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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进校花肚子里铁扇公主吧 老汉吸乳的小说_凤凰竹心

白嫩倩倩玉手持着绣花针,穿针引线,那双素手熟练而仔细的动作。

眼看着白色的绣帕渐渐成型,一幅栩栩如生的鸳鸯戏水图轮廓渐显,宁雅的脸上也浮上了微笑。

专注刺绣的她并未察觉到门口站立许久的人,直至她无奈的出声。

“宁姐姐,果然每次一做起绣品,就是旁若无人呢。”

还在专注中,宁雅这一惊,银针就如此扎进了指尖。

“呀!”

“啊呀,没事吧?”

被针扎的人只是轻轻一声,反倒是没事的人好似吓到了,急急忙忙的跑来,见那素白的手指染上几点血红,又是自责又是难受的样子。

宁雅失笑,用另只手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啊,每次出现的时候都喜欢吓人家一跳。看吧,闯祸了不是?”

她身旁那低着头,宛如做错了事似的小公子,赫然便是之前出现在迎来楼门前的桑若。

正如龙墨羽所猜测的那样,这个精致的小小公子其实是个秀美的姑娘家——凤家三小姐,凤嫣然。

她撇撇嘴,伸手将宁雅手中那副鸳鸯戏水刺绣放到一边,道:“刺绣、刺绣、刺绣,宁姐姐,我哪次来这边时你没在刺绣?”

宁雅叹了口气,“小嫣,我们毕竟是非亲非故,你与姥姥愿意收留我我已经很感激不尽了,怎么好意思在这里白吃白住呢?我一个弱女子,也没其它法子,只好卖些绣品罢了。”

“又没有关系,原本外祖母身边就只有一个钱婆婆照顾娘亲就不太放心,钱婆婆年纪大了,现在有你在这里,我们也比较安心。我们把你看做自己人,银两恩情什么的,宁姐姐根本无须介怀。”

“我被赶出家门时,是姥姥收留了我,宁雅照顾她老人家是应该的。我若厚脸皮的把姥姥收留我的恩情当做理所当然,那宁雅未免太不知羞耻了。”

宁雅看来心意已决,凤嫣然也只有无奈的放弃劝说。

再说只是几样绣品,赚些平日花用,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若如此便能让宁雅觉得心安,凤嫣然转念一想,那就随她去吧。

说话间便又眼见宁雅拿起针线,继续那幅尚差了些许就完成的鸳鸯戏水,边与凤嫣然说话。

“小嫣,今天来得似乎有些迟了,出门耽搁了?”

“是路上耽搁了些时辰。”凤嫣然搬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顺道去迎来楼附近时发现了一个人,忍不住就……”

“……去了迎来楼?”

“是啊,你不是一直在担心么,担心你的那位如意郎君会有消息传回来。”凤嫣然向她眨眨眼,“所以,我就想去替宁姐姐打听一下啊。”

“我不是说过好多次了么,酒楼那种地方龙蛇混杂,你堂堂一个侍郎千金……”

“我没有进去,只是在附近打听而已。”见宁雅还是不甚满意的神情,她忙说:“真的,今天迎来楼那状况,我就是想靠近都没法。”

“……那状况?迎来楼,发生什么事了么?”宁雅微豫。

“宁姐姐,你是在意迎来楼还是在意迎来楼的宁老板?”凤嫣然撇嘴不满,“宁老板都把你赶出家门了,无论是迎来楼还是宁老板,哪一样都不值得操心。”

“是我对不住我爹。当年与行远私定终身,我便早有觉悟,自也不会怨我爹他将我赶出家门。”

凤嫣然心下不以为然,她这一世生在古代,有些东西不得不变,可有些却是根深蒂固的屹立不倒。

虽说这朝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得不接受的,可若有两情相悦勇于争取的,她是举起双手双脚的支持。

比如说宁雅,她实是极为佩服她的。

迎来楼的宁老板在燕城也算是大富人家,宁雅自小也是养在深闺,看她平日谈吐便知道,她也是个知书达理熟读四书五经的大家闺秀。

这个平日或许连出门都少有的闺秀,在与那名叫风行远的少年坠入爱河后,竟毅然决绝,被赶出家门也无半分软弱。

就是冲着这份勇气与坚毅,凤嫣然将当时候还素不相识的宁雅带来回她外祖母家。

至于那个名为父亲的宁老板,诚如宁雅说的,既然她早有觉悟,原也是怨不得他的。可凤嫣然始终不能谅解,她无法理解,为人父母者怎么能因为这样的事就将孩子赶出家门呢?

