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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学让我陪她买胸罩 产检时被医生进入_干掉那些特异点

关于狗血三角恋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男孩喜欢着一个女孩,但另一个女孩喜欢男孩的故事。

这本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青春物语,然而这盆狗血洒到背负着宿命的混血种和白王容器身上就谱写出了悲剧。

名为上杉绘梨衣的姑娘不仅是美人,也是名将。她一人之力就能让包括东京圈在内五六个县一同沉了,可谓绝世杀器。

这样的杀器从小被当做武器来培养,被关在源氏重工的大楼里足不出户,个人世界观基本由游戏动漫所构成,毫无自由可言。

她是名义上的上杉家主,却不过是扫除死侍和尸守的工具、为了迎接龙王『白王』诞生的容器,为了压制血统,注射稳定剂和血清是家常便饭。

当有一天,囚笼里的小公主情窦初开,有一个男孩朝她伸出手,小心拥抱了她,带她奔向新世界,她怎么不心动不雀跃呢?

……

“但是她的血统彻底暴走了。”

“她成了白王重生的容器。”

“精分的师兄也没能救回来。”

“后来,她死了。”

闻朔口吻极为平淡,她垂下头,似乎在回想什么,有些出神。

随后她莫名笑了一下,“但是现在,她又活了。”

闻朔懒懒的瞄了一眼窗外,路上行人渐稀,连等车的上班族都打到了车走了。

罗宾汉叹了口气,“你一点都不高兴。”

闻朔怎么高兴的起来呢?

有的人出生就是个错误,像个小怪兽一样被豢养起来,等待他们的只有被正义的奥特曼消灭的终局。即使是美丽的错误也是错误,想要让错误延续下去太难了。

就好像一树开错了季节的樱花。她要是在春天开,如何妖冶画风不对也没人管,可开在秋天,只会被人抓去解剖研究。

闻朔捏扁了易拉罐。她本该高兴的,可要是特异点修正了这樱花要怎么办?

她看向罗宾汉,眼睛慢慢变成金色,语气泛着凉意,“不管谁干的,要是让我知道这么做的人图谋不轨,我就打死他。”

“好的好的,我帮你一起打死他。”橘发青年摊手笑道。

“叮——”电脑发出了下载完成的声音。

达芬奇愉悦的声音传来,“东京的所有地图、所有交通路线图都被拷贝完成啦!那个小姑娘的确是个突破口。接下来慢慢、不,快速浏览分析,一定能从各处背景中发现幕后黑手的影子。”

“辛苦了。”

正值午夜,窗外依然下着雨,闻朔估摸着那帮人也打够了,有些困倦的按了按太阳穴,准备回去睡觉,说什么也不想继续夜晚行动了。

回去应付理性蒸发的罗兰,顺便问问源稚生他妹妹到底怎么回事。虽然吧,闻朔觉着这人刚从法国回来,应该啥都不知道。

她扔掉易拉罐,从桌上轻巧跳下,余光略过窗外,发觉打伞的中年男子拦下了计程车。

她刚想朝门口走。

不对!那个等车的男人刚刚就已经上车走了!

闻朔眼神一厉,猛的拉住了罗宾汉准备开门的胳膊,不料罗宾汉的胳膊僵硬且紧绷,她垂眸飞快一扫,察觉到弓兵按在门把手上的手无声用力,顿时了然。

门外有什么东西。

罗宾已然发现了异常。

闻朔再回头一扫窗外,雨夜依旧,仿佛场景回放般,那个收伞上车的男人再次拦下了一辆车。闻朔紧盯着他,谁料这次那男人抬眸冲她露出森森白牙。

闻朔突然笑了,她抬手朝人比了个中指,下一秒眼前便光线一暗。

雨声依旧,灯光晦暗,房间里的电脑不知何时已经关闭,达芬奇从刚刚开始就没了声音。闻朔试着启用终端,毫无反应。

怎么,又和迦勒底断开连接了么?

绿色的弓兵无声的退了一步,取下披风往闻朔身上一罩,扣住她的腰。

‘十分明显的腐朽气息。很显然有什么意外状况发生了,这种情况下我不建议与对方硬碰硬,无论对面是什么。’弓兵凝神戒备。

‘说得对,’闻朔十分赞成,‘光是闻一闻就知道是很恶心的东西了,我们完全没必要浪费力气,直接走人就好。’

两人迅速达成一致准备跑路。

门外传来轻微的窸窸窣窣,和隐约的咕噜声,仿佛从大型野兽喉咙里传出的闷响。

三、二、一——

绿色的身影闪电般冲出门外,和黑乎乎毛茸茸的影子错身而过。

跑!

