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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善良的女主gl 我叫冰冰今年十八岁_楼高不见章台路

沈莙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姬浔力气极大,不断深入的角度让她呼吸不过来,头上钗环乱作一团,脸憋得通红,心跳的节奏都快得到了极限,一双杏花春雨般的眼睛此时蕴满了水气,氤氲的样子叫人忍不住想要恣意地欺负一番。

姬浔的动作越来越凶狠,沈莙心里又怕又急,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整个吞下去了,拿出了最后一丝力气来挣扎,最终却不过是发出了一些“呜呜”的□□声,虽然可怜,但却温软撩人,不仅没有获得姬浔的同情退让反而使他额间青筋突起,手也不老实地在沈莙身上游走。

沈莙听见对方粗中的呼吸声,想要抓紧他伸进自己领子里的手却发现浑身瘫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正是喘不上气来打算眼一翻晕过去的时候眼前却是一阵天旋地转,身上一痛,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被姬浔从膝上一把推到了地上。

沈莙摔得头晕眼花,大口大口喘气之下心里那个委屈啊,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可她一抬眼,却发现把自己丢开之后从塌上站起身子的罪魁祸首看起来也不怎么好过。苍白的肤色很容易就让沈莙看清了姬浔爆起的青筋,额头上的汗比自己还要多,双手攒成拳头,几次运气都平复不住粗重的呼吸。

沈莙还以为姬浔身上有哪里不舒服,着急起来连他刚才推了自己也顾不得了,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去拉姬浔的衣服。不想她才刚靠近一点,姬浔即刻便如避蛇蝎地往旁边躲了几步,还没等沈莙反应过来他人就到了门口,扔下一句“年底接你出宫”就推门而去,速度之快叫人咋舌。

沈莙眼睁睁地看着姬浔的背影迅速消失,心里难受极了,对着一旁的小墩狠狠踢了几脚,嘴里骂骂咧咧了半天。

容弼一直在小院外头等着姬浔,百无聊赖下正出神,没想到姬浔突然就从沈莙屋里出来了,几个点步,霎时就跃出去几十米远。

容弼反应过来之后也没时间多想,欺身跟了上去。一路上只见他这位主子半刻也不停地用轻功在屋顶上飞快地穿梭,出了宫门便直接往提督府去了。容弼轻功极佳,可一时也跟得十分吃力,好不容易在提督府的小园子里看到了姬浔的身影,不料督主大人纵身一跃,直接跳进了平日里练功才用的寒水池子里。

早早回了提督府的小云子闻声赶来,看到的也是这诡异的一幕,两人难得没有一见面就斗嘴,面面相觑地呆呆站在了池边。

姬浔在那寒冰似的池子里待了有一刻钟才出来,这时候反应过来的小云子已经机灵地吩咐下人打开温泉浴房的大门了,姬浔接过他递过来的披风,二话不说地进了浴房,退了衣裳之后又泡进了满是水雾的温泉池子里。

从没有人能近身伺候姬浔沐浴,小云子把浴房的门掩上之后这才松了口气,朝着同样脸色一松的容弼挤眉弄眼道:

“这事儿是不是又和那个沈小姐有关系?”

容弼紧皱眉头,方才姬浔的反常除了算在沈莙身上也找不到更好的解释了。

小云子从他的神情就可以看出自己猜得没错,长吁短叹道:

“只要遇着了那个沈小姐,咱们大人就从没正常过,你说,我是不是该在府里收拾一间院子出来了?”

容弼想起沈莙窗户上两人紧贴着的影子,对着小云子一本正经道:

“就你多事,且看着吧,即便她搬进来也用不着你另外收拾院落。”

小云子听出了他话里的玄机,顶着一张讨人嫌的脸笑了几声,样子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看得容弼抽搐着脸转过了头。

沈莙被姬浔好生调戏了一番然后丢到了地上,这一整晚都没能睡着。隔半个时辰就要咒骂姬浔一次,想起他们方才做的事就面红耳赤呼吸不顺,再想到姬浔把自己推开又恨得牙痒痒。她不知道恋爱是种什么感觉,看慕容淳和萧楚瑜那副腻腻歪歪的讨厌样子这过程应该是十分愉悦的,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不灵验了呢?

