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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死老子哦嗯嗯不 影后要加我gl_福喜

集体长了一个辈分的三口人在南方过了个消停的年,虽然冷清了点儿,不过跟京城相比——没有招待不完的亲朋好友,没有走不完的亲戚——沈福喜觉得着实轻松又省心。

她唯一需要走动的就只有郭昭,初六去郭家赴宴,郭昭听说她前一日刚过了生辰,气得抓起引枕就砸过来,“生辰怎么也不告诉我。”

沈福喜赶紧道:“大过年的都忙忘了,我阿娘都是昨个儿早晨才想起来叫人给我煮了碗寿面。”

郭昭这才稍稍消气,但还是嘟着嘴不理人,僵了半晌,她跑进屋里抱了个匣子出来,一把塞进沈福喜怀里道:“喏,送你的贺礼。”

沈福喜其实是故意没有将生日告诉郭昭的,毕竟沈三老爷是当地的父母官,自己跟郭昭关系虽好,彼此身后的家庭和背景却也是难以回避的。

但她没想到郭昭却早早地给自己备了礼物,说白了自己到底是个伪萝莉,虽然这几年装幼稚已经装得驾轻就熟,但骨子里到底还是不如郭昭那样真性情,凡事还是顾虑颇多。

沈福喜本能地想要客气,但看着郭昭黑亮的眼睛,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她咽了回去,最后抱着匣子绽出个笑容道:“那行,你什么时候生日,记得跟我说,我也给你准备贺礼。”

郭昭的气瞬间就消了,哼了一声道:“算你识趣,我的生辰是三月二十八,到时候天气已经暖和了,请你去我家庄子住几日,咱们去山上踏青。”

南方的春不像北地那般含蓄,仿佛就在一瞬间,房前屋后就都迸出养眼的新绿,城外更是一天一个样儿,转眼就草木繁茂起来。

沈福喜这才发现,一转眼居然已经三月初了,郭昭的贺礼还没定好要送什么,心里不免着急起来。

当初郭昭知道她对西洋玩意儿感兴趣,特意送她的是一套雕着西洋人物的象牙梳篦,东西贵重不贵重放在一边,这种投其所好的心思才是最要紧的。

要说郭昭对什么感兴趣?沈福喜简直想给她跪了,那丫头凡事三分钟热度,早晨说要学琴,晚上就要学棋,从来没有过一个定性。认识她到现在大半年的时间,她的兴趣喜好不说换了上百样,至少也得有五六十样,这可让人如何是好!

沈福喜最后无奈,只得去找赵氏拿主意。

赵氏想了半天,自己未出嫁的时候,手帕交之间送礼不外乎是手帕香囊、头面首饰之类,可沈福喜非要个别出心裁对方又喜欢的,这个难度着实太大。

“我记得阿昭挺喜欢小黑……”赵氏本想说要不买条狗送给她,后来一想,自家这条狗买回来的时候,自己也不知提心吊胆了多久,难不成还送条狼狗给人家,那就不是送礼是添乱了。

沈福喜一脸警惕地往前挪了半步,将小黑挡在自己身后道:“小黑怎么能送人啊!”

“没说要把小黑送人。”赵氏赶忙解释道,“我是想,她既然喜欢小黑,不如找人按照小黑的样子绣个插屏送给她摆着玩儿。”

赵氏这话本来是随口抓来说的,但是说完却觉得十分可行,到时候把插屏的架子和边框做得高档一些,中间的绣品看腻了也可以换成别的,也算是一份不错的礼物。

不过沈福喜却被赵氏这话激发了其他的灵感,蹦起来搂住赵氏的脖子用力亲了一口,“阿娘你真是太厉害了!”说完招呼上小黑头也不回地就跑了。

沈福喜抓着阿许在房里研究了好几日,总算是把礼物的设计方案和选材搞定了,具体的操作就交给阿许去找人负责了。

礼物到底是什么,沈福喜一直藏着掖着谁也没告诉,赵氏旁敲侧击地问了几次都没有得到正面回答,直到三月中完全做好,沈福喜也只躲在自己房里偷着看了成品,赵氏只听着小黑在房里叫个不停,叫声中隐隐有种愤怒和不满的情绪。

三月二十刚过,郭昭就已经耐不住性子了,怕自己分量不够,硬拖着齐氏来沈家下帖子请人。

赵氏早就听女儿说起过这事儿,此时见齐氏还特意为此登门,自然满口答应,让沈福喜带郭昭去房里玩儿,自己招待齐氏。

郭昭到沈福喜房里就忍不住问:“给我的贺礼你可别忘记了。”

沈福喜打包票道:“放心,我送的东西保证你爱不释手!”

