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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就和王爷插胀 忍着点全吃下去一会就不痛了_平行世界的千

84.三社之战

乌梅并不是那么喜欢枪,相比之下,她更喜欢冷兵器的味道。

能让人心情平静。

而且——

她睁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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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社开战至今内耗严重,在势力与势力的战斗博弈间,甚至连无战斗力的侦探社文员都被牵连了进去,幸好最后有惊无险。

可是,那被组合所利用的脑髓地狱□□过的横滨满目惨烈,大量的人被牵连受伤,即使这比最初太宰治的预计好很多了。

便在这时候,在争斗里成长起来的中岛敦提出这样的建议。

这也是她们侦探社全员现在站在此处,对面即是港口黑帮成员的情况的原因——

少年,提出了让两个横滨势力和解的可能性。

.......

愈接近上午,阳光就愈发热烈起来,乌梅似不大习惯这样的日光,微微眯着眼,看对面黑压压的一群人。

森欧外的爱笑,与福泽谕吉的不苟言笑其实是一样的。

象征白日的异能特务科代表虽不在此处,但也已被太宰给拉下了水,而象征黄昏的侦探社社长福泽谕吉,以及象征黑夜的黑帮老大森鸥外此时正两两相对,看着竟像是老熟人的关系。

实际两方之间,无论深浅,这泾渭分明的两队里认识的关系还真不少,比如太宰治与森鸥外,以及——

笑眯眯的森鸥外越过名为福泽的屏障,似乎才发现某个他所认识的人的样子,而略带「惊喜」地说道:

“乌梅酱——真是许久不见了呢。”

即便是太宰治,对于森鸥外居然认识乌梅这件事也显得有些惊讶,更别说其它人对森鸥外话里中那种熟稔感的惊诧了,甚至是社长,也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众人的注意不由得顺着森的话,投向了那个习惯性避于一角,却被森突然点出的少女。

少女抬起眼,她的表情里既没有惊讶或疑惑,也没有随着森的话而流露出相同的认识他的表情来,只冷冷地看向了森,神情充满警告。

看乌梅这模样,社内的其它人顿觉不好,生怕她要动手使得这本就微妙的平衡被打破。

“哎呀,不必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瞪我嘛,就想问问你——”

森鸥外笑道:

“右眼还会痛吗?”

他示意福泽也好,乌梅也好,太宰也好都不必那么提防他嘛,毕竟这不过是——

“这不过是医生对自己患者的关心,福泽先生未免太小心了,我可是还记得乌梅酱不满十岁时粘人的可爱模样.....虽然对待我还是一如以前如秋风般冷酷呢。”

森鸥外一边说着,还一边伸出手来比了比记忆里8岁的乌梅大概的身高。那时候名为乌梅的就没什么表情了,不过微微下垂的小狗眼,以及时常浮现在脸颊上代表身体不适的病态红晕,还有粘着某人生怕被抛弃的行径,可是让森鸥外对这个特殊的小病人印象深刻,还包括那场极为特殊的抢救,以及——

乌梅的眼神更加尖锐了,森鸥外伸出手指在嘴边沾了沾,表示剩下的,他不会说的,毕竟——

虽然确实长大了不少,但和以前也是一模一样呢,至于他那个弟子——森鸥外看了眼太宰治,复又收回了视线,实在是护短心切的福泽先生的眼神也太有存在感了。

「不要不合时宜地暴露萝莉控属性!」

倘若可以,某个不具名的港黑不怕死人士真想如此提醒自己的上司,就像是应验一样,站在他身边的爱丽丝当既狠狠踩了他一脚,喊着「变态又花心的林太郎去死。」

场内氛围一时间有点微妙——与之前不同的微妙。

不论过程如何,两方休战,合作的情形姑且达成了,接下来按太宰治的预想,是先去把被控制的Q——脑髓地狱异能持有者从组合某个据点带出来,虽然以他的「人间失格」中断了其异能,但终究是个不稳定的炸.弹,始终是要去解除的,而做这事的最佳的选择自然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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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说关于之后对付组合的计划前,有一点还要提及,那就是按太宰的原计划,脑髓地狱这种致人癫狂而引发大乱的精神系异能一旦发动,必须要拥有「人间失格」异能的他触碰Q的玩偶才能解除。

