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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拔出来你爸爸回来了 花城谢怜沐浴h_恃宠生娇

这块玉佩江云柔再熟悉不过了。她第一次在大雨中被他救下时,他的腰间就戴了这块玉佩。

江云柔的手指在玉佩上摩挲着,眼神中浮出了眷恋之情。

江云柔的神情自然全然落入了芸熙的眼中。芸熙见她眷恋之余还有些犹豫,于是趁热打铁:“弘昀这孩子从小便性子沉稳,话不多,可心里却是极有数的。这些年越发大了,模样也是像极了四哥。只可惜这些年家中遭到变故,我又昏迷不醒,他作为家中长子必然承担了更多。我如今醒来,自然是希望这几个孩子能够不要那么辛苦。”

“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父母之心,昊天罔极都是一般的。”江云柔将那玉佩收入腰中对着芸熙福了福身,“这些年,你对弘昀的好,我都知道。我始终欠你一个大恩,今日便算是报恩了。”

见江云柔应了下来,芸熙也觉轻松了些跪地行了个大礼:“芸熙告辞。”

出了慈宁宫,如雪走在芸熙身侧悄声问道:“格格,她可应了?”

“应了。”芸熙深吸一口气,双手合十默默祈祷,“接下来就看那位是否会召见我了。”

就在芸熙心急如焚的等到第二日黄昏时分,董鄂府中忽然迎来了小苏子。

小苏子见到芸熙并未与以前有丝毫的区别,依旧谦卑稳妥:“九福晋,皇上请您入宫一叙。”

芸熙长舒一口气,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浅浅回道:“苏公公稍候,我去更衣后便随你入宫。”

......

一路过乾清宫来到养心殿,还未入殿芸熙便有一股淡淡的龙涎香味道飘来。日落黄昏时,养心殿大殿被光芒照耀的金碧辉煌中透出了意思暖意。

就在这时,忽然养心殿大门敞开,胤禛的声音传了出来:“芸熙,进来吧。”

“九福晋,请吧。”小苏子将芸熙引入内殿,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进入内殿,按照规矩不可抬眼直视皇帝,更不可东张西望打量屋中摆设。芸熙垂眸上前行了个大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并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今日的胤禛平和的还像是那日在太液池边的四阿哥胤禛。

芸熙站在原地不知该用哪一句话作为开场白时,雍正开了口:“听说你喜欢茉莉龙珠,朕让人给你泡了一杯。你且尝尝,味道如何。”

这是什么意思?

芸熙一脑门问号却无从开口,只听从吩咐缓缓坐在明窗下的圈椅中抬手拨弄着茶盅盖子,果然,盖子掀开碗盏中的茉莉一朵朵展开浮于水面,清香扑鼻。端起饮上一小口,便知这是去年盛夏时摘下的茉莉,用盐腌了放入冰窖,今年取出用八分烫的滚水一冲,清香中带着一丝淡盐咸味,十分新鲜可口。

放下茶盏,芸熙恭敬回话:“皇上的茶,自然都是极好的。”

“你昏迷多年,如今转醒,身子可大好了?”

已经等待多时的芸熙此时终于按捺不住了:“皇上今日找我来,想必不是品茶询问病情这么简单吧。何不开门见山?”

雍正看着芸熙,拍手笑道:“我还以为昏迷多年,弟妹已经转性了。如今看来,还是老样子啊。”

芸熙心中微有不快,淡淡回禀:“皇上应该听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是。”雍正拿起桌子上那块作为信物的玉佩,“朕知你想救老九。今日就要看你是否有这个本事了。”

芸熙冷笑,“素闻天子一诺千金,皇上这个天子莫不是个假的?”说着,芸熙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皇上可还记得那日在太液湖边与我承诺?绝不做对我夫骨肉相残,出言诋毁,叱责抄家,圈禁残害之事,更不可对我儿做贬斥流放之事。皇上可是忘了?我刚刚昏迷,你便将他们统统下了宗人府,诺言何在?”

雍正也是没有想到芸熙还能有苏醒这一日的。今日芸熙一眼不差的将当日两人的交易内容再次说出,雍正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只不过天子颜面岂容他人当众撕破?他低头看了看那块玉佩为自己掩饰道:“老九在朕登基后对朕不恭不敬,与在西北的十四暗通款曲企图颠覆朕的帝位,朕岂能容他?若不是因为与你有诺在先,我早就将他一起与老八改了名了!”

