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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和校花 小媳妇下面啪啪响_没有颜色的人

阿绯用新领回来的洗衣粉把自己仅有的两套衣服洗了,换好睡衣爬到床上。睡衣和多出来的衣服都是送她过来的那个红头发女生给准备的,她对此很是感激,否则伊路米看到的就不会仅仅是一个脏兮兮的管道工了。

晾在窗台的衣服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着水。她翻了个身,然后又翻回来,失眠了。旅团需要召集所有成员来应付的敌人是谁呢?帕里斯通选择在这个时候将她送入旅团是否与此有所联系?还有狸又那边,怎么获取他能力的情报?或许派克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她并没有帮她的义务······

正兀自烦恼着,房门被敲响了,玛奇在门外道:“临时有事要商议,尽快到大厅集合。”

阿绯瞅了瞅自己身上的睡衣,又瞅瞅还在窗外滴答水的衣服,叹了口气后打开房门。来到大厅后发现蜘蛛们都没有要就寝的打算,精神奕奕地围坐在茶几旁。见她坐下后,库洛洛道:“根据带回来那个人的情报,三长老不打算把主要战力放到这边,作战的多半是今天阿绯他们见过的那种‘死人’。”

“昨天。十二点已经过了。”阿绯面无表情地提醒道。“还有,虽然没有接到委托,伊路米因为旅团的缘故在那栋楼里一共解决了二十个人,他说让团长在一星期内转五十亿到他账上。”

“如果我拒绝呢。”

“你自己去和他说。友情提示,发怒的财迷可是很可怕的。”

库洛洛低头思索两秒,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那听起来很有趣······言归正传,对于这次的敌人,各位有什么线索或提议吗?”

“把他们通通干掉!”窝金握拳一敲桌子,水杯跳了起来,泼出的水撒到了库洛洛的书上。

“那是目的,不是手段。窝金。”信长在一旁道。

“目的是杀死他们吗?”阿绯问库洛洛。

“不,”一巴掌干净利落地打到信长的脸上,“目的是守住这个基地,或者说这个基地里的军火。”

“一般来说,我们应当尽量避免正面冲突,解决死人背后的操控者才是最省力的办法。”侠客分析道。

“可是我们不确定操控者死后命令是否会解除。”玛奇说。

“而且我们不一定能找到那个操控者,这只能作为计划的一部分。”库洛洛总结。

“为什么不直接毁掉那些死者的身体?我觉得他们的行动力并不是很强。”有过正面接触的阿绯很是不解。当时餐厅里的死人约莫有二三十人,解决起来并不困难。

“那是因为他们还没有被下达‘攻击’的命令。而且根据千耳社的情报,最近有一艘疑似载有大量尸体的船在流星街北岸登陆。按照这艘船的吃水深度初步估算,如果里面装的全是尸体的话,我们即将面临的是一支规模起码在三千人以上的死尸军团。”侠客飞快地翻阅着一沓资料,找到某张照片后放在茶几的正中央:包裹在白色塑料布里的人形物体正在被用传送带运上货轮。

库洛洛看向阿绯:“你有尝试过杀死他们吗?或者让他们停止活动?”

“你是说‘影缚之术’?不行不行,那是奈良一族的秘技,你是学不会的。”阿绯一脸严肃地道。

“或许我可以借用一下。”黑色封皮的盗贼秘技出现在蜘蛛头手中。

由此阿绯断定库洛洛是个毫无幽默感的家伙。她挥挥手:“算了吧。我不认为你那本书能偷走残念,而且你用和我用有什么差别么······等等!”她突然眼睛一亮,“我想到一个办法了,也许会管用!”

