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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养女重生大哥 一寸一寸进入景甜的身体_刀剑乱舞 本丸多把剑

早上,骨喰打开了房门,一眼就注意到门外的地板上放着什么东西。

他弯腰拾起来,看着手里的东西,久久不能言语。

一根红色的发绳,两个做工精美的御守,以及一个小纸条。

【这是她偷偷练了一些时候才做出来的,还有你的东西,我拿着不太好,留给你们吧,有缘再见。】

骨喰呆怔了许久,才想到他不是在做梦,那么这张纸条……

他还没来得及告诉鲶尾,拔腿就跑向了山姥切所住房间的方向。

将焰晚上一直没有回来,就算彻夜难眠,他们也没有动过去找她的心思,生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想要拔刀指向他们,可是也没察觉到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放到这里来的,那一句“有缘再见”是什么意思!

骨喰的速度本来就不低,心里着急,跑的更快了些,不久便站到了山姥切房间的门口。

手在即将敲上门的那一刻停住,骨喰迟疑了起来。

他有些不敢想象门里的光景。如果山姥切不在里面,或许是他恰巧有些事情出去了,也有可能是将焰与他离开了本丸。但是万一将焰也在里面……他还没有做好看见这种场景的心理准备。

还是住在隔壁的今剑恰好在这时拉开了门,他看见站在边上保持着举手的姿势不动的骨喰,有些惊奇,“骨喰,唔……早安呀~”

他秀气的打了个哈欠,红红的眼睛眯起来,鼻尖皱了皱,手捂住了嘴,一头长长的银发还没有来得及梳理好,显得有点凌乱,这位三条家的大哥在这种时候看起来也小孩子气的很。

“早安。”骨喰偏转视线,低头看了看今剑。

今剑顺着他的手看见了山姥切的大门,关于一期一振身边的一对胁差双子与山姥切的爱情之争,今剑也是有所耳闻,此时骨喰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不言而喻,不过与今剑也没有什么关系,他毫不在意的说了一句,“不用敲了,山姥切不在这里。”

“……不在?”

今剑正准备回房,听见骨喰一句略带惊讶的疑问,便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骨喰,“是啊,昨晚上半夜还没回来,我刚好遇上将桑来拿些什么东西,问了一句将桑说要离开了。”

骨喰紧紧地握着手里的东西,忍下各种情绪,耐心地向今剑道了声谢。

“啊呜~不用客气,你可以去问问三日月一,毕竟想要离开这里的人也不是没有,他们在走之前都会向三日月一说一声。”今剑还没睡醒一样又打了个哈欠,这次他不在勉强自己,一脚迈入门里,关上房门便开始补觉。

“我知道了。”

骨喰回了房,拉上了不明所以的鲶尾,一同去找了三日月一。

彼时三日月一正在二楼,看见被指路而来的双子兄弟,转身不紧不慢的关上了二楼的门,把审神者歇斯底里的尖叫隔绝在了门里,笑若盛开樱花一样灿烂,“这么急着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大早上的打扰您真是抱歉,但是请问阿焰……将焰,与山姥切他们……”鲶尾开门见山的问道。

三日月一对他们的匆忙没有感到奇怪,毕竟昨晚上将焰来找他告别的时候还特意说“请对他们隐瞒一段时间”,可是看着两张焦急的面孔,三日月又怎么能不隐瞒下去呢?

“啊……是啊,昨晚上急匆匆的来向我道别呢,和山姥切离开了,说在本丸外更加自由一些。老爷爷这里也不是什么许进不许出的地方,自然是随他们走了。”

三日月笑眯眯地回答。

虽然骗人不太好,但是老爷子的恶趣味偶尔也要满足一下的嘛。尤其是这种明显失落伤心的不行又拼命要隐瞒的样子,更加有趣了呢。

“那么……多谢您了。”

回到屋内,骨喰垂眸望着那两个御守,制作比起那曾经拙劣的样子,精美了许多,也不知道将焰是在什么时候偷偷练习的,才能做到这种水平。

打开御守被封住的小口,里面果不其然,是一撮被红丝扎好的头发,以及一张纸条,【愿君展颜】。

“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骨喰看着它,似乎看见了那个下午,阿焰红着一张脸递过来的御守,害怕他嫌弃的样子,以及听闻他想要她的头发时露出的诧异的表情。

那出于他的私心,他记得风信有一次说过,她的国家古代成亲有一种很浪漫的制度,叫结发,男方与女方各剪下一绺头发,绾在一起表示同心,后来回去时他割下了一缕头发,与阿焰那一缕绑在一起,心里何尝不是抱有这样说不出口的想法呢?

想和她……一直在一起。

可是,那个御守在时间回溯之时,和往日的耳坠发带一样,同样被弄丢了。

将焰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独行于荒原之上,无日无夜,有敌便杀,无敌则行,这一次因为少了许多因素的干扰,走的更是快了些。

又是一个人,但是心里已经有了目的地的话,便少了许多的迷惘与纠结。

不对,之前也是有一个目标的。

将焰想起了那时掉着眼泪说无论如何都要找到鲶尾骨喰,之后就一直在一起永不分离的样子,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

到底是这段记忆太单薄了,居然已经开始有点模糊?还是属于灵一个人的记忆冲散了里面本应该身后的情感呢?

