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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的小情人 被姐姐吞进肚子消化_最温柔的事

听到“快援队”的名字,周围的人似乎都是一副喜出望外的神色。而阿文的意识沉睡了十年,自然不知道“快援队”的名字在各星球高层以及商家们的耳朵里是多么响亮。

不过看着眼前气派的深红色大船,阿文心里还是产生了“看大家都这么高兴,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这种不明觉厉的心情。

阿文记得有个人很喜欢船,虽然每次都会吐得稀里哗啦,不过还是深深的喜欢着。那个人现在一定开开心心的在宇宙中捞星星呢吧,真想让他也看一看眼前这艘漂亮气派的船。

他一定会高兴的不得了,然后说什么也要买下这艘船吧。

戴好帽子低着头跟货船上的人登上快援队的船,上到甲板后阿文就找了一个阳光照不到的角落蹲下。她感觉自己“找到黑暗角落然后蹲下”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哎呀不好,她以后不会变成一个心理阴暗的人吧?

站在甲板船头上的是一个披着斗篷头戴斗笠的栗发姐姐,她看上去飒爽英姿,因为阿文自己曾经就是男扮女装,所以一眼看出那是一位女性。

“我们老大接到棒子星海关的求救信号,你们货船的供能太老旧了,换成快援队提供的‘感电血’怎么样?”栗发姐姐面目表情的站在船头向货船船长推荐自家的商品,虽说是在拉生意,却音调平平,很酷的样子。

是姐姐还是妹妹呢?阿文托着下巴想着,忽然察觉到她自己都已经二十六了,打了个寒颤,嘴里碎碎念着“我是十六,永远的十六……”,没注意眼前站了一个人。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条子的线人吗?”棒子星给黑船拉客的年轻人指着阿文鼻子,忽然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是上船没给钱对不对?”年轻人越说越生气,站在阿文蹲在地上单薄的身影面前摩拳擦掌。

“上船给钱?上货船还要给钱吗……呕……”一个身着红色衣服戴墨镜的卷毛大叔忽然摇摇晃晃的出现在甲板上,他捂着嘴,脸色发青,似乎刚刚吐过的样子。“说起来船上的人比我想象得多呢啊哈哈哈哈……呕……”

“老大,要吐请回卫生间吐,不要吐到甲板上。”船头的栗发姐姐面无表情的对墨镜卷毛大叔说。

“啊哈哈哈哈——陆奥真是严厉呢啊哈哈哈哈——呕……”

……

自从阿文听到墨镜卷毛大叔的声音时她就认出了这人是谁。

卧槽……刚刚想着这人要是能看到这艘船就好了,结果这人就出现了,而且那个姐姐是叫他老大吧?这艘船是他的?!!

她把头低下,死死的拽着自己的帽子,把脸埋在阴影。

她还没做好和故人相遇的准备。

“看来这些多出来的人是偷渡了。”栗发姐姐扫了一眼从货船登上快援队的众人,又看了看船长和大副:“那么直接扭送棒子星警察局就可以了。”

“别啊别啊,这些人我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船长连忙摇着头推卸责任,目光直直看向拉客的年轻人。

“别看我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年轻人也摆着手推卸责任,他忽然灵机一动,将目光转向蹲在地上看上去可怜兮兮的阿文。“是她,是她组织的,所有事情都问她吧。”

这人太没眼色了,没看出来她现在正躲人呢吗?!!

年轻人把脏水全部泼到阿文身上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她,就等她说一句话。

“咳……那个……我看货船上开着门就进去了,不知道什么偷渡的事情。”阿文压低声音,不想让坂本辰马认出来是她。

在她发出第一个音时,坂本辰马动作顿了顿,他的目光在阿文身上打转,黑色墨镜遮住了他意味深长的目光。

“什么啊,明明就是你让我们都上的船,还偷偷开了货船上的小门不是吗?”年轻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指着阿文,还偷偷给船长和大副使了个眼色。

阿文觉得此时自己的内心奔腾着一万头神兽,她的手好痒好想爆了这些人的头怎么办?随后她又淡定下来,反正她身上已经有了更脏的污水了,偷渡什么的简直□□爆了不是吗?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你叫什么名字?”

