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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婚车上新娘被司机干 低喘硬挺鲤鱼乡_穿越之我是香蜜里的邝露?

经历天庭宴会之事,锦觅成为天界茶余饭后的必谈之资,尤其她那酷肖先花神的模样,大家都嗅到了一丝八卦。

这日,众仙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好不热闹,然后某位仙提出一个灵魂拷问:“那锦觅仙子会不会打麻将?”

——此处冷场——

“应该是不会的,那花界闭塞,地方偏僻,怎能和我们天界这种地方比,他们可能连麻将都没见过呢!”他那语气,活像那种地域黑的黑子。旁边的人听到这话一阵哄笑,天界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自这问题提出后,问题已经由锦觅和先花神有什么关系歪楼成锦觅长得这么好看竟然不会打麻将?

听闻锦觅仙子不会打麻将,众人皆是叹息。

天帝最近也过得不好,那晚他潜入锦觅的梦境。锦觅在那太虚幻境可以步步生花,因此他可以确定锦觅就是梓芬的孩子。锦觅就是自己的孩子啊!

如果邝露在旁边,肯定要唱“我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深知自己亏欠她母女俩许多,出于愧疚,天帝输了五千年灵力给锦觅。

只是自己在走之前问锦觅会不会打麻将,锦觅竟然说不会?

哎,可惜……

天后最近很不寻常,本以为她会生气,没想到她夜夜笙歌,打麻将打得风生水起,哪有时间管锦觅,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只是这旭凤,太让他失望了,一直吵着要和锦觅在一起,自己无奈只能把真相告诉他,得知真相的旭凤眼泪掉下来。听说已经在殿里醉生梦死好多天了。

这孩子,还是不够成熟啊!

这些,都仿佛和璇玑宫的人无关。只是这穗禾来的次数愈发多了,惹得夜神殿下有点不满。

这日,穗禾又跑来找邝露玩了,自从和邝露一起玩后,穗禾觉得自己整个人的思想境界都提高了,如脱胎换骨一般。

她刚开始对于自己单恋的结束还有点伤心,后来每次看到旭凤那幅要死不活,拖泥带水的模样,好像别人欠了他灵力一般。

又不是她不同意他和锦觅一起,总这么幽怨地看着她干什么?仿佛自己是抛妻弃子的陈世美一般。(这些词都是在邝露的细心教导学来的,或者是从月下仙人的话本活学活用来的。)

感觉自己就像邝露说的一样:“感觉你那时候是粉丝滤镜五百米厚,所以看旭凤的眼屎都是好看的,却不知,旭凤这种仙男也是要解手的。”

穗禾大惊:“我男神竟然要上茅房,我不能接受,脱粉了。”

邝露白她一眼:“不然你以为旭凤拉出的……是粉色的爱心型的?”

穗禾本来想着即使现在不喜欢旭凤,起码他那张脸还是好看的,没想到他竟然要解手,梦想破灭。

因此穗禾每次见到旭凤时,总会想到旭凤上茅房的模样,都要起鸟皮疙瘩了。后来穗禾越来越社会,对旭凤有时候还能插科打诨几句。

旭凤本来不想和穗禾弄得这么尴尬,他还是很喜欢这个表妹的(他自以为对妹妹那种喜欢,却不知道别人会误会)。可是穗禾每次见他都一幅惊弓之雀的模样,如炸毛的孔雀一样。这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可是穗禾不想和旭凤和好,他也没办法。

如果邝露知道旭凤的想法,肯定要点评一句:渣男!

拒绝了别人就拒绝地彻底点,都已经拒绝了别人,还要说什么“即使做不成情侣,我们还是可以做兄妹”这样的骚话,连洪世贤都比他渣得明明白白吧!

幸亏穗禾经过邝露的洗脑,对旭凤毫无兴趣,已经到了漠视阶段。只是她没法,有时去看姑母总会遇见他时,只能硬着头皮问好。

姑母自从爱上打麻将,整个人变得通透许多,虽然刚开始有些生气自己拒绝了旭凤。可经过自己的一番说服,姑母叹道,“我也不年轻了,也不想管你们年轻人的事了。”

“以前的我没有什么事是自己喜欢的,日子太难消磨,所以总喜欢掌控一切,喜欢别人按着我的路子走。现在我明白了,仙的一生,就像打牌一样,你以为自己胡到了十三幺,可是当你激动大喊自摸时才发现,自己胡的是诈胡。以前的事是我太过执着了。”

