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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婶让我弄 不小心撩到了亿万首席小说_猫岳夫妇的爱情故事

寒冬的清晨总是令人醒觉的,更何况是在高处,冷风自然更是过之不及,小丁猫用手指拨弄着怀中人长翘的睫毛,笑的无奈而宠溺,“还不肯下去,在这屋顶睡了一夜,你便不冷的么。”

“这里清静,再说了,”依旧闭着眼,但她知他永远只会在自己并未入睡之时才会开口,继续蹭在那怀抱里,“有你在,当然不冷。”

他抬手握去那放在自己心口的玉手,有些微凉,皱了眉头,关切责备又有些焦急,“病还没好,下……”

“那你这样握紧,”岳绮罗打断身下人的话语,将自己的手与对方扣的死紧,其实这一整晚,在他怀里,她都未曾感受丝毫冷意,反而异常温煦,不过自打她从他心里出来,宿在他怀里要他做床垫开始,这几年一直如斯,现下也不过是方才有些发热且惯性的将手放在他心口,整夜将她遮得完整的斗篷便稍稍下滑了些许,手也就露在了外面被风拂过凉了一下,指间早于他握住之时再次传来温度,她在他颈间厮磨,“不就暖和了么。”因为邪术,也因为本身岳绮罗这千金小姐的身子就虚了点,虽然躯壳美丽,但一直就是体寒的,于是一年四季她总是发了冷的,只因有了他,便才得了温暖,但他温暖的,又何止是这身子,还有,她的心。

小丁猫本来打算起身而微微起伏的身子便又躺了下去,想起之前那小半元神,喂她喝汽水时自己曾说过的一句话语,轻笑一下,“我真是把你宠坏了。”

她抬头,撑起半个身子,与他四目相对,笑的夺目,“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目的吗,把我宠坏了,我就再也看不上旁人啦,”俯首耳畔,轻吻细语,“你已经,得逞了。”

“绮罗……”他开口,用那苏沉的嗓音唤她,正想侧头吻去,岳绮罗却调皮的偏头移开,于是,他便少有霸道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指尖轻触红唇,也是玩心大起的配合她坏笑起来,“你能躲到哪去。”

“我在这里,”她抚过他的心口,主动上前吻住那张薄唇,“早就,躲不开……”

这一吻的时间太久,一直,到两人都觉出了些许窒息感,才舍得离开彼此的双唇,小丁猫再次执了对方的手,放到唇瓣轻吻,却又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问道,“我送给你的戒指呢?”始终是重逢过于铭心,满眼满心都这一人,竟然,会忘了这事,到底是快死了,记性,果然也不好了。

“现在才想起?”她好笑的只用一只手勾着他,另一只手扬着,“自然,是要等你亲自为我戴上啊。”

“我记得,你好像,也有礼物要送我的。”他没有回答,亲手为她戴上,他知道她的意思,可是,永生相守,痴人梦呓。。。。。。

“睡不着了,下去吧,我今天,想出去走走。”她也没有回他,也没有提起戒指,岳绮罗发现,她也已能猜晓他的想法,没有你,永生何用,猫猫,我要的沧海桑田,是有你的。

“好,正好带你去看大夫,昨晚咳了几下,再不吃药,嗓子也得疼了。”

……

隔壁的宅子里,陈懿忠一早就冲进张显宗的房里,对方还在睡着,这般大的推门声将他吵醒,他睁开眼,却也没发火,因为他知道,敢这样冲进来的,不会有几个人,懒散的继续躺着,“有事?”

“你!”陈懿忠气的一下掀开对方被褥,“你说,你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彻底想起了前世,不过这一世的记忆也还在,陈懿忠与他的兄弟情,确实也不差,有时候,至亲血缘都会为了利益出卖对方,虽然名义上只是个下人,对方对他确是忠心,也当做亲生大哥一般,不然也不会敢这样,所以,他也不会为了这种事去发怒,便半坐起来,手伸到后面揉着自己有些落枕的脖子,“绮罗嘱咐过不能放了他们,自然,要听她的话。”

“你!你!”陈懿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咬着牙,“我看你还真是中了她的毒,你喜欢她我也不说什么,我好不容易昨晚逮到机会放无心他们走,这样小丁猫就换不了躯壳,不久就会死,他一死,岳绮罗不就会投向你的怀抱了?你倒好,昨晚居然拦着我,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可别告诉我你要成全他们!”

