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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吗说出来给你小妖精 你下面的口好像饿了_君长安

这说着,璎珞便抬起伤得较轻的手,伸向富察傅恒的前额,似要探一探他额头温度。

傅恒避开她的手,后退一步,璎珞似乎恍然察觉,笑着向他道歉。

“别……别在宫中如此行事,被人撞见有损你的清誉。”傅恒嘴角发苦,上辈子他何止碰过璎珞的手指,但眼下她并不信任自己,一切不过接近的伪装,若自己如个登徒子般热情那璎珞会怎么想?但他终不忍再提到她的母亲,提及那些伤过她的话。

璎珞撇嘴,“那少爷刚才帮我擦药,你就不怕人看见了?”她不知不觉习惯对富察大人省去尊称,直接以“你”相对。

“你…这不可混为一谈。”傅恒一愣,这丫头真是牙尖嘴利。

“我额娘自我出生之时就不在了,自幼是姐姐照顾我,每每我调皮捣蛋受了伤,都是姐姐给我上药。”璎珞斟酌片刻,继续说道。“我姐姐,名字叫魏璎宁。不过在宫里,她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阿满。她如今,却是被人害死了。”

傅恒坐在石椅上,侧身听她说话,手中已握起了拳。璎珞……终究是问出来了。他在深夜常辗转反侧,若那时他说认识阿满,他不阻止璎珞复仇,他能为她遮风避雨,她还会行险事惩罚弘昼、设计杀了裕太妃吗?也许一开始他就走错了,因一步错而步步错,最后满盘皆输。他那时不过是个刚及冠的勋贵子弟,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便是服从礼法纲常,因知弘昼是皇子龙孙他便怕璎珞真的得罪于他,所以总是劝导她放弃。

傅恒啊,傅恒,璎珞之偏激又如何没有你的疏忽?“少爷,您与皇后娘娘感情深厚。我与姐姐又何尝不是?”她当年之话,犹在眼前。随阅事渐深,他不似那时古板,后来坐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纵是爱新觉罗弘昼又如何?裕太妃又如何?

“少爷,你认识我姐姐吗?”魏璎珞深深吸了口气,她终于问出来了,暗自把那股深藏在情绪中的矛盾压下去。

这紫禁城里,人人带着面具生活,好人恶人绝不是看他说或做便知。富察傅恒一再帮助自己,谁又能他真正的心思?若他当真说没有……

富察傅恒没有避开她的眼睛,“我不认识你姐姐。”

璎珞早已把这对话思量过无数遍,却依然如有一颗大石砸在心上,眼里闪过一丝戾气。“是吗,少爷。”

“但我听说过阿满。”傅恒望着她,表情很是柔和甚至带着怜惜的味道。

“你听说过姐姐……”璎珞杏眼睁大,顾不上许多便追问,“你从哪里知道的姐姐?”

“阿满一事,曾在紫禁城里闹得满城风雨。她失身于御花园之中,被贬出宫去,这事一般宫人都避之不及恐惹祸上身。”傅恒顿了顿,由他亲口说出魏璎宁失身一事,怕璎珞心中也不舒坦。“你向来聪慧,宫女与人私通之事虽不能言多,但也非天大之事。阿满正是……牵扯到了位高权重之人,所以她被送出宫也未说出那与她私会之人。”

璎珞咬着唇,富察傅恒说的她有所猜测,如今经他口证实又是另一番滋味。在这尊卑分明的皇宫里,找一个位高权重的人报仇何止不易?她又问道,“少爷可知,你的玉佩我是从姐姐留下的包袱里找来。你是不认识阿满,她又如何有你的贴身玉佩。”

傅恒闻言皱了皱眉,“我的玉佩早已丢失,却不知是如何到了她的身上。”

少女那双又圆又大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似乎要从他每一个神情里看出他是否说谎,过了半天才将信犹疑道。“那我便暂且相信你。”

“我虽不知玉佩一事。”傅恒的嘴角扬了扬,“但是我愿助你查案,帮你找出杀害阿满的真凶。”

“少爷……”魏璎珞一时哑口无言。听到他的话,她心里乱成一股麻,他明明就是那个嫌疑人,位高权重的富察傅恒!他竟说要协助自己找凶手?

“你别多想。”傅恒起身,他已经在此耽搁许久了。“我也要证明我的清白,总不能白担了恶人的名声。”开口竟是不想被璎珞误会的意思。

————

夜里,张嬷嬷听到璎珞受了伤,便赶到长春宫探望。她才走到门口,就见璎珞的小阁房里一灯如豆,清瘦少女正拿着一包针线在赶制着什么。

“璎珞,你说富察傅恒答应替你查案?”张嬷嬷不把璎珞当外人,而看作自己的孙女一般,听到她说起今天的事情,吓得从炕上站起。

“喏,这还是他送的伤药。”璎珞心不在焉地指了指桌子上的白瓷瓶。

张嬷嬷自然也为璎珞求了太医的金疮药,但她拿起瓷瓶一看,那是高级的武官行军打仗才有的良药,即使是富察傅恒也是按着份例领的,和自己带来的药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是上好的疗伤药,他竟如此细致。”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好心。”璎珞解开衣服请张嬷嬷帮忙上药,她其实伤的最重的还是后背,但这不便让傅恒代劳。“玉佩这样贴身之物,只有两个可能,一则是情人,而是仇人。姐姐深慕庆锡那个混人,那富察傅恒说不得就是侮辱姐姐的人 ……唉哟,您可轻点。”

“照你这么说,他还帮你查案?”张嬷嬷放松手上的力道,她对璎珞这刚烈又倔强的个性实在没有法子,只能仔细宽慰。“他这样一个人物,容不得一点瑕疵,若是他做下的,要处理你这个小小宫女如大象捏死蚂蚁般简单。他如今年纪渐长,皇上必将重用,若当儿戏又如何会陪你查案?”

璎珞又自是知道这个道理,却有说不上来的胸口发闷,便把头埋入被子里。

张嬷嬷怜爱地给璎珞敷好药膏,“你这么晚了,还在缝制什么?当心坏了眼睛。”她瞥见案前是一只颇为精巧的小袋子,还有一团麻绳。

“天气愈发冷了,我要在殿外听娘娘差遣,给自己做只暖炉罢了。”魏璎珞爬起来穿好衣服,又与张嬷嬷叙了好一会体已话。

那猪脬暖壶第三日便到了富察傅恒手里,他自然还是推辞片刻,才将暖壶带走。海兰察正冻得脸色发白,见傅恒揣着东西回来,便急忙上去看到是只暖壶,连忙抢过去。“唉哟,这什么玩意!这么暖和!”

“还给我!”傅恒急忙抢回,他不想海兰察又受一次皮肉之苦。但海兰察的功夫也不差,两人比划了几下,那猪脬暖壶还稳稳在海兰察手里。他一跃开几仗,仔细看了看这别致的暖壶,左倒又倒竟一点热水也不漏出,海兰察扯着嗓子笑道。

“兄弟,你肯定是有了相好,这么精巧的暖壶定是个心灵手巧的女子所制!我在宫外听过猪脬装了热水,没有绑紧而炸裂伤人的事情。你这相好扎得可紧实了,可见她多在意你。天这么冷,得空借我用用呗!”

言罢海兰察抛出一条弧线,暖壶稳稳落入傅恒怀里。那热水想来是新灌不久,热得烫人,可傅恒就这样抱着暖壶呆立在风雪中,雪花都落满了他的剑眉。

暖壶贴在他的胸口,他的心脏烫地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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