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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九浅一深太厉害 我妈被同学们轮流玩_『四大名捕』吾家师妹是汉子

“你怎么也跟着下来了?”

清安扭头,就诧异地望着随自己一道下了马车的云尘。

云尘抖抖外披的斗篷,仰头看了一眼六扇门牌匾,道“我又不是第一回来。”

可你都是大半夜冒出来,这时辰有点早啊,王爷!

两人杵在门口,你看着我,我望着你。

“那啥……我……路过的你们继续,继续。”

这会儿苦逼的还没吃上晚饭的王捕头,万万没想到这出门等着他的就是这样一口狗粮,惊得素来沉稳的他是慌张地拔腿就走,可待走远了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又一眼——传闻中的六扇门女婿?怪好看的。

凑巧的事,总是有一就有二。

“姐你怎么回……”

正结伴走出来的小年轻们也是没料到,门槛一脚等待他们的是这样一场惊吓,尤其是打头的小六和雀儿——确认过眼神都是见过宸王的人,就问你惊不惊?

“清安姐,这位是?”

小伙伴里还有太八卦的,就问你怕不怕!

“姐夫。”

清安差点怀疑自己的幻听了:姐什么夫?

当然,这一刻怀疑自己幻听的绝不只有清安——难道是风太大他们听茬了?

只是这会儿明明没有风,还安静得有些过分。

“都散了散了,大晚上不回去想留下来继续办案子吗?”

其实继续办案子也没什么,但继续在这儿八卦……恕他们胆色还不够,告辞!

片刻,识趣的小年轻们纷纷作了鸟兽散,至于拐过街口会不会又聚在一起吃瓜,这就真不好说了。

“你……喝酒了?”清安踮脚凑到云尘襟前嗅了嗅——没有啊这。

那还这么飘?

奇了怪了!

卷宗室里。

看着进门就直奔这里,拖了梯子,身手利落就登了高处的清安,全程只点亮了跟随、眼观以及摆看技能的某王爷可谓一脸坦然,没办法,早就接受了因为自家对象太能干导致自己走不成话本里霸道王爷的路子这个事实的但……

“你下来,我给你找。”有机会还是表现表现。

“你知道在哪儿?”

知道为什么明明藏着六扇门诸多情报,这里却从来不上锁也没人看守进出自由吗?因为这里所收藏的实在太多太杂了。

甭说想来窃取点什么机密的外人,六扇门这十几年里就俩人能弄清这些,一个是公认的六扇门智谋无情,一个就是管着这地方的李青山。

所以说别看李青山这人平日又抠又怂又八卦,真是还有两把刷子,

“不知道。”

“那你还是老实待着别动,万一我不小心摔下去,还指着你接着我呢。”

这安排……得可真合理。

过了一会儿,清安翻找了一圈也没寻见记忆里那卷宗的踪迹,扭过身准备下梯子,却见下梯子下有人张开双臂,巴巴望着自己。

“你这是干嘛?”

“接着你啊。”

这是什么幼稚鬼!

一定是喝酒了,只是她没闻出来。

吐槽归吐槽,清安还是松了握着梯子的手——这自己找的对象含着泪……哦不,顺毛什么的……难不倒她!

然后,就听得屋内平地一声响。

什么,没接住?

心上人都接不住那基本也就告别娶媳妇儿这个人生事业了,这种失误在咱王爷身上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所以……

“我落了个东西回来取,马上就走。”

“慢着!”清安一声喊,而后拍拍云尘的肩示意他放自己下来“李青山你跑什么跑?”

李青山着实觉得自己运气不大好,走出三条街才发现落了东西也就算了,刚刚摔个狗啃也罢了,这被指名道姓的叫住,真不会回头就被某王爷手下抓起来关小黑屋吗?

“小民李青山见过宸王殿下。”

“嗯,你这梯子该修修了。”

啥?李青山看着二人身后那个很冤枉的梯子,忙忙点头“一定,明天一定。”

“李青山你帮我找找那个密室连环复仇案的卷宗。”

早说是让留下来干活嘛,可把他给吓的,李青山赶紧地就翻出了另一把更重的梯子,别问为什么不拿那把轻的,人家王爷不都说坏了吗那就是真坏了。

且说别瞧李青山瞧着身板瘦弱,哼哧哼哧,爬上爬下却还是蛮灵活的。

“这早叫他来干这活儿不就好了吗?”

“我是能隔空传音吗?”

“我让把人带来不就成了。”

“霸道王爷的话本子别瞎看,那路子走不通。”

不一会儿,李青山就找齐了卷宗。

清安检查了一遍内容“没错,都在这儿。”

话音堪堪落下,李青山人已经蹿没影儿了。

烛火摇曳,沙沙声响。

清安坐在案前认真翻阅着方才找出了那一批的沉卷,云尘也没闲着,穿梭在摆放着如山卷宗的架子之间,偶尔驻足取下面前的卷宗翻看一二,脸上琢磨的表情,仿佛要参透什么玄机一般。

“六扇门的案宗都在这儿了吗?”

“除了封存的,都在这儿了。”

不知过了多久,待清安翻阅完最末一册,抬头就见云尘笔挺地坐在自己对面,手上也在翻阅一册案宗,仔细一看封页,竟还是自己办案的记录。

“这是我的案子。”

“我知道。”云尘眼睛没有离开册子,手上又翻过了一页,末了还补了句“特意找的。”

“对这案子感兴趣?”

