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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腿张开让你爽3p 孙答应是谁演的_快*******划

长歌吓了一跳,疑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只听到徐容继续抽抽搭搭地吸了一下鼻子,红着眼睛继续说:“可是我还不想死……我想好好活着,以前我不怕死的,生而必死,自然之理,可是如今我却不想死了……”

她后边说的话长歌已经听不清楚了,只看到她的脸色越发苍白,仿佛是真的得了绝症一样,整个人像一只委屈无助的小白兔,她刚想说些什么却忽然低头在床单的一角看到了一片斑斑的血迹。

不会是……姨妈来了吧?

仿佛是为了佐证她的猜想似的,长歌又听到徐容说:“我怕我是命不久矣,我死之后,你少不了要被送去守陵,你提前把我这些带了血的衣物都烧了,丧礼上寻个机会逃出去便是,不必为我拘束了一辈子……”

话说到这里长歌要是再不明白就算傻子了,她听徐容这一番幼稚却真挚的独白听得又是好笑又是感动,伸手摸了摸徐容的头发:“小姐从今往后就是大姑娘了,这是好事,怎么哭起来了?”

徐容止住了哭泣,微微张开了嘴,似乎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难得见她露出这样一脸懵逼又无辜可怜的小表情,长歌满心爱怜地瞧着她,笑容挂在脸上根本收不住,长歌凑过去,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徐容终于瞪大了眼睛:“真的?”

“自然是真的,奴婢怎么会骗小姐呢?小姐若不想信,大可以去问赖嬷嬷冯嬷嬷她们,刚刚冯嬷嬷被您赶走了,也是没看到这床上而已,要是冯嬷嬷看到了,一准儿早就告诉您了。”

徐容只听她解释了几句,尚且懵懵懂懂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只是觉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长歌把她扶起来:“您先起来,我让人出去给你烧水,擦洗一下换身衣服就行,您现在这属于非常时期,更应该小心一点,切不可忧思过度,情绪起伏太大,免得伤了身子。”

长歌出去命人去烧水,转头告诉了冯嬷嬷关于徐容的事,冯嬷嬷是徐容的奶妈,自然心疼,连忙就要进去找徐容,被长歌拦住:“小姐脸皮薄,只怕现在羞都要羞死了,您还是先别进去了,等小姐把东西换好了再说吧。”

冯嬷嬷也是一脸笑意:“真是没想到,我说小姐今天早上怎么这么奇怪呢,原来是葵水至了,这下好了,小姐以后就是大姑娘了,林贵妃那边可再不能以小姐年幼为名不能让小姐侍寝了,小姐进宫快两年了,一直未能承宠,把老爷和太太都担心坏了,只有有了恩宠,早日诞下皇子,小姐的终身才算有望,不然虽说是皇后,可偏偏被林氏压过了气焰,那才叫不痛快呢。”

长歌愣了一下,她从来没想过这层——在她眼里,徐容即便是来了初潮,可归根到底也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跟“承宠”、“侍寝”、“生孩子”这种词完全八竿子打不着,可仔细听了冯嬷嬷的话,她才终于意识到,在这样一个世界里,她的想法才是异类,女子十几岁就嫁人生孩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长歌的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刺痛了起来,转头看到冯嬷嬷已经双手合十地念念有词起来:“菩萨保佑我们小姐以后长宠不衰,早日诞下太子,绵延国祚……”

长歌很勉强地笑了一下,对冯嬷嬷道:“嬷嬷可切莫在外人面前说这样的话——”她抬眼示意了一下宫外的范围,“往近了说林贵妃膝下还有三位皇子呢,往远了说,先皇后也留下了一个大皇子,虽然没立太子,可陛下对大皇子厚爱可是人尽皆知的,这话要让外边那些有心人听到了,保不齐又对我们小姐使什么绊子呢。”

冯嬷嬷一心只疼爱徐容,她并没有什么见识,只希望徐容在夫家过得好罢了,听了这话连忙自扇了一个嘴巴:“还是长歌姑娘读过书明事理,怪不得小姐那么亲近你,瞧我这张嘴,要是给小姐惹了什么麻烦罪过就大了。”

长歌没说什么,进屋替徐容换衣服去了,徐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总觉得怪怪的,小腹中也不太舒服,只是从小受到的教育并不允许她毫无形象地揉肚子,只能憋了一肚子疑虑在心里。