郭昭的好奇心顿时被勾了起来,追着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沈福喜却一脸神秘地使劲儿卖关子,坚决不肯透露半个字,一定要等生辰当天才肯拿出来。

郭昭央求了半天都没让她松口,只得盼着这几天赶紧过去。

二十六这日,沈福喜便跟着郭昭出发去她家城外的庄子,随车带了两个大箱子,簇新的黄铜大锁把箱子锁得严严实实,旁边还有忠心耿耿地小黑守着,没有留给郭昭半点儿可乘之机。

郭昭发誓,自己从记事开始,就没这么殷切地盼望过生辰。

到了庄子上沈福喜才发现,一道来的还有齐思鸿这个中二小子,不过吃过那么多哑巴亏之后,这小子也学乖了。背后如何咱管不着,至少在沈福喜和郭昭同时在场的情况下,他的中二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生辰这日,齐思鸿送了郭昭一套珊瑚的头面,款式样子倒算不上新奇,但这套首饰上面的珊瑚,质地细密打磨光滑不说,最难得全都是一水儿地鲜红色,摆在匣子里就灼灼地耀眼,着实跟郭昭这样的性子极为相称。

不过郭昭如今满心惦记的都是沈福喜的礼物,叫人收了头面,说了声谢谢表哥便星星眼地盯着沈福喜。

沈福喜命人打开了第一口大箱子,里面的东西用红布盖着,只能看到个大概的轮廓,她伸手抓住小黑的项圈,示意郭昭自己上去掀开。

郭昭一个健步冲上去,掀开红布整个人都惊呆了,嘴巴大张着半天都合不起来。

郭昭半晌才找回神儿来,扑上去抱住箱中的什物,嘴里一叠声地嚷道:“阿馥你真是太好了,啊啊啊,做得简直跟小黑一模一样。”

沈福喜从赵氏那里得到的灵感,找人用皮草和棉麻仿照着小黑的模样,做了个一比一的狼狗玩偶,小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被吓了一跳,然后就把这个仿照自己做的玩偶当做了假想敌。

后来沈福喜将玩偶锁进箱子里,小黑以为对方并没有被留下,这才消停了几日,没想到今天冷不丁地又看到了这只狗。它颈间的毛瞬间就竖了起来,弓背伏身做出攻击的姿态,盯着箱子里的那个“同类”,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若不是被沈福喜抓着项圈,肯定立刻扑上去将对方撕成碎片了。

等它看到郭昭抱着那只“狗”又笑又叫的时候,才隐隐明白那是小主人送给别人的,这才放松下来,也不叫了,扭头讨好地舔舔沈福喜的手背,摇摇尾巴表示自己不会冲动了。

沈福喜放开抓着项圈的手,拍拍小黑的脑袋,给它块肉干表示赞许。

等郭昭的兴奋劲儿稍稍减退之后,她又叫人打开了第二口箱子,屋里瞬间又响起了郭昭的尖叫。

“啊啊啊——这也是给我的么?”郭昭放开箱子里的“小黑”。扑倒第二口箱子边,捞出个方形的软枕出来,对着上面绣着的小黑狠狠亲了一口。

沈福喜伸手捞出另一个软枕,举在胸前问:“阿昭你看这个是谁?”

郭昭扭头看着沈福喜手中的软枕,上头绣着个梳包包头的小女孩,眼睛滴溜溜地圆,脸颊鼓鼓的,噘着小嘴,透着一股子灵动活泼的劲儿。

齐思鸿脱口而出:“这活脱是阿昭的模样。”

郭昭一把抓过软枕反驳道:“我长得哪有这么滑稽。”

“这脸,这眉眼,这嘴,还有这副不讲理的表情,除了你还……”齐思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郭昭用软枕一顿猛揍。

最让他生气的是,郭昭揍完他还心疼地揉了揉软枕,那东西难道还会疼不成!?

他抓起身后的引枕准备打还回来,一抬头就看见沈福喜似笑非笑的模样,之前惨痛的记忆顿时浮现在眼前,他悻悻地放下引枕,忽然心生一计道:“阿昭,其实我还有一份礼物要送你,只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跟我去看。”

“礼物有什么不敢看的!”郭昭果然一激就中计,“你当我跟你那样胆小,在哪儿呢?”

“我昨天在后山发现一个山洞,特别特别的深,听人说这个山洞能直接通到山的那边,你敢去么?”齐思鸿挑眉问道。

“这有什么不敢!”郭昭小身板一挺,伸手挽住沈福喜的胳膊,“要不你个告诉我方向,我和阿馥两个人去,免得你走到一半吓得尿裤子。”

齐思鸿闻言气得跳脚,指着郭昭道:“你才尿裤子呢!不敢去的是小狗!”

