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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池里被手指 最美的马奔跑的视频_红楼同人之冤家

石林因坑了徒湛一把,心知不好善了。这天来到忠怡王府负荆请罪。

徒湛见了他自然没有好脸,冷着脸排揎了一回。但石林好歹也是一品大员,他也没真想拿他怎么着。见他低头道了歉,这事也就揭过去了。

石林又见机把户部为难之处说与他听,这次一五一十交待的很清楚,再无隐瞒之处。

徒湛偏头皱眉问道:“石大人是想叫我继续管这事?”

石林拱手道:“下官实在想不出除王爷之外,还有何人能做成此事了。”

徒湛手指敲着桌沿并不答话。

石林觑了他一眼,又继续道:“王爷此举不单是帮了我们户部的帮,更重要的是在为皇上分忧啊。求王爷务必成全!”

徒湛轻叹一声:“为皇上分忧自是应该的!石大人也知道这是个难事儿,本王一时间也没什么好法子?”

石林见他并没想扔下这事不管,松了口气,拿出怀中理顺的名单给他看。

“这是微臣按官爵职位理出来的欠账名单。王爷看了或许有用。”

徒湛接过来,看向名单,上面头一个就是他王叔忠顺王爷,下面是四个异姓王中的北靖王,南安王,接着是镇、理、齐、治、修、缮、宁、荣八个国公府地。

徒湛转眼看向他:“你给本王这单子,是告诉本王要从这些人开始下手吗?”

石林点头:“王爷英明,这几家都是京中权贵,若是他们肯还钱,依附于他们的人自然会纷纷效仿,这事儿也就好解决了。”

徒湛点下头,表示明白。

又在心里理了理这些人家的关系,忠顺王妃姓陈出自齐国公府,忠顺王世子娶了修国公家的二姑娘。忠顺王叔平日又与治国公府马家关系很好。北靖王与宁、荣两国公府是世交,关系甚密。南安王府与治国公府两家是姻亲,与宁、荣两府也素有交情。再有他母亲娘家理国公府与缮国公府两家是通家之好,又与镇国公牛家是儿女亲家。

在这些王公府地中,与他有来往的唯有忠顺王府与理国公府。他与北靖王、南安王只是点头之交。致于与其他府地的关系就更淡了。

理国公府他倒有把握说服,理国公府又与缮国公府同气连枝,拿下理国公府就等于拿下了缮国公府,这样镇国公府亦可说动一二。再有齐国公府与修国公府又素来以忠顺王马首是瞻,若是能说服忠顺王,这两家也没跑。

思量了一回,把名单放下,对石林道:“我且试试吧,成与不成,我也不敢保证。”

石林拱手道:“王爷肯出手相助,吾等已是感激不尽了。”

忠顺王府

忠顺王是个武夫,最大的梦想是上阵杀敌,可自打义忠亲王事发后,皇上对他们这些个王候就很难信任了,撑兵伐谋的事他们也再沾不上一星半点儿。十来年过去了,忠顺王也知道自己这辈子上战场是没指望了,遂也歇了这个心思。平日里听个曲儿、看个戏。一时技痒便与府里侍卫耍两下子,过过干瘾。武人没有不爱兵器的,忠顺王最大的爱好是收藏宝剑,他的武器库里收藏着各式各样的宝剑,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坐库里擦拭它们,爱惜非常。

这天,他刚中武器库中出来,就听人来报说他侄子忠怡亲王来了。

来到待客花厅,大马金刀往座上一坐,喝了口茶问道:“阿湛,怎么有空来看你王叔啊?”

忠顺王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充斯文,徒湛跟他说话也不拐弯抹角,笑嘻嘻道:“我知道王叔最会鉴赏宝剑,前儿我正好得了一柄,也不知道好坏,拿来请王叔帮我评鉴评鉴。”

忠顺王一听,提起兴趣:“哦,快拿来我瞧瞧。”

徒湛转身取过呈上。

接过宝剑,一手把剑抽出鞘中。见了它,忠顺王眼睛顿时一亮,口里大喝一声:“好剑!”细细研看了一番,转头对徒湛道,“若是本王没猜错,这剑便是‘纯钧’了罢。”

徒湛点头,笑赞道:“王叔好眼力,得这剑的时候那人跟我说这是纯钧宝剑。只是我不懂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才拿来与王叔掌掌眼。”

忠顺王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剑身,开口道:“相传纯钧宝剑是春秋战国时越国人欧冶子所铸。曾为越王勾践所有。你看这剑正如书中记载的那般;观其纹,烂如列星之行,观其光,浑浑如水之溢于塘,观其断,岩岩如琐石,观其才,焕焕如冰释,这不是纯钩又是什么?果真好剑!”