三天后,蜘蛛们迎来了来自死亡国度的访客。

作为基地的建筑外围立起了六根蓝色的细棍,它们看起来脆弱到用两根指头就能轻易折断。“因为不知道要持续多久,降低消耗的气量是很重要的。”对此阿绯这样解释道。

细棍约莫有两人高,如果将它们连起来就会形成一个不怎么规则的六边形将基地笼罩其中。然而棍与棍间似乎空空如也。

“真的没问题吗?”库哔站在楼顶,看着远处蝗虫一般涌来的尸群。他额角冒出一片冷汗。

“挡一波应该没问题。我比较在意的是,为什么要在基地和那层‘东西’间留这么大一片空地?”侠客对此很是不解。

尸体们奔跑得十分安静。能看出他们死去已经有段时间,很多脸上的皮已经开始脱落了。阿绯看着逼近的尸体们想,是因为不新鲜了才卖得很便宜吗?就像打折水果一样,同样的钱却可以买到更多,所以被肆意地消耗也不会心疼。

只是尸体而已,和打折水果没什么区别。她告诫自己,没有退缩。

第一个来到她面前的是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他有着浅蓝色的浑浊的眼睛,她以为他会伸手来抓她,像所有丧尸电影中那样,而他却弯腰从军靴里拔出了一把匕首向她挥来。

“因为他们还没有被下达‘攻击’的命令。”阿绯想起侠客的话。她站在原地没有动。

就在匕首在距离她还有十公分的时候,一条几近透明的线飞快地自刀刃上掠过,将之齐齐地割成两截。男人因为惯性跟着向前扑出一步,他的手臂掉了下来。

然而尸体是不会感到疼痛的。接下来是他的头,躯干,四肢,他如同一块柔软的蛋糕般被分割成了若干块,纷纷散落到地上。

这仅仅是一个开始。阿绯看了眼他四分五裂的脸,转身朝基地走去。一根幽蓝的丝自细棍连到了她指间的戒指上,随着她的脚步不断拉长。

“那些······网,”库洛洛走到她声旁,“不会崩断吗?”

她看他一眼,“不会。它是以‘穿透’的属性在运作,不会受到反作用力。你可以把它看作类似于激光束的东西。”

为了节省气,她将它们拉细到几乎看不见的程度。如果有光,或许能瞥见一二。但流星街没有太阳。

尸体们前赴后继,排着队被勒成一块一块。尸块在网下堆积。

就像是绞肉机。阿绯和库洛洛不约而同地想。

看不见的网下堆积的肉块越来越多。也许是因为切口太过齐整的缘故,它们看起来不是十分令人作呕,反而有些怪异的利落感。

由残念得来的能力“轻语”因为其特殊的“可以斩断一切”的性质变得相当实用且杀伤力极大——很多时候选好角度几乎可以秒杀,毕竟即使是强化到极限的□□终归还是属于“物质”的范畴。这也让“轻语”对气的消耗变得相当巨大。众所周知,经念具现的物体,其分子结构越紧密,质地越坚韧,需要消耗的气就越多。而作为“轻语”具现者的阿绯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这种呈蓝色晶状的物质有着类似于纯硅的结构,密度却远在其上。

她的气被迅速地消耗着。

“真是便利的能力呢。”坐在一旁的库洛洛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自阿绯戒指上蔓延出的蓝色。“制约是什么?”

“你别告诉我你真动了偷的念头。”阿绯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怎么会?只是了解清楚每个成员的能力更方便拟定行动方案不是么。”库洛洛一脸拐骗无知少女的纯真微笑。

阿绯只看一眼就受不了地移开了视线,:“需要以高纯度的液钛矿石为基石,具现出来的东西离体后消失,不能晒太阳。就这些。”顿了顿她补充道:“而且这是某个人的残念,我觉得你偷走的概率不大。”

“是你的爱人么?”库洛洛维持着天真无害的表情问。

“······再八卦打你哦。”阿绯将拳头搁到蜘蛛头脸旁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眯起眼吐出一句。

“看不出来你是个武斗派。”

“不想浪费脑细胞的时候是。”

“和别人谈话不应该更谨慎一些么?”

“和你?不想。”自从上次关于“自由”这个问题的辩论后,她看透了库洛洛是个比自己段位高的大忽悠这一点,因此很不待见他。

——一山不容二虎,一屋不容两个中二病。

感觉到阿绯已经隐隐散发出赶人的气息,库洛洛捻着额前的头发想了想:“作为交换,我也回答你一个问题吧。”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你是不是随身带着发胶,一要用就乘人不注意往手上挤?”

