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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肿了给你上药 好烫好大h骑马_大教堂

深夜的霍格沃茨显得阴森而神秘,已经没有了一点点宵禁前活泼有趣。阴暗走廊里的雕塑和画像们在窃窃私语,夏风从不知道哪里的通道缝隙中窜出来,当你经过这个角落的时候,就猛地吹像你,像一个调皮的孩子躲在你看不见的角落乐此不疲的戏弄着你——胆子更小一些的则觉得这些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风更像是恶灵在你耳边的吐息。

今夜哈利又是一个人来的,或许是为了不惊动自己的室友,又或许纯粹是因为心情的激动,这个男孩只穿了睡衣和袍子就跑出来了。在历经接近半个小时的路程之后,到达约定地点的哈利冻的像块冷冰冰的铁。

赫尔曼习惯性的将自己厚实的斗篷披在了他的身上。

——他绝非刻意为之,只是除了【狡诈】之外,赫尔曼在个性和品德上确实存在着不少的闪光点。【会照顾人】显然是其中一个,不过如果想要得到他的照顾,对方首先要被赫尔曼确定为‘自己人’或者‘需要被关注的弱势群体’。作为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哈利显然属于后者。

他非常的感动。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哈利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挪了挪屁股,坐的离赫尔曼更近了一些。

伪男孩真大叔赫尔曼显然没有关注到这个细节,他现在满脑袋都是接下来的谈话中应该怎样合适的表达自己的意图——既然哈利能够照做,又能让哪怕有人对着哈利用了吐真剂,也无法在自己说出的话里面找出自己真实意图的任何蛛丝马迹。

邓布利多不行,黑暗公爵更不行。

“你感觉如何?”在确认没有人跟踪哈利进入自己的领地之后,赫尔曼才坐下来开始自己的正事。他可以让学校里的那些‘有心人们’知道自己在和哈利波特接触,但是他不能让那些有心人听到或者看到他在和哈利讨论什么。

或许过一段时间,等他不好局势之后可以,但是现在不行。

在筹算中,时机是非常重要的一环。

“挺不错的——我是说——”哈利下意识的向赫尔曼笑了笑,然后他发现自己现在不是在回答罗恩或者其他同学的问题,也不是在和老师交谈的时候,他的语气就调转了个。“——或许不是很好。”哈利偷偷的瞄了几眼赫尔曼的脸色。

“唔。”赫尔曼还是像原来一样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对方的这种变现后,哈利的心中反而轻松了不少。他确实已经有点受够了外界那种【哦,好可怜】的澎湃的怜爱情绪了。这让他觉得非常的不舒服——这种感情在某种程度上让他觉得自己被关心,另一种程度上也让他觉得自己想一条只会讨人习惯的哈巴狗或者其他什么可爱但是没有任何能力的东西。

“我头疼,还老是做梦。”哈利用自己的一只手扣着另一只手的指甲。低着头,迟疑且带着防备的问:“你也是这样么?”

“我不怎么做梦。”赫尔曼回答:“我经常喝安眠药剂——它们会让你一夜昏睡到天明,不会有任何的梦境。”

“你用安眠药剂?”哈利有些惊奇的看着坐在他斜对角的赫尔曼。虽然这个男孩现在坐在一堆杂物上,不过依然显得好似一个国王坐在他后花园的某条价值不菲的精美长椅上。

“嗯。”赫尔曼点点头,他不觉得这有什么要隐瞒的——只要在魔法界是有点信息渠道的人都知道这个消息——可怜的玛吉特侯爵在受伤之后就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每天只能依靠药剂入睡。

“为什么?你生病了吗?”显然,哈利不属于【在魔法界有点信息渠道】的人,当他待在罗恩家里的时候,他甚至连报纸都不看。哪怕偶尔看见了,也只有运动版面。那家人对待政治也不怎么感兴趣,哈利在那里带了一个暑假,倒是听了一脑袋的魔法界的娱乐圈八卦。

赫尔曼极其不耐烦的瞅了他一眼。

有很多时候,他简直不想跟眼前的男孩讲上一句话,不是因为什么阵营不同,或者敌对关系——他和哈利本身并没有什么敌对关系——是因为这男孩身上是在没有什么讨他喜欢的亮点。

“是啊,上次去禁林的时候受了伤——我说,你不会看报纸么。”

哈利的脸一下子红起来。然后他有点赌气,又有点尴尬的反驳:“我当然看了,实际上我这个暑假一直待在罗恩的家里,他们家非常的有趣。”说完之后,这个男孩又想到对面的人在这段时间里生了病,自己在他面前这么说是不是有些炫耀的意思,或者让赫尔曼更加的不开心,所以话音刚落,哈利的脸上就又显露出了一点点的愧疚。

哈利波特确实是个情感丰沛的有些心软的孩子——虽然反射神经和他的父亲一样粗。

“哦。”赫尔曼其实一点也不在意这个,他又不是真的小孩子。于是在干巴巴的应了一声,算是表达自己明白了之后,他继续问:“就只是会做梦吗?”

“嗯,其他没有什么了。”因为愧疚感,哈利主动的说:“我照片那个是梦见自己在一栋房子里逃跑,然后还梦见一条大蛇和一个黑黑的岩洞,其他没有什么。”

听到这些之后,赫尔曼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他挠了挠自己的下巴,脑袋来来回回的里思考了好一会,最终得出一个结论:“你是个幸运的人。”

“哈?”

