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百合小说

和姐姐大人同居的日子 老头把我弄得好爽_被狼附身的羊

“星瞳、星瞳。”

端木辰轻轻推了推趴在桌上的人。

看着黎星瞳睡眼朦胧地抬起头,他抱歉地笑了笑:“等得无聊了吧,对不起啊。”

端木辰说着,目光落在了被她当成枕头的医书上。

黎星瞳见了,连忙用袖子擦了擦书封面上的口水,递给他道:“你这里的书都好厚……我才翻了两页,竟然就睡着了。”

端木辰一边观察着黎星瞳脸上的表情,一边翻开看了看里面的东西,然后小心翼翼地收好。

“你怎么了?好像哭过的样子。”

黎星瞳有些不好意思:“做了个怪梦。”

“噢?什么梦?”端木辰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梦到我哥他……”黎星瞳的眼前似乎浮现出了梦里那间病房里的一切。

“你哥?”

她踌躇了一会儿,突然笑道:“算了,反正是个梦,还是个超不符合实际的梦……”

末了,还自言自语地添了一句:“那家伙怎么会出事呢。”

端木辰留意到她的表情:“梦到……你哥哥了。”

“是啊,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见到他了,竟然会梦到他,真是奇怪”

端木辰坐在了她身旁,过了会儿,突然道:“星瞳,你有没有听说过,双胞胎之间有很多奇妙的事情是连科学都无法解释的。比如说有的双胞胎之间会有心灵感应,其中一个出了事,另一个就会感受到那人出事前的痛苦;又比如有一个被谋杀了,而另一个竟能梦到那个凶手的样子;还有些会有一模一样的生物钟,甚至是同一分同一秒死去……”

黎星瞳越听越悬乎,半信半疑地看了他老半天,道:“那我跟老哥就是天下最不像双胞胎的双胞胎了……”

端木辰定定地看着她的眼:“你就不担心他会出事吗?”

黎星瞳猛摇头:“才不会呢。你不知道,从小到大他都是生命力超强的生物。小时候我们一起从两层楼高的树上摔下来,我摔了个半死,他却一点事情都没有;还有我们第一次学游泳的时候,共用的一个大救生圈漏气了,我呢,差点淹死,他呢,踏着我的脑袋学会了狗刨势;还有还有……”

端木辰静静地听着两人童年的趣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心却一点一点沉下去。

场边,几乎每个人都激动地伸长了脖子,不可置信地看着网球场上正在进行着的大逆转。

刚才的那个女孩子,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利落地击球、漂亮的反攻,眼神犀利、笑容又略带诡异。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地被她吸住,如此耀眼的身影,让人移不开眼。

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他知道,那个人,分明就是黎祺敞。

在别人看来眼花缭乱、转眼就结束了的比赛,在他的眼里却是那么漫长。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中断比赛问个究竟,可他还是忍住了。

因为他知道,在阿敞的心里,她才是第一位,对于任何妨碍到她的人,他都不会手软。

哪怕对自己也是一样。

最后,终于等到了他站在自己的面前。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两张脸,却是完全不同的表情,不同的两个人。

他的眼里满是笑意,“等那傻瓜醒来,知道自己得了第一,不知道会开心成什么样子呢……”

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笑,在美国的时候,看到更多的,是一双悲伤的眼睛。那时候的悲伤是为了那个女孩,而现在的笑也是为了那个女孩。

很想告诉他,虽然他这样做,耀眼的人还是他黎祺敞,而不是黎星瞳。的确,他总有办法吸引住别人的眼球,可是永远不能把他的耀眼强加给别人。

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自从知道他喜欢的人是那个女孩后,他就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对了,不要让我家里人知道我的事情。”他的眼神又变得冷淡下来,“特别是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端木辰凝视着面前滔滔不绝的黎星瞳,若是她知道他就在这里,而且还是那个样子,脆弱的她能不能承受地住这个打击呢?

“他是谁?”

靠在窗户上的时年淞,望着窗外正说笑着离开医院的黎星瞳和端木辰,随便拉住个护士问道。

那年轻的小护士脸唰得就红了,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这个传说中的人物——院长的儿子。别说他很少到医院来,就是偶尔来个一两次,也只是在人群中远远地看。现在不但离这么近,而且还主动跟自己说话,能不脸红嘛。

于是她开始很殷勤地介绍起端木辰来,有多详细就多详细,尽量拖延与他说话的时间,以期待在他心目中留下个爪印。好在新来的端木辰在这里也极有人气,几乎每个护士都掌握了他全部资料。

