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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的强h 局长不要~啊~不要~啊舔深点_四代的苦逼重生

夜晚。

从雷之国方向传来的元气波动让水门心里的不安越发加剧,他静静守护在斑的身边,任他紧紧抓住自己。

青年带茧的手硬朗粗糙,但手型却很美好,而从那只手上传来的温度,意外的让人温暖。水门心头一暖,望着斑微垂的容颜,灯光中竟有些恍惚。

斑也睡不着,他虽然眼不能见却也能感觉到水门情绪里的不稳,可他什么也没有问,默默抓着水门,感受着灵体的凉意,无声将慰藉传达。

水门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他正在回忆着自己所经历过的事。

从生前,到死后。

从平民忍者到登上火影之位,为了实现理想他曾不断奋斗,在历经旁人难以想象的艰苦付出和跌宕起伏后才在最终险而又险得偿所愿。

那是活着的他。

可水门突然觉得,那个曾经的活着的他,并不是自己。

这难道是死亡的改变吗?

因为错乱了时间而束手束脚,害怕会改变既定的未来而什么都不做地选择当一个看客,即使在意的人陷入危机也宁愿眼睁睁看着……究竟是什么时候起,自己竟变得如此懦弱?

只是自己若真插手了这段历史,又到底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呢……

水门内心挣扎,可他不敢轻举妄动。

拂晓的第一缕亮色已经撕破了厚重的夜幕。

这也意味着这场还没有结束的战争自己二人其实已经输了。

……真的要认输吗?

强烈的不甘充斥在两人胸腔,泉奈脸色一变再变,他怎么可以在这里功亏一篑?他绝不能允许这种威胁继续存在于雷之国!

“千手扉间,给我十秒!”

他大喝一声突然收回了原本压制神仆的所有力量,衣袂与长发无风自舞,一个金色的符文出现在眉心,他结出一个奇异的手印,低声流利地飞快念颂着晦涩冗长的法咒,一圈又一圈的光环出现在他身边。仔细一看竟宛如一个个正在转动的虚无的齿轮。

这边的动静当然惊动了神仆,光轮的出现似乎让他感觉到了威胁,而失去了泉奈的压制,扉间的压力顿时成百上千倍增长,十秒说来短暂,可在这时却像有着几个世纪的漫长。

宇智波泉奈,关键时候你可别掉链子啊!

扉间在心里大吼着,顶着巨大的压力勉强抵挡住攻击以免打扰到泉奈。

光的齿轮上开始浮现出一根根交错的线,密密麻麻得让人头昏目眩,泉奈持续吟唱着法咒,原本已经苍白的脸色越发笼上一层青灰死气。细密的汗珠布满在他额上,又一颗颗顺着脸颊滚落,可他连擦拭一下的空闲都没有。

金色的符文持续在他眉心闪烁。

纠缠齿轮上的线中,逐渐浮显出两条异常,一条摇摇摆摆着穿过了泉奈胸口,另一条在蠕动了几下后突然急射向与扉间交手的神仆,同样穿过了他胸口。

神仆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啸,瞬间放弃了和扉间纠缠来到了泉奈不远处,即使隔着面具也能感觉到他扭曲的脸。

“渎神者你竟然亵渎命运!神一定会降罚你这个恶鬼的!!!”

泉奈原本疲乏的神情变成了冷笑,他握住胸口那根虚无的线,声沉如冰,“就算要被命运放逐,我也要把你魂飞魄散在这里!”

“——命运裁决!”

握住线的那只手手背上浮现出一个和他眉心一样的金色符文,泉奈喉头微微一动,毅然扯断了自己胸前的线。神仆厉啸一声,身上的气息突然狂暴阴冷,“那你就陪我一起魂飞魄散吧!!!——神罚!”