在穗禾以为姑母要继续说出什么人生大道理时,天后像是想要躲人一样,爆出一句:“穗禾,不和你说了,我牌友找我了。”然后就走了。

穗禾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天帝,这天帝却和平时看到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只听他跟在天后后面喊着:“天后,带上朕一起打麻将~”

连穗禾和他请安他都没看见。穗禾扯了扯嘴角,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很喜欢打麻将了,没想到姜还是老的辣。

说回璇玑宫那边,夜神殿下最近不知道是魔怔了还是怎样,每次她和穗禾玩的好好的,那殿下一会说头疼,一会说肚子疼,召自己去照顾他。

可是当她火急火燎跑过去时,他却一脸没事人端坐在那里看书,说着:“邝露,你就站在那里,不要随便乱跑。”

邝露无语道:“殿下,穗禾还在外面等我呢。”

润玉闻言挑眉:“你是我的仙侍还是穗禾的仙侍?”说着还有些委屈地撇撇嘴,说道:“你最近讲的沙雕故事都变短了,天天都想着出去玩。”

邝露内心大喊冤枉啊!明明自己只有加量不加价,殿下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殿下,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润玉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想想自己这指控也是没有依据的。不过自己就是不爽邝露经常不在自己身边,天天和那只开屏的孔雀一起。

开屏的孔雀此刻打了一个喷嚏,心里念叨着谁在骂她?

邝露表示不想理润玉,没想到润玉那厮竟然连“因为魇兽的毛过敏了,要邝露来看看我”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邝露内心:殿下,你不是天天撸魇兽吗?还经常抱着它睡觉吗?怎么早不过敏,晚不过敏,现在才来过敏,她都替魇兽小可爱委屈。

看着虚虚弱弱靠在床上的润玉,邝露表面笑嘻嘻,内心mmp,她笑着说:“殿下,您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润玉眼睛一亮,又有新的沙雕故事听了。他还没意识到邝露生气了,连“您”这个敬语都说出来了。

他顿时来了精神,可是突然意识到自己扮演的是病人,又像林妹妹一样掩袖轻咳,强压抑住内心的喜悦,虚弱说道:“邝露你说吧。”

装,你继续装!

邝露笑着说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放羊的小孩,天天的工作就是带羊吃草,吃完草后把它们赶回羊圈,日复一日。有天他觉得,哎呀,这样的日子太无聊了,我得搞个大事情乐呵一下。”

“这里的村民在放羊时有时会遇见狼,如果遇见了,村民喊上其他人就会齐心协力打死那条狼。放羊娃一想,真有趣,我也来叫叫。”

润玉听到这里皱了皱眉,插话道:“这放羊娃真无聊。”

放羊娃有你无聊吗?殿下!魇兽在一旁白了一眼。

邝露神秘一笑,继续说道:“于是,那放羊娃就在放羊时大喊一声:‘狼来了,狼来吃羊啦!’村民们闻声而来,却什么狼也没看到,只看到放羊娃笑得在地上打滚,知道放羊娃是在骗自己,生气地教育了放羊娃一顿。”

“放羊娃觉得有趣,第二天放羊的时候再次玩起了这样的把戏,村民们怒不可遏,生气说道下次再也不信放羊娃的话。”

润玉点点头,说道:“就应该这样,这放羊娃太坏了。”

“这一天,放羊娃在放羊,放羊娃又想搞事情叫一下,刚想喊‘狼来了~’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真的狼,吓得他大喊:‘狼来了!狼真的来了,来人啊,救救我啊!’”邝露一遍学着放羊娃的喊叫,一边跑起来,好像真的被追一样,看的润玉心惊胆战的。

“可是它话还没说完,咔嚓一声!”邝露突然靠近,吓了润玉一跳,往床里面缩了缩。

邝露邪魅一笑,明明长得像天使一样,吐出的语言却如同恶魔的低语:“放羊娃的脖子被狼一咬,血像喷泉一样喷出来……”

润玉被邝露的笑容吓得瑟瑟发抖,弱小,可怜,又无助地靠在最里面,有些激动说道:“邝露够了,我不想听了。”

邝露笑得如同拐卖孩子的大灰狼,露出森森的白牙,说道:“殿下,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道理啊?”

润玉眼尾红红的,委屈说道:“不要……撒……谎……”说完还一副要哭不哭委屈巴巴的模样。

邝露看着润玉的表情,感觉被取悦到了,摸了摸龙头,低声说了声:“乖!这才听话嘛~”

看你以后还敢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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