而Q的玩偶则处于组合管控下,必须由被抓去组合据点——在万里高空上飞行的机械白鲸里的中岛敦带回来,这之中便有一个时间差——但横滨被脑髓地狱所□□惨况,比一开始所想的要轻很多,这则是因为——

「可真是会使唤人呀。」

在中原中也焦头烂额地指挥部下死守防线,异能特务科队伍被迫出动平乱,侦探社其余的人奔走在街道的时候。

像烟花擦过空气发出的尖啸,中原中也发现周围落下无数个不明物,此时正冒着粉色的不明烟雾,组合的阴谋吗?!

毒雾?

没等他下达探清并销毁那些不明装置的指令,一阵嘈杂的电流声后,美妙的少女之音在横滨上空响起。

那是可以以美丽来形容的声线,就像给肌肤带来滑腻又冰凉触感的丝滑绿绸缎,字句里藏满了香气,情感充沛其中,让人不禁想象拥有这样声线的女性该是如何的高傲又端庄。

操持着这样声线的主人继续说着,就像与现在横滨的混乱处于两个世界一般,正不疾不徐地说着,像是在与谁交流,又像是在做着一档电台节目。

只是,渐渐的,从她那通过电波传递给众人鼓膜处的话语染满了扭转现实的魔性。

传染性。

「实际上,电台节目于妾身而言倒是第一次,可是认真想来,也并没有什么要与大家说的,相信诸位也不会下流到随意探听女人的心事吧?」

少女,我森寺的声音,就像是冷了的红茶,如羽毛般的茶香犹存,滑过喉口的触感滑腻又冰凉,从她的话语中飘散到横滨上空的,正是干扰名为脑髓地狱异能的异能传染。

「...除了表示妾身的不满之外——居然在妾身与心爱之人的——之上作乱,还让他受到威胁,这是绝不能忍耐的,至此,天上的那些高傲的鲁莽的叫人讨厌的客人们,我衷心祝愿你们梦想破灭,所追求的,终究是一场空.......」

她的话语能够扭转现实,能叫人陷入漩涡般的癫狂,也能使人坠入平静的溪涧。

她直接强行干涉了那些被精神系异能操控的市民们,使得其渐渐从骚动里平静下来。

而这也只是暂时的。

不过,已经帮大忙了。

因为我森寺的出现不算迟,即使后面异能发动偶有中断,但伤亡情况一自情形被控制住开始就不再加深了。

我森寺的出现,以及那些封锁□□众人行动的粉色烟雾,是否预示着一件事,那就是除了预测到中岛敦会带着玩偶从白鲸上下落的太宰治外,还有隐藏的人在观测着这个城市,并且能被认为是保护横滨的一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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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所谓无法预料的情况之时

中原中也关掉了手机,方才被屏幕照亮的眼底彻底暗了下来。

就现在而言,难得让他感到一点轻松的,竟是吉川千离开了这个城市的这件事,而这样的轻松,在注视着横滨的混乱情景时出现,此时看着这荒山野岭的也又一次出现,伴随这无可避免的想念。

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脆弱的想法出现,而且完全想不到如何将其消灭。光是想一想谁伤到了那个人,心中竟已生出无限的愤怒与惊慌来。

嗤——

愈发烦躁了,这倒不全是因为中原中也此时内心那些驳杂的念头引起的,不如说正是接下来跟某人时隔四年的再次合作才引发了其暴躁的情绪,使得内心的各种念头相互混乱,接二连三地冒了出来。

“.......”

