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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婆婆换老公睡觉 他的长龙抵着她的_空花无卦

这顿饭离祭祀吃得很是开心,最后还特地嘱咐左非色送无卦回屋。

外头天色已暗,月上梢头,已是入了夜。

刚要出大厅,就有有提灯的童子走了过来,为他们照明引路。

左非色从他手中拿过了灯,“你就不用跟着了。”

“是。”小童安静地退下。

提着灯,左非色回头看了一眼无卦,“走吧。”而后不紧不慢地走上了门前青石路径。

无卦一路跟着,低头看那明灯,不言不语。

两人一路走,和着虫鸣,夜的静谧显出几分生动。

“你一直在找你的师父?”走着走着,左非色开口问道。

“嗯。”她想了想,有些不甘心地再次问道,“你真的记不起在何处听过我师父名字了吗?”

左非色停了步子,站在前头。

无卦快步走到他的旁边,“你再好好想想?老头他应该是去过洛阳的,说不定就是……”

“许是我记错了。”左非色打断了她的话,“天下之大,重名之人也是不少,更何况是名字读起来相似之人。也许我曾经听过的那个名字不是你师父。就算是你师父……我也真想不起来了。”

“……算了。”无卦眼中有着掩不住的失望。

左非色对她笑了笑,“走吧。”

无卦提步跟上,心情依旧低沉。

左非色一路将她送回了住处。

“好好歇息。”

“嗯。”

他提着灯转身走了,无卦在他身后闭了门。

左非色并没有回去自己歇息之处,而是在无卦关上门后,一个回转,往来处而去。

有些事……他似乎需要好好问问自己的师父。

“进来。”

左非色还未伸手叩门,里头就传来了师父的声音——果然,他也在等自己。

双手推门,左非色走了进去,直接坐到了离祭祀身旁的椅子上,“离大人,在等我?”

“没大没小,叫师父。”离祭祀端起面前杯子,一饮而尽。

左非色看了看那杯子,眉头皱了起来,“酒?你——不是不能饮酒吗?”

离祭祀嘴角牵了一下,“偶尔沾下也无妨。”边说他边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你来,不是有事问我吗?问吧,”

左非色伸手拿过他的杯子,“不要喝了。你若是不喜我问,那我不问就是,别在此一副借酒消愁的模样。”

离祭祀缓缓摇了摇头,“喝酒……只为祭奠。”他抬头看向了他,“长青,你有话就问吧。”

左非色轻叹了口气,而后波澜不惊地说道,“我在洛阳见到的那个姬无坎就是无卦的师父,你曾经的师弟。”

“没错。”

左非色继续说道,“你也见过他,可你没有告诉无卦。”

“对。”

“那他现下何处?”

“我不知道。”离祭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伸手从左非色那拿过杯子,又一口喝了下去,“其他的……别问了。”

“好。”左非色微微笑了一下,将整壶酒都拿了过来,“不问了,你也别再喝了。”

离祭祀佝着背慢慢站起了身,走到左非色身旁,“长青啊……什么事都看得太明白会太累……你只要记住,师父都是为了你好。”

左非色起身扶住他。

离祭祀拍了拍他的肩,避开他的手,一个人缓步往内屋走去,“师父都是为了你好……为了你好。”

师父一定会让你长命百岁……

其实,左非色还有很多事情没搞清楚。

比如说——他记得师父对自己说过他们和空花门颇有渊源,但并不是空花门的人,为何师父要告诉无卦他们是空花门的。

又比如——在洛阳见到姬无坎的那次,为何姬无坎要指着师父破口大骂。

再比如——师父,为何会这般在西胡相助无卦?

……

这其中,他不了解的事情似乎太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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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虚天府的这段时间,无卦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

大婚之前,她曾经算过,只要和上官成亲,韩苏起码能保三月诸事平安。至于后来的事情,时间越长变数越大,就不是那般好算的了。现下,她刻意地不去算韩苏的事情,甚至连卦象都是许久未曾摆过了。

不悲不喜,亦平亦和。时间之流,应能磨去一切。

这日一早,有人来叩了门。

“无卦?”声音带着她熟悉的笑意。

左非色的声音?

开了门,只见左非色一袭牙色衣袍站在门口,手中还提着一壶酒,那味一闻就是——杏花酒!

“杏花美酒,秋日垂钓,意下如何?”他微倾了头,扬着嘴角,一双魅眼笑盈盈看着她。

这般提议让无卦顿时起了性质,只是……这般的相邀为何让她有了他在使美人计的感觉?