“那是新来的脑外科医生端木辰,他可是哈佛医学院的高材生呢,一回国以后就有好几家大医院抢着要他,没想到最后会到我们医院来。不过有意思的是,据说不管哪家医院请他,他都附带个条件,就是他的病人也要跟他一起转过来,而且那个人只能由他一个人来护理和治疗,其他人都不能靠近。阿辰……啊,我是说端木医生他人可好了,对谁都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不但病人喜欢他,我们也都很喜欢他,所以……”

她正陶醉地说着,却发现倾诉的对象已经不见了。

档案室里,老实的马副院长尴尬地看着时年淞翻阅着那些机密的病历,太阳穴这里突突的直跳。虽说他好歹是个副院长,但是在这所医院实际上的掌权人时家的面前,只不过是个打工仔罢了。他一边奇怪一向对医院的事不感兴趣的时年淞,如今怎么会突然要看这些病历,一边也为此伤神不已。

“小淞,这恐怕不太好吧。”毕竟被人发现了的话,丢饭碗的可是他,绝不会是眼前的这个少东家。

时年淞轻描淡写地道:“你放心,我也是学法律的。”

面对这句完全经不起推敲的话,马副院长却乖乖地闭上了嘴。

随着一个熟悉的名字跳入他的眼帘,时年淞的瞳孔猛地收缩。

“不可能……”

他只觉得拿着病历的那只手越来越沉重……

*******************************************************************************

12月份对于黎星瞳来说只有两件事比较重要,一个是圣诞节,一个便是她的生日。然而,当两件事所发生的日子连得太近的时候,往往会发生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将两件事并在一起庆祝;第二种情况则是直接将相对次要的事忽略掉。很不幸的是,圣诞节是12月25日,而黎星瞳的生日偏偏就是12月26日。

看到这里,大家也许会想,在生日的问题上,至少黎祺敞和黎星瞳是一个鼻孔出气的,所以她也没什么好怨的。如果生日被人遗忘了,怎么说还有他老哥陪她。

但事实往往是残酷的。

当年在黎妈肚子里的时候,黎祺敞就一直压制着黎星瞳,不但营养吸收得比她多得多(出生时候一过镑,一个8斤,一个4斤,整就一白胖小子和皱皮猴子的大对比),就连出来的时候,他也把她的脑袋当成了垫脚石。也就是因为比她早出生这么两分钟,黎祺敞才做了老大。然而就这么两分钟,造成了两个人不同的生日——黎祺敞出生的时间是12月25日23点59分;而黎星瞳出生的时间是12月26日0点01分。

据说,当年黎家兄妹的奶奶还在世的时候,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所以非常希望自己的孙儿可以和耶稣基督是同一天生日,即12月25日。(长大后的黎星瞳认为老人家的这个想法其实是很有问题的。耶稣是在以色列出生的,而他们是在中国出生的,由于地球的自转公转,以色列和中国还存在一个时差的问题。当然,这是后话了。)总之,黎奶奶对自己的这个孙子颇为看重,甚至认为黎祺敞之所以是天才是缘于他和主有相同的生日。所以每年给他们两个庆祝生日的时候,都放在了12月25日。如今,这个习惯也一直保留了下来。似乎在黎家爸妈的眼里,黎星瞳的生日就是25号。

另一方面,黎星瞳在学校里一向孤僻,她的孤僻与黎祺敞不同。黎祺敞是因为太优秀了,在他的眼里似乎没有人配做他的朋友;而黎星瞳是太不起眼,被人遗忘的角色,谁又会记得她的生日。

所以在黎星瞳的印象里,似乎并没有在自己生日的那天庆祝自己生日的记忆。

至于她的死党罗菲菲对于她生日,就如之前所说的两种情况里的第一种情况。

可是今年,似乎从第一种情况变到了第二种情况——直接忽略。

还记得昨晚当她陪着罗菲菲结束了圣诞节最后的血拼任务,然后一如既往等着那句早到的生日祝福的时候。罗菲菲只是向她挥了挥手:“TOTO,圣诞快乐!拜拜。”

想到这里,她心中隐隐觉得难过。

不知道老哥在美国过得怎么样了呢?他的话不管在哪里都有一堆人给他过生日吧。

也许自己寄给他的生日礼物,早就被扔在了哪个角落吧。因为她从来都没有在他的房间见到过自己送给他的东西。而自己,亦是从没收到过他的礼物。

想到这里,她更加郁闷了。

于是郁闷地过了一上午。

下午没课,她本来可以早早回家。老妈却一个电话过来:“星瞳啊,我那小姐妹的嫂子的弟妹的舅舅的女儿这两天病了,你帮我去看看她吧。她家在……”

