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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会主动深喉 宝贝儿坐上来他饿了_谁说江湖无闺秀

“后来,她家遭了变故,一夕之间,杜家人在江湖上都消失了一般。我父亲找到杜仁鼎隐居之处,只发现杜氏夫妇的尸体,可没人知道他们兄妹几人去了哪里。”

陆小凤深深吃惊,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霍天青冷笑一声,“不知道。”

陆小凤问,“你们既是世交,怎么会不知道。”

霍天青斯条慢理地说,“江湖本来就有很多秘密,如果我知道,也不会在最近才找到她。她真变了许多,留在身边也不觉得有趣,总是中规中矩地办着所谓仁义的事情。”

陆小凤暗自苦笑,泉深确实是古板守礼得紧。

“她是孟婆,收尸的孟婆,我特意安排她去做最恐怖肮脏的事情,她却毫不反抗,甚至还带着一丝怜悯。可笑,她忘记她父母是怎么死的……”

陆小凤不住问,“你知道?”

霍天青说,“她的父母是我父亲和几个朋友安葬的,她母亲被活生生地剜目断指,尸体发现的时候已经残缺,而杜仁鼎一身中了噬肉消骨的毒,人身化作了白骨,死状十足惨烈。她本有手足五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陆小凤又惊又愕,忙问,“到底是谁下得毒手?”

霍天青仍说,“不知道。杜仁鼎正室被休,家中本就无妻无妾。他赡养外室,也只有我父亲和几个好友知道,益州万丈竹林里的这一脉消失,倒真是灭门了。”

陆小凤骇然,胸中久久不能平静,“你说她背后的价值远比她这个人更可爱是什么意思?”

霍天青意味深长地笑了,从袖里取出一封信,“有人让我带一封信给你。你先解决了这件事情,我再告诉你不迟。”说罢,随手一抛,信便似有了目的般朝陆小凤飞去。

陆小凤抬手一接,解开一看,信上写了十六个字,“丹凤难求,小凤回头,若不回头,性命难留。”

霍天青深深地说,“女人都代表着麻烦的事,越美的越麻烦。陆小凤想不想喝一杯?”

珠光宝气阁附近的茶棚,支起了白幡,有道士在那里念经超度了三日。路过的人都看见一个年轻英俊的后生帮一个女子操办后事,在一副简朴棺木前,他不是披麻戴孝,也是满脸悲戚。有人问,死的可是他的妻子或是他的亲人,后生却久久没有回答。路人唉声感叹,也就是路过而已。

石秀雪死了,桑树林的茶棚店老板早就吓跑了,花满楼却在这里为石秀雪守灵。

棺木还未下葬,但尸首保存完好,姑娘还像是睡着的模样。

一盏烛火,照耀在小店里,只有一人一棺木,多少有些凄凉恐怖。

陆小凤远远地看见了这一幕,进来时,一向温和的花满楼,转头便问,“你喝了酒?”

陆小凤不说话,他刚刚听了一个不太完整的故事,他的心情也不愉快。

花满楼少见陆小凤会有的沉默,问,“孙姑娘也……”

陆小凤说,“有西门吹雪在,孙秀清没事。”

花满楼问,“那全姑娘?”

陆小凤心底没由来的一紧,“她也在万梅山庄。”

花满楼松了口气,过了很久,才说,“我见到了一个不会在这里出现的人。”

“谁?”

“上官飞燕。”

陆小凤并不觉得意外,“她确实应该活着。”

花满楼紧张地说,“她受人控制,叫我们不要再管这件事了。可我知道是谁让她来的。”

“又是谁?”

“霍休!”

陆小凤沉思了很久,“我这次去珠光宝气阁本来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情,可有人却认为我该对丹凤的下落感兴趣。如今想来,我没看见那个人。”

花满楼也说,“你没有看见的人也很多。”

陆小凤说,“我也受到一封信,叫我不要再管这件事,否则性命难留。”

如今想来,一切皆源于一个上官丹凤。由始至终,陆小凤都没见过上官飞燕,而上官飞燕一出现,上官丹凤却不见了,这是巧合还是蹊跷?

花满楼问,“又是霍休?”

陆小凤沉吟,“正是有了这封信,我更不想再管大金鹏王这件事。”

花满楼没有说话。

陆小凤说,“我忽然之间觉得江湖不该有这么多的杀戮和陷害。霍休千方百计要让我深陷此事,如今却不让我再查下去,是因为了解了我这个臭脾气?霍天青也是奇怪,他既然是青衣楼的少楼主,却愿意把小楼的秘密告诉我。”

花满楼吃惊问,“小楼?”

陆小凤笑了,“不错,正是青衣楼,珠光宝气阁后面就有青衣楼的分舵。所以,泉深才会被苏少英藏在了珠光宝气阁里,却不知自己的所在。”

花满楼明白过来,苏少英想来救人的目的也并不单纯。

陆小凤说,“还记得独孤一鹤为什么来关中?想必是他的弟子苏少英在珠光宝气阁里发现了阎铁珊和霍休的秘密,才会猜出天下第一楼在珠光宝气阁的后面。”

花满楼说,“这样说来独孤一鹤不是青衣楼的楼主。”

陆小凤由衷的说,“大金鹏王的三大家臣,想来也有自己的矛盾。他们当年既然已经得到宝藏,又各自在江湖中拥有了新的身份与地位,那么他们还在想什么?”