“嗷——”一道悠长的咆哮响彻走廊,那种仿佛是在刮擦黑煤窑矿底所造成的难听声音活活让闻朔暴起了鸡皮疙瘩。她稳稳的趴在弓兵肩头,头也没回手腕一动,一把附着了魔力的水果刀向后方激射而出。

“刺啦”

闻朔抿了抿唇,十分可惜自己的黑箱子没有带出来,顺手的武器全装里面了。扫了一眼四周,发现果然这里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包厢里的人全都失踪了。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这里被什么手段从现实剥离了出去。不是其他人都失踪了,而是她和罗宾从现实里消失了!

‘也有可能是我们连累这片空间被切割了啊master。你知道么从奸商说地图下载完成的时候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弓兵敏捷的躲闪开飞来的碎石,‘就怕到时候切割的不止我们俩……’

地面晃动了起来,天花板抖下粉末,罗宾汉抱着闻朔从楼梯口一跃而下,顺便踹倒饮水机,‘左还是右?’

‘什么左右?当然是中间啊!我们跳窗!’闻朔从内衬摸出唯一的法杖血腥玫瑰,一甩闪电窗户瞬间稀碎。两道人影破窗而出,随之火球术扔进了窗户,点燃了一群黑乎乎毛茸茸的影子。

“Ahhhh——”

……一群。

原本装着网吧的小楼轰然倒塌碎裂,熊熊火光中十几双猩红的眼睛呼之欲出。

“卧槽这都什么玩意啊?”趁着地表皲裂、罗宾跳上了另一栋楼,闻朔赶紧补了几个闪电术。

她回头拉了拉挡雨的绿色斗篷,将自己和罗宾一起罩住,问道:“街上有人没有?”

“没有哦,没人,没车,整个东京好像都死了。”弓兵心中有果然如此的感觉,他歪了歪头,向斗篷内侧靠近了一点,道:“应该就是空间剥离了,不过还不知道剥离到哪种程度。”

“这人谁啊这么无聊。”闻朔暗骂,现在情况已经很复杂了哪个神经病还来搅浑水?

“你联系过其他人了吗?”两人停在了一处立交桥上,这里视野良好,没有追兵,寂静的夜里雨声是唯一的声音。

听着斗篷表层噼里啪啦的声响,闻朔幽幽吐气:“联系不上啊,有阴谋,天大的阴谋。”

要是她知道在她和罗宾汉偷溜的这段时间冒出了多少个影从者分化她家从者,她就会知道这绝对不仅是个阴谋。

闻朔掀起斗篷一角看了看天,表情木然。

东京这是变成尼伯龙根了吗?

尼伯龙根是龙王们的领域,每每有尼伯龙根出现时总是伴随着元素乱流,这些元素乱流在普世现象里表现出来通常都是下雨,雨水是沟通天地和元素的良好媒介。

所以一般而言,有尼伯龙根出现的地方大都充满雨水,闻朔有此想法也不意外。

就在她决定问候奥丁祖宗十八代的时候,这个推测被推翻了,因为一辆计程车正朝他们飞速驶来。尼伯龙根里怎么会有活人?

车停了下来,迎着两双充满敌意的眸子,男人摇下了车窗,笑出一口白牙:“晚上好啊先生小姐们。打车吗?”

闻朔从罗宾怀里跳出来,一抖斗篷,干脆利落道:“没钱。”

她认出来了,这男人是之前从网吧窗口看到的那个,打车打了不知道多少次。想到这她冷笑:“我们不仅没钱还没命,遇到有钱人说不定还会劫富济贫。”

三七分头的褐发男人微微一笑,目露狡黠,“我不收钱的,当然仅限今夜。”

“那么你打算带我们去哪里?”罗宾汉抱臂而立,目露怀疑,“这里就你一辆车,做这种垄断生意怎么想也不缺客人吧?喂喂,怎么看都觉得是可疑人物和他的黑车啊。”

“这可太冤枉了。”男人夸张的叹了口气,对于罗宾汉的光棍样子颇为不满,“你要是想靠两条腿走的我没意见,可是怎么能够让女士也和你一同遭罪呢?”他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面的水洼。

闻朔突然问道:“谁派你来的?”

