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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富豪干爹操的好爽 被三个男人抽插的死去活来_梦落两河岸

旧主覆灭,新君执政,这对于一个国家来讲,就等于重生一次。

亚述的局势从辛莫蓝伽登基后的微小动荡到现在的风平浪静,只花了百天的时间。这样快速的将轼君篡政的阴影从人们的心底化解,需要归咎于长久以来金狮家族在群臣和人民心目中的崇高地位,以及辛莫蓝伽在挥散血汗的同时,以生命为代价为亚述帝国赢得屡次胜利后,她的声望也随之不断高涨的结果。

做为一个将领,千里沙场上挥军驰骋的她,完美的无可挑剔。

做为一个君王,气势磅礴的金殿上运筹帷幄的她,仍然稳健强势的让人心有余悸。

在那些个日日夜夜与自视甚高的大臣们相磋商谈的时刻,她所表现出来的卓越不凡的领导力和迅捷的判断力,不输疆场的分毫。

原本对于一个女子称王心存疑虑的老臣们,渐渐将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但是……

雪白大理石做成的数层台阶上,那把流光熠熠的纯金王座上,这个看似消瘦的身躯里蕴涵的能量,只于一个动作或是眼神,便可转瞬间侵袭渗入大臣们闪烁不定的眼底和心中。

辛莫蓝伽收纵自如的掠夺气息,是令他们心里忐忑不安的源泉……时而淡然如风,不意扑捉的游离眼神;时而和善随意,轻柔妩媚的微笑若有似无的挂在唇边;时而狠烈顽佞,只需一个眼神,便能让影影绰绰的大殿安静的好像只有一个人。

这几天,只要是奉命晋见的臣子,全部是提着一颗心进殿,然后一身虚脱大汗的离开,一个个苍白如纸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不知生死的胆寒。

老百姓的日子依旧如昔,他们不会因为换了一个君主而一夜暴富,更不会因为自己曾经的言行,而在一夜之间丢了性命。

但是,那些大臣们却会面临这个危险……他们往日的行径,决定了他们此刻的生死。

布索图是一个好例子……萨米都刚死之时,打算偷偷溜出宫的他,被库仑塔的手下抓了个正着,五花大绑的丢进了地牢,等待着迟早一刀的命运。

他的家人,全部收押,财产运进了亚述的国库。后来在监督此事的那坎活灵活现的叙述中,辛莫蓝伽才知道布索图的财产足够养活一个城市的守卫军。

那个倒霉的奎隆伽也跟着一起被送上了断头台,他的部队并入了多那柏的麾下,金狮军团在经历了一次整顿扩充后,形成了一支人数将近三十万的皇家近卫军,除了部分派往亚述城外,其余全部留在了尼尼微城内外。

也是由此,亚述之后的君主形成了一个惯例……会在自己身边留下一支将近三十万人的近卫部队,以此保护首都和皇家的安全,就是这样一个习惯在经后国家的内战中,为每个位亚述王确定了强者的地位。

而那些与布索图和奎隆伽相交甚笃的臣子,几乎一半以上都难逃丢官被抓的命运。

在稳定了国内局势的前提下,辛莫蓝伽展开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肃清运动。规模之大,只要看看尼尼微城墙上悬挂的人头数量,就知道这是一次亚述有史以来,震惊全国乃至两河的充满血腥气息的清洗。

全国弥漫着一股血腥而恐慌的气氛,这场血雨腥风见证了辛莫蓝伽的狠冽和暴戾,对于她的作为评价各不相同,有支持,当然也有反对。

不过,对于那些反对的声音,她显示出了少有的宽容。

那些不怕死的臣子上言劝谏时,她只是不置一词的笑笑,漂亮的眸子微微弯起,折射出殿外妩媚的阳光闪闪烁烁的莫测,如同一潭微光涟漪的湖水,清澈却不见底。

然而,这场席卷全国的暴风却止步于后宫的大门,汹涌的血雨腥风擦着那扇精致华丽的铜制大门,摇身一变,成了和煦温柔的微风,轻漫悠扬。

艾希雅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辛莫蓝伽不允许任何人在没有她的首肯下踏入艾希雅的宫殿,每日除了医官出出进进外,只能看见侍女来回穿梭于那些蜿蜒幽深的长廊下。

这些人虽然往来于后宫与外界之间,却严禁将外面前发生的事情告诉艾希雅,这是辛莫蓝伽亲自下达的命令,没有一个人敢冒着触怒这位亚述王的危险在艾希雅的面前说三道四。

以至于,艾希雅根本不知道亚述正在面临的变革,以及这场变革里充满的死亡味道。

辛莫蓝伽定时会来看望她,来的匆匆,去的仓促。

每天辛莫蓝伽都会派人将新奇的玩意送到艾希雅的面前,那些琳琅满目的珍奇异宝快要堆满一个房间了,然而,艾希雅却感觉身体里有一个地方越来越空洞……

靠在圆形的软榻上,感觉微风吹过脸颊,丝丝的凉意夹带着隐约的花香,空气很安静,心里亦很安静,安静的让艾希雅觉得有些呼吸沉闷。

“来人。”

“大人,有何吩咐。”

清亮的墨色眸子一沉,迎着微风。“去叮嘱王按时用餐,不要累坏了身体。”

“是,需要请王来这里用餐吗?”

