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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她柔软的最深处 我被十几个男生拉进 执念

“血子鳞不是历代族长的定情信物吗?为什么会在一个男人身上?”那个国字脸的伙计一脸懵逼的道。

“瞎说什么,小心我拿刀片划烂你的嘴,族长之意岂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随便揣摩的?!”那个小老板狠狠的瞪了身旁的伙计一眼,让那伙计身形一颤。

那小老板淡定的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撇在那伙计手里,眯着眼睛看着墙壁,好似眼神可以穿透它一样:

血子鳞只有在身体里流有麒麟血的人身上,才会变成血红色,如果不出意料的话,这个人,恐怕脱离不了“张”这个姓了,毕竟族规在那儿摆着呢,族长须与有同样血液的人通婚来保证下一代的特殊性,就他们本家现在这个状态,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第二个,只不过,没想到合适的竟然是个男人。

真为族长糟心。

>张家本宅<

台阶下站着一位穿着对襟灰色短褂的年轻人,他右后方,也就是整个大厅的最高位,一身玄色金边长袍的年轻人端坐于那高堂之上,而他身后的墙壁用朱丹和彩墨绘出了一只栩栩如生、霸惊四座、决狠毒厉的踏云麒麟。

大厅正中心跪着五个藏蓝类似于刺客穿得那种衣服的蒙着脸低着头被五花大绑的人。

台阶下的灰褂人脸上带着一抹似有非有笑意,像一种用声音吸引他人注意力的毒蛇,他身上很自然的带着戾气和杀人于无形的霸气,让遇见他的人退避三舍,让沾染他的人如临深渊;而相反,那玄袍的年轻人一直淡淡的坐在那里,他甚至还没有台阶下的那个人的气势强,但是,就是可以让人无端觉得这个人即使不动也可以震慑人心掌控局面,惹怒了他绝对要用下半辈子的阳光来补偿。

结合上述,因此,这大厅之内无不充满了一种如修罗地狱般的阴翳、绝望与肃杀。

玄袍人用两根奇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右身旁的檀木桌面,每一声都好似一把尖锤敲在人的心尖儿上。

灰褂人嘴角恣意的勾起,声音瞬间弥漫在每个角落:

“再不说实话,每人一根手指。”

跪在地上的五个人没有一个说话。

“哦?有骨气。”那灰褂人走上前去,伸出手,两根异于常人的手指夹住那五个俘虏中最右面一个人身上的绳子结,轻轻一拧、一挑,绳子瞬间脱落。

那个人得到松绑,本应该松一口气,可是他依旧一动不动,更加绷紧神经…

灰褂人一脚踩住那人的肩头,向地面压去,一手夹住那人左手一根手指向相反的方向一拽——

“啊!”撕心裂肺的失控的嘶吼,如同一只正被残杀的绝望的野兽。

那灰褂人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两根奇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断指,血肉模糊,隐约可看出森森白骨。

“你们到底要不要说,我们族长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灰褂人其实就是之前提到的张言钰,而玄袍人便是他口中的张家族长——张起灵,那底下头跪着的人是楚家人。

“你们族长究竟在哪里?”张言钰狠狠的问道。

“不知道!”整齐划一,就连在地上因为钻心的疼痛而蜷缩的那人也发出声音。

“不过,族长要我带一句话给张大族长——”正中间的楚家人说。

“哦?那你刚才为何不说?”张言钰挑眉。

“族长吩咐。”忠心耿耿。

“楚西楼说什么?”主位之上的张起灵突然开口,这让他的声音在这大厅里显得突兀。

“您欠下的债,我会用另一种方式补给我妹妹。”

整个大厅因为他的这句话,暂时出现了死一般的沉寂。

“一个不留。”良久,张起灵命令道。

张言钰几乎在下一瞬就直接要了那五个楚家人的命。

“来人,拖下去。”张言钰道。

于是有两个人进来将那五个人的尸体拖抗拽的拉了出去,又上来一个人提着捅将地面简单的收拾到一开始的干净状态后,走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解决完张起灵给的任务,张言钰心情很好的回到张起灵身边。

“族长,这次吴先生的到来,无形之中算是给了楚族长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了。”张言钰说。

张起灵没有回话。

“只不过,您真的要带一个外族人回本家么?他并不满足张家的族规啊?”张言钰其实非常的好奇,慢慢的,这种好奇因为得不到解释,就燃烧成熊熊的八卦之火。

“不,他符合。”张起灵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几步,然后顿住,算是回答了张言钰的问题,接着,又再一次头也不回的走了。

张言钰看着张起灵推开大门,逆着光,又渐渐消失的玄色背影,看着那永远打不弯的腰杆,深有感触。

族长接过起灵一职有二十多年了,他也算是辅佐族长二十多年的老人了,可是他见族长穿这身玄黑色袍子只有两次:一次是接任起灵一职时简单典礼上,第二次就是现在了,这就说明他对这件事很看重,因为楚族长触及到了族长内心深处的某个底线了,那后果绝对无法可想,而刚才族长说的那句,虽然他不是很明白到底哪里符合了,但是这就是说明族长在关注其他人,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其实他们族长最可怕之处就是别人无论如何都猜不到他内心所想,演技并不能证明一切,他们族长只是天生的置身事外的那种淡然而已。

魂阵,消耗人的精气和精力,对身体伤害极大,一次可能没什么,如果三次或多次被下魂阵,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这个人会因此痴傻一生。

以他们族长对那个人的重视程度,这么做就像去触碰龙的逆鳞一样可怕,一次都不行,一次都不能容忍。

以他对族长那可怜兮兮的了解程度,这么做绝对是踩了占有欲其实极强的族长的雷区。

再加上当年那件说不清楚的事情…

不过,他也无须担心这么多,他的职责,只是去辅佐那个如神邸一般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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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

“天真,那我先走了,一会我去找你。”

“行,别被怀疑,一定要自然。”

“一切包在胖爷我身上,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拜拜~”

胖子跟着吴邪拿了钱、买了票坐火车回长沙,一切按计划进行,胖子回张府去取装备,而吴邪则去狗五家套套近乎。

他们在长沙站外面分开,又再次各自上路,踏上一起努力回家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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