沈福喜无语地翻翻眼睛,安抚地摸摸小黑的脑袋,乖啊,不是说你。

郭昭和齐思鸿一对上眼就跟斗鸡似的,一通幼稚的争吵之后,沈福喜被他俩闹得没法子,结果就是三个人带着一条狗结伴上后山寻找山洞探险去了。

因为郭昭说过后面一片山都是自家的,所以沈福喜也并未在意,而且她带着小黑,也不怕找不到回去的路,心道两个小孩儿走累了自然就没了兴致,权当爬山锻炼身体也就是了。

谁知道这两个熊孩子,脾气一个比一个拧,爬山累得呼哧带喘却谁都不肯松口回去,沈福喜又不能丢下俩人不管,只能继续跟着他们往后山深处走。

好在这一路虽然走得比较累,但山路还算比较平坦,能看出平时是有人时常维护的,所以沈福喜也没太过担心。

小黑这回倒是跟着借光了,可这劲儿地在林子里撒欢儿,一会儿去追蝴蝶,一会儿去钻树洞,蹭了一身的青苔后跳进水洼里打了个滚儿,出来撒丫子追着齐思鸿,硬是贴着他抖了抖身上的毛,甩了他一头一脸的泥水点子。

郭昭早就累得不行,连说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齐思鸿满是泥点子的大饼脸笑得一抽一抽的,却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简直像是在表演哑剧。

沈福喜也就比郭昭多了每天遛狗的运动量,此时嗓子也早就冒烟了,她抬手一边扇风一边有气无力地问:“两个小祖宗,咱回去吧?”

郭昭和齐思鸿这会儿倒是默契了,头同时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齐思鸿指了指北边,哑着嗓子道:“就快到了。”

郭昭顿时来了力气,跳起来继续朝齐思鸿指的方向走去。

沈福喜只好拖着发酸的双腿继续跟上,唯一让她感到有些安慰的就是小黑,它一路嗅来嗅去,每走一段还会去找个树根留点儿气味,好吧,只要不走丢,累死累活也就这一趟,打死我也不要再来了。

又走了一盏茶左右的功夫,小黑原本欢快的脚步忽然缓下来,抽着鼻子到处嗅个不停,沈福喜担心是有什么野兽出没,赶紧提醒齐思鸿和郭昭小心。

郭昭毫不在意地说:“别担心,山上最多也就有老鼠,野鸡都被我阿爹他们打光了。”

沈福喜听了稍稍放心,但相比郭昭的话,她还是觉得小黑更能给自己安全感,下意识地仔细观察着四周。

很快她就发现了一些问题,这段路的地面明显有些新鲜的脚印,树枝也有被新近踩断留下的痕迹,虽然这不能说明什么,她还是暗自提高了警惕。

齐思鸿忽然指着前面道:“就在前面了。”

沈福喜忽然有种莫名的紧张感,小黑的鼻子几乎要贴在地面上,嗅来嗅去不知道究竟闻到了什么。

果然,拐过前面的弯之后,一个被藤蔓半遮半掩的山洞口出现在三人一狗的面前。

郭昭兴奋得两眼放光,要不是已经累得抬不起脚,她肯定分分钟直接冲进去。

小黑的举动越发谨慎,它略有些急促地在洞口嗅着,然后发出几声低沉短促的呜呜声。

沈福喜伸手拦住想要进洞的郭昭,扭头一脸严肃地问齐思鸿:“这洞口真的是你昨天发现的?”

齐思鸿抹了把汗,开始还嘴硬地说:“是啊,不然我怎么会知道这里有山洞。”

“你昨天的确来后山了,但是你回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从庄子走到洞口就已经汗流浃背,怎么可能折返回去反倒一身清爽。”沈福喜的语气越来越严厉,最后刻意加重语气问,“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个山洞的?”

齐思鸿被问得哑口无言,在沈福喜的一再逼问下,最后才支支吾吾地说:“昨天我上山随便走走,听到有人跟山脚的佃户打听山里的情形,那佃户说顺着山路走到底有个山洞,听老一辈的人说,穿过山洞能直接到山的另一边,但是已经很多年没人进去走过了,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通……我、我就是觉得好奇……”

“问路的人什么样子?”沈福喜越发觉得事情不太妙,继续往下追问。

齐思鸿挠挠头,为难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该如何形容才好,只含糊地说,“那人衣裳看着又旧又脏,像是讨饭的……”他在沈福喜的瞪视下声音越来越小,绞尽脑汁地回忆了许久,忽然一拍手道,“对了,那人虽然脏兮兮的,但是挺高大,腰杆笔挺笔挺的,像我爹手下的兵似的。”

还不等沈福喜细想这究竟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小黑忽然一个转身,冲着几个人的来路弓身做出警戒的姿态。

沈福喜一愣,她知道小黑肯定是听到了什么,虽然她此时耳中却还只能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但她还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郭昭和齐思鸿躲到路边的灌木丛中去。