改名。是啊,怎么能把这事给忘记了呢。

芸熙站起了身,走到雍正桌前狠狠的看着他:“如果我没有猜错,你逼迫八哥改名叫自己阿其那,逼他给弘旺改名菩萨保对吧?你还想给胤禟改名叫赛思黑,没错吧?”

被人正正说中了心中所想的雍正眼神下意识的躲闪,但随即恢复正常:“可朕没有。”

“皇上这是承认了。”芸熙心痛的无以复加,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任由其噗噗簌簌的掉落,“今日芸熙来只为了救我的夫君,皇上说吧,如何才能放了我夫君。”

“如今朕的江山已经坐稳,放不放老九皆在一念之间。”

从芸熙进门的那个瞬间,雍正就看出了她消瘦的厉害。她身上的衣衫好像是几年前做的,宽松的像是从别人身上借来的一般。头上除了一根青玉簪子,也再无其他坠饰,却更衬的她清丽飘逸。

是心动了吗。如果是心动,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那年在太液池畔她那莞尔一笑吗?还是她只身前来,要与他谈下条件保住老九的时候?

雍正自己也不知道。

只不过,他心中怀揣的是家国大事,如此小女儿情怀也不过一闪而逝罢了。

“老九若是能根除他心中的叛逆之心,朕可以考虑放他一条生路。”

芸熙听了无奈摇头,叹息道:“胤禟此生,就从未生过对帝位的垂涎之情。很多年前,我和胤禟曾去过杭州灵隐寺,那时我试探的问他:你以为四哥如何?他回我:四哥与我虽不及八哥亲厚,可也是我心中敬佩的哥哥。”

芸熙说到这顿了顿,又继续道,“胤禟为人心思粗狂,待人接物不拘泥小节,对人心,朝堂的摆弄分析更是远在其他皇子之下。换句话说,他根本没长这跟筋。以前所做一切,也不过是为了想给我和孩子们一个美好和平的以后。”

说着,芸熙跪地叩头:“芸熙愿意和胤禟归隐田园,此生再不入京师,再不入朝堂。只求皇上能放他一条生路。”

芸熙的字字句句说的恳切,雍正心中动容可依旧问道:\"若是朕不放呢。”

芸熙啜泣,字字坚定:“那便赐我夫妻二人同死吧。”

雍正沉吟良久,站起身走出了养心殿留下了一句:“随朕来。”

这一声极轻,轻的芸熙完全没有听到。直到小苏子慌忙进屋将芸熙扶起说道:“福晋还愣着干什么,皇上让您跟他去宗人府呢!”

一路小跑来到宗人府,穿过阴森的甬道来到了胤禟的牢房前。

可就在她要出声时,雍正示意身后的人,将芸熙的口堵住不准她发出一点声响。见侍卫将芸熙控制住之后,雍正在小苏子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后,后退几步将自己隐藏在了宗人府的阴暗中。

随即雍正对着芸熙低声说道:“朕让你看看,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否值得。”

胤禟...仿佛有一百年没有见到胤禟了。昏迷前她的胤禟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眼神明亮的九爷,可现在的胤禟头发杂乱,身穿囚衣也看得出他已是瘦骨嶙峋,脸上眼中也再无半分光芒。被人堵住口鼻的芸熙看到胤禟泪流满面,心痛不已。

胤禟的牢门被打开了,进去了几个侍卫将蜷缩在地上的胤禟弄醒。

见到来人是小苏子,胤禟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随即闭上了眼睛说道:”有话直说吧。你们是想让爷改名,还是要了爷的命,悉听尊便。”

小苏子笑道,“九爷好骨气。只是不知道,九爷在知道九福晋已经过身了的消息,是否还会如此这般的有骨气呢?”

果然,胤禟脸上浮起了慌乱:“你说什么?”

小苏子看着胤禟,一字一顿:“九福晋昏迷多年,已于昨天夜里过身了。”

“不可能。”胤禟双手捂住脸庞,坐地连连摇头说道,“不可能。”

“这是皇上特意让奴才来禀告九爷的,还能有假?”小苏子心中微有不忍,可无奈圣旨难违,“圣上说了,九爷与福晋一向伉俪情深,想来九福晋过身,九爷也是不不愿意独活的。圣上赐下毒酒一杯,九爷请吧。”

说罢,一杯毒酒便已放在了胤禟面前。

胤禟看着那毒酒,竟丝毫没有犹豫的端起一饮而尽。饮罢高声大喊:“皇兄最知臣弟之心,臣弟在此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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