坂本辰马推了推墨镜,走到阿文面前。阿文低头看着辰马暗红色的衣角,没敢抬头,良久,才压低声音语气干涩的吐出一句:“我叫……美和子。”

吉田文已经是现在的她,不得不抛弃的名字,是背井离乡四处流浪的她,再也找不回的名字。

“啊哈哈哈哈哈——美知子酱啊,他们都说你是主犯诶~来我办公室一趟吧。”

“老大,我不记得你有办公室这种东西。”陆奥在一旁一本正经道。

“啊哈哈哈——怎么说我也是个社长嘛,别这么拆我台啦,随便找个空房间就假装是办公室好了,不然我这社长多寒掺啊哈哈哈——”

陆奥似乎有点无奈:“好吧,我这就找一个空房间给你当办公室,社·长。”她重读了“社长”这个词。

“啊哈哈——跟我来吧美知子酱啊哈哈哈哈哈——”

“不是美知子,是美和子。”

……

阿文缩着脖子跟在坂本辰马身后,眼珠子在帽子里面骨碌骨碌转,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不知道坂本辰马到底认出来她没有。

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和任何人相认的打算,如她这般在生与死的夹缝中挣扎的人,本来就不该接近他们了。

“好了,现在让我们谈一谈偷渡的问题吧。”

坂本辰马示意阿文坐,然后自己也坐进转椅里。

“我承认我偷渡,但我不是主犯。”阿文干巴巴地说。

“嘛~嘛~咱先不管主从犯的问题。”辰马摆了摆手,“作为偷渡的惩罚,陪我喝一杯吧,喝完我就不追究你偷渡的事,也不把你送回棒子星,怎么样?”

阿文看着坂本辰马把一瓶大吟酿拎到桌子上,是他们两个人从前在土佐经常喝得那种。

阿文觉得眼眶发热,可是并没有泪水从她眼中掉落。

“龙——”

她刚想说出的那个词,被辰马竖起一只食指阻止。

“还是喝酒吧,所有想说的话——”辰马指了指酒杯:“都在酒里。”

阿文把辰马的酒杯满上,碰了碰他的酒杯,在心里默念着“龙马哥龙马哥龙马哥……”,然后一饮而尽。

抱歉,以及谢谢。

这些话,都在酒里。

……

最后坂本辰马还没有喝醉,倒是先晕了船,在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终于吐完后抹着嘴角带她登上了一艘私人飞船。

“如今的江户是个好地方,快援队做一次好事,直接让私人飞船送你去地球吧,也算是减少偷渡抵御犯罪吧啊哈哈哈哈哈——”

阿文坐在飞船明亮的窗前,感受到飞船起飞时熟悉的微微颤动感。站在快援队主舰上的坂本辰马离阿文视线越来越远,他似乎说了什么话,阿文听不见,却看到了他的口型。他说:

“阿丈,等你能够正面面对我,能够响亮没有迟疑的叫我一声‘龙马哥’,到时候我会把红姬还给你。”

阿文蹲在飞船里,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都说了啊,不是阿丈是阿文……”

她是有多幸运,能够在那短短的人生中遇上这样一个人。

她是有多幸运……

……

快援队主舰。

“老大,那艘私人飞船……”陆奥迟疑了一下,接着说:“没有安装感电血。”

“所以呢?”

“大概没等抵达江户就会能源耗尽从天上掉下来吧。”

“啊……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她是有多幸运。

……

阿文堕机……堕船后,看着报废的飞船和周围一望无际的垃圾场,以为自己又穿越了,穿越到一个名叫“流【哔——】街”的凶残地方。

“没能源,该死的又是没能源!!!坂!本!辰!马!”阿文顶着满头的十字路口:“我……我我我如果还能再遇见你绝对要把你变成流星啊!绝对!!!”