不祥的血红色腾起在神仆身体四周,扭曲着如同恶魔鬼怪张牙舞爪,扉间眼见不妙,刚想上前阻挡却被泉奈喝住。

泉奈清楚,对方所谓的“魂飞魄散”绝不仅仅是说说而已,就像他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命运裁决一样,以斩断自己的命运死后不入净土不入轮回永远漂泊人世无所归宿为代价,换取对方命运破碎的魂销魄散——泉奈没打算让扉间平白送死,反正自己已经断了后路,又何必还要再多连累一个人呢?

“生灵守护!”

换了个法印,被锁定的泉奈只能选择正面对抗攻击,充满着生机的碧绿色光罩出现在他面前,而四周的植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枯萎死去。

无数血红的狰狞鬼脸尖啸着撞在碧绿的光罩上激起让人睁眼不开的血光,泉奈的脸色一变再变,终于克制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染血的光罩闪烁了一下后绿光大盛,一下反噬了血光,扉间只见得两色光芒此消彼涨,却不知情况到底如何,但见神仆的身体如风化的石雕般片片掉落,其状可怖。

刺眼的光还没有消退,突然之间一只手抓住了扉间的手臂,整个人都绷得很紧的扉间条件反射就要将那人摔出去,但一个空间坐标忽地出现在了他脑海中,“快走!”

泉奈给出的坐标毫无疑问是在宇智波,是以两人刚一出现立刻引起了巡守人员的警戒。

既然已经安全把泉奈送回了,扉间也不作耽搁地在斑赶到前告辞了,从泉奈与神仆的交锋中他似乎已隐隐触摸到了一种新的力量的边沿,现在他需要闭关好好去回忆去思考一下,那种力量到底是怎么回事。

斑在接到消息后的确在第一时间赶到了,他虽看不到却也能感觉到泉奈气息的微弱,而水门在见到泉奈时更是一惊,“你去做了什么,泉奈?”

水门不是没有没有注意到泉奈的眼睛,可与灵魂的崩溃相比,眼睛的事实在不值一提。他蹲下/身子按在泉奈胸口,试图阻止泉奈灵魂里作祟的那股力量。

“抱歉,老师。”勉强对水门笑了一下,泉奈转而让北斗去通知召开紧急会议。

水门收回按在泉奈胸口,脸色难看,“说说你经历了什么吧。”水门没有再说其他,泉奈也心知自身状况,在斑的搀扶下一边往议事堂走去一边将自己遇到的情况如实告知。他没有交代前因,有些事情也说得含糊,但以水门的敏锐,只需稍一细想便能连贯整件事,听得有些茫然的人只有被隐瞒了太多事的斑。

一种极为悲痛的心情充斥在水门心口,泉奈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更是他心爱的也是唯一的嫡传弟子,是和生前的三个学生不同的、真正继承了自己一生所学的弟子呀!——水门突然间很痛恨自己,如果自己没有将这种力量授予泉奈,是不是这个才只有十来岁的孩子仍可以继续活跃在他的舞台上呢?

水门忽然间觉得,是自己害死了泉奈——不,这甚至不只是死亡,而是连同灵魂都将湮灭。

察觉到水门情绪的不稳,泉奈反而轻声劝解,可他越是乖巧明理,水门心里就越难受,他开始怀疑自己坚守的原则到底是对是错,如若不能保护眼前重要的人们,未来的对与错又有什么意义?

“老师,虽然有些任性,但是……今后也需要请您继续照顾哥哥了呢。”少年并没有因逼近的消亡有半点低落,仍旧温和的语气里没有一星半点的异常,“虽然不知道您一直顾虑的究竟是什么,但是希望您不会再给自己留下遗憾了呢……”

“——一切就拜托您了,师父。”

再平静的语气也改变不了这如同遗言一般的内容,斑纵是被瞒了再多的事情也不会听不出弟弟的诀别之语,他顿时急了,想要质问清楚却被水门摁住。

即使是行过拜师礼的师徒,泉奈叫“师父”的次数依旧屈指可数,两人之间的关系远没有这个称呼所代表的那样严肃——而现在,作为师父,水门根本无法拒绝弟子最后的请求。

湛蓝的眸子里是悲伤的云雨,水门露出微笑,苦涩却坚定,“小泉奈,我会想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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