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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干儿媳妇 二婶玉米地里满足虎子_陛下臣上

叶茂又一次承担起接送未来皇妃的重要责任。

他真的不明白,夜都这么深了,脸都这么红了,皇帝居然还把人往外送,拉走啊!扔床上啊!扑倒啊!

一夜和谐多好。

“叶公公。”凤泠忽然出声,“陛下从前……是什么模样?”

叶茂挑了挑眉:“就是大臣们说的那样呗。”

“是吗。”凤泠轻叹了口气,“若陛下从前就如下官如今所见,可还会有那么多百姓受苦?”

叶茂别过脸去:“从前之事无需再论,凤大人就尽心辅佐陛下吧。”

“这是自然。”

仪元殿内。

林晓声拿起另一本账簿,弹了弹,翻开来细看。

书童墨砚端来一碗泛着冰蓝色的奇异液体:“公子,该喝药了。”

“喝了这么些,也不见有什么用。”林晓声放下手中账簿,拿指尖揉了揉眼角。

“公子可别这么说。”墨砚絮絮叨叨地从案边小柜里拿出一个小香囊,打开,挑出用金纸包着的圆圆的小干果,“若不是为了这物,公子何至于屈居皇宫?”

干果滑进那蓝水中后,像是忽然被赋予了生命,渐渐舒展,绽放,变成一朵姿态美丽的冰蓝花朵。

林晓声静静看着,忽然开口:“听说咱们那位小陛下要召顾老回朝?”

“可不是,不知道这昏君又打的什么主意。”

“呵。”林晓声笑了笑,“拨款赈济西南,好大的手笔。”

景烨坐在锦榻边翻看奏折,时间久了只觉得头昏眼花。皇帝果然不是好当的。

“陛下,就寝吧。”叶茂弯了弯腰,“要是陛下醒了想要什么,奴才就在外头。”

“嗯。”

景烨回身踏上台阶,拨开幔帐睡了下来。

叶茂见此便吹灭帐外灯火,自己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一夜好眠。

接下来的几天,对景烨来说是悲惨的。

妈蛋终于知道为啥子好皇帝是会累死的了!

早上五点多起床有木有!

晚上批折子批到深夜有木有!

议事议到中午饭都吃不了有木有!

尤其是对着一群被吓得鹌鹑似的大臣,你要用如沐春风的微笑,你要用诙谐有趣的语言以及强大的忍者神龟属性,像幼儿园里那些妈咪老师一样诱导着看上去自盘古开天地以来就没张过嘴的他们出声。

有的曾经被吓尿过的大臣,就算开口了也只会说“陛下说得极是”或者“陛下说得极是极是”或者“陛下说得极是极是……极是”。

卧槽你敢不敢说句人话!不说拉你去枪毙信不信!

景烨心火不能发作,憋得天天在御书房里掀桌子。

过了三天,这天难得奏折略少,天色全黑之后,景烨顶着滚滚乌云出了御书房。

“叶茂,今日不宿在御书房了,回宫。”

“陛下……”

“陛下。”

清冽的男声响起。

景烨一怔,抬起头来。

眼前的青年长眉入鬓,目若点漆,额间一点朱砂不添艳色反带佛意,这隽骨清相,真就好比高高在上悲悯世间的神佛。

让人想把他拉下来。

景烨竭力掩饰自己正在咽口水的喉结:“顾卿。”

顾泓展眉一笑:“臣心中有疑,求陛下解惑。”

“这个……”景烨忍不住也笑了笑,“那顾卿便随朕边走边说吧。”

“是。”

这日天气很好,到了晚间,天上满是繁星点点,两人并肩走在宫道上。

“臣想问的事,就是陛下。”

“啊?”景烨一愣,没想到他如此直接。

“臣想问陛下。”顾泓转过头来,“何故性情大变?”

景烨无言以对。

顾泓忽然停下了步子。

景烨:“咳,顾卿,这些疑惑朕只怕不能……唔?!”

叶茂和宫人们默契地退后五尺。

景烨立即把嘴闭得紧紧的,于是顾泓伸手一把掐上景烨的腰,后者倒吸一口冷气,顾泓趁机探进去,找到唇舌相互交缠。

景烨眼中泪光点点:大哥你下手真狠。

“唔,唔……”

亲吻算是世上最亲近的动作之一了,两个人气息相融,交换着津沫,把最柔软的地方交托给对方。

景烨晕乎了半天才从美色中清醒过来,这时两人的唇舌早已分离,顾泓正蹭着他的面颊,舔吻他唇上流下的津水,手也搭在他腰上。

“唔……”景烨为自己的节操掉了把泪,他居然舍不得分开!难道是禁欲太久?!