啊,这种事还是快些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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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合里有个异能者的异能名为白鲸,就是能具现跟白鲸差不多大的异能生命体,并以此作为组合活动的据点,在高空飞行。

他们执着地想将横滨化作焦土,为此甚至设计了疯狂的计划,那就是让白鲸坠毁在这片土地上,撞击所产生的威力足以把这片土地化作平地,一切势力归于虚无。

恰好,这个目的与某一方的想法不谋而合,只是单单的让横滨化作焦土,不过是他们实现某个目的的一个步骤——一个用以佐证某种存在的步骤。

他们的最终野望要更为广大。

可是说回来,要谈及那个野望,却也得先确定某件事。

于是,他们才会和组合这些势力合作,即使他们看来这些人都蠢得惹人发笑。

不提其他,至少组合的计划现在已为侦探社所掌握,并为其设计了对应的措施和行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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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梅咬着布丁勺子,齿间嘎吱嘎吱的响。

实际上她已经失去之前一直看着的人消息好一段时间了,但她这次却并未表现出异样,一个是她知道自己现在并不安全,周围环境并不可信,第二个是——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罩,实际上不像森医生说的,那里已经不再痛了。

第二个则是,她还依旧能感觉到其存在,那是让人感到安心的充实感。

“是在紧张吗?”

毕竟决战将即。

乌梅睁开眼,看向来人,笑眯眯的太宰治又问了她一遍是不是在紧张,成功获得乌梅包含「你在犯傻吗」的眼神。

该紧张的是那个侦探社新晋的少年吧,连她那被抓禁起来的廉价弟子的用处这个男人都算到了,又还有什么要说的呢。

而且说实话,只要不是和那个人相关的,乌梅就显得漠不关心起来,前些时候难得被人挑起的战意也一下子消散了。

她继续保持着曲起脚坐着的姿势,在太宰本以为今晚也像以往一样以乌梅的沉默结束时,她却难得的向太宰治发问。

“...如果发生了你没有预料到的事,你会怎么办?”

她向一个多智近妖,似乎什么都预料到了,似乎对这个藏污纳垢的世界过于了解的青年发问。

相较而言,不,不与这个同样孤独,复杂过千万亿人的青年比较,实际上比大多数人而言,乌梅都是个过于纯粹而孤独的人。

她的世界从一开始便被无法遗忘的人占据,她被赋予了活着的意义,并甘于凭此活着,所以才会在被「抛离」之时陷入从未有过的茫然无措,至今看似有所改变,但其实并不多。

现在向青年发问的乌梅,她的眼睛所注视着的,依旧并不是这里。

青年并没有回答这世上没有他预料不到的事,在有些意外乌梅的提问后,露出了个像是想起什么的无奈笑容。用手撑在栏杆上,抬头看着夜空星星的青年轻声答道

“————”

听到那句回答后,乌梅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意外他的回答竟然颇有国木田的风格。

“.......”

只是,真到无法预料的情况时,伙伴的帮助也无济于事时,又该如何呢?

她下巴抵在手臂上,抬眼继续看今夜的夜色凝就的星星们,想着还没有答案的问题。

而乌梅所不知道的是,她此时萌发的思考,是以前的她绝不会想到的角度,而这正是——求生的征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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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岛敦历经千辛万苦——不仅和菲茨杰拉德在白鲸上打了一架,还和芥川打了一架,实在筋疲力尽,在这种情况下还要阻止白鲸的坠落。

可是在他好不容易夺得控制器却发现失灵了,白鲸依旧往下坠,眼看就要与横滨相撞。

最后,是镜花操控囚禁她的流放机,撞击了白鲸强行更改了坠毁路线,使得其坠入海中,而避免了灾难降临这片土地上。

就在众人见危机似乎已经解除,正义获得胜利,终于可以稍微放松下来之际(中岛敦甚至已经因为脱力而彻底昏迷过去了),一阵的地动山摇让大家惊慌失措起来,可是这一阵又很快就过去了,就像是错觉一样。

