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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包网深喷烫 老师让我吃她巨乳_没有颜色的人

一众围攻阿绯的人被她一刀斩了七个,剩下三个受了不轻不重的伤,立刻后撤开四五米捂着伤口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蓝色匕首已经在某种程度上成为“枭刃”的象征盘亘在人们心中——冰冷,锋利,锐不可当。于是当持有深蓝巨镰而自称“枭刃”的人出现时,他们居然在瞬间犹豫起来。

打,还是不打?

阿绯倒没想那么多。轻语本来就可以随她的心意变成各种式样的武器,这次变作长镰也只是单纯的因为对手太多,杀伤面积大的武器更为便利而已。

现在人已经少了大半,再用它就太费力气了。于是在三人的注视下,比人还高的巨镰如同科幻片一般自两端迅速回缩,逐渐蜕变成传闻中的形态——一把闪耀着剔透蓝光的匕首。

“我再问一遍,你们是谁派来的?”阿绯压下喉咙的不适,一字一顿地问道。

三人自然不可能回答她,彼此对视一眼后骤然从不同的角度发起攻击。

几人再度战成一团。

于是距离战圈只有四五米的,不知是打算英雄救美还是趁火打劫的围观三人组就这样被彻底无视了。

碧色眼睛的青年眼角划下几道黑线:“这就很尴尬了······”

法老头维持着挽袖子的动作:“怎么办?上还是不上?”

矮个子男人:“算了。我想看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阿绯用气裹住腹部的伤口,让血不再往外流,可疼痛却无时无刻不针砭着她的神经,极大地消耗着她的精神。这就是为何枭的组员几乎没有见过她受伤的原因——作为一个痛觉神经极度发达的体质,哪怕是不致命的外伤,也很可能让她因为疼痛导致战力大打折扣。于是久而久之,寻找最佳战局切入点成为她作战中必不可少的一个因素,时机到来前她会放任敌人进攻,自己或隐在暗处,或专注于闪避;一旦时机到来,则凝聚所有的力量轰向对手最为薄弱的那个点,一击必杀。

这是数年在揍敌客磨砺出的诡杀之道,尼特罗对此曾有“平时是挺占便宜,但正面对抗难免吃亏”的评语,因此与她练手时不允许她使用武器,两人只一昧地用拳头进攻防守。而尼特罗出拳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为了接下他的拳,光靠身位的闪避是远远不够的,稍有不慎就得做好断上几根肋骨的心理准备。阿绯的流就是在那个时候有了飞跃式的突破的:从硬到坚,由右腿到左手,几乎在看清尼特罗动作的同时,她的身体不需要思索就会条件反射般作出最为恰当的应对。

即使如此,依然不能掩盖她是个血少皮薄的脆皮这一事实。

同时应付三人让她捉襟见肘,难以逐个击破,她的体力迅速被消耗着,很快就要到达极限。对方显然是做好了车轮战的打算,想要一点点拖垮她。

然而对方很明显十分忌惮轻语,极力避免着自己的身体和武器与之接触,因此不敢太过激进,在两轮交手后阿绯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在对面交换攻防的瞬间,她一扬手将轻语笔直地掷了出去——

三人谁都没想到她会主动让武器脱手,大喜过后却愣是盯着那抹蓝飞到面前,谁也不敢硬接——接住了还好,接不住就等着一刀两洞被扎个透心凉吧。三人谁都不愿意当这个冤大头,只能把目光牢牢锁在匕首上准备躲开。

不对——三人中目力最佳的一人首先发现了异样——按这匕首的投掷方向看,她没有瞄准他们间的任何一人,那么她为何······

没等他想明白,一个身影鬼魅般突地出现在他身前,手掌不偏不倚地捅进了他心口的位置。

她竟是和匕首几乎同时到达了三人面前,之前的那个人影不过是曲肢形成的残像而已!一击得手后,阿绯另一只手往旁侧一拂,将半空中用来吸引注意的轻语收回掌中,顺手就往第二人脖子的大动脉上切了过去。

俄顷间,三人中倒下了两人。

她从第一个人胸口抽回血淋淋的手掌,上面的指甲崩裂了好几个,她看不到却察觉到了那疼痛,甩了甩血后步履从容地向第三人走去。

此时一旁的法老头摸着自己的下巴,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好漂亮的动作。”

碧眼青年点头附和:“胆识、决断和时机的把握都很出色呢。”

小个子男人盯着那个正拎着软成一摊的男人问话的少女,不予置评。

“是谁派你来的?”阿绯将匕首抵在他颈上,语气已经开始不耐烦。

那人嘴唇不停颤抖着,断断续续蹦出几个字:“之前收到暗线的······消息,说‘枭刃’在······落单,所以我们······”

说到一半他却闭了嘴,定定地盯着阿绯身后某一点。

不分明的人影渐渐在那里显形,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

是从头到尾没有露面的第十一人!