脑海中交叉着出现了将焰和山姥切一同行走的时光,有时是山姥切扛着被绑住的将焰,有时候是将焰躲着神志不清的山姥切,有时则是两个人一同行走,一路上默默无言。但是不管怎么样,气氛总是温馨的。

“喂,杀了我吧,用你手里的剑。”感觉到那两道视线撤离之后,她便退出了山姥切的怀抱,听见头顶上的人这样说。

“你在说什么呢。”将焰不自在的撇开了视线,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山姥切打断,“你……终究不是她。”

将焰仅惊了一瞬便冷静下来,“你认出来了啊。”

是啊,把这些认清了,确定了自己最后要做什么之后,她就清醒过来了。

“你的笑……不像。”山姥切的眼睛定在她的脸上,透过她的脸仿佛看见了思慕的女孩的笑靥,爱学着她的主人挑起了一边的嘴角,可是却怎么也学不来那种风流潇洒的韵味,倒有些小孩子装成大人的故作成熟,或许和那张偏嫩的脸有关吧。

山姥切没有一刻比现在清楚的认识到,他的焰……真的回不来了。

他硬是把自己的视线从将焰的脸上扯开,声音干涩地说:“用你手里的剑,把我杀了吧?”

将焰没有说话。

“说起来,既然你会这样做,那就说明,你还是决定离开了?”山姥切问她。

“关你什么事。”

“如果不想让他们察觉的话,就假装和我一起离开了吧,这样也更好说一点。”山姥切后退了两步,离将焰远了一点,一边提议起来。

将焰不自觉的仰起头,“什么?”

一切进行得十分顺利,与山姥切商量好了步骤,晚饭时山姥切装成了与恋人相见心满意足地样子,出于私心将焰还是跑去和他们道了别,只可惜那两个偷偷做好的御守她还是没有勇气当面送出去,只好在临走之前隐了身偷偷放下,还有原本从鲶尾头上摘下来的发绳,一想到自己死了之后发绳就会重新回到鲶尾身上,到那时说不定鲶尾会察觉什么,只好强忍着不舍,同样放下来。

出了门之后应山姥切的要求杀死了他,死前他的脸上甚至还带着满足的微笑,不是假装,

“这样,也算是和你死在了一起呢。”他低声说道,最后唤了一遍那个刻在心里的名字,“焰。”

将焰站在一边,看着他无力的倒下,阖上双眼,变回刀剑碎片,最后逸散在怨气中。

“一切都要结束了。”

她看向不远处透明的结界。

潜入基地的过程十分简单,只要隐好身形,耐心地等上几天,总会等到那些工作人员打开结界,像是丢垃圾一样丢弃失败的“试验品”,在那时趁机穿过结界,跟着他们回到基地。

关于基地的刀解池分部处她从记忆里仅能得知实验室与锻刀炉的方向,但是按照本丸的布局来看,刀解池应该在锻刀炉不远处,只要找到锻刀炉再细心探查周围一番,应该就可以了。

可惜,想象很美好,现实却依旧残酷。

基地的防御系统到底不是一个空架子,将焰这几天一直在隐身,等待各种人员来来往往带她通过门,这里也没有足够的怨气来支撑她的活动,早已是精疲力竭,只是一不小心露了个脸,便被监控抓住有入侵者,派出了一队培养好的强化过的五花敌枪来追缴她。

这种东西若是平时,她一刀一个,但是现在她后力不足,对方又是特意强化过的,将焰只能拼命地躲,局限在一片地区可躲藏的地方本来就少,情急之下又触发了不少机关,受的伤更是重。

可不能……在最后一步失败啊。

身后的敌人眼看就要追上,将焰突然想起前方不远处拐角的门没有锁,这片地方不管是记忆里还是现在她都没有认真看过,不过是被追逐的时候路过一次,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虽然在这种实验重地这种情况十分少见,但是她也没有力气在多想,只希望可以找个地方躲躲。

想着,她奋力提速,在拐弯前终于甩开了追兵一段距离,拐角后顺势闪入那个房间轻声关上门。

“哈……哈啊……”

无力的滑坐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听着枪兵巨响的脚步声简直是擦肩而过的样子,这下算是……能让她休息一……

她抬眸打量着这间房子,眼神在屋子中间静静矗立的池子上顿住。

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正这样想着,耳边似乎又响起了一道声音,“去吧……刀解池……”

她被蛊惑了一样,也不再顾及自己狼狈的状况,勉强支撑着站起来,一步一摔的向那里走去。

门突然被打开,看样子是他们得到了指示,反应过来了。

胸口突然有些凉,将焰低头看了一眼,属于心脏的位置多了一段反射着亮光的枪尖。

又是几处剧痛。

无所谓了。

刀解池近在咫尺。

将焰不合时宜的想起有一次,她和鲶尾骨喰三个人分工偷来了次郎的酒,又去厨房摸了些点心坐在屋顶上乘凉,结果鲶尾那家伙醉的那么快,明明都还没尽兴。

如果在那时骨喰没有阻止她就好了。

好后悔啊,她还是对他们说了谎。

她骗了他,她喜欢他们,恋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一句对不起再也说不出口了。

往前迈一步,没有一丝迟疑的带着满身的伤将自己投入刀解池。

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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