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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10岁还喝母乳 类似小喜爸爸李叔叔_变心

两个人刚回到黑主学园,就看到候在学园门口的架院晓和支葵千里。

“诶?架院前辈和……支葵前辈?怎么在这里?”

架院晓用手往后抓额前的头发,“枢让我们请你过去一趟,走吧,优姬大人。”

“枢哥哥?”优姬错愕,这种时候?“现在?”

架院晓显然是等得不耐,“要不然我们为什么等在这里。”

玖兰优姬怔怔去看锥生零,犹豫道:“是说了有什么事吗?”

架院晓撇开脸不说话。

“嗯……”支葵含糊,“说是有事什么的……”

优姬干笑,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嘛。为难地去看锥生零,“零,那个……”

“没关系。”说着他就转身,“我回去了。”

“我会很快回来的!”

锥生零背着身挥了挥手,“没有那个必要。”

说是没有必要什么的,自己心里还是一直放不下心来。枢哥哥也是知道今天这件事的吧?所以,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不过,就算跟着零,也什么忙都帮不上的样子。

优姬跟在支葵千里身后进门,旧宿舍被掩埋在树林里,少见阳光,今天又是阴暗的天气,整个大厅里朦胧一片,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不过凭借吸血鬼的视力,在这样的环境里足够行走自如了。

“枢哥哥呢?”

“在楼上。”架院晓作出请的姿势躬身为她引路。

优姬有些不自在,“架院前辈,不要这样啊,而且,我也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架院等她走在前面了才直起腰,“因为是枢的命令啊。”

优姬讪讪地摆手,但是也没办法反驳,推辞自己上去就好。

可能是因为自己要来的原因吧,枢哥哥的房间里亮着灯,淡淡的暖黄色的光,又不刺眼,就像是……月光。

和零的房间一样的感觉。

“优姬,你来了啊。”玖兰枢横躺在沙发里看书,看她推门进来,笑着从沙发里坐了起来。

优姬点点头,轻声关上门走过来,“嗯,架院前辈说枢哥哥有事要找我?”

玖兰枢笑笑,自然地让出左边的位置拉着她坐下来,语气温和,听不出来是不是有事的样子:“是吗,晓这样说了啊。”说着转过头面向她,“只是想见优姬了而已,不行吗?”

优姬颔首,有些不自在的脸红,“也不是不行,只是……”

“嗯?”玖兰枢把她不自觉握成拳头的手指一根根舒展开,“只是什么?”

优姬有些踌躇,“零他……”

她没说完,玖兰枢却已经自然而然地接上话:“担心锥生君的事情?”

“诶?”优姬抬头,“枢哥哥知道?”

玖兰枢挑眉,眼神很温和,“优姬还是这么可爱。”他点头,“知道啊,猎人协会的事情。”说着用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因为优姬会很担心的原因,所以想让优姬到我身边来。”

玖兰优姬有些急,“但是……”

“啊,我知道,这样就没办法帮忙了吧?但是优姬,就算你在,又能做什么呢?”

他这样直白地说出事实,让优姬有些失落。

是这样没错,但就算什么也做不了只是看着就会安心的这种心情……她没办法好好地向玖兰枢表达出来,因为对方换成枢哥哥,自己也会一样的担心。

玖兰枢微微抬身自己给她倒了一杯咖啡,放在她面前。

优姬在这不算响亮的瓷器碰触石器的声音里抬起头,听到玖兰枢的声音近在耳边:“事实上,这次叫优姬过来是有一件事要告诉优姬。”

“诶?是什么?”

玖兰枢放下杯子,微微侧身,一只手放在她的头顶揉了揉,神色温柔:“最近,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大概有一段时间不能和优姬见面了。”这样说着,眼神里露出很遗憾的感情。

锥生零刚推开门就愣在门口,“师父?”

他一路过来低垂着头,所以在一打开门抬头的瞬间就看到正等着他的夜刈十牙,稍微有些惊讶。

夜刈十牙正靠着大门对面的墙站着,看他推门进来抬了下眼皮,径直朝他走过去,修长的骨节分明还带着枪茧的手穿过那头银发,狠狠地揉了揉,嘴里的话倒是不客气:“怎么这么慢!”

锥生零微微低头,这双手那么熟悉,甚至十年如一日地这样穿过他的发抓住自己的脑袋毫不客气地揉。为自己受伤的那次也是,面对忍不住哭泣的自己,只是这样大力地揉了自己的头发。

他微微侧头,让到了一边,“你还要这样抓多久?”