“我有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对于赫尔曼来说,跟哈利谈谈人生理想仅仅只是生活中波澜不惊的某种消遣或者手段。他觉得哈利不怎么优秀——实际上是有点榆木脑袋——但是这并不影响赫尔曼使用——呃——或者可以说成是和与哈利达成某种共识,然后一起面向目标去努力。赫尔曼的身上拥有某种特质,他从来不在意自己和谁在一起达成自己的意图,也不在意自己在过程中处于何种地位。对他来说,目标这种东西只要达成就好。

诱导,当然也不是什么大事。

哪怕赫尔曼知道自己拐骗的是个十二岁的孩子。

有时候赫尔曼也会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有些过于的无耻和偏激——这种少有的带着良知指责的感受在哈利望着他,脸上流露出一片茫然、亲近、略带防备、又像是抓住一根稻草的时候就更加的明显了。

哈利是个没什么主见的孩子。当然,他还小,小孩子总是没有什么主见的。不过在这一点上,哈利表现的更加明显。他甚至早早的就已经学会牺牲自己的需要和感受来换取一个相对安全的情感寄托。幼年时期,这个寄托是他喜怒无常的姨妈;一年前,这个寄托就是格兰芬多;现在,赫尔曼正在利用哈利的这个特质,试图培养出一张可以握在手中的新砝码。

所以在某些事情上,赫尔曼其实并没有撒谎。比如他告诉哈利:

“在你的身体里,有一部分和我相通的东西。”

“而我呢,我想我正好有方法可以把这个问题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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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最近依旧为了自己的教父而心焦不已。并不是因为他对这位教父存在着多么深刻的情感——他们并未一起经历过什么,斯内普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可尊可敬的长辈——但是在这位铂金小鸟的世界里,这位可亲可敬、甚至有点可怕长辈的忽然的堕落,算是第一个彻底颠覆他世界观和价值观的绝大冲击。

他从未想过,他的教父,一位从小就被他视为骄傲之一的魔药大师,竟然会败给了酒精。

【酒精有什么样的魔力?能够让一个强者迷失在里面?】

德拉科百思不得其解。

【究竟教父太软弱…不,这一点不可能,那就是酒精的没理太大?但是它的魅力在哪里呢?】

啊,我可爱的铂金小鸟。显然,你要经历过痛苦的无数个无法安眠的夜晚,和似乎没有尽头的焦躁且愧疚不堪的早晨;在面临永远也挣脱不开的困境和一点点丧失生命中所有光亮部分的时候,你才能明白酒精的魅力究竟在哪里。

现在,作为一个平时只能迟到酒心巧克力的马尔福,德拉科太稚嫩了。

于是这个稚嫩的孩子,想到了一个稚嫩的主意:他要偷偷看看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教父——现在已经是斯内普教授——是不是真的开始了酗酒。如果有可能,他非常想要知道原因是什么——父亲和斯内普教授决裂的原因,斯内普教授酗酒的原因。

思来想去,德拉科觉得在霍格沃茨,唯一能够帮到他的人就只有自己的朋友——背景深厚且脑袋聪明的赫尔曼了。

赫尔曼也非常的给他面子。

在听到德拉科想法的那一瞬间,他就被呛到了。

撕心裂肺的一阵咳嗽之后(德拉科在一旁着急的不行,担心他会把自己的肺咳出来),赫尔曼趴在沙发上,话未出口,又笑个不停。

“哈哈哈哈哈哈,梅林的兰花指,你的脑袋究竟是怎么长的,这样的想法都出来的。”——这算得上是非常不客气的话了。

德拉科有点不高兴,但是沉默了几秒钟之后他也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靠谱,于是这种不高兴就变成了恼羞成怒。他抱起自己的手臂,扬起下巴撇着嘴说:“继续笑,继续笑。”

赫尔曼当然没有继续笑下去,实际上,他很有颜色的在德拉科变了脸色前就试图让自己停下来。但是一想到德拉科的想法,他又忍不住。结果飞了好的的力气,他终于停下来——代价是脸上的表情变得有点扭曲。

到了再晚一点的时候,当赫尔曼独处时,他会反省自己一天的行为。这个变得有点脾气暴躁的男孩子会很明显的觉察到,自己在最近一段时间里变小了——心理年龄上的幼稚化——原因未知,不过和他的父亲母亲离不开干系。

不过现在,他秉着气,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

德拉科有点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用一种大发慈悲的语气对赫尔曼说:“我当然知道自己的想法并不完善,不过我想我们可以一起探讨一下这个计划。”

“唔,但是看起来这个计划并没有什么用处呀。”

赫尔曼指出重心。

【无利不起早,无兔不撒鹰。】显然是他的人生格言之一。

被问及这一点,小马尔福先生终于拿出了他的家庭绝学——他用了一长串听起来非常有道理的话来说服赫尔曼参与——论点从这个计划能够直接提升他们两个人的魔法技能,一直到这个行动可以破灭大魔王邓布利多的精心算计(德拉科在赫尔曼面前很‘诚恳’表示虽然他不知道邓布利多在算计什么,但是一定是有所筹划的。)——赫尔曼看起来逐渐的被他说服了。这个男孩不停的点着头,有时候又会在关键的地方说上两句。

最后,小马尔福先生说:“我们不能只依靠自己的父亲来获取信息——这样太被动了,既然我们现在霍格沃茨,难道不应该掌握自己的信息渠道么?”

赫尔曼为此番精彩言论点头鼓掌。

等了这么久,他终于等到了这句自己想要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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