“NO NO,我可没有谁指派。”男人打开车门,“来吧别客气,要知道今晚上你们可没有走路这种选项。”他意有所指的说完,立交桥下方传来一声尖锐的嘶吼。

啧,阳谋。

等客人们关上车门,车便一溜烟的跑了。男人慢悠悠的说:“你们可以称呼我塞巴斯蒂安。”

闻朔亲眼目睹了车窗外各种牛鬼蛇神出没,被雨水和车速拉成一丝延展的水墨画,这些面目可憎的生物或非生物却对计程车视若无睹。她若有所思的说:“塞巴斯蒂安,我要去半岛酒店。”

“没有这一站哦小姐。”塞巴斯蒂安晃了晃脑袋,“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大半夜的就喜欢去酒店开房,这也没什么,谁还没个青春年少呢对不对,但是本车不提供各种送货□□啥的,正经人晚上就……”

这垃圾司机骚话一堆,闻朔忍无可忍,法杖直接顶在了他的脖子边,“闭嘴你个黑车司机,你说的今晚没有走路选项什么意思?”

男人安静了几秒,“你们有东京圈的地图吧?”

闻朔刚想说没有,余光扫过手上的通讯终端,发现毫无信号的终端居然幽幽浮现出蓝盈盈的投影——那赫然正是东京市区的交通路线图。

她黑着脸把法杖用力顶了顶,“说!”这货背后绝对有个超级棘手的大麻烦!

塞巴斯蒂安全然无视了戳到脖子的法杖,“在这个寂寞的夜里,所有人都只存在三种出行方式,除了搭乘我的出租车,就只有公交和地铁可供使用,是不是很环保便捷?哦对,电车也算在地铁里。”

环保个鬼。

闻朔总觉得这话有点似曾相识,她来不及细思,男人又说:“啊当然了,没有车票是没有办法使用交通工具的,这一点我也没办法呢。”

200迈的高速下,他还侧头朝闻朔露出戏谑的笑容,“相信你们不会逃票的对吧?”

等等等等,这都什么玩意。闻朔头疼不已,“你先告诉我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当然是下一站啦,毕竟无论是哪种交通工具,一次都只提供一站的服务呢。”黑车司机轻描淡写道。“你的地图上不是有嘛?”

我连上一站是哪里都不知道!鬼知道下一站是哪啊!

“你背后的人想干什么?”

“咦?我哪有什么背后的人?”塞巴斯蒂安故作疑惑,在闻朔咬牙说“真以为我不会动手啊”之后,他装模作样的怂了,“别戳我啊,好嘛,只是我也不知道老爷想干什么啊,我只是个开车的?”

“老……”

“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剩下的线索你们自己寻找吧。”车门骤停,车门毫无预兆的打开,两人被无形的力量托出车外。

塞巴斯蒂安唇畔浮现出一抹诡谲的微笑:“对了,你最好别指望和你的朋友们汇合,因为……呵,祝你们游戏愉快,下次见。”

他的眼里毫无笑意,而那双总是充满戏谑的眼睛终于露出了狡诈和冷漠。

计程车消失了,背后“极乐馆”的匾额亮起了红灯。

隐隐约约的柔美歌声中,闻朔抬起手,手里是一枚黄色的令牌,上面写着“Bus”。令牌下是一张市区公交的车票。

这是刚刚塞巴斯蒂安塞给她的。闻朔转过身,打量了一眼妖冶奢靡的极乐馆,目光落到一直不说话的罗宾身上,“你有什么看法?”

弓兵挠挠头,“哎呀呀,我刚刚其实在给他下毒来着。”橘发青年貌似纯良无害的笑道:“他说了今晚上要搭出租车只有他开吧?要是他死了会不会换个司机来,如果能把boss给拉出来开车就赚啦。不管怎样,下次见了好歹能多出一条线索……”

闻朔哈哈大笑,“干得漂亮啊罗宾!”

“克里斯蒂娜——噢噢,我亲爱的克里斯蒂娜——”

闻朔的笑声卡在了半道上。

那隐隐约约的柔美歌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高亢而狂热的呼号。御主和弓兵同时望向极乐馆大门口,只见一名缠着绷带的高瘦男子迅疾的扑了过来,神情激动,“啊,my dear……”

“喂喂,谁是你的克里斯蒂娜啊!”罗宾汉语气不善的挡在闻朔跟前,抬手搭弓,“别过来啊再过来我打人了!”

面对弓兵的威胁男子无所畏惧,他只是热切而痴迷的注视着闻朔,一手紧紧捏着燕尾服,“啊,克里斯蒂娜,你终于肯见我了!”

闻朔满脸黑线,“你认错人了老兄。”

“克里斯蒂娜,不,你就是我的克里斯蒂娜。”他极其固执,染血的绷带下是病态的笑容,“虽然你头上多了龙角,还多长了一条尾巴,哦我可怜的……但毫无疑问,你就是我的克里斯蒂娜。”

他笑着,迫切的大步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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