反正闲来无事,这几日也是闷了些,就当是散心吧。

见她答应,左非色也不多说,直接领着她熟门熟路地去到了一处虚天府的小后门。这个门,离无卦平日所在区域还是很有些距离,是以,她从来没有到此处来过。

“这后头是我儿时最爱待着的地方。”边说,他边推开了后门。

好大的……后山。

入目尽是连片竹林,在这秋日,成片的绿色竹叶甚是喜人。

那山从她所在位置无法看到边际,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丝丝缕缕洒在泥地上,越发衬出竹林的静谧典雅。

竹林密密,其深不测,风吹枝摆,舞蹈万千。

“走吧。”左非色向着她伸出了右手,指节修长,肤如白玉。

“多谢。”无卦嘴上道谢,却是伸手做了了请的姿势,意思是他在前面走,自己跟着就行。

左非色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收回手提着酒壶走在了前头。

这片竹林中间有一条模糊的小路,之所以说它模糊,是因这路已经被落下的竹叶盖了个七七八八,加上本来就不宽,不注意很容易走着走着就走到旁的泥地去了。

无卦心情因这景色也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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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仅在约莫走了一盏茶的时间之后,无卦就有些辨不清方向了。到处都是竹林,遮天蔽日,要是不占卦,她在这里妥妥地迷路。

前头的左非色依旧走得很是随性的样子,看他那般走几步就转个方向,全然不去分辨脚下是否是路的模样,无卦有些担心起来——他真的没有走错路?怎么走了这么久,除了林子还是林子,说好的秋日垂钓,那水呢?鱼呢?

等等……

秋日垂钓,可是他并没有带钓竿不是吗?

跟在他身后,无卦上下打量了一番,确认了左非色身上没有钓竿一事。

“小心。”前头的左非色突然站定,无卦差点就撞到他。

待她停下一看,前头已没了路,他们正站在一处山头,在山头下方就是一大片平地,而在其正中一潭澄澈的池水静静地倒影着四周的翠绿竹林。林中水,倒竹镜,有了一种仙气逼人的感觉。

好一处曲径通幽,这般美景藏于林中,能够得见真是不负此行。他们所站的山头到那平地落差约有两米,虽不是直上直下的峭壁,但这两米距离的陡坡也算个小崖了。

看到池潭,无卦心中一喜,果然还是可以垂钓的。不过再看看那两米落差的平地,她微微皱了眉——这个高度看来得用爬的了。可惜……要脏了衣服了。

可就在她刚准备弯身往下爬的时候,却被左非色单手就捞住了腰。

她只听得一声擦过耳边的轻语,“得罪了。”下一瞬就被那手托着整个人都离了地,直直向往那小崖之下跃去。

!!!

双脚踏到实地的刹那,无卦还有些惊魂未定。左非色扶她站稳,而后收回了手,“到了。”

平顺了气息,无卦发现自己和他的距离好似有些过近了,不动声色地连退三步,而后有些奇怪地看向了他,“你会武?”

“略通皮毛。”左非色一笔带过,往那池塘走去,“映竹潭,我起的名字。”

名字也不怎么样。无卦悄悄腹诽。

“对了……”无卦刚想问钓竿在何处,就见左非色站在那处“啪啪——”拍了两下手,而后从林中刷刷刷地就出来了好几个黑衣侍卫。

他们很有效率地依次摆好了躺椅、小桌、钓竿、鱼饵、酒杯、小食,还体贴地在躺椅上放置了一块质地不错的毯子——秋天水边风大,容易着凉。

他们还很尽责地将其中一个钓竿的鱼饵装好,架子支起,俨然已经开始钓鱼了。

无卦:……不用想,这根应该是给左非色的。

东西放好,那些黑衣人就凭空消失了。

左非色很自然地挑了支好鱼竿的那张躺椅坐下,而后看了看无卦,又看了看另一张躺椅,笑得妖孽横生,飞沙走石——当然这是无卦的感觉,其实左非色只是笑着示意她快些坐下。

垂钓,她所爱。杏花酒,亦她所好。没什么好推辞的。

无卦径直走了过去,如当初在洛水边一般装饵甩勾,熟练地开始钓鱼。

左非色在那处开了酒罐,满上了两杯,“感觉有许久未曾和无卦这般惬意相见了。”

说到这个——无卦突然有了问题,“你为何来了西胡?”

