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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女友身上一顿输出 下面那地方已经变成了一片汪洋_佛爷

兆佳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照出了一副美人像,只是这个美人神色郁郁,仿佛三魂去了七魄。

兆佳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头发,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

她无法控制的想起那夜的场景,一遍又一遍地想,每想一遍就痛苦一分。张启山松开制住她的手,任由她狼狈的倒在床上,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对她说,“你走吧,三日后搬出张府。”她咬唇盯着张启山,倔强地不肯将视线移开,好似这样就能保下最后的尊严。可张启山呢,从头到尾他都是冷冷地,眉眼是冷的,说出的话也是冷的,人是冷的,心也是冷的。可张启山从前对她,明明是暖的。

那夜以后,张启山再没和她说过一句话,甚至连碰面也少之又少。

兆佳没想过能一直瞒下去,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让她措手不及,防不胜防。

兆和看着兆佳心不在焉的已经扯断了好些头发,走上前接过兆佳手中的梳子,“姐姐如今离得开他吗?”

兆佳淡淡笑着,“镯子已经得手,虽没了张启山,但也只是恢复的慢些,不成问题。”

兆和梳着头发的手停顿了下,“姐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兆和叹了口气问道,“姐姐,你喜欢他吗?”

兆佳不说话,兆和也不开口,好像刚才的声音不过是风吹落的一片树叶,雨落到了屋檐上。半晌,兆佳才轻轻道,“或许吧。”是喜欢的,不然不会这么伤心。或许从他给她红豆粥的时候就喜欢,或许从他抱她的时候就喜欢,或许从他对她念《关雎》的时候就喜欢,或许……从第一面起就喜欢。

兆佳看着窗外的大榕树,枝叶伸展的几乎要长进窗子来了,她还知道,那榕树的另一边繁茂的枝叶正对着张启山的书房。

兆和已经得到了真正的答案,无声无息的叹了口气,爱一个人原来这么难。

兆和给兆佳梳好头发,又别了一支好看的发卡,“我好久没给姐姐梳发了,我记得从前最喜欢玩这样的游戏了。”

“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会儿我们还那么小。”兆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陈年如昨。

时间,还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它能让一些记忆深刻,也可以将一些东西淡化。

也可能,多么热烈的感情都能被消散。

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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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张启山负手立于窗前,看着院子里的一棵大榕树,不言不语。

齐铁嘴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茶杯又呷了一口,终于不耐烦道,“佛爷家的茶确是好茶,但也架不住一杯又一杯的喝啊。您有什么事儿就痛痛快快的说成不?”

张启山仿佛没有听见话一样,仍是一声不吭。

齐铁嘴使了个眼色给在旁边整理卷宗的副官。张副官看齐铁嘴挤眉弄眼地样子也是心烦,你说佛爷不开口,他一个做下属的敢贸然上去吗?何况……张副官偷偷抬眼瞄了一眼张启山,佛爷肯定是在想那位姑娘的事,副官麻利地给手上的工作收了个尾,就敬礼退了出去。

齐铁嘴看着张副官不仅不理他,反而遇事就跑,毫无道义,冲着张启山道,“嘿,合着你们主仆俩是来消遣八爷我的。”

齐铁嘴挽挽袖子,“佛爷,您想要我干什么就直说,我又不是您肚子里的蛔虫,您不开口,我哪儿能知道您在想什么,就算您要考量一下我和您的心有灵犀程度,好歹给我个大致方向,给我指点个迷津什么的,您不言不语的,这不是难为我吗?”齐铁嘴憋了一肚子的牢骚,一开了口就停不下来。

正当齐铁嘴说得尽兴的时候,张启山冷不丁的开了口,“让兆佳兆和到你府上住段日子。”

齐铁嘴还没听懂张启山的意思,“住就住呗,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儿。”

“诶,那什么时候接回来呀?”齐铁嘴拿起一块小巧的梅花糕啃着。

“不回来了。”张启山看着紧紧抓着枝头的一片树叶,飘飘荡荡的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下。

“嗯?!!!”齐铁嘴赶忙将嘴里的糕点咽下去,咽的太急差点噎着,又赶紧灌了杯茶水,“佛爷,您这是要把她两姐妹赶出府里啊?”

张启山紧紧握着拳,却不肯接齐铁嘴的话。

齐铁嘴起身在沙发前转悠了两圈,“这是为什么啊?”前日的事他也听了一耳朵,可自几人相识以来,兆家俩姑娘从未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反而处处相助,就是来历可疑了一些,可除了这一点,两姑娘真是处处都好。

“来历不明。”张启山淡淡道。

齐铁嘴听到这儿,反而不那么着急忙慌,又坐回沙发上,“没想到还是因为这个。”

“这事儿说大可大,但说小也小,身处乱世,谁都可能有难言之隐。佛爷不能就凭这一点就把人一棍子打死吧。何况……”齐铁嘴看着张启山又慢慢道,“真要是怀疑人家,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可不比安在别家院子里要放心得多。”

齐铁嘴掏出怀里的手帕擦擦稍微有些模糊的镜片,“唉,佛爷,您这理由可站不住脚啊。”

张启山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窗前,仿佛那里有什么迷人的景色让他移不开步子。就像齐铁嘴说的一样,这的确不是他想让她走的原因。他在意兆佳的隐瞒,在意兆佳的欺骗,可……张启山想起了那晚兆佳的泪。他看着那泪从眼角涌出,消失在鬓发里,就忽然起了想吻掉那泪的心思。他不是人事不知的毛头小子,这样的感情意味着什么他心知肚明。也就因为如此,他才想送她走,想把她送得远远的。最好从此以后自己再不会在她的生命里出现。时至今日,他才完完全全明白二爷对夫人的的感情。他不怕自己的命,就怕祸及他人……他爱的人。

齐铁嘴看张启山这种样子,心底的猜测落实了八分。他长叹了一口气,他们这样的人,注定了坎坷,思及此也突然想到了什么,半响开口,却是妥协,“佛爷知道的,我那里并不合适。不仅如此,佛爷既想将两位姑娘送走,二爷或九爷那里都不行。甚至,这长沙城里都不行。”

“佛爷,舍得?”齐铁嘴问道。

“没什么舍不得的。”张启山自然舍不得,从做那个决定的时候起,就已经开始舍不得了。

“现在各地都不太平,在这长沙我还能护她几分,你和她俩关系都好,先让她俩到你那儿住几日,我已吩咐副官在外找合适的住处,也让管家备好她二人的生活用品……”

“呵”齐铁嘴轻笑一声,打断了张启山的话,“佛爷不会还想从府上拨几个人去照顾两位姑娘,再从张家的亲兵里安排人过去吧。”

“佛爷,您这算哪门子舍得。”齐铁嘴无奈道。

齐铁嘴又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却发现已然凉透了,“我的府上都是些男仆不合适,还是让两位姑娘住在二爷府上吧,与夫人也能说说话。”

“嗯。”张启山看着眼前的枝繁叶茂,好像能透过这头一直望到那头去。

正当二人沉默间,张副官在门外报告,“佛爷,九爷来了。”

话刚落,解九就一脸凝重的走了进来,看着二人都在,稍稍舒展了下眉头,推推眼镜冲着二人道,“夫人怕是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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