她颓唐的看着一望无际垃圾山,垃圾山中似乎还有尸体,认命的一步一步向前走,想走出这片极其影响视觉和心情的地方,却一直没走出去。

肚子“咕噜噜——”的叫唤,阿文发现自己现在一饿就全身没力气,身体的所有机能,包括伤口愈合速度都会变慢甚至是停止。她的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脸上带了一丝苦笑:“银桑,看来我得向你学习,做一次食尸鬼了。”

她在垃圾和尸体上翻找能够让她果腹的东西,不过成果似乎有点可怜。要想真正解决问题,还得走出这个见鬼的地方。

她一直走啊走啊走啊走啊走啊走啊,走到作者都不好意思再凑字数时,发现周围景色又有了变化。连绵不绝的青碧山峰让她心情一振。

满眼所及的总算不是垃圾山,而是正常的山峰了。

阿文到底没能坚持走到能看见热气腾腾的食物的地方,她才不会承认她是饿晕了,那太丢脸了。她晕倒在群山环绕的小盆地里,饿晕之前映在她眼中的是手执苦无的佛像。

这东西……感觉怎么这么不祥?

阿文最后的想法就是关于这个佛像的,不得不说,她真相了。

这个佛像将在未来见证伊贺内讧,见证夜兔和鬼兵队的进攻,见证忍者和武士相同的守护之心,见证将军的更换和年代的变迁,也见证,银时与高杉的对决,以及高杉被天道众捅穿,倒在银时面前的场景。

……

阿文再次醒来时,看到的是脸缠绷带坐在轮椅上看上去毛骨悚然的怪人和她身后长相甜美面容清冷的女仆。摆在那两人面前的是一个类似于药师兜封印尸体时用的卷轴。

“啊,原来你没死啊,我还在想把你的尸体保存起来以后连上线做成木偶呢。”满脸缠着绷带的怪人说。“不过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体温也是冰凉的……”

阿文:Σ( ° △°|||)︴

哥哥,她从流星街穿越到火影了T^T

“请问……这里是哪个国哪个村?是木叶吗?”阿文语气里带点希翼道。

虽然忍村都是一样的,不过木叶怎么着也是主角的村子,在木叶她会安全一点吧。

大概。

“你以为是《Jump》吗?哦虽然我们的确都在《Jump》里,这里是伊贺,我是伊贺流忍术鼻祖、三大上忍之一的百地乱波。”

“唔……御庭番?”伊贺甲贺合并成为御庭番的历史阿文还是知道的。

“御庭番早就没有了,自从天人来到这个国家后。”

原来她没穿越到乱七八糟的地方,“天人”这个熟悉的词汇让阿文大松一口气。

哦,她又忘了她已经没办法松“气”了。

“伊贺这个地方可不是想进来就能进来的,在确认你没有威胁之前就一直呆在这里吧。”轮椅上的怪人说完,女仆就将轮椅往房间外推,忽然阿文伸手拉住了推轮椅的女仆。

“怎么,想讨价还价?我不接受任何——”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阿文连忙摆手道,她面色尴尬的对着手指良久,才抬起头对轮椅上的怪人腼腆一笑:“那个……能给我点吃的东西吗?我快饿死了,虐待俘虏是不道德的,你的乡下老妈一定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阿文话音刚落,似乎有在一瞬间看到了女仆姐姐似乎有些无力的神色,揉了揉眼睛发现女仆姐姐根本没有任何表情。

应该是看错了吧。阿文这样想着。

“食物马上会送到,不要妄想逃跑,伊贺是忍者的要塞,到处都设置了精心设计的陷阱,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绷带怪人说。

“嗨~嗨~”阿文使劲点头:“我不会跑的。”

最起码在填饱肚子前不会跑。阿文在心里加上了一句。

就在阿文把脸埋在特大号拉面的碗里时,这个房间又进来一个人。阿文抬眼看了一下,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面容有点熟悉,不过阿文不记得他是谁。

“之前谈生意时看到你被抬进伊贺,果然是你啊,吉田大人……不,应该叫你吉田姑娘,对吧。”

阿文慢慢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抬头看向男子,眼中流过一丝警惕和疑惑。

“吉田姑娘忘了吗?十三年前,近江屋,真让人伤心呐,我可是一直都没忘记你呢。”