海斗在一边打招呼,“哟,零。”他往身后看了看,“那个小姑娘呢,不是出去找你了吗?”

锥生零将大衣脱在沙发上,接过黒主灰阎倒来的水,“夜间部那边去了。”

海斗翘着二郎腿“嗤”了一声。

锥生零不予置评,直接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问的是协会出事的事情。

海斗抓了个放杯子的碟子在食指上转圈,把他走之前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最后他走过来拍了拍锥生零的肩,“本来以为可以控制的,没来得及,抱歉。”

锥生零皱了皱眉,“又不是你的错,说什么道歉的话。”

海斗点了点头,没在意,看了一眼夜刈十牙,“师父大概也是听到什么了吧,所以找到元老院那边去了。”

夜刈十牙点了根烟,“算是吧。”

黒主灰阎插嘴:“元老院?”问完去看锥生零。

锥生零皱着眉,但他大多时候都皱眉,这时候就有些捉摸不定他的脸色。

海斗没有丝毫缓冲,把所有人心里大致相同的猜想直接跳过,说到结果:“夜久悠生没在元老院总部。”他看着锥生零,“我猜想,大概上次跟安藤寝一起过来后他根本没回去吧。”

黒主灰阎双手交握撑着下巴沉思,“可是他不回去,一个元老院的院长会住在哪里?”

夜刈十牙吐出一口烟,“不止他,安藤寝最近也没有动静。”

“意外的低调啊……”海斗喃喃,转身看锥生零,稍微有些兴奋的神色:“呐,零。”

“怎么了?”

“有一件很有趣的事你要听吗?关于夜久悠生的动作。”

“什么?”

海斗往后一靠在沙发背上,“那小子啊,‘至少人类才能靠得住吧’这样的话说了。”他继续转述:“因为吸血鬼的话,很不安定不是吗?我觉得安藤寝是可以和平共处的最好人选。”

锥生零撑手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有些疲惫,问出口的话却是不怎么在意,“是吗,他这样说了啊。”

海斗看着他的动作,怔楞了一下,随即继续无伤大雅地开起玩笑来,“喂喂,这样真的好吗,才当上院长就跟老人唱反调什么的。”

在夜久悠生的院长继任仪式上,前任代院长曾经当着所有参与仪式的吸血鬼说过:在锥生零继任期间,不会公开跟协会作对。

现在代院长病重,夜久悠生却在这时候提出来安藤寝更靠得住……

海斗站起来,把帽子抓在手里,“我再找找,不管是安藤寝还是夜久悠生。下面跟着起哄的人我已经在派人镇压了,这几天动静大概会小下来。”他紧了紧手里的帽子,“零,你怎么办?”

这句话一出来,锥生零抬头,夜刈十牙和黒主灰阎也同时看向锥生零。

锥生零皱紧眉头,眉骨处僵硬地维持着一个角度,一动不动,也不发一言。

海斗毫不松手,“你怎么想?夜久悠生那家伙为什么这么做?”他像是听笑话一样耸肩咧嘴笑,“肯定不是为了安藤寝吧?还有……”他停了一下,“你觉得跟玖兰枢有关吗?”

他这一连串的问题没有让锥生零说出任何话或者作出任何动作,除了让他那眉间皱着的角度变得更加尖锐以外,似乎没有任何作用。

在这时候,他也再不能以“跟我无关”、“我不知道”这样的话来搪塞过去,不过要问他怎么想,有什么看法,他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整个客厅霎时针落可闻,他在这逼窒的空间里放慢呼吸,发觉自从玖兰枢他们回来以后总是被这样问到:你怎么想?你有什么打算?你怎么办?

真是……烦死了。

“大概吧。”过了半晌,他这样说。

大概?大概跟玖兰枢有关?

海斗手都放在门把上,却听到这样的答案,这时候转过头来,难得地皱了眉,像是有些气:“零,你在想些什么?你的想法对我们来说最重要我说过了吧?”他的眉皱得更紧,“一个人太动摇了,是不能变得强大的。”

说完开门走了出去,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吹大风,开门的瞬间灌进来一些,透着些冷意。关上门后,锥生零才又感觉到温暖,他这时候才听到窗外呼呼刮着的大风,吹着树枝噼啪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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