住啊。他们已经进来了。”

话音刚落,岳秀泽便带着南楚皇子宇文暄和自己的徒儿宇文念走了进来,还高声质问着:“我与你早有旧约,卓兄为何拒客啊。莫非留在宁国侯府,是为了躲避在下的挑战不成。”

谢玉见此情形,即刻起身。“岳大人。”

众人也纷纷起身,豫津迅速将宫羽拉至一旁,以免误伤。

“你可知道,你站的地方是本侯的私宅。你擅自闯入,如此狂妄无礼,视本侯为何人?难道在南楚的朝廷上,也如此不懂礼数吗?”谢玉语气不善,面对着岳秀泽。

景珞早知道会有这一遭,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而已。她默默地将视线移向梅长苏,发现他只是淡然地斟酒,全然没将心思放在这儿。

“冤枉啊,冤枉啊,实在是冤枉啊。”而后紧跟着的宇文暄讨厌的声音又响起。“岳秀泽早在半月前便辞去了殿前指挥使一职,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介白衣,江湖草莽。如果谢侯爷对他有任何不满的话,只管清算。不过可不要随便牵扯上我们南楚朝廷才是。”

谢玉黑着脸。“陵王殿下,你算是南楚朝廷的人吧。你也跟着冲进来,难道也如此不懂礼数了吗?”

“我没有冲进来啊。”宇文暄急忙解释。“先声明清楚,我们和岳秀泽可不是一起的。小王听闻今天是萧公子。。。”他随意一瞥,却见到萧景珞身着女儿装,脸色一怔,随即改口。“萧小姐的寿辰,想着怎么也是相识之人,所以便备了薄礼前来祝寿。”而跟在他身后的宇文念也着实吃惊,目光一直停留在景珞的身上,不曾移开。

“顺便讨好一下谢侯爷了。”

谢玉转头看了一眼卓鼎风,又回过头来。“本侯府中,不欢迎你等不速之客。请尽快离去,否则的话,别怪本侯不客气。”

“当面挑战是江湖的规矩。为此我还特意辞去了朝职。卓兄若要推脱,好歹也自己说句软话,如此这般由着他人翼护,实在不是我所认识的卓兄!”岳秀泽目光灼灼地看着卓鼎风,质问他。“难不成自从你跟谢侯爷做了亲戚之后,就已经不算是江湖人了吗?”

卓鼎风被他这么一激,就要冲将上去。但被谢玉一把拦下,挡在他前。而后又不知在卓鼎风耳畔说了些甚,实在让人好奇。

而在一旁看热闹的蒙挚,轻声对夏冬说着:“卓鼎风对你是有备而来,所以他才有意隐藏他的剑锋。可是要和岳秀泽动手。。。”

夏冬接过话来:“高手之争,只差毫厘。恐怕比试起来,他很难再隐藏他的剑锋了。”

岳秀泽步步紧逼,卓鼎风无法怕是得应战。

萧景珞环顾四周,看来这一晚终究不会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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