阿绯却像丝毫没有察觉到一般,仍等待着那人的下文。

旁观者清的小个子男人此时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刚迈出一步却被碧眼青年拦住了:“她圆还开着呢。”

正是因为从头到尾都开着,导致所有人都忽略了这一点,包括那个一直潜伏在暗中的第十一人。

于是他只能难以置信地捂着胸前的伤口倒下,成为第十一具尸体。

——第十具是被他偷袭时没收住手误杀了的最后一个同伴。

阿绯有些可惜地探了下那人的鼻息,确认已经死透了后站起身,扭头冲被无视许久的围观三人组道:“有什么事吗?”因为感受不到这三人对她的杀意,她之前一直没有分心理会他们。

在她说出这句话后,一阵熟悉的眩晕感猛然袭来。

于是就在碧眼青年明知她看不到还是摆出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打算开始忽悠人时,对面刚刚杀到飞起的少女却突然直挺挺的往后倒去,半点征兆都没有地扑街了。

阿绯是被一阵几乎不像是人类能发出的惨呼吵醒的。

她从一张硬得不可思议的——姑且称之为床吧——的床上醒了过来,大脑在开机的四十秒内着重思考了一下几个问题:我在哪?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是怎么晕过去的?

最后一个问题她很快想到了答案。跟在伊路米身边的数年,让她对被神经毒素放倒这件事已经轻车熟路。之前腹部中的那一刀很明显是淬过毒的,只不过发作得比较慢,或者因为被气裹着延缓了扩散速度,所以直到战斗结束才生效。

第二个问题估计和那三个来路不明的围观群众有关。她翻身坐起来,发现眼睛依然是被纱布盖着的,正要抬手拆下来时听到从隔壁走进来一个人。

“我不知道你的眼睛是否能见光,所以只让人帮你把腹部的伤口处理了。你感觉怎么样?”男性的声音很温和,却恰到好处地把握着亲近的尺度。

“感觉还好······”她摩挲了下那道刀伤,发现缝合得相当完美,从皮肤表面几乎感觉不到异样。斟酌两秒,她摸索着找到蒙着眼睛的纱布的接头,一圈圈将其解开:“请问,是你们把我带回来的吗?如果可以能不能告诉我这是哪里?”

“是我的同伴把你带回来的没错,”那人沉静的声线嵌在惨绝人寰的背景音效中显出一种诡异的和谐:“至于这里是哪······”他思索一阵,回答的语气中带了点笑意:“大概是流星街东区的某个地方吧。我们只是临时在这里落脚,具体位置并不十分清楚。”

阿绯拆纱布的动作顿时停住了:“流、流星街?”

“你没有听说过?”男人很耐心地解释道:“这一片区域在地图上显示是无人区,你不知道也——”

“不,我不是······可是为什么······”一时间各种线索在她脑海中交织成一张繁复的网,让她有种被牢牢束缚在其中的错觉。

两天前。

下定决心要和枭以及狸又撇清关系的阿绯将电话拨了回去,狸又随即与她约定在天空竞技场的某个房间碰面。

伊路米静静地旁听完两人半点不像亲姐弟的对话,偏偏头:“要帮忙吗?”

阿绯垂下眼帘:“不了。”她和狸又没什么深仇大恨,没有杀死他的必要。虽然有想过让伊路米帮忙,用针强迫狸又把她身上的念解除,但这样一来势必要欠下伊路米一个人情,将来在面对“要不要回揍敌客”这个问题时底气就会更加不足,这是她想要极力避免的。

伊路米注意到她避开了自己的视线,伸出手想让她把头抬起来,却在半空中转了个弯,最后只轻轻在她头上拍了拍:“自己应付不了就来找我。”

一直以来,他总是想要将她握在手心里。她哭也好,笑也好,总归是在那里的。直到他意识到她也是会逃开的——他逼迫得越紧,只会让她更快窒息。

于是伊路米让步了。他将心底无处不在的、偏执般的掌控欲微微地收敛出那么一小块地方,将她小心翼翼地放进去,让她能稳稳当当地立在上面得以喘息。

自己的这一行为有时让他难以理解,有时又让他觉得理所当然。

没有人告诉过他,爱总是让人学会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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