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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的有力的撞击她 妻子被黑鬼插_玫瑰战争

越亲近的人和事,往往更难描述,他们的形貌和特征都已经那么自然地刻进了脑海深处,让所有的修饰词汇都丧失了描述意义,因为他们就应该是那个模样。

米尔没有直接去形容她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而是以一种追忆怀念的口吻,平静地向闵允琪倾诉了一些她在那个世界的经历,那些没有他们参与的过往,轰轰烈烈又沉郁压抑,闵允琪听得很专注,生怕漏掉任何细枝末节。

他一直觉得,能教养出米尔这么独特的性格气质,她的父母肯定也有极其特别之处。

但实际上,从米尔的描述中,并没有找到能将其印证的依据。

米尔微笑,“你似乎有些失望?”

闵允琪摆手,“没有没有…就是没想到,你的父母,听起来还挺…”词汇库里翻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词来填补空缺。

“普通?”米尔替他接上。

闵允琪尴尬地摸摸鼻子。

米尔并不介意,因为这是事实,“我的父母和你的父母没什么不同,如果不是因为我意外被伤感染了病毒,身体被改造,后面又加入了军队,我应该也很普通。”

亲耳听到当事人用无比平淡的口吻谈论幼年遇袭后被迫遭受变异的苦痛,除了超出世界观的不真实感,随之而来的是满溢的心疼和强烈的庆幸。

“你撑下来了…太好了…”闵允琪终于明白她对生死置之度外的淡然是从何而来,因为她早已经历过常人无法理解的煎熬,因此更坚定地要将生命尽情燃烧。

“你说的没错,究竟要多小的概率,才能让我们相遇在那么多未知的岔路口。”

这难道还不能算命运吗?

米尔眨眨眼,“我说的这些,你似乎并不害怕?”

这里的末世丧尸题材类电影她也看过,虽意外前人居然能预料到未来可能发生的情景,但毕竟是艺术加工品,和真实情况还差太多,真正的厮杀,远没有电影里那么热血沸腾,那是生与死的争夺,野兽和野兽的撕咬。

她和她的同伴们,其实早就不算纯粹的人类了。

普通人敬他们,但更畏他们。

“…还总说我想的多,某些方面你才是想的最多的那个吧。”

抓住米尔座椅两边的扶手把她拖近,闵允琪眼神认真地直视她,“你做的,是最高尚最无私的事业,会因此而恐惧你的人,本身就不值得你一丝注目。何况…”

他的耳根染上粉色,目光开始颤动,但仍坚持固守着视线不转移,“只要有你在的故事,对我来说都是童话。”

这次是米尔先移开了视线,肩膀往后靠了靠,轻斥道,“油嘴滑舌。”

她算知道田怔国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了,他这六个哥哥,实际每一个都不是什么老实巴交的主,自从知道她尤其承受不了肉麻话,就更变本加厉,逮住机会就表心意,怎么牙酸怎么来,米尔深受其苦。

闵允琪露出无辜的表情,“阿尼,情真意切和油嘴滑舌之间,可差了颗真心,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米尔扶住额头,深吸一口气咬牙,“别说了!”

“我太直白让你不自在?”坏心眼的男人把刚才的话回敬给她。

米尔瞥他一眼,默不作声地就要起身。

“哎!好好好我不说了。”见真把人惹急了,闵允琪赶紧收敛,却暗自嘟囔,“…明明自己就是个直球选手…”

米尔眨眼,“你说什么?”

“没什么。”无辜。

闵允琪静静地望着她有一会儿,眼底忽然浮起薄薄的水雾。

“你怪我们吗?”自以为是的着想,自私自利的卑劣,闵允琪觉得他可能真的就是仗着那么些许的不同,才敢再次提起这种要命的话题。

米尔摇头。

闵允琪又问,“我们对于你,是什么样的存在?”

从米尔刚才的叙述中,闵允琪对她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大情小爱并存心底,大义奉献给人民和军队,私人情感之中,血缘于她份量最重,不可割舍,其次是生死与共的同伴,旁的一些,对她而言没那么重要,也腾不出地方来容纳。

那他们在她心里,究竟是什么地位?

这个问题显然超出了米尔的可处理范围,她沉默着,再次摇头。

“如果我消失了,你会难过吗?”闵允琪也不气馁,换了一种方式探询。

米尔忽然抬眼盯着他,似在分辨他话里的真意,在那道隐含着期待和紧张的目光里,她最终回道,“不会。”

闵允琪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我会去找你。”

猝不及防来了个大转弯,永远无法预料走向的人,淡淡地砸下魄力十足的话,“你不见了,我就去找你,总会找到的,有什么好难过的?”

