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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被大佬惯坏了 小说后妈的秘密txt_没人理恭弥

草壁哲矢听过很多闲言碎语,大抵是自己占了个好运气,没什么本事也不算聪明。所以,做着厨师、保姆、万能管家的活,就变成了云雀恭弥的副手;连带着堂弟都一起“鸡犬升天”。

他从不反驳,不是因为如旁人说的那样“云雀恭弥手下的人,都不在乎别人的说法”,也不是因为“能忍云雀的人怎么会在意这些,性子太好了”,而是他赞同这种理论。

自己的活谁都能够胜任,不管是恭先生还是委员长,都不差这样一个平凡的草壁哲矢。

但是,正是这样一个厉害的人,会一次次认真的和自己说:

“只有你能胜任这份工作,也只有你能做的这样好。”

本就像是溺水在一片叫做“云雀恭弥”的大海中的草壁哲矢彻底沉底,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大部分人在二三十岁上就死去了,因为过了这个年龄,他们只是自己的影子,此后的余生则是在模仿自己中度过,日复一日,更机械,更装腔作势地重复他们在有生之年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所爱所恨。

云雀恭弥似乎从小到大都在变,又似乎一直都没有变。

“你很高,很壮,等我长大些,我们继续打吧。”

“我叫云雀恭弥,以后请多多指教。”①

五岁的他,站着俯瞰被阴了打倒在地的自己,眼神中有些激动的说。

“饭菜做好了么?”

“甜点做了吗?我想吃拿破仑。”②

十五岁的他,总在自己的身前,嚣张少年气的无人约束,却又比儿时更孩子气。

“不用管那群草食动物怎么说,哲。”

“哲,安排行程。”

二十五岁的他,严谨的穿着一身黑色西服,肃穆的气质让人无法违抗。

不管是风纪委员会还是风纪财团,永远不缺人手。人们总是自发的被云雀恭弥吸引过来,而已经追随了云雀的人却又像发现了什么宝物似的,总不愿意让别人发现他的好。

他们希望大家都认为云雀恭弥任性又坏脾气,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拿自己人出气,甚至高傲的都不看他们一眼;这样云雀为了让委员们能够第一时间得到治疗和并盛医院长期合作的温柔、总是说着“如果出去被别人欺负了,那还不如先让我教训”的别扭、从没短缺过的工资甚至一条龙让他们这些小混混也变成大企业精英人士的体贴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有时候,草壁哲矢觉得不管是瓦里安、还是吠舞罗都是和风纪委员会一样的。他们不屑于解释自己所追随之人那些难以被察觉的优秀,却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强大却单纯的首领。

无关名号、戒指,他们只不过是在灰暗又无趣的生命力,发现了一个内心充满阳光、生气勃勃、偶尔又有些傲娇的可爱首领,为什么要到他们以外去寻找别的太阳、别的光、别的生命呢?

草壁哲矢作为云雀恭弥的副手,虽然武力值不强,却总是出入各种各样的重要和私人场合。也正因为这样,他对周防尊、Xanxus也算的上是单方面的了解。有时候,他会好奇,究竟是他们过于强大的武力值让人们忽视了他们的智慧,还是人性的卑劣让他们不想承认就是有人不管什么都做得很好。

他们不屑于天天把爱护和关心挂在嘴边,也无所谓被怎样误解。就像太阳,不计回报的在白天发着光、引导方向。

这样的任性和强大,让他们本身就已经成了被追随的意义。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不用思考,只要跟着云雀恭弥便能度过理想中的一生,却忘了当日落西沉之时,过于依靠光的他该怎么办。

他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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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那么之后的事情就麻烦你了。我将作为诱饵和契机,等待着十年前那个更有希望的我到来。”

“泽田,你还是老样子一副草食动物的样子……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扔给过去的自己,早就说了销毁指环会更麻烦。”

“但是,恭弥学长还是投了同意票,不是么?我知道你最好啦,对并盛的学生也是,对我也是。这件事只有你知道哦,你看,我最重视学长啦!”

