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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老公特别想要 早上 胀 磨 顶 烫 湿_以探案之名

一天又一天,生活还在继续,可是奥洛拉还是没有等来她的那只猫头鹰。她变得越来越绝望,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来。

直到九月一日的那一天,她终于放弃了等待,也接受了现实:她和其他家庭成员不一样,她不是一名巫师,而是代表着耻辱的……

哑炮。

她不会魔法,她没有收到录取通知书,她没有去霍格沃茨的机会,她将成为全家人都不愿提起的耻辱,她是一个连麻瓜都不如的哑炮。麻瓜就算不会魔法,至少还可以在他们的世界生存下去。而她,根本就是走投无路了。

奥洛拉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声不响。

母亲每天都在外面坚持不懈地敲着门,劝说她不会魔法也没有关系,想把她从里边弄出来。可奥洛拉根本就听不下去,她突然觉得,父母一定是在很久之前就知道了她是哑炮这件事,才把她和奥布利那样地差别对待。

她嫉妒奥布利,嫉妒得发狂。

在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绝食的第三天,已经在霍格沃茨上四年级的奥布利用了一个“阿拉霍洞开”打开了奥洛拉的反锁,把饿得晕晕乎乎的她抱了出去。

被灌了几瓶欢欣剂的奥洛拉恢复过来,却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父母和奥布利,于是紧紧闭着眼,装作还没有醒过来的样子。

一直守在床边的奥布利凝视着她颤抖的睫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们的家人”,走开了。

记忆的画面如同潮水一般慢慢涌退,那些人、那些事“哗啦啦”地从她的面前流淌而过,一去不回。最后,时间定格在了父亲的书房里。

那是压垮奥洛拉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时候的奥洛拉自暴自弃,整日颓废地窝在房间里,饭菜都是由家养小精灵送到她的床上,每天都睡得天昏地暗、人事不省。生活堪比那种皮可制革、肉能食用的颜色粉嫩嫩的生物,吃了睡,睡了吃。

自从年满十一岁去了霍格沃茨上学、就再也没有在圣诞节假期回家的奥布利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在这一年的圣诞节回到家里,放下所有的行李,拉着躺在床上默默流泪的奥洛拉,跑到了父亲一向不允许他们进入的书房里。

奥洛拉几度想要甩开哥哥的手,但都没有成功。因为奥布利牢牢地牵着她的手,死都不松开。

奥布利在书房中翻找着,最终还是拿起了一个比奥洛拉还高的卷轴,一边慢慢展开,一边很认真地对她说:“我对你说过的,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们的家人。你看看族谱上的……”

奥布利瞥了一眼卷轴上的族谱,突然停住了话语。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眨了几下眼,又凑近仔细地盯着看,却发现……

霍普斯家的族谱上,根本就没有奥洛拉的名字。

在族谱的最下面,有一根银色的双线将欧文(Owen)·霍普斯与苏流霜连在一起,然后又有一根垂直的银线从他们的名字处连出来,指向一个叫奥布利·霍普斯的名字。

而在他的旁边,是空荡荡是一片,没有奥洛拉·霍普斯的位置。

奥洛拉怔怔地看着自己家的族谱,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但她也只能相信。

她被他们抛弃了,她被他们背叛了。

就是这么简单。

奥布利也愣住了,喃喃细语,喊着她的名字:“奥洛拉……”

奥洛拉反应过来,终于用力甩开了他的手,瞪大眼睛不让泪水流出来,冷笑了一声,说道:“不是每个人都和你想的一样。”

从那以后,还不到十二岁的奥洛拉就毅然决然地离家出走,去古灵阁取出了她所有的存款,换成麻瓜纸币,自己一个人在伦敦的麻瓜世界闯荡。

一直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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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垂德伸出手,在奥洛拉眼前晃了几下,说道:“你怎么了?刚才在斯坦诺维奇家里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奥洛拉这才回过神来,眸中又有了神采,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假装得意地说:“怎么样,我的判断没错吧。”

多诺万警官应了一声。

“我还是觉得‘塞普’这个昵称非常地奇怪。‘塞梵尔’这个词只有两个音节,并不算很长,根本就不需要再用昵称的形式把它给缩得更短。”雷斯垂德仍旧抓住这个疑点不放,坚持要弄个明白。

多诺万警官也若有所思,附和道:“是啊,更何况‘塞梵尔’代表蓝宝石,本身具有一种很美好的寓意,可是‘塞普’这个词语却有傻瓜的意思。哪会有这么奇怪的昵称啊?”