左非色轻挑眉尖,“上次某人好似对长青说过没心情知道这些。”

无卦木着脸很自然地说道,“嗯,现在有心情了。”你可以告诉我了。

左非色一下就笑出了声,那双妖精般的眼都似在笑,“无卦,你真是个有趣的。”

妖孽!无卦依旧般木脸看着他,“洛国国师大人这趟来西胡,算是公差?”

左非色笑着摇摇头,“私事。”

“哦。”既然是私事,那她就不好再打听什么了。

“与你有关。”他很随意地说道。

她有些惊讶——为了我?但仅过了一会,她就想到了,“你……是说韩苏大婚的事?”

端起酒杯,左非色浅浅地抿了一口,没有答话。

无卦的心暗暗沉了下去,“当初你放过上官容若,是不是早就料到我会这么做?”

“举手之劳,能帮到朋友,长青何乐不为?”他转头看向了水面,继续呷着杯中酒。

“你为何要帮我?或者说你为何要帮韩苏?”无卦不明白他为何这般做。他是太子哪边的人,却又这样相助,到底是敌是友?

“长青只帮朋友,旁的人与我无关。”他一仰脖喝尽了酒,将那杯子径直掷入了潭中——“咚——”

转过头,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说……这动静会不会让鱼儿乱了阵脚快些上钩?”

无卦看着水面荡出的波纹,不再言语。她听出来他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而他的话似乎又别有深意。

“你不必凡事都想那么复杂,太复杂了伤身。无卦,你心思过重了些。”左非色从旁又取了一只酒杯,再次给自己满上,“说这么久,你还滴酒未沾。这一杯,长青敬你。”一口饮尽,他笑着将杯子倒了过来——一滴未剩。

无卦也取了酒,一口喝了下去,淡淡的杏花香味回荡,她有些迷茫——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卦者,向来是众人皆醉我独醒。长青能交到你这个旗鼓相当的朋友,也是运气。”左非色轻叹了口气,“你不必太多顾虑,我是决计不会害你的。”

被他这般直白点出心思,无卦有些尴尬。

左非色缓缓侧躺了下来,勾着嘴角笑笑地看着她,慵懒万分,“这般天气美景,你今日要是钓得不多,晚饭可就没着落了。”

“晚饭?”

“我和师父说了今日不必备我俩的饭。”他抬了抬下颌指着她的鱼竿,一双眼有些委屈?地看着她,“就指着无卦的烤鱼了。”本就长着天怒人怨的一张脸,现下还带上了若有似无的撒娇气息,实在是令人难以招架。

无卦面无表情地转向了鱼竿——那份突如其来的使命感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的时间,无卦认真钓鱼喝酒,也和左非色有一茬没一茬地闲聊着。

“你钓鱼的本领不错。”看着她第三条鱼上钩的时候,左非色有些奇怪地摆弄了一下自己的鱼竿——怎么一条鱼也没有呢?

越钓越有兴致,无卦看着水面目不转睛,“我师父说过,钓鱼讲究的是人品,人品好的就掉得多,姜太公就是人品好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空钩都能有鱼。”

左非色,“……”

“既然无卦人品这般不错,就省了长青这根样子货吧。我先小睡一会了。”边说,他边盖上了软毯,惬意地躺在那处阖了眼,长长睫毛垂下阴影,牙色衣袍、墨色发丝、宛若如画中谪仙。

无卦,“……”

晚上的烤鱼是那些孜孜不倦的黑衣兄弟们包办的。别说,他们不仅身手好,体贴周到,就连这鱼都做得很好吃。

“你这些侍卫都很厉害。”无卦感慨道。

左非色使着象牙筷子,优雅地吃着面前装在碟里的烤鱼,语气淡淡,“嗯。他们是我从各大门派挑的,特地送到御膳房培训了段时日。”

御膳房……

无卦再次沉默。

这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太阳眼看着就要下山了。

左非色从躺椅上坐起身,离了离衣襟,“该回去了。”

“好。”无卦站了起来,看了看那两米高的小崖,她皱了皱眉——这个坡就不能搭个台阶什么吗?

左非色走到她边上,很自然地就托住了她的腰,“嗯,吃过饭果然重了。”

无卦刚想怒目,却已被他带离往崖上窜去。

功夫果然好用啊……

一路将无卦送回了屋子,左非色笑得魅惑非常,“好好歇息,过两日再带你去其他的好地方。”而后不等她的回答,他就直接施施然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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