当时宁雅的恋人风行远已经离开燕城前往驻西军参军多日,若不是凤嫣然那日在路上凑巧遇见,身无分文之下也不知宁雅能往哪儿去。

她每思及此,就觉气闷。

而宁雅,此刻似也想起了同一桩。

她素来对凤嫣然感激无比,若不是她,空有一腔深情,她能往哪儿去?天下之大,在当日的情形下,竟是无处可去。

想来心酸,却真心感激着凤嫣然当时的好心。。

“小嫣,我……”

“好了好了宁姐姐,别总是一说起那时的事就摆出那张脸行吗?”凤嫣然摆摆手,着实无奈。她是理解宁雅的感激,可谢一次也足够了,实在没必要没完没了的。

宁雅也知道凤嫣然不爱听她说这些,也不好再多说。

低头又绣了两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她抬头,问道:“说来,小嫣你是碰见了谁?怎么就耽搁了这么些时辰?”

凤嫣然似乎是犹豫了片刻,才道:“……一个自称莫羽的十八九岁公子。”

“自称?”这回倒是宁雅很是不解了,“怎么这位公子,是哪里令你感兴趣了?”

“燕城最有名的迎来楼与千香馆,他除了迎来楼的君也笑,其它一无所知,很稀奇不是么?”

“稀奇不稀奇的还不至于吧。即使是燕城人,偶有几个不知道的,也并不奇怪。”宁雅生在迎来楼,自不觉迎来楼的名望。

凤嫣然明白燕城人不知迎来楼有多可笑,但重点并不再那,也就不打算多作解释。

“可是,他喝过君也笑呢。”

“那又如何?”

“迎来楼的规矩宁姐姐你可是忘啦?君也笑只许堂吃,可不许外带的呢。”并且一天只卖十小瓶,每位客人最多只能要一瓶。

经她这么一说,宁雅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为何他喝过君也笑,却对迎来楼一无所知……莫非?!”

宁雅的脸上布满惊疑,凤嫣然肯定了她心中的猜想:“就是那个‘莫非’不错,他一定是宫里出来的。”

每年迎来楼都会送入数量不少的君也笑去宫中,不知迎来楼却喝过君也笑,也就只能是宫里的人了。

与凤嫣然的轻松截然相反,宁雅忧心忡忡地聚拢眉头,看着身前男装打扮的精巧少年,越发的担心。

自打相识凤嫣然算起,也有一年多了的时间了,宁雅知道她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小小年纪就有着超乎平常的成熟,虽常常语气稚气天真,可也总觉得是刻意对周围的迎合。

未必说这样的凤嫣然就是看破红尘的超然,只是当真很少有什么能够真正的让她感兴趣。

这一次……

越看着凤嫣然那与往日不同的明亮双眸,宁雅便越觉得不安。

虽说无论如何,此时人已经都平安无事的到这儿了,坐在她的身前没少一根头发,可她的心就在那儿怦怦的直跳。

“小嫣,你有没有……不,你还是把那事详细的跟我说说吧。”

宁雅耐着性子,听到她最后道别的那一段,终是不由得追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来了这里,跟外祖母请了安就来找宁姐姐你了呀。”

“不,我是问,那位莫公子,他在你临走前是何神情?”

凤嫣然笑笑,不在意的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宁姐姐在担心什么?”

“你是明知故问。”宁雅深深地吸了口气,尽可能的让语气平和,“小嫣,刚结识时你当真没有察觉到那位莫公子的身份么?之后的言谈中你当真没有确认那位公子是谁么?我不信你不知他不凡而与他结交,更不信你与他结交之后会看不出他的不凡。”

声声相逼,一句高过一句的质问,宛如浪打浪,一波高过一波。

在宁雅逼人的目光下,故作无辜的敷衍被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头,凤嫣然一时之间的怔然,与宁雅眉心高耸的纠结,狠狠地交织在了一起。

短暂的静默过后,凤嫣然开口了。

“宫中素来避讳重名,哪怕仅是音似都极力避免。因此,他说他叫莫羽,我就知道了。”凤嫣然略作停顿,忽然面色带着几分不解,“他就是四皇子龙墨羽,我从开始时就猜到了。”

果然!

宁雅捏紧手,发现手心已是一片汗湿。

小嫣啊,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你可知,此刻平安来到,是何等的幸运。

她不明白,为何凤嫣然能够如此镇静的说出来,更不明白,为何她要明知故犯的接近一个完全可以不去靠近的人。

宁雅不明白,她想凤嫣然自己也并不怎么明白,否则她不会说得三分犹豫。

凤嫣然是家中幺女,上面只有两个哥哥,宁雅知道她是将自己当作姐姐看待,心道自己有责任必须要好好的教导她,告诉她有些事是好奇不得的。

在她看来,小嫣就像是江湖中那些绝顶高手,不甘于现状的寻求对手,恐惧着、同时也期待着败于某个对手。

她将凤嫣然的这种感受归于孩子气的好奇心。

她想,或许是因为小嫣还小,还不太懂得轻重的缘故

于是,也顾不得时辰稍晚,硬是拉着凤嫣然说了不少。

等宁雅说完了,凤嫣然自己也反省得差不多了,已经是夕阳时了。

初夏的天气,太阳下山后也多少增加了些许凉意。

风声嗖嗖的在耳边穿梭,凤嫣然与碧玉站在巷子中一扇木门前,她今天回家的时辰已然晚了。

这一次招惹上了四皇子,连一贯温婉的宁雅也不由得惊怒。

总之,这次的行为是千不该万不该,决不能再有下次。

凤嫣然心想就算是宁雅不说,她也决不会再犯的了。

毕竟她自己事后想想也觉得懊悔。

招惹皇亲国戚这种事,她都不知道自己那时候在想什么。

她想得到什么?