对方说话之时,张显宗已经摸过床边的雪茄点燃,烟雾弥漫,他笑了一下,“懿忠,你还真是挺了解我啊。”

陈懿忠在对方面前踱来踱去,他想不明白啊,昨晚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要拦住自己放了无心他们呢,就算想起了前世,张显宗也好,陈显宗也好,都是他认识的大哥啊,怎么会变呢,“嘁,我这一晚上翻来覆去都没睡好,你到底怎么想的,你还是不是我哥了。居然想去成全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人在一起。”

张显宗闻言眼神一凛,突然地掐灭了手里的雪茄,不过烟雾还是没有立刻消散开去,陈懿忠惊了一下,“哥,我是……”

“我知道,你也是关心我,”他起身走到衣柜前挑选着西装,“自从想起前世,我才发现,我那么喜欢烟雾,是因为它可以代表我的解脱。”当年他为了护她而死,无心亲手烧了他的尸体,元神飞出,他终于可以解脱,不再拖着那发霉腐烂的尸体去拖累她,烈火燃烧皮肉,那白色的浓烟,让他无比释怀。

“啊?”陈懿忠不明所以。

每套西装都熨得笔直,张显宗最后选了一套黑色,“我等了她两世,怎么可能,让她再离开。”

“那你还不让我放了无心?”

张显宗换上西装,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仪表,邪笑浮现,“他当然不能放,因为,那个躯壳,是我的。”

陈懿忠终于明白过来,但他还是不懂,“岳绮罗不是要把那个躯壳换给小丁猫吗,怎么会给……”脑中突然闪过灵光,“你想偷天换日,先和小丁猫换壳冒充他?”

对方没有回答,不过那抹邪笑却映正了他的观点,“怎么可能,你又不会邪术,再说了,这样的话,你永远都要以小丁猫的身份活下去了,值得吗。”

“我不在乎,只要绮罗身边的人,是我,”他的眼神狠戾,邪笑变得有些狰狞,“谁说,我不会邪术?只不过,现在还不是用的时机。”

陈懿忠瞪大了眼,“哥,你?”

“忘记长生子了?”绮罗,我这一生,只为了你。

……

“这文县还真是穷,这二十年了,这条街这些人,除了越来越老,什么变化都没有。”岳绮罗穿着正红色绣了彩花的冬装旗袍,明艳亮丽,更何况,身边还有个与她相配的小丁猫,虽然脸上的伤未好,仍然让她给戴了口罩,然而那种气势,自然还是惹得不少人张望的。

“有弊,也有利吧,”小丁猫与她从不在意世俗眼光,十指交叉,“当年那个大帅占了这里,不过是图那个金矿,这金矿么,”他笑笑,无数人贪得无厌,最终不过是落入自己肚中添做了食物罢了,“这地方没有什么油水,便也走了,战争无情,也唯有这种小地方,却是连军阀也瞧不上的,穷,也不是没有好处的,反而能保了现在的安宁。”

“倒是没有上海那么喧嚣,反正这里本也是我出身的地方,在此定居也好,”她拉着他走进一家杂货铺,说是杂货铺,还真是杂到了极点,乱七八糟,竟然还在铺子里架着火炉卖上了烤白薯,不过这也正常,这种小地方,生意不好做,自然是什么都要沾一点了,里面的糖果品种更是少得可怜不说,还都是最次的品种,不禁有些皱眉,“就是东西少了点,什么都没有。”

小丁猫笑着买下两块还冒着热气的白薯,递到对方手里,“刚看完大夫,嗓子都没好,还想吃糖。”

岳绮罗张嘴咬下一口白薯,倒是挺甜的,那些糖她吃不下口,便也只能吃点别的了,“都是你,我好久都没有吃糖了。”

“我怎么记得,有些人这两天还喊着牙疼呢。”

她确实没有吃糖,除非他亲手所做,否则,她已很久没有再吃,何况自从他走,糖,便也早就吃完,然而,这牙疼却偏偏不依不饶,玩笑般的作势欲打过去,“总之怨你,你没有在我身边照顾我,没有提醒我吃药,都是你的错,我真该好好收拾你。”

小丁猫也向后退了几步,“我这伤,可是还没好完。”天色又开始黯淡,他负手往前,“回家吧,又该给少奶奶准备晚饭了。”

“小丁猫!”后面传来脚步,他不曾转身,只是双手伸向两旁,喊了一句,“慢点,小心摔着。”她果然跳上他的后背,他用两臂托住,“背我。”“好。”

雪片纷飞,地上本就还未化掉的积雪愈发的多了起来,路人行色匆匆,渐渐地街上只余稀疏身影,前方一白一红两个相融相错的身影,却只留下一排脚印。

“猫猫,”“嗯?”

