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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将女朋友撩湿 吃饭对面女生短裙_婚姻关系

“你刚才和她说什么呢?”德拉科气急败坏,声音也算不上高兴。

“奥德蕾?”阿兰想了想,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回答道:“关于感情的一些事情,我想也许她懂得比较多。”

德拉科简直要气到爆炸,“那你找我也是一样的啊,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如她懂的多呢,还有啊,你们讨论就讨论吧,还……她……你还让她把手放在这里,我以为这是我的地盘!”

说到后边,德拉科的语气都带上了一丝委屈,他皱着眉,噘嘴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戳阿兰的胸口,不疼,但每一下都落到了实处,反倒有一种异样的酥麻,蛛网一样从指间延伸至全身。

不管怎么说,德拉科在阿兰心里总是不同的,那地位不说是超然,也绝对凌驾于众人之上。

“你这个样子是会影响我考试发挥的。”德拉科抱怨了一大通之后,总结发言。

这个指控就很严重了,阿兰都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转到德拉科考试发挥上去了,但还是赶忙上前安抚,好在德拉科一向就是这个脾气,夸张点就叫‘喜怒无常’,安抚的事情做多了也就轻车熟路了。

刚做出‘我错了’这个口型,话还没说出来,阿兰就咽了下去,他差点忘记了,在德拉科正在闹别扭的时候,千万不要说这句话,否则他会一连串地反问你,“你错了,你哪里错了,你一点错都没有,你怎么会出错呢……”

然后头也不回地一路狂奔至另一个怎么劝也劝不出来的死循环。

接下来,德拉科非常小心眼地翻旧账,从小到芝麻粒那样的他都记得清清楚楚,阿兰始终保持着内心茫然表面懊悔的状态。

要是婆婆看见,肯定会欣慰,她从小教到大始终没有第二个表情的阿兰总算无师自通,学会了更深层次的感情表达。

阿兰突然觉得,现在的德拉科特别像一个假冒的,他反常到了诡异的地步。

但怎么说两人也是曾经有过超亲密接触过的,阿兰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原装还是高仿,的确是德拉科没错,就是哪里怪怪的。

“差不多就是这些了,再多的我就不说了,阿兰,你知道错了吗?”德拉科总算满意了。

阿兰还蒙圈着,老老实实道:“知道了。”

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但这样说肯定没错。

“以后你不能和除我之外的人这么亲密。”德拉科又说。

“嗯好。”阿兰自然是满口答应。

“那你可以当我的舞伴陪我去圣诞舞会了吗?”德拉科眼珠一转,笑道。

“当然可——”阿兰习惯性点点头,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抬眼就能看见德拉科一脸狡黠的笑意。

“你同意了!”德拉科喜滋滋地摇晃着脑袋,非常得意,眼睛紧紧盯着阿兰,弯着唇很开心的样子,“我就说你之前怎么说我忘记了什么东西,邀请当然很重要,哦!你想要花束吗?我可以现在订。”

“不,不用了。”阿兰摇摇头,心头有种微妙的想把德拉科揍一顿的感觉,“你还是去复习吧,考试重要。”

任何一个正面临期末考试的学生在听到‘考试’这两个字的时候都会爆炸,德拉科当然也不例外。阿兰一秒就把刚才还好好的人惹走了。

圣诞节之前又下了一场雪,整个霍格沃兹都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城堡的每个塔楼都扣上了一顶白色的小帽子,触目一片银白色。

下了大雪之后,在外面活动的学生就少了,阿兰带着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从大船下来,去城堡吃午饭的时候,还得费劲用魔咒开出一条路来,所谓的开路,也不过是把积雪压薄一些,虽然这样更容易摔倒了,但总比一迈腿大半个身子都陷进雪里的好。

到下午七点的时候,女孩子们基本就不见踪影了,克鲁姆回到宿舍的时候告诉他们,他听见布斯巴顿的芙蓉德拉库尔——那个漂亮的银发姑娘在抱怨霍格沃兹的食物太油腻,她的礼服都不合身了。

“其实我们更想知道你去布斯巴顿那边做什么?”吕措说。

大家都致力于挖掘克鲁姆与某布斯巴顿美女不得不说的那些事,克鲁姆只是挠着头发傻笑,或者说挠着头皮,因为与其说是头发,不如说那是一层发茬。

“不过霍格沃兹的食物的确挺腻的,他们的羊排就像是在油里泡了几个月。”一个轻柔的女声突然在他们耳边响起,众人都吓了一跳,回身才发现是盛装打扮的阿普雷什。

舞会快要开始了。

这种舞会一般都不怎么正式,毕竟主要参加人员还是一群学生,但就因为大家还是学生,所有人都卯足了劲装饰打扮自己。

刚考完试亟待放松的心情,想要在心仪的人面前好好表现的心思,统统在这场舞会中释放出来。

阿兰站在等身高的穿衣镜前,正仔细地往耳朵上扣一个银光闪闪的小耳钉,耳钉正中镶嵌着一颗米粒大的猫眼石,金绿色的石头在壁炉跳跃的火光下反射出柔和并不刺眼的光芒,与礼服上点缀的银色玫瑰纹刺绣交相辉映,愈发衬得整个人气质高贵淡然。

因为某种意义上,阿兰算是德拉科的‘女伴’,他的服饰就没有像平常那样充满凌冽的攻击性,反而通过色彩和剪裁的搭配,把他这个年龄少年的中性美完全表现出来,整个人的气质更加圆润柔和。