“嗯,探长,你的智商终于上线了。”一直秉持着不怼妹子原则的奥洛拉,只向雷斯垂德投以赞许的目光,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雷斯垂德默然不语,表示自己对奥洛拉已经无话可说了。

“显然塞普这个昵称是有更深层次的意义的。”奥洛拉耸了耸肩,一副事情原本就应该如此的表情。

雷斯垂德暗自吐槽奥洛拉真的是越来越像夏洛克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得配合地摆出一副洗耳恭听、愿闻其详的姿态。

“第一起案件是《灰姑娘》的故事,关键词为‘鞋子’(shoes),也就是那算个小尺寸的水晶鞋。第二起案件是童话《糖果屋》,关键词自然是‘糖果’(candy),毕竟那个糖水浇铸成的小屋在那里摆着呢嘛。第三起案件是《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关键词为‘苹果’(apple),与被害人手中的那个青红参半、一半有毒一半无毒的苹果相对应。”奥洛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反应,也就很是详细地为雷斯垂德和多诺万警官讲解。

“关键词对案情的突破有什么帮助么?”多诺万警官听懂了奥洛拉说的话,但还是不太明白这和案子有什么直接联系。

“不要着急嘛。用刚才说的第一个关键词的第一个字母,加上第二个关键词的第二个字母……”说到此处,奥洛拉刻意地稍作停顿,等待其他两个人将这句话补充完整。

多诺万警官按照套路来,接话继续说道:“还有第三个关键词的第三个字母,拼起来就是……”

“Sap,塞普。”雷斯垂德在心里默默地拼了一下,接着说道。

“所以,凶手就是塞梵尔·斯坦诺维奇?”多诺万警官猜测道。

“这么明显的密码,仿佛是生怕我们想不到其中暗藏的玄机。”奥洛拉撇着嘴角,缓缓摇了摇头,如此评价道。

“是啊,你口中那个非常偏执的完美主义者,明明应该是一个很谨慎小心的人,会露出很少的破绽,甚至是天衣无缝才对。为什么他偏偏留下了这么多线索?”雷斯垂德联想到之前奥洛拉对凶手的评价,不禁质疑道。

擅长跟风的多诺万警官随即又附和道:“是啊,先是那个第二起案件很特殊的破绽,现在又直接在案件的设计中留下了名字的线索,难不成凶手是想要被警方抓到?”

奥洛拉挺直了腰,眼眸里充满了掩饰不住的笑意,目光中透露着无法言说的……得瑟。

“看来你已经确定凶手的身份了。”雷斯垂德通过观察她的表情,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没错,不过还需要证实。”奥洛拉难掩信中的喜悦之情,笑容愈发的明显。

多诺万警官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证实?”

“你们是否还记得第三件案子里,代表小矮人的那七个野营旅人?”奥洛拉一脸神秘,不答反问。

错过了最开始的推理的多诺万警官并没有太听懂,她根据其他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只推测出了“这三起案子和童话故事有关,具体的名字分别是《灰姑娘》、《糖果屋》和《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 “凶手就是斯坦诺维奇家里的人,包括查理、菲利普和塞梵尔·斯坦诺维奇” “凶手在案件的设计上留下了很多线索,都直指塞梵尔·斯坦诺维奇,但是她很有可能是被陷害”这几点,至于什么“代表小矮人的七个野营旅人”,她可就听不明白了。

于是多诺万警官疑惑地看向雷斯垂德。

“发现多莉丝·威尔逊尸体的那七个去野营的人,是被凶手提前安排好的,代表《白雪公主》里的那七个小矮人。”雷斯垂德十分享受这种“我懂,她懂,就你不懂”的感觉,耐心地解释道。

“探长?”奥洛拉怎么会不知道雷斯垂德心里想的是什么,把他拽回残酷的现实,让他先好好回答自己的问题。

“当然,我还记得原本是有八个人来野营的,只不过原本已经约好的其中一个人临时决定取消了行程,”雷斯垂德突然福至心灵,恍然大悟,瞪大了眼睛,说道,“你的意思是……”

“凶手不会允许那个人的出现,不然就变成了八个小矮人。”奥洛拉掷地有声,用很确定的语气说。

“所以说是凶手阻碍了第八个小矮人的行程。”雷斯垂德的目光逐渐放远,若有所思。

终于听明白的多诺万警官插嘴补充道:“或者凶手就是他本人。”

“不可能,那岂不是会很轻易地暴露自己?”奥洛拉不同意她的看法,摊着双手,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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