本身这个国度就是地震频发的地区,地震对他们而言,倒不是非常可怕的陌生存在。

可是,又有些像火山爆发的前兆。

然而横滨,应该是没有火山的啊。

乌梅睁大了眼睛,倾前身子看向天边,相当难得的,她不敢确定刚才自己看到的——某种猜测在心底渐渐浮现。

她看到了,从坠落的白鲸下滑落的一道流光,直直向着大地而去。

呼啸着,割裂空气,刺穿大地,发出的闷响则掩盖于白鲸坠落之声里大地的震动。

结合刚才一瞬如错觉般的地动山摇,假若她的想法没错的话,这地动山摇只不过是个开始。

很快,不用多久,这片土地上就被喷薄涌流的「熔浆」覆盖摧毁,大片大片化作焦土,而且不限于横滨,熔浆的流动是四面八方不受控制的,万物,包括人类,都逃不过被侵蚀的命运。

那投下的,是一把「钥匙」,一把能引出「熔浆」的特殊道具,在它刺穿大地的那一刻便发动了,此时已经链接了「——」,相当于强制唤醒并将「——」与此世现实连接在一起!

地动山摇是迫近地表涌流的动静。

又一阵地动山摇,这次比之前一次更加剧烈了,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众人都不禁沉默了,不复之前的轻松,空气里某种可怖的气氛很快流散开来。

当给予容身之处的大地不再受人信任时,即是依存于土地之上生活的人类这个种族生存的最大危机,最大恐惧。

趁着熔浆尚未真正涌流而出,覆盖地表侵蚀所有之前,此时要强行中断这个过程当然可以实现,只要把那把连接了两个空间的钥匙拔出即可。

问题就在于此,那个钥匙连接的「熔浆」,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拔的,只有一个人,乌梅心中,那些投下这把钥匙的人心中的,那个人,能将钥匙拔去。

——绝不能......

在众人未曾预料之时,乌梅突然跳起,向着钥匙落到的大概方位赶去。

——那样就会暴露的。

——这不是与她一直以来的心愿背道相驰了吗?

——她不能被发现!

.......

无数的念头在乌梅脑海里掠过,她试图让自己更快,可是落下的地方距离她还很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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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柄极有气势的长刀,光是注视已经不由的让欣赏者心生敬意。

那流畅的线条,仿若阵阵蝉鸣的刀镡,还有如山似川般的气势,都在告诉众人这柄刀的与众不同。

见此与众不同的姿态,谁又敢相信它是仿作呢?

而它的与众不同之一,便是它认主,要把它从地上拔出可不是努努力就能实现的事,而且,即使付出被熔浆吞噬的命也不一定能将其拔出。

深深地插在地里的「钥匙」,实际上便是这样一把长刀。

——说起来,吉川千年幼的时间,除开在研究所花费的时间,大部分是在学习茶道、花道、弓道和剑道等度过的。

难得的,女人今日所着的这身小振袖是由月山白的友禅绸所制,只在袖尾和裙角处开了一些莺花。

——剑道和弓道有些相似,弓道讲「放」的那一刻,剑道则讲「拔出」的那一刻,而且必然的,所习者一定会有一把自己最惯用最喜爱的刀或弓。

长长的袖子从不时隆起的土地上拂过,不沾尘埃。

——时时保养自己的弓是日常修习的课程,而在剑道之上,吉川千也确实有一把最顺手也最心爱的刀。

她伸手将脖颈处的头发拨了一下,脖子上的肌肤便感受到微风的凉意。

——那柄刀......

奇怪奇怪,这样极具纤细的美人出现在这荒落落的地方是做什么呢?

如果中原中也在这的话,更是要跳脚大喊:「你为什么在这里,不是说出国旅游了吗?」

或许同时的,心底还会升起一阵后怕来,难道之前横滨如此混乱的情形下,这个手如此纤细,脖子线条娇弱如怜月的女性,实际上一直在横滨的某处吗?