闵允琪听的一愣一愣,哭笑不得,“如果找不到呢?”

“除非你和我一样去到另一个时空,只要还在这个世界上,我就一定能找到,不过是时间问题。”出于对自身能力和秉性的了解,米尔觉得不存在第二个可能,她够强,也够有耐心和毅力,只要她想做,没有做不成的事,“或者,除非你自己不想见我。”

闵允琪忽然笑出声,起初只是闷笑,而后演变成乐不可支喜形于色的大笑。

米尔不知道她的话哪里有可笑之处,费解地皱眉,看上去很迷惑,“你笑什么?”

“…没什么,对不起,我只是太高兴了。”闵允琪止住笑,上扬的嘴角却怎么都压不下去,“所以你甚至没有考虑过放弃我这个选项,是吗?”

米尔怔住。

“好,我知道了。”闵允琪神情变得很温柔,没有再继续深入下去。

太傻了,他,还有他们。

明明是那么简单的事,只要开口一问,就什么都清楚了。

“差点被你骗了。”

他们是米尔的意外,不是血脉亲缘,又不能算同伴,她无法定义,也不理解他们这种陌生霸道满是索求的情感。

她用漠然冷淡掩盖自己的迷茫和困惑,他们却步步紧逼非要她作出回应,如饕餮般不知满足,又怨怼她冷心冷情不肯心软。

“你可真是个天生的骗子。”闵允琪红了眼眶,但偏偏面上还挂着浅淡的笑,“把我们都变成了混蛋。”

米尔垂眸不语。

拉开工作台旁边的抽屉,犹豫片刻,闵允琪从里面拿出一个U盘,看他的动作像是要递过来,米尔便伸手过去接,可在就要落到掌心前,他眼底划过纠结和挣扎,手停在半空,最终手指一缩,将东西又收了回去。

米尔:???

闵允琪快速把U盘扔回原位推上抽屉,干咳两声,目光闪烁四处游移,手脚都开始坐立不安地挪动,脸颊浮上淡粉,他把椅子转向屏幕以避开正面对视。

“……过段时间再给你,我再准备下。”他飞快瞥了她一眼,又立刻收回视线。

准备什么?

他不愿说,米尔也不追问,点点头就起身离开了,“早点弄完,回去休息。”

等工作室再次重回一个人的冷清,闵允琪又把U盘拿出来,表面的品牌Logo刻字都因为经常被使用而磨得有些光滑,冰凉的金属外壳染上掌心的温度。

再等等,还不是时候。

米尔出来后,边走边思忖刚才两人的对话,以至于没注意到走廊里有旁人的气息,经过一间教室时,门从里面被拉开,伸手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心底一惊,米尔反手卡住那人的手腕,膝盖顶开门侧身从门缝中跨进去,扯过那人手臂压在他自己身前,把人摁在门板上。

“啊好痛!是我啦!”

米尔马上松手,蹙眉道,“泰亨?为什么躲在这里?手还…嗯?”她捂住嘴后退半步。

本来低着头哼哼唧唧地揉手腕的金泰亨,突然抬头把脸凑过来,极快地在她唇上结结实实地啄了一口。

他面色绯红,目光灼灼,“你是不是去找允琪哥了!”

米尔诧异,缓缓松开手,“你怎么知道?”

“练习生里都传遍啦!你悄悄来公司就是为了见允琪哥吗!”想到方才下楼时听到几个小练习生交谈的话,金泰亨气得可乐都喝不下了。

他冲上前搂住米尔不撒手,委屈又难过,“你是不是生气了?因为我瞒着你?别不理我…”

“…没有,这件事就此揭过,不必再提。”大型犬抱上来也不安生,毛茸茸的脑袋总在脖颈蹭来蹭去,米尔按住他的后脑勺。

被遏制住的金泰亨揽得更紧了些,沉声咕哝,“那你都不来找我……”

米尔失笑,“没事找你干嘛?”

“!!没事就不找我了?没事才更要找我啊!”金泰亨退开后站定,牵住她的手掌握在手心,“我一听到你来了,可是恨不得立刻就飞到你身边!想见你,想见你,想见你!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你呢?你想见我吗?”

米尔被问住了。

见她不说话,金泰亨急了,“你再不回答,我…我就亲你了!”

米尔叹气,“…想,想见…唔?!”

她话音刚起,金泰亨眼睛瞬间一亮,捧着她的脸就吻上去,还没阖上的唇瓣方便了他的偷袭。

其实不管米尔回不回答,他都是要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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