姬浔没有和她挑明心迹之前她担心的是对方不喜欢自己,可是一旦确定了彼此的心意,需要她担心的事情突然就便多了,比如说这事要怎么告诉沈菱,比如说她和姬浔的事究竟能瞒多久,比如怎么能和姬浔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这一夜的折腾简直要了沈莙半条小命,第二天起身当值的时候神色萎靡不振,把秦湄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昨儿明明比我还要早回宫,怎么现在看起来倒像一夜没睡的样子。”

沈莙看着秦湄娇美的小模样,越看心里越难受,总觉得姬浔昨夜是因为嫌弃自己的长相才突然把她推开的。

她急需安慰,扯着秦湄的袖子开口问道:

“我是不是真的生得很难看?”

秦湄被她这副‘你要是承认我就死给你看’的样子弄得云里雾里,在沈莙催逼的目光下试探性地回道:

“你当然不难看了,这眉眼这身段,就是德嫔见了只怕也会羡慕呢!”

沈莙得到了秦湄的肯定,开心过后又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那你觉得,我以后的夫君会不会嫌弃我的样貌?”

秦湄一听她这话当即就笑出声来,伸手在沈莙粉嫩的小脸上掐了一下,

“我道你今日是犯了什么古怪的毛病呢,原来是担心这些个有的没的,你且放心吧,除非你以后嫁的人生的比薛家六郎还要好看,否则任谁得了你这妙人都会当宝贝一样藏起来的。”

秦湄的本意是要安沈莙的心,结果她话音刚落,就见对方脸都青了,以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飘远了。

秦湄被她弄得糊涂了,可是因着还有差事急着要做也就没有追上去问个明白。

沈莙游魂一般地回了屋,考虑了半天还是觉得自己以后得好好捯饬一番了。她心里一直拿沈菱当最亲近的人,因此姬浔的事情瞒着谁也不能瞒着他,可是又害怕如果直接把这件事如数告诉沈菱,他会打断自己的腿。

想来想去,沈莙最终选择了折中的想法,先找人试探一下,看对方的反应再决定以什么样的方式叫沈菱知道。

慕容淳收到沈莙的书信时正被教养嬷嬷拘在自己屋子里绣嫁衣,隔了好长时间才又得了沈莙的消息这让无聊的慕容大小姐十分兴奋,当即就撂下了手里的活计,跑到桌前倒了一杯凉茶,打算细细地阅读这封信笺。

不想她将信封里的信纸一摊开,嘴里含的那口茶当即就喷了出来。

信纸上就一句话,简单明了,逻辑通顺:

我喜欢上了一个太监。

慕容淳揉了揉眼睛,见信上的字好没有变化又伸手掐了自己一把,喃喃道:

“不是做梦啊……”

沈莙上午送出的信,下午就收到了回信,这速度是从前没有过的,可想而知慕容淳到底给送信的内官塞了多少赏钱。

沈莙将信纸抽出来,定眼一数,好嘛,足足有密密麻麻的六页。

信里先是花了大力气问沈莙她最近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然后从人生态度聊起,相当委婉地表示了慕容大小姐收到这封信时内心的震惊和难以理解,再来就是深刻地和沈莙讨论了一番她信里那句话的糊涂程度,直说得沈莙都要相信自己只是人生观出了问题所以一时陷入了低谷有些想不开罢了。

眼看慕容淳都是这反应,沈莙难以想象沈菱知道这件事之后脸将会臭成什么样子。

她想了想后果,觉得这事还是得悠着点来。

李绩李庸近来不在上阳宫的时间越来越多,直到有一天他们在西厂被小云子约见谈话之后看沈莙的眼神就变得有些古怪了,忍耐沈莙胡闹的程度大大提高,态度也突然好得不像话。

沈莙一时难以适应他们的这种转变,连斗嘴都没了兴致,于是渐渐地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前朝局势的变化上。

