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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出轨日记 就想让你抱着我_媚祸

果然,齐霖也不再是本来的面目。他化装成一个年近六旬的老者,身材微微发福,还长了长长的胡子,头发略有斑白,脸上点了些老人斑,双眼下方泡起,又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只是当他把双眼睁开时,那里面并没有年老者该有的混浊。

如果不是分辨出他身上的味道,苏绮媚还真不敢指认这个昏庸的老者就是精明的齐霖。不用多说,齐霖扮的是一个好财贪色的富人,而她便是扮作被他看中的□□。

齐霖还在向秋娘交待着什么,不让苏绮媚站在一旁,她便趁机走开观察了一下,发现除了她和齐霖,同行的还有一个扮作管家模样的男子以及两个护卫、两个车夫,还有一个丫环。这些人想必都是齐霖的得力手下,但看不出来谁是那个救了她两次的侍卫。

院子里停着两辆马车,苏绮媚拿不准该上哪一辆,较为华丽的那辆车的车夫突然跳下来,对她说道:“夫人请上车。”

苏绮媚一愣,心想:“怎么会是一个车夫来安排我?”可随即便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原来是你。”她居然露出淡淡的笑意。这人竟然能夜入皇宫盗物,显然不是普通手下,齐霖让他扮做车夫,只怕也是为了让他贴身保护自己。

莫笑也是一愣,他今日的装扮和上次在猎场完全不同,这女子怎么又一眼就认出来了?难道是的技艺退化了?他心里虽然有疑惑,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示意苏绮媚上车。

苏绮媚上了车,准备放下车帘时,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那夜没来得及说,甚至在猎场那日也没来得及说。

莫笑没有任何表情,放下车帘,回到位上,静候他的陛下。

齐霖上了车,车子便缓缓启动了。莫笑驾车的技术很好,苏绮媚并没有感到有太大的颠簸,而是伴随着车辘声,将心中的疑问缓缓道出。

“陛下,我们怎么出城?”

“当然是从城门走出去,难道还能让这车飞出去么?”齐霖懒洋洋地靠在软软的车垫上,的确像是一个饱暖思淫的富豪。

“妾身的意思是……”苏绮媚忍住心中的不悦,终有一日,她不会再是谁的妾。“陛下得告知妾身彼此所扮的身份,免得有人盘问时妾身答不上来。”

齐霖睁开眼看了看她,又闭上了。“从此刻起,朕不再是你的陛下,而是你的老爷,姓贾,是丹水国来的商人。你叫红袖,是天香楼里的姑娘,被老爷我赎回家做第八房小妾。但我们先要去青丘做一笔买卖,而后才回丹水。可记住了?”

“记住了。”装作丹水国人,说明南禺已经在怀疑青丘是夜盗事件的最大嫌疑人。苏绮媚有些担心,这两国会打起来吗?一旦战事起,便要生灵涂炭,这算不算是她以媚祸国呢。

车子很快就到了城门,并停了下来。苏绮媚轻轻挑起门帘,却立刻被齐霖打落,但她还是看到城门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应该是挨个检查的结果。

“我……妾身只是想看看。”

“这不是你好奇的时候。一会儿不到万不得已你不要说话,一切听朕吩咐。”

“是,老爷!”那两个字,她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车子终于到了守卫的面前,苏绮媚听到那扮作管家的手下在跟卫兵说话,大意是在解释他们这一队人的身份。青丘人的准备是很充分的,不但有盖着丹水、南禺两国国君宝印的通关文书,还有天香楼□□红袖的卖身契。

但现在的法令对要出城的外国人非常严厉,每一个人都要当面查验。当守城的卫兵头目掀开车帘时,齐霖假扮的贾老爷已经将苏绮媚搂在了怀里,另一只手还从宽大的袖子里伸进去,轻轻抚摸她□□的手臂。

当额头抵在齐霖胸前时,苏绮媚有些心慌,而当齐霖的双手触摸着她的身体时,她甚至觉得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可她不能推开齐霖,她只能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能露出马脚,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那名军士掀开车帘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一个贼眉鼠眼的老头正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子卿卿我我,那老头脸上还带着愤然的神色,像是在责怪他打扰了他的美事。

“呸!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嘛!”他一边暗自嫉妒这死老头的艳遇,一边仔细检查车厢内是否有什么不妥。

当那军士的目光看向自己时,苏绮媚更慌了。她不是真正的□□,不知道她们在这样的情况下会是什么反应。是含羞脉脉,还是搔首弄姿?想了想,她决定做一个尝试,就像她理解中的风骚女子那样,朝着那个军士笑了笑。

那军士脸上突然一片呆滞,倒让苏绮媚觉得好笑,可还没笑出声来,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左颊上,力量大得让她的头向右边扭去,撞到了车壁上。

“你这个骚娘儿们,老爷我把你买回来是让你给别的男人抛媚眼的吗?还没进门就想爬墙,小心老爷我打断你的腿!”

