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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人下面养玉 绳缚play本子合集_魔道祖师之哥哥杀我证道

自从江澄带来关于凶棺的消息之后,每个人的心头像是被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有些喘不过气。

东瀛邪修此番若是冲凶棺来的,那么他们到底是为了赤峰尊那具绝世凶尸,还是为了可能藏在金光瑶身上的半块阴虎符呢?眼下无论是哪一种,凶棺都是岌岌可危的。

但偏是这样,四大家族却还不能把精英都调去镇守凶棺。万一这只是东瀛人的调虎离山之计,自己前脚刚抽调了人手过去,后脚东瀛邪修便乘虚而入,只怕是祖宗的百年基业都要毁在自己手里了。

姑苏云深不知处,“叔父,云萍城凶棺因我而起。此番又再起波澜,曦臣若是不亲自前去认为凶棺无恙,实在心内难安。”蓝曦臣面色略带忧伤,语气凝重道。

蓝启仁知他心结未解,又是生气又是心痛,最后扔下一句,“你自己决定吧。”便拂袖而去。

入夏时节,云梦的莲蓬正值好时候,千亩的莲湖映入眼帘,粉粉绿绿的一片甚是喜人;莲湖上天空一片蔚蓝,偶尔有一两只鸟儿扑腾着翅膀飞过。花夭夭和蓝思追蓝景仪等人同乘一船,并没有多少心思欣赏眼前美景,只远远的偷望着另一条船上白衣翩翩,好似谪仙下凡的蓝曦臣,她此刻心乱如麻。

自从上次被蓝曦臣质问是否是在玩弄他以后,她忽然就失去了再像从前那般没脸没皮纠缠蓝曦臣的勇气。在姑苏时,魏无羡等人曾问她喜欢蓝曦臣什么,她想也不想的答道:喜欢他的样貌和身材。引得众人一顿耻笑她肤浅无知,但是花夭夭却觉得自己连他的外在都还没爱够,哪有什么心思去欣赏他的内在,所以她心安理得的觉得自己想要的只是那副皮囊。

然而,在蓝曦臣发出“你是在把在下当做玩弄的对象吗?”这样的疑问后,花夭夭发现自己竟然答不出。她自然不是把他当做玩弄的对象,但自己对蓝曦臣又有几分真心呢?自己把这样温柔谦和,时刻为他人着想的大好人,当做另一个人的影子,对他百般撩拨表白,这何尝不是在玩弄他?

花夭夭经不起这样灵魂的拷问,她发现自己只要一想这个事情,就对蓝曦臣充满愧疚,甚至连直视他,和他嬉笑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反倒是蓝曦臣,那天过后居然再不提这事,一如既往的对她温柔又体恤。

原本静谧的湖面,突然变得有些嘈杂起来,前方有约摸五、六艘船泊在前方,在最大的一艘船上,有个身着斗篷,脸带恶鬼面具的人,在咿咿呀呀的又唱又跳,船头上供着香炉和一头又白又嫩的死猪!后面的渔民纷纷冲着那头肥猪,砰砰的磕头。素有洁癖的蓝家门人纷纷以袖掩面,这是作甚?好端端的将这莲湖弄得如此恶心!

蓝曦臣面不改色,微笑温和谦卑,附身行了一礼“敢问几位乡亲,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几个渔民何曾见过如此风姿俊朗,出尘绝艳的人物?连忙跟着乱七八糟的作揖道:“这位仙师,我们是在酬谢莲湖龙王!”

“莲湖龙王?”不曾听过!蓝曦臣皱眉道,“此处是否是有水鬼作祟,若有邪祟,我们帮大伙除了便是。邪祟这一事物,越养越会害人!”

“不不!”渔民一听要除了这龙王,连连摆手道,“这不是什么邪祟,是常年保佑我们云萍城的莲湖龙王!”“仙师你有所不知,我们云萍城的虽然偶尔会有人失足落水身亡,但是几十年来从未闹过水鬼,这都是托莲湖龙王的福,都是他给的法子压制住了水鬼的怨气,才让我们都得以安乐。”

“什么法子?”

“我们这云萍城曾经因为近水也受过水鬼的祸,每每都是出了好几条人命才有修仙世家来抓,水鬼是抓走了,但是被祸害的人也死了,哎。但是几十年前的一晚,我们城主忽然梦到一个声音对他说,以后只要每隔半年,杀一只大肥猪掏尽内脏,内里以尸油灌之,抛入莲湖,待到被尸油引来的鱼儿把这只肥猪吃光了,就可保这半年平安无恙。当时,这片水域闹水鬼闹得厉害,大家伙也是将信将疑,便照着做了,谁知竟这般灵验!从此云萍城再无水鬼...”这壮年渔民说着说着又双手合十,做出一副十分虔诚的样子,“感谢莲湖龙王啊”

蓝家小辈们一听,几欲作呕,死猪!还灌尸油!脸色那叫一个精彩,神色那叫一个复杂!