惠福郡主和裴榕在京郊拥有一处大院,唤作青茴馆,里头的疗养温泉京中闻名,常年的暖温使院子里一众牡丹岔着花期盛开。于是借着惠福公主生辰的名义,夫妻二人在前朝广发请帖,邀请京官贵族及其家眷在当日前往青茴馆赴宴赏花。沈莙不知道他们的具体目的,心里直突突,在得知沈菱也要随着沈砚和王氏一起赴宴之后,心里的不安就更加明显了。

上阳宫的其他内侍可没沈莙这么多心事,在她们看来,只知道最近这位沈赞善身上有了大变化。比如说,她不再每日都穿着几件看起来样式一样且颜色老气的宫装在长廊里走来走去了,纱质锦缎的娇美襦裙以及明艳的彩色披帛趁得这位年轻的女官愈发明媚动人,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万种。虽然她依旧不着粉黛,可是在头饰方面总算是上心了,点翠簪,双头钗,样样都是当下流行的款式,好几次她走过正殿的时候慈姑都没认出来,还当她是哪宫的娇艳女御呢。

夏曲等人都在猜,女为悦己者容,沈莙别是终于开窍有了心上人了吧!秦湄开始还不太相信,后来见沈莙果真在打扮上面下了大功夫,也不得不好奇她心仪的到底是哪家公子。

就像所有出于恋爱初期的少女一样,那夜过后沈莙新到想起姬浔的次数和时间徒然翻了个倍,经常发呆傻笑,偶尔也会面目狰狞地咒骂姬浔。那块曾经避之唯恐不及的白玉璜最终也被她翻出来塞在了枕头底下,时不时地拿出来看看,宝贝的不得了。

她变了打扮,不再像个老妈子一样不修边幅,整个人都鲜活了不少,总是在想姬浔要是能够丑一点就好了,那她也不用这么辛苦地拉近两人之间的差距。

殿试的日子在沈莙的胡思乱想中不期而至,宫中女御盼这一天盼了许久,老早就兴奋地炸开了锅。沈莙起初还不是很明白原因,后来听忍冬说起,贡士们走过大雄宝殿前长长的空地时所有的内庭女官都是可以在长廊台子上观看的,殿试结束后陛下替进士及第的三位佩戴银冠玉带的时候也是允许她们旁观的。

沈莙不关心这一批贡士里有多少青年才俊,可是沈菱在这些人之中,那么她就必然要去捧个场的。

那日清晨,沈莙和秦湄都起了个大早,秦湄一直认为沈莙爱慕的郎君大约就在这些贡士中,毕竟她的反常是从那日陛下夜宴了三十贡士开始的。在这样的想法驱动下,她关心沈莙的打扮倒比关心自己多。

天气早已转暖了,一众年轻内侍都穿着轻便的纱裙,袒露细长的脖颈和形状姣好的锁骨,拖着长长的裙摆。这类有些‘暴露’且华而不实行动不便的裙子沈莙之前是一直看不上的,可是秦湄这回说什么也不许她拒绝,再加上沈莙自己一直在努力改变装扮,于是半推半就之下也就由着秦湄替她挑了一件新做的水蓝间白的齐胸襦裙,另配了一条暗色镶边的绢布披帛。

秦湄打眼瞧着,沈莙从来不穿这样略带些妩媚风情的衣物,如今一试,居然十分适合,嫩白的脖颈,美妙的锁骨,纤细的腰身,每一样优点都被放大了许多倍。这样少女范十足的打扮配上沈莙原就十分出色的眉眼,袅娜勾人,叫秦湄看了都心里痒痒,可见她这样子有多招人疼。

沈莙梳好了头,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心里也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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