如今已经是三月底近四月的时候,山上的灌木已经长得又密又高,遮挡住三个小孩子完全不在话下。

几个人刚刚藏好,远处就传来了马蹄声,郭昭低声道:“难道是家里有人来打猎?”说着就想探头出去看。

沈福喜一把将她拉回来,伸手捂住她的嘴,若是郭家来人打猎,怎么可能还要提前来问路侦查。

这会儿已经没有时间解释什么了,只盼这些人直接进了山洞一直往里走,这样三个人才能抓紧时间返回庄子。

马蹄声很快就到了极近的地方,齐思鸿到底年长几岁,再通过沈福喜的举动,已经觉察出事情似乎不太对头,所以乖乖地伏在草丛不出声。

沈福喜搂着郭昭也趴得极低,小黑伏在她的前面,耳朵竖得直直的,听着路上的动静。

来人到了山洞前面纷纷下马,沈福喜听不出究竟有几个人,忽听有人道:“启禀公主,就是这个山洞,属下昨日打探得知,这里可能会通往山的那边。”

公主?沈福喜只觉得自己脑袋“嗡”的一声,当今圣上的几个姐姐尚未出嫁,如今都还居住宫中,自然不可能跑到这种荒山野岭中来。

在宫外能被称为公主的人,再加上之前齐思鸿说的那个好像当兵的人,难不成自己的狗屎运这么好,居然碰到了被通缉的要犯?

我擦,这可是拿造反都不当回事的人啊,若是落在她的手里,自己几个人哪里还会有什么活路。

想到这里,沈福喜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身上刚刚消下去的汗又再次涌了出来,亵衣湿湿黏黏地贴在身上,被山里的小风一吹简直销魂。

郭昭也已经察觉出事情不对,双眼圆睁地看向沈福喜,似乎有满肚子的疑问。

沈福喜生怕她出什么状况,依旧死死地捂着她的嘴不敢放手。

外面的人依旧还在洞口磨蹭,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那些人也不再说话,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多时,外面飘来食物的香气,沈福喜这才知道,原来那些人是在生火做饭。

好死不死的,齐思鸿和郭昭的肚子同时发出咕噜噜的声响,三个人大早晨地出来爬山爬到现在,早都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这种紧要关头,这声音在沈福喜耳中简直跟惊雷一般,她猛地吞了两口口水,压住自己蠢蠢欲动的胃,耳朵却还是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她感觉身边的郭昭也在学着她的样子,拼命地往下吞口水,再扭头去看齐思鸿,简直要被他气得笑出来,那个中二少年居然叼着一口草在拼命地嚼,你当你是牛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似乎吃完了饭,终于有人说话道:“公主,还是由属下进去探探路再说吧。”

良久,外面响起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虽然略有些嘶哑,但她一口流利的官话,语气也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不用了,这几日大家都累得不轻,这边也不是人迹罕至之处,留在洞口万一被人发现反倒坏事,大家一起进去,好歹还有个照应,若是此路不通再退出来想别的办法。”

阿弥陀佛,终于要进去了,赶紧的,别磨蹭!沈福喜在心里默默祈祷,这一刻她真心希望这个世上能有佛祖,能听到她此时的请求,你把我弄到这个地方来,总不会是为了让我死在这儿吧?

沈福喜根据声音判断,外面的人已经开始陆续往山洞里走了,她左手死死攥成拳头抵在唇边,进去,赶紧进去……

就在她以为危机马上要过去的时候,齐思鸿那个熊孩子不知道吃到了什么东西,忽然发出“呕”的一声,刚才嚼的草全都吐了出来,随后便控制不住地呕吐起来,他早晨吃的东西早都消化得差不多了,除了前面几口绿了吧唧的草之外,能呕出来的就只有胃里的酸水了。呕出的酸水刺激咽喉,使他更加剧烈地干呕起来。

沈福喜只觉得眼前一黑,完了,这次想不被发现都不可能了。

不过在路边有人断喝:“什么人?”的时候,她还是瞬间冷静下来。

她从靴筒中抽出匕首,割下一块里衣,再割破手指,在衣料上飞快地写下——后山山洞,齐、郭、沈——几个字,然后把衣料卷吧卷吧系在匕首上,拍拍小黑的后颈,将匕首放在它嘴边低声道:“叼着,回去找阿爹!”

小黑一口叼住匕首,但对后面一个命令却明显地犹豫了一下,扭头凑近沈福喜,蹭着她的颈间,根本不愿意离开。

沈福喜板起脸来,指着身后的灌木丛,声音低沉却严厉地再次命令道:“回家,找阿爹!”

小黑听得出来这样的命令是不能讨价还价的,这才一头扎进灌木丛中,头也不回地拼命跑起来。

沈福喜刚松了口气,面前的灌木丛就被人分开,一个男声在头顶冷冷地道:“你们几个,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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