立春之后的桃花,开得美,开得盛,各色花蕊迷人眼。

万梅山庄已经过了梅花绽放的寒冬,却是有娇艳的桃花,灼灼其华。

西门吹雪在后院练剑,他练剑的地方是山庄的禁地,今日他却命侍剑在他快练完剑的时辰,带泉深到后院去。

泉深并不想去,自从遇见那尴尬一幕后,她便日夜守在孙秀清床前,如母鸡护崽的警惕。

西门吹雪也识趣,不再踏入孙秀清病房半步,每日食物与药都是让侍剑代劳送到房中。

西门吹雪的药也确实有效,不过三五日,孙秀清便能下床活动,奈何身子的内力还未恢复,消得还有些时日要静养。

闲来无事,泉深便问侍剑可有书籍消遣,容她打发时间。

侍剑第二日便送来了几册书籍,泉深一翻,发现都是民间有名的医术。虽然晦涩难懂,但也能增长见识。泉深从不挑剔,除了看书和照料病人,总过几日会向侍剑打听陆小凤的消息。

起先侍剑也说不知道,后来才透露 ,陆小凤和花满楼已经会过了霍休。

泉深心中咯噔了一声,最后要面对的,她还是躲不掉。

泉深还是跟在侍剑后面,走入了传说是禁地的后院。

西门吹雪仍旧是一袭白衣,这次会面选择在他练剑之后,剑第一次没有出现在他的身边。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西门吹雪周身的气场不再那样凛冽骇人,虽说有些清冷,但到底添了些人气。

泉深眸底细细得打量西门吹雪,毋庸置疑,他确是是个耀眼的存在,圣洁而高冷,似有淡淡清凉月光照在冰山峭壁上的感觉。他随意背着手,站在栽有桃树的后院,桃花如霞,落英翩跹,闲适静默的景中多一份遗世独立。

泉深朝他施礼,“西门庄主。”

西门吹雪眼睛含着默然的淡淡的激动,摆了摆手,反而向泉深行了大礼。

泉深错愕地睁着眼睛,这是唱哪出?

西门吹雪说,“我双亲去世早,庄中无长辈,所以,我见你行大礼是应该的。”

泉深觉得脑袋里开了罗,正热热闹闹地唱着长生殿呢,才子佳人王侯将相通通粉墨登场了,嗓子已经忍不住,大声说,“西门庄主!”

西门吹雪抿着薄薄的唇,“何事?”

泉深勉强一笑,“您这是干什么呀?”

泉深已经猜到是什么意思,但绝想不出来他竟会做。

西门吹雪继续说,“我想向你提亲,择日迎娶令妹。”

泉深脑袋里的长生殿一路下跌到了马嵬坡,众将逼着唐明皇赐死杨贵妃,岂是一个悲壮哀怨了得。她双眸盯着西门吹雪,最终断然说,“我不答应……”

西门吹雪面色不变,似乎一早便猜到泉深的答案,只问,“可她说过那句话的,不算数?”

泉深却深问,“西门庄主追求是什么?荣华富贵?功名利禄?”

西门吹雪说,“这世间财富权利只会让人更加贪婪。”

泉深问,“那你追求什么?”

西门吹雪毫不犹豫地走入了一间屋中,不多时便从屋中取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宝剑。他凝视住自己手中的剑,久久地,才对泉深说,“这就是我。”

泉深同样也看着那柄寒光凛凛的宝剑,“这就是你的追求?”

西门吹雪回答,“是。”

泉深无奈叹了口气,“剑怎么会爱人呢?”

西门吹雪说,“剑是冰冷的,但每一把剑都有属于自己的剑鞘。”

泉深并不赞同,“剑鞘能守护住剑,那势必比剑更坚固。那样的坚固,不是谁都能做得到。”

西门吹雪并不解释。

泉深幽幽地说,“我与秀清失散多年,虽然我并不了解她心中是怎么想的。但一个女子一生最大的期许,便是得到良人的怜惜与保护。秀清抛去峨眉弟子的身份,不过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西门吹雪沉默地看住她,似乎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泉深眉头紧蹙,一字一句道,“你是剑神,对剑术的登峰造极有别样的追求,而秀清只是普通人,普通人的一生配不上你。”

西门吹雪立在原地,微微张口,刚要说什么。

孙秀清却不知从何处跑了出来,她紧紧地拉住泉深的袖子,通红的脸蛋像是火烧,娇声细语又紧张地问,“四姐,你说什么呀!”

泉深不紧不慢地按住孙秀清扯摆的双手,面对西门吹雪说,“我五妹不过是一句戏言,西门庄主何必当真,那日之事,你本当是女儿家之间的玩笑话。毕竟,话说出口的并非是孙秀清,而是石秀雪。”

孙秀清且不知站在一旁多久,怕是什么话都听了去,一边是失散多年的亲姐,一边是敬仰爱慕的人,此时,她只是垂着头,不再言语。

西门吹雪抬眼凝看着娉婷而立的孙秀清,久久地看了一阵,又朝泉深冷冷的说,“我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从未有过那个姑娘,也从未有过那句话。”

孙秀清明亮的眸划过惊诧失落,最后也归为了黯然。

得了这句承诺,泉深仿佛松了口气,却又深觉有一阵空落。她撇看一眼孙秀清暗淡的神色,最终也是忍下心肠,蓦然说,“多谢西门庄主大量,泉深无以言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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