这又怎么不叫中原中也担心?

吉川千走到这土坡隆起处前,她面前这一把被叫做天选之刃,复制了石中剑的起源。

她伸手握住了刀柄,轻轻一拔,就像是将插在豆腐里的筷子拔出一样,空气里无形的波纹以此为中心荡漾开来。

长刀便被她拔了起来,显现出原先的全貌来,只是很快又在空气里碎裂开来了。

这是仿品,也是诱饵,更是证明恶魔存在论的破解法。

而她的那把爱刀,即使是现在这一把的真品也是及不上的。

她抬起的手重新放下,站在安静下来的大地之上,混乱之后的横滨看起来很頽坯,但依旧还生机勃勃的。在吹拂的微风里,手指微微抽动了一下。

千回过头,视线仿佛穿透了距离的间隔,看到了那个正朝着这里奔赶而来的身影。

不由便露出了个微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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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待乌梅赶到目的地,她便已经看到了长刀被拔起的画面了。

原本在飞奔的身影突然停了下来,伸手捂住了自己右眼处,隔着眼罩手指都能感觉的到眼罩之下的热度,以及——

——不......

「眼睁睁」看着那只手将长刀从地上拔了出来。

——那不是,与您所期愿的........

等乌梅赶到的时候,那里只留下一个高高隆起的土坡以及长刀在地上所留下的痕迹。

——完全不同了么......

乌梅不由跪了下来,此时的她抽搐着,心里满溢着汹涌的情感,既有痛恨于自己无力的懊恼。

以及那坚定无比的,灼灼燃烧的信念。

长刀被拔出便会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家主在此的事实,以及她在意这片土地安危的事实一同被暴露了。

若不在意的话,大可不管,而一旦管了这桩事,顶着与「熔浆」接触也要管这件事,便是将泄露隐藏多年踪迹也要将横滨保下的事摊在对方面前任人利用。

可是若不将「钥匙」拔出,发动机是绝不会停止的。

乌梅的赶来其实并不能对更改事实产生什么帮助。

这就是乌梅无力与懊悔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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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红茶和蛋糕

真是充满温情的搭配,总是说喝咖啡是变成大人的象征,实际上或许红茶才是呢。

因为红茶的香味与甜味总是温和而克制的,就像翩翩邀舞的绅士,与甜食相得益彰。

能感受到那纤细的美味并享受,可谓正是成长的象征。

.....在不投进太多的棉花糖的前提下。

即使是没有味道的白开水,把那么多棉花糖丢进去,也会甜齁得够呛,将红茶特有的纤细感破坏殆尽。

“您最近忙碌得将我忘记,倒不是什么叫人心碎得无可挽救之事,只是.....”

如蝶翼振翅的声音响起,伴随脚步声而来,原本享受着下午茶的其中一人睁开眼睛,自座位上站起,手扶着那长椅的靠背,向着来人转过身来,那从肩膀擦过的头发尾端发白。

而这个被红茶香气熏染了相似味道的发丝主人,对着那年轻的女客人,露出了透着包容的温和笑容。

“您可真爱使唤人呢,无论是妾身,还是他人。”

我森寺接着说道,在圆桌边选了位置便坐下了。

阳光透过玻璃窗打在她的长发上。

这里的视野可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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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万宗纲的苏醒

「醒来了呀,万酱~」

「嗤,你这个女人还是老样子啊,都说了不准那样叫老子,老子大名万宗纲,要叫我万宗纲大人!」

「是是~万酱~」

「.......啧算了,话说——还以为老子会睡个五十年,这不是一下子就又醒了啊!浪费老子当初的心情。」

「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嘛,不过又能和万酱聊天也很开心喔。」

「就你现在这个状况怎么看也不像是愉快开心的状况啊。」

「这是在关心我吗?」

「给老子听重点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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