一阵细细的风吹过庭院,捎来一丝不知是从哪里飘来的异香,撩乱了呼吸,撩起了身后银白一片的发,宛若凝固在湖面的一层清寒冰霜般的耀眼。

“不用了,告诉王我已经吃过了,请她再忙也要按时用餐。”

“是。”侍女躬身静静地退出。

风里一声叹息,在侍女的裙边擦着门框而出时,无奈的叹出,混合着风声,无声亦无奈。

★★★ ★★★ ★★★

“已经有几千人牵连进来了,是不是……”那坎低声说,颔首站在小书房中,眼角瞄见辛莫蓝伽正在摆弄一盆奇怪的花,颜色艳丽,像是石头,又像是全身长满刺的树枝。

半晌,她仍然全神贯注于那个东西上,敛眼,神情淡然。

犹豫,眉间的褶皱又深了几分,喉咙紧了紧,似乎下了决心,那坎继续说道:“王,曾是萨米都近臣的人,我们都已经清理干净了。但是牵连其间的人太多,如果都处理掉,那亚述一半以上的官职将会空置,请王三思。”

挑眉,笑,抬眸。那片灰色的海洋里闪动的光芒与其说是淡然,不如说是淡漠来的更加贴切,淡漠的凛冽,凛冽的不羁。

再次瞥了一眼那盆奇异的花束,一抹满意的微笑划过眼底,她缓缓步到桌边坐下,眼神轻闪。“坐下吧。”

“是。”

“你在担心什么?怕那些人都死了,没人接替他们的位子来管理城池吗?”她问,随手端起纯金的高脚杯,晃动着里面的液体,眼角带笑。

“臣当然担心。死几个人无所谓,可以找人补缺。可是一下子死太多人,要去哪里找那么多合适的人接替呢?”

“现在这些人就适合目前的位子吗?”

微怔,低下头,沉吟。

“那坎,亚述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你我心里都清清楚楚。我们的祖先从荒芜到辉煌,开创了这个国家,战火着就了亚述人比任何一个民族都好战嗜武。也正因为如此,亚述才会有今天的成就。”她低低的说,放下杯子,手却没有离开那盏金色的杯子,指尖轻轻刮擦着精美的纹路,游走的指宛若窗外的阳光,懒懒的,有丝漫不经心。

目光在那坎犹豫不决的面色上一扫而过,指尖一掸,杯子微微颤动,晃动的金色杯身划出一圈眩目的金,眼看马上就要倒下的刹那,却被一只修长漂亮的手扶住,手的主人在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叹后,松开杯子起身走到书桌前,翻开一卷长长的卷宗,眼神随着卷宗的打开而逐渐变冷。

“看看上面的人,都是身兼要职的老臣,他们的家族就像树根一样,盘据在亚述最深最可怕的要害上,只要他们联合起来,不要说一个王,就是十个王,也会感觉束手无策。萨米都用金钱珠宝喂饱了他们,然后再用阴谋离间他们,让他们相互猜忌,这才安抚了这些老家伙。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手一挥,卷宗“哗哗”的合上,翻卷着滚到桌边,半悬半躺在桌子的一角,只差一步就会落到地上。

“我不是萨米都,不会像喂着豺狼一样喂着他们,任由他们掏空了亚述。而他们也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们会放下猜忌联合起来,没有来的及挡住我踏上王位的脚步,但是他们可以将整个亚述的底子抽掉。一个空掉的国家,就像一个壳子,随时都会土崩瓦解。到那时,他们会选出一个傀儡,继续任由他们控制着。”

就在辛莫蓝伽说完这些话后,那坎沉默的望着桌上那只酒杯,神情里包含着前所未有的肃煞。

“你的担心,也是我的担心。我们不需要除掉纸上的所有人,挑几个不大不小的官员杀给其他人看看,警告他们老实点。然后,就要比比我们谁的速度更快了。”

眼神轻闪,那坎露出质疑,显然对于她的话,有些一知半解。

笑,凛冽的像是夜空盘旋在沙漠里的晚风,魔魅的残忍在她的眼角慢慢蔓延开来,随着她浅灰色的波光微微颤动的同时不断的扩张,直至缭绕她立于窗边的身影,在她忽尔挑眉的瞬间,骤然间侵袭了整个房间。