反倒是花夭夭神色坦然,她出生在战乱年代,玄门百家都忙着争名夺利,各种妖魔鬼怪层出不穷,却是没有几个人愿意去猎杀,所以那时候民间更诡异,更匪夷所思的驱邪办法,她都见得多了。

如今太平盛世,修道世家们没有仗可打,偶尔闹几只凶尸邪祟竟然成了各大世家争抢着给自家小辈扬名立万的香饽饽,真是可笑可叹!

本来一片平静的湖面,在那头肥猪放下去以后,突然水里就噼里啪啦的炸开了锅,整个湖面像煮沸了的开水一般,不住的沸腾。大伙的船底出现了“滋啦滋啦”的抓挠声,混着湖面忽然沸腾的诡异景象,让人有些头皮发麻。

蓝家众人纷纷持剑出鞘三分,满脸的戒备。“各位各位,不用紧张!是龙王点兵!”渔民们皆是神色轻松,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每次贡猪入水,要不了多一会就会有鱼群聚集过来啃食贡品,挠船声也是因为鱼群涌过来拍打船底造成的,请众仙师不要担心。”

蓝曦臣精雕细琢的脸上并未见轻松之色,漆黑的眼眸低垂,死死的盯着深不见底的莲湖似乎想要看出点什么端倪,过了半晌,他叹了口气,“走吧,此处没有邪祟活动的气息。”

云萍城还是和三年前一样热闹,湖边洗衣的少女哼着曲儿,玩水的少年依然没心没肺的上蹿下跳。洗衣少女见一群白衣飘飘、仪表堂堂的男子乘船而来,纷纷止了歌声,好奇的打量。

“小青,你看为首那人,好俊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人物呢!”一名圆脸可爱的姑娘激动的忙拽身边的青衫小姑娘,再看那青衫浣衣女早已面色羞红,低声道:“他莫不是天上的神仙吧。”

花夭夭听到有人夸蓝曦臣,美得跟吃了蜜一样,在心里连连附和道,对对,真有眼光!蓝家哥哥这样的美男子,自然是人间难得一见。

此刻蓝曦臣故地重游心头五味陈杂,领着众人往封棺的观音庙那处走去。曾经,这座观音庙由金光瑶修缮,香火鼎盛,周围酒楼客栈茶坊、卖艺的、算卦的、吹糖人的把整座观音庙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热闹非凡。如今,还是因为金光瑶,此地怨气肆虐,百米范围内寸草不生,再无人敢靠近。

“泽芜君。”“蓝宗主。”看守在此处蓝、聂、江三家的门生见蓝曦臣一行人到来,纷纷上前问好。

“恩,大家辛苦了。凶棺无恙吧?”蓝曦臣颔首道。

“禀告泽芜君,一切如常,凶棺并无异样。”一名约摸25年岁上下,身着蓝家校服的蓝家门人答道。

花夭夭哼了一声,“无恙?我看不是吧。这地都成什么样子了,还有这空气里的邪气都能毒死个人,你们再看看这阵法内的仙剑,都被邪气侵黑了!这叫无恙?”

“哪里来的小丫头,信口胡说!这凶棺里装的乃是两具绝世凶尸,自封棺入土以后,地就是这个样子了。”一名聂家门生辩解道,“这土里邪气这么重,置于地里做封印的仙剑,哪有不被邪气所染的道理!”

其实他们所说的一点没错,凶棺怨气浸入土壤,埋进地里作法的仙剑自然也会被邪气所染。

但是花夭夭瞧出那些灰黑色的仙剑内里隐隐有白光发出,单凭这点就可以断定弄污这些仙剑的邪气不是从土里来的,而是从外面来的!

花夭夭是上过战场的人,战场上尸山血海怨气滔天,其中不乏玄门仙器会被邪气所染,而那些被外部邪气所染的仙器,都是先污其外而后腐其内;如果像眼前聂家门生所说的,被阵法内部邪气所侵蚀的仙剑,应当是从内里开始腐坏,肉眼看应该是白光内隐隐发黑,而不是如现在一般外面通体漆黑,而内里透出白光。

此时,蓝曦臣被花夭夭话语提醒,看到仙剑如此模样,他亦心中了然。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同时心里又都认定了一件事:云萍城,已经不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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