镜子前的少年眉眼精致,瞳中映上了礼服的色彩让他整个人多了一分灵动,少了一分凌厉,就像一把锋利的宝剑配上了剑鞘,没了血色,更加出尘。

不得不说,从小跟着纳西莎长大的德拉科在审美方面的确极为出色,看起来都是毫不起眼的配饰,搭配起来就有了莫名的吸引力。

阿兰正摆弄着那一头及肩的长发,笨拙地准备把它们拢起来,但折腾了好久,他还是放弃了,转而用木梳划了几下,让它们保持自然轻盈的状态垂落下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剪发了,成年前的这段时间,他掉落下来的头发都会不受控制地变成一条条小蛇,肯定会吓坏理发师的。

他正兀自沉思着,门外突然一阵喧哗,有学生在楼下大喊,‘马尔福来了,现在刚登上甲板’。

阿兰的脸上不自觉的就带上了一丝笑意,转身准备出去,但他才刚刚转身,后背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酥痒,从尾椎一直传到了后颈。

阿兰掀开头发,扭头一看,果然,那个不安分的九头蛇标记已经爬到了衣领外面,正耀武扬威地扭动着那几个头,看上去像个成了精的树杈子。

“下去!”阿兰轻声斥责,但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总是安稳待在衣服下面的它们今天怎么也不肯回去,张牙舞爪地吐着蛇信子,连屋内的空气都被它们影响的开始变冷变潮。

早就知道德拉科对这场舞会有多期待,阿兰不想让他失望,他本来也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时间紧迫,他直接用手把标记赶到锁骨下方,恰好被衣领盖住的位置,然后指甲突然变长变尖,在标记周围画了一个圈,他指甲尖那幽蓝的颜色明显是有毒的,但对阿兰没什么影响,他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皮肤被划开的疼痛一样,面不改色。

从伤口中渗出的鲜血很快就凝固了,伤口愈合只在那里留下一个浅浅的疤痕。

估计疤痕也只能留几个小时,不过这也足够了,足够在舞会结束之前,这个标记都被圈在里面。

阿兰最后整理了一下衣领和头发,在确认没什么不妥之后,就在德拉科一声快过一声的催促声中离开了房间。

秒针咔咔咔地奔跑而过,像个跳脱的精灵,分针慢悠悠的闲逛,时针则像个走不动的老人,颤巍巍的跟在后面,最终,分针抵达最上方,秒针呼啸而过一刻不停,时针仍然慢悠悠的,向着某个大家都在期待的时刻前进。

当阿兰和德拉科并肩出现在楼梯最上方的时候,德姆斯特朗的休息室爆发出一阵欢呼声,阿兰垂首看去,每个人都穿着五颜六色绚丽多彩的礼服,不像以往的猩红一片,每个人都站了起来,弯腰行礼。

就像是在迎接他们的国王。

德拉科向另一边让了让,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让这些优秀的巫师心甘情愿俯首行礼的可不是他。

“嘿,国王大人!”德拉科揽着阿兰的肩膀顺着铺上了红毯的楼梯走了下去。

即便知道这些人不是在看他,但他仍然享受被众人目光包裹的感觉。

阿兰微微偏头看向德拉科,目光柔和,带着隐约的笑意,他伸手替德拉科扣上西装上衣的两粒纽扣,换来德拉科一个轻柔的亲吻。

德拉科又把他的头发一道拢到后面去了,完全露出光滑饱满的前额,他用了某种魔咒,让发型不那么油,反而有一种不羁的性感。说实话,这个发型有很大一部分人驾驭不了,因为不但会让他们的脸看上去像个南瓜,还会让他们暴露那危险的发际线。

不过德拉科完全不用担心这些。

他身上的礼服样式和阿兰的差不多,别有用心的剪裁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成熟了不少,身姿挺拔,包裹在西裤里的双腿笔直修长,脚下蹬着一双带跟的皮鞋,这让他比实际身高又抬高了一点。

非常有心机。

“还有十分钟。”所有该参加舞会的霍格沃兹学生都出现在了礼堂中,他们穿着各式各样的礼服,待在自己的舞伴身边,左顾右盼寻找着自己的同学,或者惊叹着今天礼堂的装扮,浑身带着玫瑰花香的小仙子脚步不停,从这头飞到那头在半空盘旋。

沉重的橡木门大开,阿兰带着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鱼贯而入,德拉科先走一步去找他的同学们去了,布斯巴顿的学生们也比他们早到一步,阿兰看到奥德蕾正站在一个非常明显的地方,纤细的身段包在一身深红色礼裙中,脸上画着浓艳而不粗俗的妆容,像一团火焰。

礼堂中央升起高台,原本那四条长桌完全不见了,变成了小小的圆桌,不规则分散在四周。

“勇士们请到这边来!”霍格沃兹的麦格教授大喊着,她也精心打扮了自己,但仍然由内到外透着一股古老的气息,身上的裙子特别像老外婆家的褪色旧窗帘。

德拉科分开人群,挤到了阿兰身边,又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我们该吃点什么?今天可以点菜。”德拉科笑着说,他的脸上表现出一种纯然的快乐,一双清澈的蓝眸仔细瞧着阿兰的神色。

阿兰的心脏为‘我们’这个词急促跳动起来,他的目光从四周发光的墙壁游离着,一只玫瑰色的小精灵飞到他们中间洒下一些漂亮的晶粉,那浅浅的香味和德拉科身上的差不多,又少了些说不清的东西。

德拉科带着阿兰往最近一张圆桌边走去,说:“那就先从法国菜尝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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