别说,黎星瞳她妈的小姐妹的嫂子的弟妹的舅舅的女儿她还真认识,不就她干妈嘛,何必呢……

等黎星瞳乘一部车到轻轨站转轻轨,中途再转地铁,出站再乘一部车终于到了那位干妈的家,却发现那位干妈原来早就搬家了。

她一边暗暗怪黎妈不好好记清楚地址,一边青筋直跳地再横穿整个市区回家。等快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灯火通明的住宅楼,将夜空一起点亮。

她一直觉得,其实这才是最美丽的夜景。是的,暗黄的灯光远没有霓虹灯来的绚丽夺目,但漂亮的霓虹灯是冷的,而家里的灯是暖的。她很喜欢回家,虽然家里有个毒舌老哥,小气老爸,还有个对饮食卫生没有概念的老妈,但是几个人凑在一起,却似最完美的家庭组合。

可是今天,她不太想回家。

好像那个家,跟以前不一样了。

虽然老爸还是那个老爸,老妈还是那个老妈,可是,还是少了点什么。

她自嘲地笑笑。以前每天被哥捉弄的时候都恨得咬牙切齿的,希望他离自己远远的。现在他不在了,反而又觉得不舒服了。

也许,一直孤僻的自己之所以这么久以来从不会觉得寂寞,是因为身边有个人一直陪着她吧。即使他用的方式她不喜欢。

但是现在,她是真的觉得寂寞了。心里,都空荡荡的。

沿着小区的花坛,她一圈圈地绕着。忽然,一片冰凉悄悄地落在了她的衣领里,她不由缩起脖子打了个冷颤。

“下雪了……”

她喃喃地自言自语着,抬头望向了天。

星星点点的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只是夜幕遮掩了它们的痕迹,不细看,分不清到底是雪,还是雨。然而行色匆匆的路人,又怎会留心细分,他们早在感到冷的时候,便撑起了伞,把这片小小的洁白远远地隔离在外。

突如其来的第一场雪,没有在圣诞节来临,如人们期望的那样营造一个白色圣诞节,而是下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夜里。也许大多数的人们,要在第二天听天气预报时,才只道它的降临。

黎星瞳有点为这场雪觉得不值起来,若是昨天下,便更容易让人们记住它。

“若是再大点就好了……”

人群里,不知谁说了一声。

她一怔,细细地想了想,是啊,只要下得大一点,即使在夜里,人们也会发现它们的吧。

在雪中站了一会儿,黎星瞳终于往家里走去。刚走出电梯,不知为何,隐隐觉得有些异样,便不由停下了脚步。

先是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使得楼梯口的声控灯再也不灭了。

“TOTO都快回来了,你怎么才吹了这么几个。”

“妈的,没见老子在吹么!”

“这吹得什么气球,跟个驼鸟蛋似的!”

“你眼睛是竖着长得么?!”

这……不是菲菲和阿少的声音么,黎星瞳正疑惑,又一男一女的声音传来。

“妃悦,还是你不拿刀的样子比较可爱……”

“可是,这条鱼还没死,怎么办?”

“那我们就不烧了好不好?”

“这怎么行,啊,我有办法了!”

“什、什么办法?”

“你看!直接扔开水里不就死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黎星瞳惴惴不安地走到门口,门还没开,就听到黎爸的声音:“你报个什么地方不好?偏报个要乘这么多车的,一路上车费就要多少?下次找个交通偏僻只能走的地方不行么?”

然后是黎妈的声音:“谁想得这么多,你不早说。”

黎星瞳觉得自己快晕了,无奈地推开门,却顿时愣住了。

房间里到处都是气球,五颜六色的,一如邵翼那些兄弟们的头发。

黎爸见了她,愣了愣:“嘿,城市交通的发展还真不容小觑。”

黎星瞳没理他,只道:“妈妈,圣诞节是昨天……吧好像。……不是吗?”

一听到她的声音,一阵噼里啪啦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TOTO,生日快乐!”罗菲菲拿着两个气球,兴奋地扑了上来。

黎星瞳张大着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生日……快乐?!”

“靠!说好等会儿让老子先说这句话的!”正充当着人体充气机的邵翼手里还拿着个皱巴巴的气球,骂骂咧咧的。

“阿……阿少,你怎么也……?”

看着挤满了人的客厅,黎星瞳觉得像在做梦一般,迷茫地看了眼黎爸黎妈。

黎爸挠挠头:“反正去年那些气球啊蜡烛还有多……”过了会儿,在黎妈不满的目光下,又道,“再说么,十岁生日没给你好好过,二十岁生日总要热热闹闹过一次……”说到后面,竟越来越轻,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脸上化了的雪花,混着泪水一起,流下了黎星瞳的脸颊……

热门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