“培养可以替代他们的人,在那些心怀叵测的大臣们完成联合准备动手之前,我要看见……我们培养的人,能够站在太阳殿的大厅上。”她的声音与她的眼神一样,充满了残忍玩味的温度,温和的笑容,衬托出这个温度更加噬骨的冰冷。

脖子后面阴森森的凉,仿佛一条蛇顺着脊梁爬上来,继而优雅的绕着那坎僵硬的脖子转了个圈,那坎甚至觉得自己听见了蛇吐着信子的“咝咝”声,那种诡异的冰冷感觉是从皮肤里向外渗透而出的,静静的徘徊在身体四周,冷凝的让人呼进的空气都是同样僵硬冰冷的。

“去吧,时间很紧,这件事情我只能交给你办,去选择一批你觉得可靠有才能的人,秘密的开始渗透进所有的城市。小到司库,大到统领府,全部要有我们的人。等库仑塔从孟菲斯回来的时候,要让他看见真正属于我们的亚述。”轻轻坐下,侧身一靠,辛莫蓝伽单手支着头,笑意盎然的眼注视着神情呆滞的那坎,在他望向自己时,她笑的更甚。

“是,臣这就去办,选好了人,臣会拟出名单给您查阅,请王放心。”起身,那坎颔首,收起震惊的神情,他露出自信坚定的笑容,仿佛又回到了他最爱的战场,流淌在血管里的好胜血液,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就在辛莫蓝伽那番言论之后。

点了点头,注视着那坎离去,辛莫蓝伽伸了伸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侧躺着,半敛着眼,疲惫悄悄爬上了她的脸,似乎想起了什么,她对门外说道:“来人。”

侍女低着头走进来,轻声应了一下。

“去把那个给大神官送去,告诉她,我晚些时候过去。”她没有睁开眼,只是抬手,指了指窗边桌子上那盆奇特的石头花。

“是。”侍女走过去,端起花盆朝外走去。

直到关门的声音轻轻响起,她若有所思的目光移到书桌边,睨了一眼悬在半空的那卷羊皮纸,半刻的沉默凝视后,扬起了嘴角,云卷云舒的笑绽放在宛若黎明前稀薄的浅灰色中,折射出无限的血光。

★★★ ★★★ ★★★

“女人,又在发呆了。”轻巧的翻上位于二层楼高度的露台,阿述新帕一口白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走到软榻边双手环胸看着艾希雅,他语气轻挑的说。

“怎么又从那里爬上来,说过多少次了,有门有楼梯,你非要像个猴子一样爬柱子吗?”接过侍女递上来的茶,一抹愠色出现在艾希雅秀丽的眉间,一旁的侍女却是毫不在意的为阿述新帕端来椅子,对于这个喜欢爬墙上树的小王子,她们早就习惯了。

大刺刺的坐下,瞥了一眼艾希雅,他不以为意的笑着,抓起一串葡萄揪下一颗丢进嘴里,口齿不清的说:“听医官说,你最近睡的不好,怎么了?”

“没事,大概是白天没事做,成天就这么躺着,晚上哪还能睡的着?”

“要不要我和王说一说,让我陪你出宫转转,整天闷在宫里,太没意思了。”又丢了一颗葡萄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打量着艾希雅。

摇头,浅笑轻扬。

“真的不要吗?”

“不用了。”

“哦。”他又扯下一个葡萄,刚准备丢进嘴里,忽而又想起了什么,将葡萄放回桌上,他挪到软榻边坐下,凑近艾希雅身边,瞄了一眼她身后两个垂手而立的侍女,压低声音说道:“要不然,我们偷偷溜出去玩,不告诉王。”

愣,随即笑出声,清脆的声音飘进阿述新帕的耳朵,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个提议……很傻。

“别笑了,我知道不可能啦,就是说说。真是的,瞧你笑的那样,不玩了。”悻悻的走到桌边,拿起刚才丢下的葡萄,却发现一点食欲也没了,重新又丢到盘子中,撇了撇嘴。

“不是我想笑,实在是你傻的太可爱了。”好不容易止住笑声,艾希雅坐正身子,侍女赶忙过来扶她走到桌边,她拉着阿述新帕一同坐在宽大的长椅上,明媚的眼底折射出斑驳的阳光,如同璀璨星辰陨落在墨色的眼底,根本看不出她是一个失明的人。

刹那间,阿述新帕有一种被什么穿透身体的感觉,速度太快连他自己都没分辨出那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不痛也不痒,却又有哪里生出一种懊恼又无助的措败感……

这种奇怪的感觉,似乎从来没有在他的意识里出现过,今天是第一次。

皱眉,看向朝着自己温柔微笑的艾希雅,阿述新帕突然冒出了冷汗。

因为,他似乎已经找到那种奇怪感觉源自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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