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百合小说

大手探入她的衣襟 腿张开看小内内图_本宫赐你毒酒一杯

一直到被赶出房门,站在猎猎寒风中一脸懵逼,司岄仍是没能搞明白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话,以至这刚才还好好的女人忽然间就发了神经。不过,天大地大,自由最大,被赶出房门的她虽然内心有一点点复杂的郁郁,却更多还是“唉呀妈呀终于不用伺候这反复无常的女人了”这种一身轻松的惬意。所谓劫后余生,自然是如重新活了一趟般透彻爽快,她哼着小曲儿往自己的小屋走,岂料刚出院门便见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正倚竹而立,顿时精神一震:“我凑,不会吧,又是你?”

沈思菲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周身淡雪纷纷,拂了满肩,他本容貌清隽,如此一般,瞧去竟格外添了三分潇洒与写意。“司岄,哪个岄。”薄唇轻启,他悠悠笑问。

“山月岄。”司岄面如止水,淡淡道。

“好名字。”沈思菲轻轻一笑,又忽地转了话头:“你与离潇,如何相识?”

“她是客栈的客人,我是这客栈的伙计。这位大爷,您说呢?”直觉就不太待见这位,大概是因为才刚吃了他一个壁咚的亏,司岄没什么好气儿地说。

“只是如此?”沈思菲却似乎并不尽信。

司岄眨了眨眼,心中有些好笑,也反问了回去:“那不然呢?”

“以她的性子,可不会如此纵容一个小小的伙计。”沈思菲眼底微光闪动,语气却仍是温柔:“告诉我,你从哪儿来?”

司岄莫名不悦,又隐隐有些紧张,不由得后退一步,笑道:“从来处来啊。”输人不输阵,贫嘴不能停。

“呵,有点意思。”沈思菲长指轻探,却是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眸有星辰,笑意温纯。

倘是寻常女子,这夜半无人,一位绝代公子正对自己搔首弄姿,只怕早已是被哄得五迷三道人事不省,可司岄哪能是这种寻常女子呢?且不说在她的“来处”,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所谓“花美男”早已是烂大街的存在,就算是偶得一只相顾,她也是向来不屑多看——啧,男人就该有个男人的样子,不是么?于是假笑一声,准备走人:“这位大爷,要是没什么吩咐,小的这就撤啦?”

沈思菲点点头,再不理她,负手转身,继续面对着一片修竹,身影隐于幽暗。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了自己,司岄微微惊诧,不禁暗想他夜深天寒也不回房休息,却跟个夜游神一般杵在这里,必然是为了守护那曲离潇了,想不到还是个痴情种子?啧,有意思。

这一晚实在是发生太多事,惊心又动魄,司岄三五步跑回房中,也顾不得多作洗漱了,躺倒蒙被便睡。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后院儿的小公鸡声嘶力竭叫了不知几多趟,可怜司岄仍是蒙在被中,混沌未醒。按照往日里他们上班打卡的规矩,这小公鸡叫第一趟,伙计们都得起床拾掇;叫第二趟,整衣洗漱出门;第三趟,集体在大堂听司大经理讲话,祈祷祝福接下来一整天开工顺利客似云来,然后散会,各就各位,开启一天的日常。可今日日上三竿了,客人都来了三四拨,小厮已是第不知几多趟去司岄屋外张望,却见那大门仍是紧闭,屋里一声不响。“怎么回事?莫不是生病了?”小厮心中担忧,几次想去敲门,可每每抬起手来,昨夜老大那清秀冷漠的小脸便陡然在他脑海中转上一转,令他周身一震,脸红耳热,再没勇气敲下手去。

途中被其余小厮撞见:“小白,你在老大门口转悠啥呢?”

“没……没啥……”小厮莫名心虚,只得虚虚退去。过不一会,又忍不住凑上前来,仍是重复前一套流程,这门是铁定敲不开了。

又过了一会,正当他内心天人交战,连“再不起来掌柜的要来砍你了”这样的借口都编排好了,鼓足十万分勇气要去敲门之时,那门却忽地吱呀一声,从里头打开了。小厮愣在当场,手臂还保持着敲门的形状:“老……老大……”

司岄倚在门口,一副没睡醒的倦怠模样,脸都没有洗:“几点了。”

“啥?”