“哼,冬天要到了,草食动物就挖个洞自己躲起来吧。”

“是,是~那就拜托肉食动物的学长保护学弟啦。”

“再不放手,我就把你的手打断。反正你欠我那么多钱,打断个几千次不成问题。”

“打断没问题,但是恭弥学长你一定不能去见白兰!他不是当年的那个白兰了。”

“……嗯。忙你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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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绝不能回到过去只有继续向前。回头是无用的,除非看到早先经过的地方和住的屋顶上的炊烟,在天边,在往事的云雾中慢慢隐灭。

可是已经知道结果的人们和昔日的心情隔得最远的,莫如几个月的热情。那好比大路拐了个弯,景色全非;而人们是和以往的陈迹永诀。

那时候的他习以为常的看着泽田纲吉缠着恭先生撒娇似的说话,这也不是第一次他将难缠的任务扔给恭先生,又或者开玩笑似的说出家族的重要机密了。24岁的泽田纲吉和14岁的他当然不是同一个人了。

泽田纲吉已经发现了他们藏住的宝藏,有自己的方式去博取恭先生的关注;而恭先生也乐得去处理一些“小麻烦”,毕竟那样才有挑战强者的乐趣。

草壁还有心情笑着看两个人穿着西装,在会议室里面打架。而一个月后,他却想把躺在棺材里面呼呼大睡的泽田纲吉拖出来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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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守这样不听指挥和安排的在意大利、日本、德国等地四处游走,也不说明目的不是第一次了。”

“十代和九代一样软弱,所以才落得同样下场。”

“我上次去云守部门询问情报,结果对方不给予回应,说是云雀个人的势力,要想使用需要提前申请。结果,那次任务受伤人数极多。”

“曾经的王权者们和彩虹之子都已经死亡,唯独留下了曾是赤王的周防尊还活着。一定是和白兰做了利益交换。”

“云守这种类似背叛的行为不是第一次了。一定要想办法处理。”

“对!而且到现在只有云雀恭弥一人提供了基地地址,但是却没有外人能够走进去。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是伪造的地址。”

“上次也有人说过,白兰和云雀在国中时代就熟悉了,不是么?十代和云守也是国中同学,说不定是近十年的阴谋。”

“白兰也多次提出想要和云守见面,但是十代被蒙蔽了双眼一次都没有答应过。恼羞成怒下,他才对加百罗涅家族也发起了攻击!”

“对,连雷守出身的波维诺家族都被……好像十代的守护者只有云守一人似的,听说雷守小时候还是云守照顾的,云守倒是对这件事一点反应都没有。”

“别提了,十代死前的一次会面要求被拒绝后,十代在日本隐居的亲人下落不明,雨守的父亲在雨守离开后的第二天就被杀死。”

“这样下去,云守会害死我们所有人的!说不定,就是云守招惹了白兰,所以才会发展成这样。”

“这一次要求,不论怎么样,必须让云守同意和白兰会面。”

泽田纲吉死后,无论走在彭格列的哪里,他都能听到这样的声音。言辞恳切的“谏言”着,好像亲眼目睹了恭先生通敌,再不把恭先生处理掉就要委屈的撞死的烈士一般。

他们不知道泽田纲吉是诈死,但是却没想过哥哥一样的伏见猿比古死了、妹妹一般的安娜死了、总是照顾他的老板山本刚死了、甚至连只见过几面的弟弟们也死了。外公家了无音讯,而恭先生还要负责调查密奥菲奥雷家族的情报。

他甚至已经忙到了只能把彭格列内奸的名单交给笹川了平和Xanxus,至于已经把大脑扔了的狱寺隼人、去中国接一平的蓝波、不知道去了哪里的六道骸和库洛姆、沉浸在悲痛中的山本武都排不上用场了。

草壁心疼的看着已经没了休息时间的云雀恭弥在承受了这样大骂名的环境里面连轴转,而那些平时会为了云雀四处打嘴炮、招黑料的风纪财团人员却都被他安置在了最安全的地方。

恭先生甚至在车上赶往下一个地方的时候,还有心思安慰自己:

“哲,不用管那些人说的话。”

草雉出云死亡和周防尊重伤的消息传来,草壁哲矢知道无论是谁都已经拦不住云雀恭弥单枪匹马的去找白兰了。

“哲,安排行程。”

而脸庞已经彻底变得成熟起来的恭先生注意到了自己在有效工作下的不安,只和自己说:

“即便……云豆和云母出现的时候会有转机的。”