顾泓微微放开他,哑着嗓子问:“陛下?”

景烨忽然捏住他的下巴。

顾泓:“?”

“凭什么你主动。”景烨喘着气愤愤,伸手拉过他的腰。“再来。”

回宫后,叶茂轻手轻脚地唤来宫人们上菜,饭毕,又轻手轻脚地服侍皇帝沐浴更衣。

因为皇帝身上的寒气已经快笼罩整个平安宫了。

这有啥好生气的。叶茂一边服侍一边叹气,就因为陛下您被非礼了一小下,可是是您把人家抢进宫来夜夜笙歌的啊,再说,您不也亲回去了吗?

景烨愤愤咬牙,为什么开始的反应那么弱!居然在气势上就被压倒,身为男人的他不能忍!

主仆俩各怀心事地睡去了。

翌日,上过令人少活十年的早朝,过了午饭和午睡,景烨坐在御书房里开始批折子。

半个时辰后,门外忽然有人轻叩了两下。

景烨头也不抬:“不是让你给我外面守着吗?”

“陛下。”门外人轻笑了一声,“是臣。”

景烨右手一抖,朱批在已批好的奏折上划过一道鲜艳红痕,他僵了僵,还是提笔在折子末尾批道:

“此朕几案上所污,恐汝恐惧,特谕。”

朕什么也没听到!

外面静默了会,随即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了。

顾泓一身月白衣裳,长身玉立,眉梢微弯:“陛下。”

“卿怎么来了?”景烨扯出个笑容,“有事待朕批过折子再说吧。”

“陛下国事烦劳,臣特来陪侍。”

景烨:“……”

顾泓抬脚进了书房,将手中的茶盏放下,一盏摆在景烨面前,一盏摆在皇帝左侧的小桌上,然后从房中的书架上抽出一本杂记,退坐在桌旁翻看。

景烨:“……”

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他最终坚守住了节操,凝下神来接着批奏折。

房里静静的,只有书页在时不时翻动。

顾泓垂着眼翻过一章,忽然悄无声息地抬了头,看着书案前奋笔不停的皇帝。

从前那双眼睛,再漂亮也是昏乱的,不像现在,看你的时候可以映照出你的样子。眼角是高高挑起的,透着狠毒和暴戾,不像现在,温润得像是一泓春水。

几天前他问陆白藏,为什么那么肯定皇帝已换了个人?那人便抚了抚嘴角,笑得像井市尽流氓。

当真是……

他索性合上书本放回小桌上,顺势碰翻了桌边上的茶碗,“咣当”一声砸在地上,茶水和碎片飞溅。

景烨手腕一抖,又一条弧度优美的红痕。

“……”

“惊扰了陛下,臣有罪。”顾泓起身行礼。

景烨无言,两次……爱卿你不好好呆自己宫里想办法逃粗去,跑到一前科无数的好色皇帝面前刷什么存在感啊摔!你是不是想当个皇后母仪天下然后拯救黎民百姓啊摔!要是这样我把凤学士喊过来,你们可以一起愉快地玩耍了我摔!@#¥%!!!!!……&×……

景烨只顾着面无表情的腹诽,完全忘了人家还站在那里看着他。书房外的叶茂听到声音立马精神一振!

陛下您终于要出手了吗?

为什么还是在御书房!

书房里,顾泓见他盯着奏折一直不动,便笑了笑,俯下身去拾那些碎片。

景烨这才回过神:“等等,你不必……”

但是为时已晚,顾泓捡了三四片后,终于被锋利的瓷口划伤了指腹。伤口好像很深,鲜血流出来,衬着玉白的手指,触目惊心。

景烨被这神展开的狗血喷得囧囧的,“嘶”了一声,高声喊道:“叶茂进来!”

“唉,陛下……”叶公公姗姗来迟,进来后才发现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这,顾公子……”

“剪子清水绸布。”景烨也顾不得骂他:“伤药呢?”

“哎哎,哎,有。”叶茂连忙进了里间,很快按景烨的吩咐拿来了。

顾泓看他拿剪子剪下两段绸布,一段沾水洗净自己手上的伤口,再轻点瓶口撒上药粉,随后用另一段细细地包裹上去。

景烨抬头看他一眼,想了想还是问道:“会痛么?”

顾泓忽然觉得,这双开开阖阖的唇,看起来可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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