库洛洛的表情飘忽了一下。“换一个。”半晌后他道。

阿绯用“你怎么那么事儿”的眼神鄙视了他一秒,从善如流地换了个问题:“是谁要对旅团不利?”

“范围太广了。”

“就之前集中营和这些‘尸体’的袭击而论。”

“流星街的一长老和三长老吧,大概。”

“······为什么?”印象中流星街不是个一致对外的很团结的群体么?会为了被冤枉的同伴用自己的性命复仇什么的。

“不明白这个疑问的具体含义。”

“你们都是流星街人,还会彼此内斗吗?”

库洛洛笑了起来,看她的眼神带上了一些仿佛她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的揶揄:“当一个群体被二次细分的时候,差异和矛盾就随之产生了。不仅仅是因为自然存在的冲突,更多时候是为了在对立间得到对自我的确认和肯定——人类是最擅长,也是最需要划定自己与他人界限的种族之一。举个例子,世界战争期间,人们划定彼此的界线是国家;战争平定后,国家间的党派和民族开始为权力进行新一轮纷争;再往下是家族间繁荣兴衰的此消彼长,主系与分支的倾轧;抛开政治的考量,小到一个十数人的团体,也会因为性情和兴趣等因素划分成不同的阵营——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只有剥离出不属于自身的‘彼’,才得以寻求到让自身立足的‘此’啊。”

如果说旅团中有人能跟上库洛洛天马行空天花乱坠以及如天书般不知所云的长篇大论的话,那个人一定非阿绯莫属。对此阿绯表示:“你跑题了。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为什么和奇数长老们杠上。”

“因为之前杀了他们一些人,外带拔掉了几个据点。”

“理由?”

阿绯察觉到库洛洛在听到这个问题后脸上一直浮现着的笑容消失了:“你之前也注意到了,流星街很少看到小孩。其实在几年前并不是这样的。”他伸手指向南方,然后往下划过四分之一个圆弧来到流星街的西南角:“那一片区域原本属于对小孩、女性和老人提供生存物资支援的‘慈善区’,难以独自谋生的弱者可以在那里从事较为轻松的工作,从而得到少量但足以维生的水和食物。它还对未成年人提供不同的基础技能培训,条件是得到培训的人将在成年后无条件为慈善区工作十年。

“一开始是否选择得到救助全是自愿的。但很快部分流星街的高层统治者认为这样浪费了大量物资且无法得到等额的回报,因此将未成年人接受培训后进行义务劳动变为强制实施,取消了对老人和不能生育的妇女得到救济的资格,因为他们是‘无法产生价值的虫豸’。”

“所以旅团就把人给打了?”

“当然不是。”库洛洛十指交握后架在膝间:“自那以后,流星街的小孩数量开始急剧减少,很多人进入慈善区后就再没出来。有人察觉到这点后进行了跟踪调查,发现消失的小孩都被通过黑市贩卖到了‘外面’,这才是旅团针对他们的原因。”

“纵使是像流星那样短促的生命,也没有廉价到可以被肆意买卖的地步······吗?”

库洛洛没有回答,眼神里却透露出些微赞许。

“他们被卖到哪里去了?”

“买家非常多。不过我得到过一份名单,里面有个人也许你会感兴趣。”他看着她眨了眨眼。

十来岁的小孩,正是开发念能力的黄金时期,加之被流星街严酷的生存环境筛选过的出色体质,不会被追查死掉也没有人追究的身份,她瞬间联想到“枭”中比例高得吓人的少年念能力者——“是帕里斯通?”

“至少跟他有一定联系。”

阿绯狐疑地看着库洛洛:“你和他有过节吗?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我们利益一致,就当是做慈善吧。”

她心情很是复杂:“你们还真的会做慈善······”感觉世界观要坍塌了。

“蜘蛛在你眼中就是只会烧杀抢掠十恶不赦的坏人吗?”

“至少官方资料是这样······?”

“呵,”蜘蛛头轻叹一声:“如果将恶行作为行动的准则,那会错过多少有趣的事情啊,”他又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要记住一点:是我们成就了恶行,而非恶行成就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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