而追随了云雀恭弥那么多年的草壁哲矢,不想知道“即便”后面的内容;却也没想到自己连过程都不知道,只能接到来自入江正一发来一条“云雀恭弥死亡”的消息。

他怀疑入江正一究竟是不是泽田纲吉说的那样是己方的间谍,但对方解释说是十年前的自己在现场,因此他错过了救下云雀恭弥的机会。而他已经在回到十年前的时间里用火箭炮击中了目标任务,所以不要太担心,只能耐心等候。

草壁哲矢知道计划,也知道未来的走向。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难过,草壁也理解了狱寺隼人像疯子似的拦着所有人拒绝把泽田下葬,回到了国中时代似的,每天在棺材前面聊天、说话的举动。

自己的光熄灭了,即便知道它还有可能亮起,但只是可能。

还好,没有太久,云豆出现了。

十年前的泽田纲吉来了。

风纪财团里有战斗力的人们也自发的从恭先生安排好的地方走了出来,明目张胆的对密奥菲奥雷展开了反攻。

“既然云雀恭弥扔下我们所有人死了,就没必要躲在他建造的堡垒里面了。”

当草壁秀中这么说着,带着山吹和日暮出现在日本基地里的时候,草壁哲矢没有回应。只是说,“去找彭格列他们吧,把这些吃的带给云母”。

他甚至都不知道云母有没有出现在彭格列,只是坚信着恭先生不是那种会不好好告别,就扔下他们的人。

而现在,草壁哲矢操作着电脑,看到上面显示八田美咲已经找到了十年前的伏见猿比古、笹川了平已经保护了十年前的库洛姆·骷髅、黑川花已经带着笹川京子和泽田纲吉等人会和,山本武和狱寺隼人也在基地门口不知道为何先一步和γ交起手来。

一切都按照恭先生的安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年少的他也成功接力让所有人都安心——即便委员长以“有事做”先回了基地,现在却说着“好困啊,先让那两个打着,等下去清场咬杀就好了”的话开始补眠,在草壁心中也像定海神针一样。

真正的光明决不是永没有黑暗的时间,只是永不被黑暗所掩蔽罢了。真正的英雄决不是永没有卑下的情操,只是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屈服罢了。

“你说什么?你不知道为什么云母在彭格列基地就让我带小鱼干去?也不知道为什么云豆停的地方十年前的伏见猿比古就出现了?唯一知道黑川花发出信息的时候,让云豆发出SOS还是笹川了平拜托的?!”

当堂弟对着自己有三分生气、三分怀疑、三分无语和一分了然的质问时候,草壁哲矢只是点头,反而小心翼翼的看着刚刚休息了半小时的委员长有没有被吵醒。

而如同自己想的那样,听力一向敏锐到敏感的恭先生、不,还是委员长的在旁边的沙发上闭着眼睛坐了起来,显然已经被秀中压着声音的话吵醒,却完全不惊讶自己的一无所知。

无论是几岁的云雀恭弥,需要的都只是一个忠心耿耿、诚实相待的人。他没有说过的事情就是自己不需要知道,他没有解释的内容就是自己不需要了解。

或许,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是迹部景吾和桦地一样,看上去是上司和下属,实则是朋友。

不,不是朋友。

草壁哲矢在心中否认了这个猜想,同时从衣架上取下了一件厚实的黑色大衣给只穿着衬衫睡觉的委员长披上,看着他边打哈欠边往门外走去。

即便衣服因为太长已经快到脚踝,自己心中的云雀恭弥气场依然高大;他甚至分不清他到底是那个喊着委员长、穿校服的草壁,还是念诵恭先生、西装革履的自己。

草壁哲矢鞠躬弯腰,又偷偷将眼睛抬起来目送着云雀一步一步走出基地。他看到委员长白色的衬衫因为之前躺着而褶皱,看到黑色的大衣被随意的披在肩膀上,跟随着脚步的一上一下的颠簸着。

就像在一瞬间,奏响了了光明与黑暗均衡的节奏,恢复了少年时代生命的节奏,一切倒流的岁月才显出无穷无极、高深莫测的岁月。自己自从找到了信仰,又痛苦,也有快乐;他们随着昼夜更替而破灭,但整齐的规律反而像是昼夜随着自己的爱与恨、苦与乐而往复。

云雀恭弥在草壁哲矢的眼中就是那早祷的钟声、自在的流云、隐形的太阳、他也是那希望,是那即将来到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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