云尘拿下册子看着她,淡淡道“我只是对你感兴趣。”

……行!

“时辰不早了,咱们可以走了。”

“嗯,看了这么久可有收获?”

“谈不上,或许我该亲自找嫌犯聊一聊,他所杀之人中确有几人是当年害他家破人亡的仇人,另一些虽劣迹斑斑可与当年之事并无关联,还有事端虽由皇商大会而起,但实则并未影响大会,他为什么要选这样一个契机作开端?”

“若非是皇商大会这案子不会落到六扇门,那些人的身份还不够格。”

是啊,虽说都是人命,可这京城里人和人的差别大了去。

“我确信这个案子还有没被揭开的地方,前面那些案子其实都在传递相同的讯息。”

只是若真要揭开……

清安顾虑的表情落在云尘眼里,跟着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那就都由你去揭开。我能为你做的不多,但你无论做什么,不管是非对错,你身后都有我在。”

“你最好往后都记得今天说过这话。”

哼,大猪蹄子们的话得时间考验过才作数。

二人离开六扇门已是深夜,正要迈出大门,清安突然伸手一拦。

“小心!”

与此同时,皇宫内院。

富丽华美的内殿里,灯火通明,一位簪发散乱的年轻女子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垂着头,白皙的鹅蛋脸上落着醒目的巴掌印,久久没能从被掌掴的震惊从缓过来。

“别以为我在宫里就不知道你做下的那些事,旁人不知,我还不清楚你那些龌龊吗?”

年轻女子的跟前,立着一位上了年岁的雍容女子,宝钗金簪风姿绮丽,与地上狼狈单薄的年轻女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一对儿正是宫中太妃吴氏与其侄女吴嫀。

“姑母,我才是您的亲侄女。”吴嫀捂着脸扬起头来,压下心底怒火,嘤嘤泪光地望着面前神色冷漠的女子。

“你要不是我的本家,就你今天做的事,够我让你生不如死了。”吴太妃握着手中的漆金手炉,淡淡瞥了眼地上的女子,眼里没有任何情绪。

“姑母难道您就一点都不恨他们,看着他们一家团聚您一点都……”

啪!

吴太妃手起手落,又给了废话太多的侄女一个大耳瓜子。

“你是想让我把你和前太子那点事儿抖出来?还是将你沽名钓誉拜师之事拿出来让京城贵女们品一品?”

“姑母!”吴嫀不可思议望着眼前女子。

“还是你谋害新科状元的事?”

“姑母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说过的吧,不许招惹薛家女儿,你为什么当做耳旁风呢?”吴太妃俯下身来盯着这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为什么姑母您要阻扰我,难道我当了宸王妃对姑母您不也是好事吗?”

“呵,就凭你?你当宸王是宫外那些愣头青傻小子吗,就你这点道行……早个十年你还有点戏,可那时你不想着当太子妃吗?江家那小姐给你背了这么些年的黑锅可都还蒙在鼓里呢。”

“姑母,嫀儿的真心难道就不是真心了吗,早些年我都是身不由呀……”

“下贱!”

当宫娥们推门进来,看到的只是躺在地上额角淌血的吴家小姐。

“表小姐入宫染了风寒,本宫要留她小住几日养养再回去,把她带下去吧。”

宫娥们纷纷应声称是,连忙将昏迷的吴嫀带了出去,一并手脚麻利地清理了地上的血渍,退了出去。

“娘娘莫要动气了,表小姐她还……”

“嬷嬷连你都说不出口了吧,当年我只觉得她年纪轻被权势迷了眼,可如今看来她是小小年纪就已心机深沉,可惜手段太嫩,这几年我每每瞧见她那副故作清贵的模样就觉得恶心。”

“娘娘,这到底是您看着在身边长大的孩子。”嬷嬷重新又给递上了一个新手炉,刚刚那个沾了血的怕是不能再用了。

“呵,当年若不是出了纰漏,这儿哪有她踏足的地方。”

“娘娘您别说了。”

以上发生的宫闱秘事,自是只有当事几人知晓,但宫外六扇门前有人行刺之事却是一夕传遍了京城。

京城茶楼酒肆的说书人们也已按奈不住,自发创作了十几个版本,什么江湖恩怨、权贵纷争、后宅秘闻……只有当事人想不到的,没有群众脑补不出来的。

“南王余孽?如果我没记错,我应该没有得罪他吧?”

是的,早先就有南王离番的消息,据说本是意图上京搞一波大的,不想半道就被大内派出的人给送去见祖宗了,但残留的党羽却是怀揣着为主复仇的宏图大愿混进了京城,也就有了昨晚的事。

而昨夜皇宫同是有南王党羽计划行刺,但行动还没安排上,就先被皇宫禁卫给一锅端了。

至此,南王一脉,彻彻底底被清理出了皇室一族。

此事并未在朝堂上过明路,到底皇室自相残杀不是什么光彩事,但知皇室旧年纷争的人都隐约猜测圣上这是别有打算,毕竟当年圣上尚在母胎时就被南王一党下过毒手,先皇太后早逝与此断然也是脱不开干系。

不日,宫中传出圣上龙体抱恙的消息,朝上宸王与楚王一同监理国事,不过在后来的大多数日子里,大臣们最多看到的只是愁眉苦脸的楚王,难见宸王坐镇的踪影。

行刺风波并未影响到六扇门日常,朝堂变幻亦是。

“老大,都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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