分明是弊大于利的事,她怎么就做出这么不损人不利己的事呢。

她每想一次就要狠狠的在心里唾弃自己一回

这般心事重重,凤嫣然的面色变化多端,也没注意到身边的碧玉同是一脸阴晴不定。

只不过这个单纯的丫鬟想的显然与凤嫣然不是同一件事,事实上被支开的她甚至不知道宁雅和凤嫣然说了什么,而龙墨羽的事,按她的心机更是连一丝异样都没察觉到。

她靠近凤嫣然,犹犹豫豫又小心翼翼的劝道:“小姐,我们还是走正门吧……”

“为什么?都这么晚了,我们还能光明正大的走正门么?”还不得被爹用家法教训一顿。凤嫣然很干脆的一口拒绝。

“可是小姐,夫人都说了好几回了,这扇小门是给咱们下人们出入的地方,小姐你怎么能……”

话未说完,面前的门突然被打开,碧玉赫然一吓,差点惊叫出来。

开门的少年探出头来,朝主仆二人露出一排白牙。

只见那少年皮肤略黑,生得一双星目明锐,硬挺的鼻梁极为英气,高额头下一对剑眉凌然正气。

尽管在笑着,可一见他,碧玉立时就好像是老鼠见到了猫。

她张嘴,战战兢兢的喊道:“大……大少爷。”

无论看几回,凤嫣然还是觉得有趣。她指着碧玉打颤的腿打趣道:“大哥,你看你把碧玉吓的。”

那少年——凤嫣然的大哥凤耀然,他呵呵一笑,冲凤嫣然道:“好你个小丫头片子,这可真是贼喊捉贼,你大哥我好心来替你开门,你倒好,劈头就给大哥我按了这么一个罪名,唉唉,我凤耀然真是命苦三分,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个妹妹!”

说着说着,神情也是渐变,眼瞧着他越说越是凄凉,末了几乎就差从怀里掏条帕子来抹把泪了。

始作俑者的碧玉此时整个都懵了,倒是凤嫣然一派平静。

她伸手拍了拍她大哥,点头郑重其事:“大哥,这一次学得不错,七成像了。”

对比碧玉更傻眼的神情,凤耀然变脸一样的同样一脸郑重:“嗯,七成就七成吧。不过妹妹啊,现在离晚膳还有半个时辰,你确定你不需要快回房换身衣裳?要是被父亲瞧见了……”

“说得也是。碧玉,我们快回房去。” 凤嫣然立刻想起,她较之以往几次已经晚了许多。

凤耀然好笑的看着自家妹妹领着碧玉急匆匆地离开,一边替她们将门关好。

他是个武人,打小就是不拘小节的性情,故而凤嫣然从小与他也格外亲近。

只要这两兄妹往一块儿凑,干得就净是些没大没小的胡闹事,这是凤夫人无奈下的原话。

人说长兄如父,他们家反倒是二弟凤皓然较有‘长兄’的威严。

凤家这一代的两子一女,都是极为出色的人物。

长子凤耀然自小习武,最是精于刀法,十四五岁起便多次帮助官府抓捕逃犯,目前也算是燕城小有名气的人物;次子凤皓然天性严谨,对于忠孝节义之道烂熟于心,古板虽古板,倒也是颇有才气,年前被晓知先生看重,收作门生弟子;

而小妹凤嫣然,外人都道是他凤家幺女乃是小才女一名,不过十三的年岁已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画笔墨更是灵气逼人。

按说,如此少女也当是个名门闺秀般可人的温婉佳人。

偏生这个妹妹,说她将来会是个佳人那不假,可温婉二字,着实是沾不上边。

若要凤耀然来说,他终也是个十七八岁的率直少年,真说不是个所以然,只觉得这妹妹实在是与旁人家的小女孩儿都不同。

虽天真虽可爱,可心里真正的在想什么,他还真看不出来。

可即便如此,妹妹还是妹妹,哪怕将来妹妹为人妇为人母了也还是他的小妹妹,无关其他。

想到不久就要离开,凤耀然便开始发愁。

二弟凤皓然离开不过半年多,当时凤嫣然泪眼送别的情形还记忆犹新,如今又……

唉!

凤耀然有时候也真恨不得自己有的是个三弟而非三妹,弟弟的话,也就不用顾虑这么许多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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