徒湛笑看他道:“王叔既然如此喜欢,不如就将此剑送与王叔吧。”

忠顺王一挑眉:“哦?你舍得?这可是稀世之宝。”

徒湛不在意一笑:“有何舍不得,都说红粉酬知己,宝剑赠英雄。王叔既董它,也算是这剑的知己。只由王叔收着方才不辱没了它。”

忠顺王上下打量他一番,还剑入鞘,放于桌上,指指徒湛,哼笑一声:“你小子,无事奉殷勤。说吧,有什么事求你王叔啊?”

徒湛被他点破,不好意思一笑:“什么都瞒不过王叔的眼,我还真有事求着王叔来的。王叔也知道我现在在户部行走……”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忠顺王抬手打断了:“我当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个。你小子干的事我也知道,这会儿是打算来算计你王叔来了?”

徒湛端起茶,递到他手上,谄笑道:“这哪事算计啊,分明是请求来了。王叔您打小就疼我,可帮帮侄儿这个忙吧!”

忠顺王接过他手里的茶,哼他一声道:“我看你就是个傻子,这得罪人的事你也肯干?户部那帮老家伙也忒不是东西,自个不乐意得罪人,倒拿你来顶缸。我要是你,早上去抽这帮老不死的了,还帮他们干活?美不死他们!”

徒湛同声同气地点下头:“王叔说的可不是嘛,先头我什么都不懂被他们给哄了,我这心里也气得什么似的。可是这气归气,但我话都说出去了,难道还要食言反悔不成。若是这么着,可叫咱们皇家的脸往哪搁?我跑前跑后也不是为着帮他们,实在是不想叫那些人瞧了咱们皇家笑话而已。”说着,又央求道,“王叔,这次您好歹得帮帮我!”

忠顺王不紧不慢放下手中杯子:“要说别的事,我还能帮上一帮。可这事儿,沾上了就是一身麻烦,我可没闲心操这份心!”

徒湛见他不乐意,立马变了脸,出言相激道:“我一直以为王叔是个正直不阿,最是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人。这会儿怎么也怕起他们来了?难道是我素日里看错了王叔,原来您不是英雄好汉,却是个无胆懦夫?”

忠顺王脸一沉,瞪眼气道:“小猴崽子你说什么?你王叔我堂堂七尺男儿,从小到大怕过谁?岂容得你在此编排我是非?”

徒湛一点不怕他,气壮回道:“王叔若不是怕了他们,为何不敢出这个头。皇上打算做什么难道您不知道,我个毛头小子尚且有胆与那些人较量较量,王叔您怎么就不敢了?可不就是胆小懦弱吗?”

忠顺王脸气得涨红,眯眼盯了他半晌,后冷笑一声:“你小子也别拿这话激我,本王若是想干,不用人求自然会去做。若是不想,便是你拿十把刀子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带眨眼的。说你王叔怕了他们,真是笑话。这事儿我若不应下,倒叫你小瞧了。”

徒湛脸上一笑:“王叔这是答应了?”

忠顺王撇眼看他:“应下是应下了。不过你既拿难题来为难我,若是见你自自在在的,你王叔我这心里可不舒坦啊!”

徒湛听他要为难自己,一脸警惕道:“王叔您想怎么着?”

忠顺王看他绷着小脸,噗嗤一笑:“瞧你小子刚还一副大义凛然,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怎么一说要为难你,就先缩脖了?”冲他挥挥手道,“若是你怕了,本王也不为难。今天的事儿,就只当没发生过吧!”

“谁怕了?”徒湛是下决心要把这事儿办成的,哪能因点小挫折就退步,遂倔强道,“只要王叔能应下这事儿,我也没什么好怕的。您有什么事,只管报呼过来就是。”

忠顺王瞧着他一点头:“成!有那么点胆气!既这么着,我也不很为难你,你只须帮我办成一事即可。”

徒湛忙问道:“王叔叫我办什么事?”

忠顺王指指外面道:“你刚见着书房外头跪着的人了吗?”

徒湛点头,他刚才经过外书房的时候,看到院子里有个人正在罚跪。而且那人他还认得,正是王叔很喜欢的小旦琪官,也不知道他又犯了什么错,被罚跪在外头。

就听忠顺王道:“那琪官一直很得本王的意,我也素来宠他。只是他太不知好歹了些,整日里想离了本王身边,前阵子还偷偷在外面买了宅子,打算再不回来了。本王可是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把人翻找回来。”忠顺王说着这个就生气,“你说本王对他哪里不好,要星星不给月亮的。他怎么还总生外心?你去想个法子吧,只要叫他肯心甘情愿留在本王身边,本王就应下你这事儿。”

想到那琪官不爱金银不爱名利,一心想得自由。徒湛颇觉头痛,但他却不能拒绝,想了想咬牙道:“我去想办法!”说完辞了忠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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