长歌把徐容弄脏的衣物和床褥都收拾好,又叫人铺上了新的,这才让徐容重新坐回床上,灌了一个汤婆子,套上绒袋之后让徐容放在小腹间,说:“小姐不用担心,各宫嫔妃那边奴婢已经派了人去说了,免了今日的请安,小姐今日身体不适,还是多休息休息为好,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徐容接过那只汤婆子,搁在小腹间,长歌又命厨房送来了一些清粥小菜,她亲自喂着徐容吃了,这才叫人撤走,只是徐容方才哭过一场,吃的并不多,长歌也没逼她多吃,只让她按自己的意思来就是。

徐容吃完饭,终于忍不住又问:“这种事……是所有人都会有的吗?”

长歌点点头:“是的,只要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有,这很正常,小姐不必介怀。”

徐容似乎愣了一下,沉默了几秒才艰难开口:“那……难道爹爹和陛下他们也会这样吗?”

长歌:“……”

所以说,普及X教育是多么重要啊!这万恶的封建社会,这都结婚了还不懂这些也真是够了!

长歌强忍住想爆笑的冲动,非常正经地回答道:“不是这样的,只是女子才会来月事,男子并不会。”

“哦……”徐容像是有些失望地低下头去,然后小声问,“你也有吗?”

额。

长歌想了一下,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奴婢也是女子,自然也有。”

徐容又问:“你来那个……的时候,也会疼吗?”

“不一定,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所以反应也不同,奴婢身体还可以,并不怎么疼。”

长歌见徐容说话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一脸想问又不好意思问的样子,索性给她来了个大科普,用简洁明了的语言给她普及了一下X知识,包括姨妈期间的注意事项、男女生殖器官的不同、女人是怎么生孩子的之类的,听得徐容面红耳赤,却又没有命长歌停下来。

长歌滔滔不绝地讲完之后,才问徐容:“小姐听明白了吗?”

“听倒是听明白了,只是尚有些事不甚了解……我以后也会生孩子吗?”

长歌深吸了一口气,笑了一下,道:“小姐是皇后,若是以后承宠于陛下的话,自然也会诞下皇子。”

她看到徐容明显地皱了皱眉:“我不要给陛下生孩子。”

长歌不知道她是因为自己这些日子的素质教育开始越来越解放天性了,还是因为姨妈期间脾气不好,这样大不敬的话换在从前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现在已然是脱口而出了。

徐容似乎没意识到长歌的想法,想了想又问:“那为何瑞王和皇上是亲兄弟,年纪也差不多,也娶了不少姬妾,却至今无子?”

长歌在深宫中待久了,也听了一些八卦,这位瑞王本身当年也是强有力的皇位争夺对象,只是……他好男风啊!怎么可能生的出孩子?他那一屋子姬妾,估计只是用来摆摆样子的吧。

“瑞王好男风,总是和优伶男旦过从甚密,自然无子无女。”

“男风?”徐容想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可是瑞王也是男人啊……”然后她立刻举一反三地想到了,“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在一起吗?”

“这个……在律法上是不可以的,但是私下就不一定了。”

“那女人和女人呢?”

长歌看着徐容那张清秀稚嫩的小脸,心里忽然充满了罪恶感。

“理论上自然也是可以的,只不过在当下这个风气来说,自然是不能为世人所容的。”

“那两个女人也不能生孩子吗?”

长歌摇了摇头,心里思索着要不要给她再深入普及一下精子和卵子的生理卫生知识,徐容却不再问了,只是躺了下去。

长歌认为她是累了,便替她掖好了被子,说:“小姐若是累了的话就多休息吧,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奴婢再叫您起来。”

徐容昨天晚上半夜摸到了血之后就一直以为自己命不久矣,自然也没睡好,此刻睡个回笼觉也是正常,听了长歌说了那么多东西又听得她面红耳赤头昏脑涨的,长歌怕她睡得不安稳,便取了一本书,坐在脚踏上陪着她,徐容在迷迷糊糊的意识中似乎也知道长歌在陪着她,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了。

徐容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

在梦里,她像是又变回了很小的样子,只有四五岁,连跑步都踉踉跄跄的。

她梦到了很多人,有她的父母,她哭着向他们扑过去,想诉说思念之情,却被郡主一把推开,沉声道:“你已经嫁作天子妇,自然要跟陛下在一起,不许再来找我们了!”说着便和镇国公一起走了,并未再看她一眼。

她茫茫然地站在路边,又看到皇帝带着林贵妃并肩走过,并未看到她这个人,她快步追上去,皇帝终于看到了她,却说:“你父亲早晚有一天要成为乱臣贼子,朕也会早晚杀了你。”她听到这样的话,立刻反驳皇帝:“你胡说!我父亲才不是那样的人!”

