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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附近陌生人做 硬硬的东西抵住臀部_纸鹤

“安然……”木洛洛皱着眉看着正在收拾行李的安然,终于忍不住出声说,“你还会不会回来?”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从安然回来的反应看,木洛洛觉得这件事情一定不一般,不然为什么安然这么紧张?

木洛洛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阳光肆意地跑进这间屋子里,冲散了那些堆积已久的冰冷,令人觉得温暖极了。

听见木洛洛的问话,安然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怔,接着又恢复继续收拾。

安然侧过脸就看见木洛洛脸上丝毫没有掩饰的担心,不觉心头一暖。她又想到之前的对话,眸子暗了几分。安然扯出一个笑容,说:“当然会啦!我只是去见一个熟人,难道还会有事吗?”

木洛洛没好气地回道:“就因为是你,我才会担心啊笨蛋!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你说上次是谁和我出去结果走到一半就走丢了最后说是看到一个背影和我很像的人于是跟着那个人走了?”

“……那才不是我!”安然拉上背包的拉链,回头冲木洛洛喊了一句。

她背起包,走到房门口突然停了下来,没有回过头但是语气还是忍不住颤抖:“我走了哦……洛洛。”

其实到了离别的时候,我才会感觉失去的东西又多了很多,然而我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当安然关上门的那个时候,她都没有听见木洛洛的一句回应。

可是她依然觉得心里很温暖。

木洛洛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安然……你还会不会回来?’

我知道。

‘就因为是你,我才会担心啊笨蛋!’

我知道。

‘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你说上次是谁和我出去结果走到一半就走丢了最后说是看到一个背影和我很像的人于是跟着那个人走了?’

我知道。

我一直都知道,木洛洛是最关心安然的那个人。

所以,即使这一次她不知道去了会发生什么事情,她也不会难过。

坐在火车上,安然无聊地撑着下巴看着车窗外一瞬即逝的风景。

不安感在被无限制地放大。

她隐隐有一种预感,这一次的事情不会被轻易地解决。

车门突然被打开,发出的声音让安然一下子就抬起头看向发声处。

那个人无视了她惊讶的目光,径直走到安然的对座上把背着的背包放下,然后安静坐下,什么也不说转过头看着外面。

安然眨眨眼睛,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人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安然,沉默着没有回答安然的问题,又闭上眼睛,似乎是要睡觉的样子。

安然抽搐着嘴角,也很不满这个人的行为,猛地站起来说:“喂喂喂不要无视我啊!”

见他依旧不理会自己,安然大着胆子,竟然忘记第一次见面时她差点被眼前的这个人掐死的事情,她把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这个人闭着眼睛完全不在乎自己这些失礼的动作。安然放弃和他说话的行为了,只是小声嘟囔着:“木头!”

在安然轻声抱怨的时候,他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在这双没有感情且不带一丝波澜的眼睛的注视下,似乎一切言语都失去了力气。

安然撇撇嘴,尽管不满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撑着下巴继续看窗外的风景。

目光的焦距似乎只集中于一点,然后慢慢涣散,模糊的一切逐渐拼凑成熟悉的画面。她微微眯起眼,想要看清画面中的人物。

心里却叫嚣着不可以。

可她没有理会这种来自身体来自大脑的反驳,只是努力去看清眼前的画面——她吓得脸色苍白,突然后悔起来。

对座的张起灵继续闭目养神。

安然轻轻扯着嘴角看见玻璃上的自己在对着她苦笑。

她终于知道那抹不安感是什么了,她害怕着那里的一切,本能地抗拒着那里的一切。

窒息而死的痛苦还是记忆犹新。

或者应该说,是想忘也忘不掉的痛苦。

恍惚之间,她竟觉得意识模糊起来。

……

安然是被推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出现的无数个幻影渐渐合成一个人的样子。她在看清推醒自己的那个人是谁之后,睡意全部被打跑,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安然揉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说:“到了?”

张起灵没有回答。

他只是拿起自己的背包然后背上,接着朝安然看去,确认她也整理好了之后,就一句话也没说地走了出去。

安然看见张起灵的背影,赶紧小跑着跟了上去。

张起灵走得很快,安然也不得不加快自己的步伐,甚至到后来都显得有些吃力。她微微喘着气,想要抱怨却张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谁也不会因为什么而迁就着谁,更何况,安然和张起灵是陌生人。

她告诉自己要坚持。

一路上很沉默。

如果说在火车上安然可以用睡觉来打发时间的话,现在两个人在走路她不仅没有人和她说话而且还因为要跟上另一个人的速度而气喘吁吁。

安然感觉自己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什么也没办法去想,只是在机械性地跟在张起灵的身后。

到了后来,安然看见张起灵终于停了下来。

她暗自松了一口气,正准备站着稍稍休息一下的时候,张起灵又迈开步子向前走去。安然只能苦着脸,认命地继续跟着。

在长途汽车上,安然捶着酸痛的腿的同时也小小的欢喜了一下。

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安然这样想道。

再看了一眼身旁的张起灵,一点也没有疲惫的样子。安然扯扯嘴角,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她觉得有点不公平,为什么他们同样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张起灵不累她却被累得半死?

安然从背包中拿出饼干和水,再看了一眼闭眼似乎还在睡觉的张起灵,犹豫了一下,接着轻声对着他问道:“你要不要水?”

看到对方没有反应,她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多情了。

从火车上到现在汽车上,张起灵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在她看来,他会回答自己才是最奇怪的事情吧!

于是她拆开饼干包装纸,开口要吃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把她的水拿走了。

她惊讶地看着张起灵在喝着水。她觉得这件事简直比她要去盗墓还要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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