齐霖说的话不再是以往的口音,苏绮媚听得不是太清楚,但也可以猜出大意。她愣了一下便明白过来这是做戏给那军士看,自然不能质问齐霖,只好捂着脸,抱着头,假装委屈呜呜地哭起来。

本意是假装的,可是脸上的辣痛却当真勾起了她心中的酸楚,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以齐霖的计智,本应有其他的法子骗取信任,为何偏要选择这一种?大概是在提醒她,现在她的处境和一个卖身为奴的女子没什么区别,不要指望能逃离他。

突然出现这样一场闹剧,那军士也就没了看美人的心情,随意看了看便放下帘子让他们出城。车里的齐霖还在骂骂咧咧,直到车子远远地离开了敦州城,他才又恢复成那个年轻有为的君王。

他看了苏绮媚一眼,发现她还在捂着脸、抱着头,不肯看自己,便笑道:“刚才那一掌是朕打重了吗?来,让朕看看。”说着便伸手想拉过苏绮媚。

苏绮媚赶忙把身子转向一边,躲开齐霖的手,说道:“不,陛下打得不重。”她不敢看向齐霖,不是怕掩不住脸上的愤然,而是怕掩不住眼里的湿润。

这时,她的手已经放下了,齐霖从侧面也可以看到她左颊上的红印,也听出她浓浓的鼻音,便又笑道:“看来是打重了,把美人都给气哭了。”

“不,妾身没有哭。”苏绮媚特意加重语气里的郑重,以暗示她无意与齐霖调笑。

“没哭?那这是什么?”齐霖突然压了过来,伸出手指在苏绮媚的脸上滑过,指尖有明显的湿意。

苏绮媚没有呈现出慌乱或是害羞的神情,也没有急于将齐霖推开,而是镇定地看着他,说道:“这是眼泪。但不是情感性流泪,而是反射性流泪。”

齐霖一愣,“什么意思?”

“陛下刚才那一掌打到了妾身的鼻子,刺激到了鼻泪管,所以眼睛里就自然流出了眼泪。”当然,她也不知道这样的解释对不对,可用来应付齐霖已经足够了。

齐霖还是不明白,可他听懂了苏绮媚此话后面的含意——她流泪不是因为疼痛也不是因为难过,不需要他的关心。很好,他最不喜欢柔弱如水的女人。

他把身子靠回去,假意笑道:“想必苏夫人也能明白朕的一番苦心。你们南禺人最为狡猾,朕要是做得不像,只怕要被识破。”

苏绮媚心想:“南禺人再狡猾能比得过你吗?”嘴上却说道:“妾身当然明白,陛下这么做都是为了妾身好。”这一巴掌让她更明白,青州绝不是她的归宿。

为了不招人起疑,齐霖勒令苏绮媚任何时候都不得卸下易容,晚上睡觉也是顶着一副假面孔。可是秋娘的易容术是以面具和药物为主,时间久了,真正的肌肤便吃不消了,骚痒难耐。

苏绮媚毕竟是个女人,不禁担心自己的脸会由此变得见不得人,几经哀求,齐霖终于答应让她卸下来上点药,并吩咐莫笑帮她。因为莫笑的易容术虽比不过秋娘,却比苏绮媚好多了。

在莫笑的帮助下,苏绮媚卸下了脸上的易容物,发现原本白嫩的肌肤上的确长了不少红斑。幸好出发前秋娘已经想到了个问题,特意为她准备了缓解的药物,还有备用的易容药物,并详细讲解了用法。

苏绮媚当时记得很认真,因为在她看来这是一个偷学易容术的好机会,以后说不定真会用上。可现在,看着莫笑熟练的手法,她不禁怀疑,秋娘不可能不知道莫笑会易容术,为什么还要那么仔细地叮嘱她?

难道说……也许,像秋娘这样经历过不幸的女子,比起那些一直高高在上的贵人,更多了一份包容和理解。苏绮媚想着想着,不禁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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