不等皇帝答话,林贵妃首先蹲下身来,嘲讽地看着她:“就凭你,也想和我争宠?”

她想反驳我才不要和你争宠,我根本不喜欢皇帝。却忽然间像是失去了语言能力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林贵妃和皇帝都冷淡而敌视地瞧着她,他们两个看起来高大极了,把她衬托得无限渺小,小到她忍不住要哭出声来,她想回到父母那里,却看到父母也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她一下子急的哭出声来,那些人却依旧如泥胎木偶似的没有反应,这时候忽然有一只手从背后伸来,把她的身子扭过去,让她面对自己,用手帕拭去了她的泪水,把她搂在怀里,低声问她:“您怎么了?不要哭呀,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哭起来可就不好看啦。”

在泪眼朦胧中,她看不清那人的脸,只是觉得如同云雾一般的温柔裹住了她,她的心变得很安定,忽然间,周围的皇帝、贵妃,还有她的父母都不见了,白茫茫的大地上只剩下了她和那个女人,她的身躯似乎忽然间长大了,变得和一个成年人那么高,她穿着大婚时红色的喜服,这一次她不再像个洋娃娃似的被绸缎包裹住,几乎找不到她这个人。

她现在身量高挑,秾纤合度,已经可以承受住凤冠的重量和凤袍的厚度,她在镜子中看到了自己,画着明艳的妆容,眉心一点红色,娇艳无匹。她很欣喜地惊觉自己长大了,想找人来分享这个喜悦,却发现并没有合适的对象可以诉说。

她很失落地低下了头,却发现裙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低头一看,却是一个身量单薄的女子跪在她的脚边替她整理衣物,见她看向自己,便笑了一下:“小姐长大了,真好。”

她命这个女子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虽然长大了,这个女子却还是十五六岁的样子,瘦弱不堪,只有一张脸上五官精致,这样的简单打扮也是天姿国色。

她觉得口干舌燥,不知道为何,却很想用嘴唇去触碰这个女子,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这个女子是完全听命于她的,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从来不会有意见,她伸手轻轻褪下了那女子轻薄的衣衫,命她站好,那女子虽然羞怯,却也这么做了,她看着她雪白的玉体不带任何遮掩地暴露在自己眼前,正想伸手做些什么,却忽然听到了外边的声音:“今日是朕和皇后大婚的日子,贵妃不必侍奉了,退下吧。”

她心里一惊,连忙脱下自己的凤袍给那女子披上,皇帝却已经进来了,进来之后并不看她,却盯住了这个女子,温柔道:“果然你才是朕的皇后。”

那女子对皇帝笑了一下,也温柔唤道:“陛下——”

她想上去分开他们两个,却在一瞬间发现室内根本空无一人,她依然站在一片白茫茫的虚无之中,从古到今,从生到死,任何地方,都再也寻不见第二人的影子。

她张了张口,发现自己又重新拾回了语言能力,立刻大声喊了出来:“长歌!”

“奴婢在这里。”

一双温柔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梦醒了。

徐容满头大汗地坐了起来,一脸惊恐地望向四周,发现还是熟悉的床褥绣帐,身边也还是那个熟悉的人。

长歌拿出帕子替她拭干净了额头的汗水,关切道:“小姐可是做噩梦了?”

她摇摇头,尚未从这个梦中挣脱,却听到外边有内监来传唤:“陛下有旨,闻悉皇后凤体不适,传高氏入内觐见,即刻起身,不得有误。”

长歌和徐容俱是一惊,不知发生了何事,想了想,长歌道:“许是陛下关切小姐的身子,小姐一向体弱多病,陛下关心也是应当的。”

徐容却想起了刚刚那个梦。

她摇了摇头:“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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