“哦!”阿文敲了一下手心,然后捏着下巴打量着面前看上去极为熟悉的青年:“是……近江慎次郎吧,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啊。”

“不是慎次郎,是慎太郎。”青年男子有些无奈:“十年前听说你死了,没想到果然是讹传。”

阿文转了转眼睛:“听说?你还听说了什么?话说回来,你是怎么认出来我的,我记得当年我是扮男装的吧。”

“家父当年在你们走后说过,你是个姑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近江慎太郎似乎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出之后的话:“至于还听说了什么……嘛~我是个商人,听说什么都与我无关,我只相信亲眼看到的事情。”

“……谢谢。”阿文低着头,良久,道了一声谢。“你之前说是来做生意的吧,看来你已经继承家族企业了?”

“哈哈,不过是老本行而已。”近江慎太郎谦虚道,有点腼腆地挠了挠头发:“和从前一样,做的是军火商。”

“哇,厉害。”

“其实……”近江慎太郎似乎迟疑,随后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对阿文说:“我本来想做完这单生意,就离家出走来着。”

“噗——”阿文没忍住一口将刚喝进嘴里的拉面汤喷出,喷了近江慎太郎一脸。

“啊抱歉抱歉。”阿文看着他掏出手帕擦脸,接着说:“离家出走?你都奔三的人了,别学那些中二成天不是嫌弃老妈做饭不好吃就是嫌弃老爸枕头上有大叔的味道好不好,你离家出走你那乡下老爸怎么办?”

“乡下老爸什么的,太失礼了吧。”近江慎太郎嘀咕着,继续对阿文说:“我厌倦了做军火商人,所以……”

“所以就逃了吗?”阿文抹抹嘴巴,将特大号拉面碗放回托盘。“冒昧问一句,我……和你似乎没熟到能互相聊美容美发和自家男朋友的那种闺蜜程度,为什么会告诉我呢,你想离家出走的事情?”

近江慎太郎听了阿文的话,觉得很无力,这都什么形容方式啊,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和坂本都是很让人无力的家伙。

“嗯……怎么说呢,吉田姑娘是经历过战争的人,知道战争的残酷,也明白武器的危险,总感觉问你的话我能明白什么吧。”近江慎太郎语气诚恳:“吉田姑娘为什么会拿起枪呢?”

“为什么会拿起枪啊……”阿文半阖着眼,想了良久,最后嘴角带着微笑,脸上带着怀念。

她想起为了保护她而死去的妈妈,想起手把手教她射击的爸爸,想起背着她从樱田邸到松本村的哥哥,想起松下村塾吵吵闹闹的大家。

“知道吗,我啊,最喜欢三种人。”阿文竖起三根手指,表情温柔:“一、准备学园祭时吵吵闹闹的女生;二、趁此机会胡乱提高紧张气氛的愚蠢透顶的男生 ;三,包容这一切还温柔微笑的老师。”

“与其说喜欢三类人,归根结底还不如说是喜欢学园祭吧。”近江慎太郎小声嘀咕了一句。

“为什么会拿起枪呢?最开始,是不想做一个连手刃敌人都做不到的弱者,再后来是不想做一个只会哭泣却什么也做不到的旁观者,想要把一切归位,想要学园祭每年照常举行。而现在呢……”

阿文看着自己手心的掌纹,有些迷茫,却不觉得绝望:“现在的理由我不知道,不过武器这种东西啊,就像烟酒或者毒品,拿惯了就戒不掉了。既然戒不掉那就不要戒好了,既然不知道就继续迷茫着好了,就像武士腰间佩着的剑一样,武器的确会带走人生很多东西,所以说它们或许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对于我们来说,它们也不是什么坏东西。因为啊,我们不想用武器去夺走什么,而是为了守护,守护身边的同伴,守护自己的灵魂。”

“所以,近江君——”阿文跪坐在近江慎太郎面前,她低下头,将额头贴在榻榻米上,抛下心中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去求助他人:“拜托了,能不能和伊贺协商一下,在你离开时也把我带走,我无论如何也想回曾经举办学园祭的地方看一看,尽管那里什么也没有了,可是我的根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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