岳绮罗身上早已披了斗篷,厚厚的帽檐也遮住了大半的刘海,反倒是对方,头上满是雪花,她为他拂去,“冷么?”只要是他,不管是怀抱,还是脊背,一直,都很温暖。

他咧着嘴,“有你在,我自然,也不冷,我们,是一样的。”

“猫猫……”她的声音,又开始变得软糯,“困了?睡吧。”

“嗯……猫,猫,余生……都是你……”

回到大宅,岳绮罗早已在他背上睡着,他轻笑,什么时候起,她也能这般轻易地入睡了,然而,却也是因为是他,否则,她怎会睡得这般,终于将对方放到了柔软舒适的大床,盖好了厚重的锦被,香甜的熟睡,却还是在他准备起身之时迷糊的睁了眼,尾指缠绕的那根若有似无的细丝红光扯动着两人的双指,小丁猫赶紧复又坐了回去,隔着沾染些许冰凉雪水的厚重刘海吻了对方的额头,“我不走,你睡会,我去给你做晚饭。”“嗯……”那双明眸终于彻底的闭好,他怎舍得,再别。

等晚饭做好想再去唤她,却发现院中井边,侧坐着那抹红色身影,那别样鲜烈的红,妖魅,蛊惑,斗篷披在对方身上,“怎么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呢。”

顺势握住为自己披衣的手,她依旧侧坐着,肤白胜雪,连这雪花竟也不如她在这黑夜里耀眼,“所以,你不在,我怎么办,你要永远照顾我。”

“怎么坐在这,又在想以前?”他当然能知道她的一切记忆,这一幕,甚至连这身衣服,都和二十年前坐在井边的她无异,当真,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这井下深处,是她的梦魇,也是一切的开始,她就这样坐着靠在他怀里,头只能到他的胸膛,手指抚着长了青苔光滑无比而又寒彻沁骨的井檐,“兜兜转转,还是这里,当年,井下困住的,是我以为要和我沧海桑田的人,现在,这井边站着的,却是我真正爱的人。或许,是我和这里有缘吧。”

小丁猫捋了对方青丝,扬嘴笑着,“呵呵,那少奶奶的意思是,要把我扔进去?”

“嗯,”她站起来,无数次勾他的颈,“以后你要是再敢离开我,我就把你扔进去,让这井水好好给你清醒清醒。”

“又不是没下去过,再说了,无心那个笨蛋三两句话就骗得你放了他出来,唉,”故作叹气,“真是不知道,你当时,到底是吃了什么迷药。”

“你,”岳绮罗气的有些嘟了嘴,然后却凑上前,就像她当年对着无心耳鬓厮磨,“丁少爷,是吃醋我没有这般与你么。”

他挑眉,显了抬头纹,本想说不,开口却改了,“是,又如何?”

“我说过的,我喜欢你为我吃醋,既然我的猫猫如此着紧,那么,”明眸皓齿,一笑倾城,“我补偿你。”

唇瓣正要再次吻上,大门却被人敲响,“绮罗,你要的东西,买回来了。”

岳绮罗皱了眉,“真不会挑时候,”她继续靠近对方,声音却冷,“进来吧,把东西放进屋里,然后马上走。”

张显宗推开大门,后面跟着许多下人,双手抱了不少东西,开始陆续的把东西放进岳绮罗示意的屋子里,小丁猫放眼望去,都是些普通的用品,衣服首饰,然而大多很是喜庆,最注目的,是那件她被封印井底之时所着的正红绣锦嫁衣,还有那双喜鞋,以及男装的喜服,他有些明了,“你……”

张显宗攥紧拳头,阴沉着脸,看着他最心爱的女人,靠在他最恨的人怀里,单手掐了对方的下颚,另一只手里扬着一枚戒指,“我不是说了么,这个,我要你亲手为我戴上,你欠我一个婚礼,我要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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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这个东西,我其实还是想多写几张,如果正文结局,懒癌的我不保证会有番外,小小猫这些或许也就不在了,所以结局前这几张,且看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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