司岄一怔,瞧清楚门口站着的人,猛地清醒过来,尖叫一声,砰的甩上了门。

莫名被扇了一鼻子灰,幸亏退得快才没被拍成纸片儿,小厮惊魂未定,呆呆地瞪着那紧闭的大门。“老大?”试探着喊了一嗓子,见得不到回应,不禁更加担忧。

过不片刻,大门再次开启,但见他们老大赫然恢复成了平日里的模样,一件丑丑的灰色袍子裹在身上,厚皮帽子帽檐深深,挡住了她半张俏脸。

司岄轻咳一声:“咳咳,不好意思,今天起晚了。那什么,月钱该扣就扣啊。”

小厮陪笑道:“说什么呢老大,您平日里日理万机,难得多睡一会,谁会扣您的月钱。”

司岄转念一想,也对啊,掌柜的自打聘了她就整日只管收钱了,这行政考勤也是她大权在握,谁敢扣她月钱?这么一想,心情顿时大好,踏出门来。

小厮跟在她身后偷偷打量她身影,每看一眼就在腹中鄙视自己一次:这么明显一个姑娘你李小白居然硬是没看出来,你是不是瞎?是不是瞎?

“我凑,这里这么大一堆秽物居然没人看见?李小白,你是不是瞎?”司岄哪知道小厮腹中风雨,她照例巡视门店,许是有些心思不定,今日格外巡得远了些,忽然看到后院外墙根处一块硕大凸起,上头落满了枯叶杂尘,隐隐有些须腐臭气息散发出来。

小厮一惊,登时跳起身来:“小的这就去打扫!”

司岄嫌弃地看他一眼,却不想这一眼也成了脸红心跳的理由,小厮呆在原地,一手搓着衣角,扭扭捏捏,半晌挪不开脚。

“你干嘛呢?快去拿扫帚过来扫了啊。”司岄认真地疑问着,见小厮仍是不动,不禁靠近了几分,瞪大眼睛近距离地盯着他的脸:“嘿,r u ok?李小白?”

她不过是开个玩笑,岂料那小厮却陡然脸红如血,大老爷们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一个漂亮的甩体转身,嘤嘤嘤地便跑开去了,路上磕磕绊绊无数,两次撞到了墙下的树。

“……”完全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司岄耸耸肩,“有毒。”

“啊——”

“啊!!!”

“啊——!!!”

巡到东三院,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跟新入店的小夫妻聊得不亦乐乎,成功赚到小费一钱银子,功成身退,司岄正要找理由走人,后院连着三声尖叫几乎撕裂苍穹,惊得她与那小夫妻俩同时浑身一震,笑容僵在了嘴角。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那小娘子立刻偎依在丈夫怀中,小脸煞白。

“这位夫人莫慌,小的这就去探查一番。”司岄循声而去,一路疾奔,远远便看到两个小厮正瘫坐在墙角,浑身哆嗦:“杀……杀人啊……”

司岄心中一紧,几步跑上前去,只见那原本的秽物被扫帚扫开了,隐隐看到一片红色布料露了出来。

“老大,你来的正好,这……这有个尸体啊……”小厮李小白眼见司岄过来,顿时如见了救星一般,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了,跳起身来便要扑到司岄怀里。

“起开——”司岄一把将他掀走,上前一步,却见那红色布料下果然露出一只人类的手掌来,想是长期埋在雪下,早已冻得僵硬紫红,瞧去甚是可怖。也不知是死了多久了,亏得天寒地冻,这尸体腐烂的恶臭得已隐藏,若是炎炎夏日,这整个院子怕是要臭翻天了。一想到此,尚未进食的胃部顿时一阵痉挛,司岄恶心地捂住了口鼻,瓮声瓮气叫道:“快去通知掌柜的。”

李小白被她推了个趔趄,差点一屁股摔倒在尸体上,吓得他差点失禁,闻声立刻连滚带爬狂奔而去,边跑边喊:“掌柜的!掌柜的杀人啦!不得了了,掌柜的杀人啦!”

“不是掌柜的杀人了,你这智障——”司岄喊了一声,懒理他,强忍着内心的恶心与恐惧又向尸体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当场吐了出来——这尸体、这尸体居然是身首分家的!谁这么恶毒啊?杀了人还毁尸抛尸在此?!

不多时,掌柜的已然赶了过来,司岄见他一脸凝重,眼有哀色,不禁同情地拍拍他的肩:“稳住,掌柜的,你还有我们。”

掌柜的抬起脸来,咬牙切齿半晌,方从牙缝里嘣出几个字来:“还不快去报官。”他这是造了什么孽,经营个小店容易么,怎地这段时日接连出现命案,长此以往他生意还怎么做哟……

小厮们来了几个,守着尸体等官府来人,司岄默默退开些距离,呆呆地在墙下站着,脑中一片茫然。

“阿岄。”

忽地,一声轻喊撞入耳中,她身子一震,循声望去:“卿梧?”

热门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